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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黑衣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还是没说话。

    显然不觉得苏菀手中的符咒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他不怕哭也不怕疼，符咒的效果无非就同刑法差不多，用强硬的手段让人屈服，只是可惜，这些手段对他来说，一个都不管用。

    似乎是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苏菀笑了笑，“这可不是什么让人疼痛难忍的符咒，我不喜欢强迫人。”

    “恰恰相反，这符咒贴上去的那一刻，你便会觉得无比的快乐，然后回忆起你这一生开心的愉快的事情，而这个时候，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回答我。”

    “所以，你是想要在理智清晰的时候回答，还是等我亲自动手？”

    黑衣人还是不信，“这符咒真有这样的效果，你为何不早用。”

    “我不喜欢将事情做的太过于绝对，再说了，这符咒就这么一张，相当的珍贵，我自然是能不用就不用。我也不问你别的问题，你就回答我这一个，对于我们俩来说都是最合适的选项，你说呢？”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随即点头答应了。

    老头对此感到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画了这种符咒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看我像是画的出来的人？”

    “那这个......”

    “随便编的一个罢了。”说着，苏菀耸了耸肩，“没办法，就是这么简单。”

    老头：......

    差点忘了，苏菀这张嘴就是最有用的武器。

    “没错，我确实是小红，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找关于白清得的线索的。”

    苏菀的眉头不受控制地微微皱起，对此感到更加奇怪了。

    来找关于大师兄的线索？他不知道大师兄已经被自己救回卷云峰了？他又同大师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救大师兄？

    想着，苏菀便直接问了，“你同大师兄是什么关系？若是非亲非故，为何要来救他？”

    小红道：“他之前救过我的性命，我报恩。”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但是苏菀直觉这个小红的身份肯定没有这么简单，“除此之外，你没有别的身份了？你若是个普通人，会和大师兄产生交际？”

    小红面不改色，“我确实是个普通人，只是白清得光风霁月，悬壶救世，救了不少人，我便正巧在其中之列罢了。”

    男人说的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但是苏菀的第六感还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经，不过这信息估计也不好一下子全部都套出来，把人逼急了可不行。

    “行吧。”苏菀点点头，“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所以....你是男扮女装？”

    小红点了点头。

    苏菀随即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那些蠢事。

    她之前安慰小红什么来着的？小小的也很可爱？？

    妈呀，人家是个男的，能不小吗？

    大了才成问题吧！

    自己报着同理心跑去安慰，结果到头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怕是当时听她说那话的时候，小红的心里都快要笑死她了吧。

    苏菀越想便感觉愈发崩溃了起来。

    啊啊啊啊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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