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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堂课，我们就来学习写你们的名字。”</P>
顾长生让白长老取来了一些宣纸，而后一一在宣纸上写下一众狐狸的名字。</P>
因为大部分狐狸还未化形，爪子很难用毛笔。</P>
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顾长生才让它们勉强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P>
虽然都歪歪扭扭的，但好歹算是记住了。</P>
还好这些狐狸的名字都很简单。</P>
基本都是白小x。</P>
要是来个白靐龘，顾长生就歇逼了。</P>
课间休息时间。</P>
顾长生松了口气，喝起了白长老送来的玉露酒。</P>
这是预付的定金。</P>
大约有一百毫升，顾长生估计，能让他提升十滴左右的灵液。</P>
在顾长生借着月色品酒的时候。</P>
一颗小脑袋突然从篝火旁冒出小半张脸，有些不安跟拘谨的打量着顾长生。</P>
正是白小灵。</P>
“过来。”</P>
顾长生朝着她招了招手。</P>
“找我有事？”</P>
看着缓缓接近到面前的白小灵，顾长生问道。</P>
白小灵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P>
“长老说我做错了事，我是来道歉的。”</P>
“老师，对不起。”</P>
“还有，这……这是我的赔礼。”</P>
白小灵说着，一脸不舍的取出了一块巧克力，递给顾长生。</P>
顾长生哭笑不得。</P>
对这个小吃货而言，这估计是她能拿出的最有诚意的东西了。</P>
“我原谅你了。”</P>
顾长生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P>
“以后不要再把力量借给村子里的人了。”</P>
“人心难测，在你还无法明辨是非之前，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P>
陈半仙只是求财，危害还算小的。</P>
在顾长生看来。</P>
若是被一些丧心病狂的人得到这股力量，那情况就糟了。</P>
第一天，我要保护地球。</P>
第二天，我要保护我的地球。</P>
第三天，我的地球。</P>
白小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P>
她似乎很享受顾长生揉脑袋的感觉，还主动蹭了蹭顾长生的手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P>
顾长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继续撸了几把。</P>
比起妖怪，白小灵更像是一只小猫小狗。</P>
休息一阵后，顾长生继续开课。</P>
这次教的，是拼音。</P>
这就需要费不少功夫了。</P>
直到夜深人静，月亮都已经消失不见，一众小狐狸都还是云里雾里的。</P>
它们第一次品尝到了学习的苦。</P>
“先生，今天就先到这吧。”</P>
白长老道。</P>
顾长生点了点头。</P>
夜深了，下山也有些麻烦，顾长生干脆就准备在这住一晚。</P>
等天亮了再回去。</P>
他本打算直接休息，却被一群小狐狸围住了。</P>
它们拉着顾长生，让他给讲人类社会的故事。</P>
每一只的眼神都天真无邪，充满期待，让顾长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P>
没办法，他只能给小狐狸们讲起了童话故事。</P>
从前有个卖核弹的小女孩……</P>
很快。</P>
一只只小狐狸就纷纷趴在顾长生边上睡着了。</P>
这让顾长生有种自己在教幼儿园的错觉。</P>
幼儿园老师哄小孩睡觉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P>
在一众狐狸都差不多睡着后。</P>
顾长生也准备盘膝打坐了。</P>
但就在这时。</P>
他突然发现。</P>
白小灵，白小纯，还有白小暖，各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仰着头朝天，动作看起来唯美而又神秘。</P>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P>
顾长生接近过去，好奇的问道。</P>
“啊，是老师。”</P>
“我们这是在吸收日月精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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