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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就寝
岑拒霜看着自己被太子捏住的手腕,她细柔的五指近在他妖冶的面颊旁,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鼻尖呼出的热意,徐徐缓缓地淌在了她的手腕,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拂动着,摩挲着她的表皮。
打他一巴掌?
岑拒霜听罢,气不打一处来,先不论打他一巴掌能不能解气,单凭着自己和他痛感相通,这和打了她自己有什么区别?
瞥见太子眼角含着的兴意,岑拒霜正想抽手而出时,却见那道薄唇蓦地凑近她手心。
太子吻在了她的手心。裴瑶咬了咬唇,道:“对不住。”
许兰君愕然:“小殿下为何这样说?”
裴瑶道:“我不该不打招呼就偷溜出来,害你担心。”
许兰君眸光柔了,语气也放软:“小殿下若是下次想来找太子妃玩,大大方方地去,这大热天的你连轿子都没乘,一个人跑这么远,多热多累呀。”
她这般温声细语,裴瑶迟疑片刻,还是决定与她说实话:“我是怕你知道我来寻嫂嫂,会觉得我是个小叛徒。”
许兰君怔了下,待拒白小公主的意思,心下又涩又软。
她蹲下身,神色柔婉:“太子妃是你的嫂嫂,你与她亲近是好事。至于从前那些玩笑话,殿下莫要再多想。臣女已经与梁家郎君定了亲,拒年就要与他成婚了。”
裴瑶眨眨眼:“那兰君姐姐你……你不喜欢我皇兄了吗?”
许兰君面色微变,环顾左右,压低声音:“这种话殿下日后千万别再说了,对臣女、对太子、对太子妃都不好。”
“我知道,所以偷偷问你呢。”裴瑶人虽小,但长在宫里,也知许多事得顾忌。
许兰君垂了垂长睫,再次抬眼,她轻笑:“太子和太子妃才是天生一对,殿下方才不是瞧见了么,咱们还没走出殿内,你皇兄就牵住你嫂嫂的手了。”
那样矜持守礼的一个人,有朝一日竟会主动去牵女子的手。
如何不叫人羡慕呢。
裴瑶想到方才那一瞥,恍然点头:“是哦,皇兄一向不喜与人亲近的,看来他也很喜欢嫂嫂!”
许兰君扯扯嘴角,牵住小公主的手:“我们快走吧,教音律课的李侍郎脾气不好,迟了怕是要挨训了。”
当日夜里,小公主和帝后一起用膳,照往常叽叽喳喳分享起她这一日都做了些什么,自然也包括溜去东宫的事。
“……我可太喜欢新嫂嫂了,她长得仙女样漂亮,还会陪我打双陆!对了,她还说她带了北庭的厨子,可以给我做北地的吃食。”
裴瑶绘声绘色说着,包括自家皇兄牵嫂嫂的手也说了:“皇兄羞羞脸,我和兰君姐姐都没走远呢,他也不避着些。”
说着,她想到什么,朝自家父皇嘻嘻笑:“我知道了,皇兄是和父皇学的!”
父皇也总爱牵母后的手,好几回她还撞见父皇抱着母后要亲亲。
听到小女儿的童言无忌,皇后赧然,没好气斜了皇帝一眼。
永熙帝倒是一脸坦然,夹了块樱桃肉放进女儿碗中:“好好吃你的饭。”
又夹了块排骨到皇后碗里,温声道:“阿妩也吃,今日御膳房这道排骨烧得很是不错。”
一顿晚膳用完,皇后校考过小公主今日所学,便去沐浴。
永熙帝陪着女儿下了两盘棋,待皇后沐浴回来,便令人将女儿带去侧殿。
“阿妩。”永熙帝走到皇后身边。
刚要贴近,便被皇后推开:“和你说过八百遍,如今孩子们都大了,当着他们的面得多避讳些,你倒好,叫女儿那样说,你羞不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父母恩爱是好事,他们该当以咱们为榜样。”
永熙帝说着,揽住皇后纤细的腰,“你看,述儿不就受到我们的熏陶,都知道牵小姑娘的手了。”
皇后嘴角一抽,刚想开口,永熙帝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把玩:“先前你还怪我乱点鸳鸯谱,现下连瑶瑶都说了兄嫂恩爱,你尽可放心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这遭逢的热度里反应过来,湿黏而灼热的舌尖舔在了她的手心,他缘着她掌心的纹路极缓地探究着,如同一根蘸了墨的毛笔,在她柔嫩的掌中勾勒写画着错杂的线条,一下接连一下。
岑拒霜只觉手心里的酥痒霎时直抵心口,他唇畔的湿沉,他灼烈的温度,反复流连在她手掌的每寸。
太子自她的乌发往下,揽过她的肩膀,发热的指节掠过她薄薄的寝衣。
岑拒霜当即拒绝,“不要,我家丫鬟还在边上呢。”
太子顿了顿动作,戏谑的目光越过她的身后,“你确定,她能听见?”
流岚就睡在了她边上的地面,此刻那渐重的平缓呼吸传来,丝毫没有因二人在榻上交谈而被吵醒,反是有着极小的鼾声此起彼伏,浑然一副睡得非常沉的模样。
岑拒霜:“……”
夜色漫漫里,窗外更漏声一下接连一下,他的指尖循着她清凉的寝衣掠过,游走在看不见的棉被之下,岑拒霜只觉腰间被他攥住,他搂着她往前一靠,让她整个身形能够贴合着他。
岑拒霜本是有些酸胀发疼的小腹舒坦了不少,她这才知悉,太子抱她是为了给她减轻月事疼痛的前兆。
可不知为何,许是肚子还疼痛到以往的地步,太子揉捏着她的小腹,她觉着那等奇异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与之前她不慎抓着太子的手摸到自己衣襟下时一致。
第 62 章 同行
岑拒霜觉得困惑,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寂寂漆夜里,被剥夺了视觉的凭靠,其余感官变得敏锐起来。她不知该如何形容,仿佛身躯里有着一股东西不受她掌控,酥酥麻麻的,在他指尖揉搓间变作了一汪软却的水肆意涌动。
岑拒霜记得,那时她问宁妍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感觉。毕竟她瞧着春宫图上的各种姿势,无非是两道褪去衣裳的身影来来回回地贴合着,即便她细看之下心生羞涩,也难以想象这是有什么奇特的感官,引得他们如此耽于其中。
可宁妍笑得神秘,三缄其口,只是告诉她,要她自己去求得答案。
此间发烫的感觉浮至脸颊,蔓延至浑身各处,岑拒霜本能地想要避开,她低声说着,“我…我不要了。”
太子察觉她正抓着自己的指节往外轻轻推着,“怎么?”
皇后静静看着面前的俊美青年,一晃眼,当年襁褓里孱弱的小婴孩,而今成了个挺拔高大的儿郎。
更成了其他小姑娘的夫君。
当真是岁月不饶人。
心底唏嘘一阵,她搁下杯盏,看向太子:“太子妃嫁进东宫也有五日了,你与她相处得如何?”
裴述来时便猜到原因,如今听到母后发问,平静答道:“还好。”
皇后挑眼看他,也不再弯弯绕绕,开门见山:“若是还好,为何迟迟未全大礼?”
裴述握着杯盏的长指微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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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不语。
“你如今大了,这些事本不该我问。但拒霜是我和你父皇的故人之女,你父皇下旨为你求娶她时,还特地附上一封私函,再三与肃王夫妇保证会将拒霜当女儿来看,绝不叫她受委屈。我与你父皇曾受过肃王夫妇恩惠,自是要信守承诺,善待他们的女儿。”
皇后凝眸,看向裴述:“人家好好的女儿嫁你为妻,你却叫她独守空房,这要是传出去,你叫外人如何想她?又叫宫外的岑家兄妹作何想法?”
裴述默然一阵,开口道:“儿臣并无冷落太子妃之意,只是……”
皇后:“只是什么?”
看着皇后满是关怀的脸庞,裴述薄唇轻动两下,最后还是低下头:“母后说得极是,儿臣会尽快与太子妃全了礼数。”
皇后闻言,柳眉轻蹙,静了一会儿,道:“我寻你来,并非逼着你与拒霜亲近。只你得知道,她如今是你的妻,你既娶了人家,总得好好待她,遑论她小小年纪,离乡背井,多有不易。你想想,若是瑶瑶有一日也远嫁他乡,被她夫君如此冷待,你知道了气不气?”
裴述眉心轻折,须臾,颔首:“母后教诲的是。”
皇后:“……”
深深吸了口气,她放缓语气,试探道:“你是对这桩婚事不满,还是拒霜哪儿得罪了你?此处就你我母子二人,你尽可与我实话实说。”
裴述面色沉静,搁下茶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不敢不满。至于太子妃……”
眼前闪过那张一团天真的娇媚小脸,他语气稍淡:“她既已入东宫,便是儿臣之妻,儿臣会与她相敬如宾,和平相处。”
皇后听出来他话中意思,美眸眯起:“你不喜欢她?”
裴述道:“她是儿臣的妻子,儿臣会敬她。”
皇后凝噎,道:“只敬不爱?还是你有旁的心仪之人?”
“儿臣并无心悦之人,只帝王之爱,应当予以社稷江山、天下百姓,岂可耽于私情?”
稍顿,裴述头颅垂得更低:“还请母后见谅,儿臣无心情爱,只想做个贤德君主,福泽天下百姓,开拓我朝疆域,庇佑我大渊后世千秋万代。”
皇后:“………”
儿子胸有大志,一心为公,她能说什么呢。
只她隐约觉着他是受到她与皇帝的影响,才会如此排斥男女情爱之事。
有心询问,却又难以启齿。
沉默良久,她抬眼道:“你心怀天下乃国之幸事,我也知男女之事,须得你情我愿,旁人强求不得,但她既已嫁你为妻,你为人夫婿,也得担起责任,莫要轻慢人家。”
稍顿,又补道:“哪怕看在她岑氏一门为国戍边的赫赫功绩份上,切莫寒了忠臣之心。”
随后两位哥哥没再多问。
及入了城,再次踏入儿时故地,岑拒霜看着一景一物,黄土筑起的厚重城墙下,高高矮矮接连不断的屋檐间,挽着红的绿的白的篷布,有棱有角的彩窗分明,小贩夹杂着口音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还有城外漠上驼铃声响阵阵。
她倍感亲切,除去战时她随父母住在军营,她的稚龄时光大多数在沥城度过。
一路风尘仆仆,浑身骨头酸痛不已,岑拒霜回到从小住的小院子后,便迫不及待地往旁处的温泉而去,甚至等不及还在为她收拾着东西的流岚。
成片的胡杨林围着的低洼之地,清幽的池子冒着茫茫白雾,丝丝缕缕的热意很快打湿了发梢。这温泉算不得深,儿时娘亲时时带她来这里泡澡,说是可以强身健体。
她三两下褪去衣衫,赤足踏入发热的温泉里。
适宜的水温舒缓着她的皮肉,岑拒霜满足地抬起胳膊,一下下晃漾着水面涟漪,一时玩心忽起,她缘着池边泉石徐徐游动着。
却是转过泉石一角,她瞥见远处男人光裸的背影乍现。
第 63 章 水中
沥城的夜向来到得很晚,又逢初秋时节,此间仍然明明如昼,被沙尘吹黄的日光透过胡杨林,晃动的枝影掠着粼粼的温泉池水。
岑拒霜抬眼之时,视野里猝不及防地撞入一个高大的背影,那背影宽厚如难移的山岳,背部肌肉线条极为流利,正往下渗着透明的水珠,滴滴嗒嗒地跌入满是热雾的水面,恍有一瞬,她觉着水面的热雾尽数拥来。
太子闻声回过头来,望着怔在原地的岑拒霜。
两人视线顿时交错,他瞧见她平日里略显病态苍白的脸庞泛着粉色,四周缭绕的水汽沾满了她的眉眼与垂落的发丝,濯得极为清丽。往下白得发光的娇嫩皮肤盈着迷蒙的白雾,将那姣好的身姿晕得影影绰绰。
顷刻间,温泉里陷入诡异的寂静,唯有周处风吹胡杨的沙沙声响,与水波晃动的轻微动静。
“啊啊啊——”“什么!?”一听到公主二字,赵净君也连忙转过头去看。
她们公主已经丢了快一月了,她那个娇纵得可爱,受不了一点委屈的公主竟然被赵姬丢了!
纵使赵姬是赵净君的亲姑母,赵净君也不耻其争权夺势,暗下杀手的种种恶行,更是一心向着岑拒霜。
可岑拒霜不信,赵姬才是赵净君的嫡亲姑母,血浓于水,怎会平白偏帮她一个外人?
确实,身为赵姬的侄女,赵净君总能更快打探到赵姬身边的消息,在岑拒霜丢后第二日就得知此事,她立即动身,赶来东淮。
她又买通了赵姬的侍女,打探到岑拒霜大概被丢在漕县这片。
但很可惜,折袖只是一瞬的动作,待赵净君望过去时,岑拒霜已经转过了身。
赵净君见背影也很熟悉,毕竟那是她的公主,就与凌徵立于原地,仔细看下去。
与旁人相比,岑拒霜未戴翡翠,未珥明珠,但体貌轻洁,立于洛水边。风至衿带起,于裴述侧,飘摇不可止。
她渐近裴述旁边,舞姿已停,在众人的歌声中,俯身牵住了裴述的手,将兰花及兰草放入他手中,随后,盈盈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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