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许念粥继续往窗边走,拉开一直紧闭的窗帘,开了窗户,凉风吹来,吹散了些湿热。
她拿出手机,在小程序上定了四张明晚在湖滨银泰in77里的一场脱口秀入场券。是里面有几位卡司她还挺喜欢的,很有趣,很能解压解乏,所以当时才有了这个提议,想着能让大家都乐乐。
确认好时间信息,付完款,她收回手机,把胳膊架在了窗框上。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她感觉来根烟挺好的。像是小说里写的,男女主做完事后,来的那根事后烟。然后要么相视而坐,开始畅聊起人生,续缘;要么互相握个手,调侃对方的床上功夫,再见。
许念粥忽地想到了他那晚也是这样站在窗边,在同一个酒店,在同样地吹风。
不过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不及多想,她余光里就瞥见了那张悬空书桌的最边角整齐地摞了一叠,用回形针固定好的打印纸,最上面的那张像是有什么涂鸦,她刚刚经过时没注意,这会儿倒是非常好奇了。
许念粥把窗户重新关上,往桌边走。
也就是这时才发现桌面上:一盆龟背竹水培,一台打开但黑屏的笔记本电脑,一叠打印纸,一支黑色水笔,四合一地摆在一条直线上。
怕不会是有什么强迫症吧?
许念粥没忍住笑了笑,凑近一看,纸上确确实实也就是涂鸦,更像是在做某一件事时为了集中注意力,而拿笔在空白纸上随便画圈画折线。印象里她当时考研在背书时就是这样,边背边在草稿纸上鬼画符,记得特牢。
底下那张纸透上来了点,许念粥下意识地向后翻了一页。
看到的是用水笔单线勾勒的速写,主角是一人一猫,简单但生动。
那双好看的手居然还会画画,她发自心底感叹了声。
场景越看越眼熟。
思索片刻,许念粥一惊,好像就是当时他拍的那张照片。
实在没忍住,她继续往后翻了一页,不再是速写了,而是几大段的文字,是一些和心理学相关的专业术语,旁边还有几行的小标注。
这是他……论文选题的方向吗?怎么……许念粥又往后翻了页。
有风吹到了龟背竹的几何形浓绿色大叶片上,茎秆移动碰到玻璃壁,发出的轻微“叮”的响声。
周圻走进卧室时,手上握着的黑皮诺和波尔多杯不小心相擦的清脆声响与那一声相重合,甚至遮盖了过去。
不过许念粥并没有察觉到卧室门边的动静。
她仍旧背对着他站在书桌前,垂下头,几乎展露了一半脊背,左手握着一沓打印纸一动不动,右手却很忙,一会儿上下翻动纸张,一会儿拿起桌上的手机左右对比看。
周圻俯身将手上的玻璃器皿慢放在一旁的小矮圆桌上后,抬眸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HAHN PINOT NOIR,是瓶干红,更偏向于奶油草莓泡泡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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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奶油果香型,口感柔和甜美,香草味中带着丝薄荷清香,酒精度数中等。
上次他落在酒吧的那瓶,朋友最后形容自己是大发慈悲、积善成德,才给他送了回来。
放好,周圻直起身,把衣服展平搭在手臂上,慢悠悠地走过去,在许念粥身后站定,瞥进手机屏幕,意外发现她是在看他的名字在学校微信公众号里的词条,然后又切出去,换成了搜索引擎,去搜打印纸上的术语。
她逐字逐句阅读,查到重点时还会截个图,认真好学。
周圻压着笑没打扰,往手机屏幕的右上方瞧了眼,十一点多一刻,不算太晚,但明早是肯定要睡过酒店自助早餐时间的。
想到这个,他忽地记起来进来时看到的被整理到一丝不苟的床被,唇角没再压住。
这边,许念粥正专心致志地往引擎栏里输字呢,隐约听到身后含笑的气息,脚朝后挪了半步,还未来得及转过头,就已经被身后的人用oversize的衣服整个儿给包裹了起来。
“看什么呢?”周圻把衣服披在她泛凉的肩膀上,环抱着。
突然的一拥一声,虽说都很轻,她胆子也没那么小,但毕竟是在看别人的东西,许念粥还是像个炸毛的小猫咪一样抖了抖,往前缩了下身子,迅速将手上翻开页的打印纸合拢。
本还试图想着往哪里藏,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原来无处可藏。
“没、没什么……”许念粥‘啪嗒’一下,将手上的打印纸拍回了桌面,双手按住。她抬起食指点了点第一页的那张儿童涂写涂鸦,扭头看周圻,夸赞地笑,“你这画,画得还挺好看哈哈哈……”
她视线偏移,手一滑,打印纸碰上了蓝牙鼠标,LED红色指示灯闪了两下,黑屏的电脑跳到了屏保的界面。
视野中忽然出现亮光,许念粥又蓦地回过头一瞧,先发制人:“你的电脑我可是真没看。”
怀里的人在蹦蹦跳跳地解释。
周圻笑着低头,用刚喝过冰水的冰凉嘴唇,贴了下她的额头,探身,单只手臂越过她,直接敲在了回车键上:“没事,你看。”
屏保跳转到了桌面,他说:“没设密码,随便看,随便用。”
这人心真大,但桌面也是真干净,除了电脑系统自带的图标,剩下的几个新建文件夹都显得有些孤单寂寞了。
背景倒不是原始的蓝天白云,而是向镜头奔跑过来的拆拆,画面的主体物还是在黄金分割线位置,拍摄光线和角度也很好。
好正经在评价照片的许念粥,脑海中一下闪过了个不太正经的问题。
得到了应允,她握上鼠标,将光标移动到了浏览器的位置,却迟迟没有双击。她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看上去一身正气的周圻,但气氛都到这儿了,总觉得不求证点什么有些亏。
“你们……呃,你们男生的浏览器里是不是都会自存一部小……”电影。最后的两个字没声儿了,都懂了。许念粥没看着周圻,却能感觉到他拦在腰前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些。
但其实这好像也没什么,以前文伊一不知道从哪儿,也可能是从他男朋友那儿拿到的电影资源。她带回了宿舍,说要给宿舍里的姐妹花们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知识教育。
只不过那次影片开场还没到五分钟,她的手机就切进了黑屏,然后文伊一有幸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网络安全警察的电话。
看她接电话时边点头边应答的浩然之气,围在一圈预备观影的人差点没笑趴下。
“想看?”周圻的声音落在她的颈窝处,逗她,“正好那还有酒,可以边看边喝。”
“……”许念粥抬腿踩了一脚他的棉质拖鞋,倒没用力,她哭笑不得,“周圻,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没说话,捏了下她腰间的痒痒肉,伸手合上了电脑。
将许念粥裹在里头的那件衣服骤然圈紧,周圻拦腰抱起:“病没病不知道,你要是想试试可以陪你。”
他大手扯过,她的背贴靠进他的胸膛,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柔软的床垫随之下陷。她小声惊呼了下,抓住了他的小臂。
背拥着,周圻伸手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他说是这么说,但也什么都没做。甚至是让她自己的双手护在胸前,他才紧紧贴了上去。
这是个让许念粥会感觉得到她被人需要的姿势,双臂渐渐被收紧,身体靠近,血流加速,禁锢着不能动弹,但同样获得了双倍的安全感。
在他的下巴埋进她的肩颈时,许念粥忽地偏头喊他:“周圻。”
“嗯,怎么了?”
他低声耳语,声音酥酥麻麻的,好像直接从耳朵流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引起了小小的一簇一簇电波。在脑子里变成了无数个可爱的小人,在扭动,在跳舞,在和她说嗨。
见许念粥没说话却弯着唇,他又捏了下她的耳垂:“想说什么?”
回味过来,她抚了抚他皮肤上刚被她不小心抓伤留下的红痕,又指了指桌上的那叠打印纸:“你那上面写的是你研究课题的相关内容吗?”
“看到了?”他问。
许念粥点点头。
“倒不是我,是个同门师兄的,我去问了几个问题,查了资料,就给记上面了。”
“小zhou子。”周圻这么喊了一声。喊完,也一时分不清是在叫她还是在叫自己,但原本想说的话已经被身前的人给搅乱打断。
许念粥“龇牙咧嘴”地威胁,不许这么叫她!太奇怪啦!这比叫宝宝还奇怪!
宝宝?周圻眉梢一扬,看着亲口说出这两个字的许念粥的脸愈发红透,在咬舌,妄想把刚才说出口的话给收回。
等她终于想通覆水难收了后,周圻掐扣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压住她的唇珠,由浅入深地捻辗进来。
许念粥不知身前的浴巾是何时,是怎么散开的。
但就是。
散开了。
第十六章
Chpter16
轻薄的一片, 悄无声息地褪去,像被不小心吹散几瓣花瓣,露出了些许娇艳欲滴的花蕊。
但有人惜花, 还不舍得去立刻去采摘。
沉溺之际, 许念粥察觉到唇周蓦地转凉,她正犹豫着要掀开眼睫模糊地看去,周圻发梢上的水滴就迅速滑蹭过她的颌角,那烫人的鼻息转移到了她的耳畔。
“帮我摘一下眼镜。”他的唇微微张合,几乎每一下都擦过她的耳郭。
小电流再次偷偷跑进了她的大脑, 许念粥稀里糊涂地转过点身,并拢双腿,从跨坐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抬手帮忙摘下,攥在掌心里,等待他激烈的继续。
也还是丝毫没发觉到什么不太对劲,除了……嘶。
她感觉到自己的右肩被他咬了几口。
第一口像是挑逗, 第二口更像是婴儿时期未得到满足,而用口部在各处留下深浅齿痕。
大脑被炙烤到发汗胀开。
许念粥疼地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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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 下意识的向内缩了缩肩膀,想去扒拉扒拉他的短碎发以示不满。
不过疼痛倒比清醒时容易想事,她一下联想到了那张打印纸上描黑写下的‘口欲期’三个字。并且对那下面的解释也有较深的印象。
“你……”
发病了这是?许念粥脑子还是发懵的, 但眼神已经从原先的劲劲到了现在的宽容,甚至挪动了个舒服的坐姿,去将他被拨乱的头发给撩顺了回来, 安慰似的轻拍两下。
她还用以为他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记得应该是不用吃药的, 咬咬就好, 咬咬就好。
起初周圻还没反应过来,搂过她腰的手一僵。等他再伸手抄起掉落在床沿边的T恤时, 像是已经熟谙了她心里的想法,周圻玩趣的将衣服盖在了她的头上,旋即又象征性地咬了两口。
说实话算不上咬,更偏向于亲啄。
但许念粥却多出了份责任心,势必要将他安抚好。
她不管不顾的在周圻腿上扭了扭,扯下衣服揉在怀里,换成了摇篮式的拥抱姿势,她撸撸他的发旋,顺顺背,又抬高右肩,字句铿锵,说,来!想要就咬!
多么的大义凛然。
周圻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笑到身体都在抖,胸腔震颤。
她亲历亲为,浑然不知本就散开的薄薄几片浴巾,此刻敞开到无限大,胸前的一片雪白过于惹人注目。
周圻闭上眼不去看,别过脸,右面颊贴在她的肩上。
等他下一刻要去捉她的手时,却被甩开。
“咬都咬了,你笑什么?”许念粥对周圻的笑有些莫名其妙,想把他推起来质问。
“没笑什么,”他的嘴角扩出勾人的弧度,顺着她的想法与她玩起了主题,“小许医生。”
什、什么……什么啊。
许念粥被周圻的这一声叫到呆愣,有片刻的恍惚缺氧,脑子一下子短路了、烧坏了。
是他进来之前喝酒了吗?她想起来了小圆桌上的那瓶葡萄酒,可又想到她并未闻到他身上的任何酒气,更浓郁的还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栀子花清香。
难不成是她喝酒了?不对啊,她也没喝啊。
蛰伏的情绪开始蠢蠢欲动。
明明白天里看起来那么成熟稳重的人,此刻正乐此不疲的在密闭空间里调起别样的风情。
“小许医生。”周圻又喊。
要命。
真要命。
许念粥心猿意马地‘嗯?’了一声。
“手给我。”他的话里带着轻快的笑。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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