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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自己就已经受伤了。
“不是武功。”岳灵珊摇了摇头，道：“先前已经说了，我的武功平平无奇。本来我是想斩断你整条胳膊，但是你看……这还足以说明我的剑法很糟糕么？”
很糟糕？
看着浑身狼狈的江别鹤，再看看完好无损、英姿飒爽的岳灵珊，这叫很糟糕？
噗通。
江别鹤双膝跪地，朝着岳灵珊重重磕两个响头。“女侠！在下一时行将就错，被猪油蒙了心！还请女侠高抬贵手，留我一命！”.
650 铜面人
智障女神经：卧槽！这个老梆子，是真的够不要脸啊！
岳灵珊先前一直没动静，就是在开直播。而阿库娅这时候显然是被江别鹤直接下跪的这个操作给震惊到了，满脸懵逼。
平平无奇圣人惠：男儿膝下有黄金，看来这条定律不适合江琴先生。
毒舌老肥：他算个锤子的男儿，就是个活初生。
沙雕群主：霞宝，你这是有点侮辱初生了嗷。初生看到这货都得甩两耳光，羞于同此人为伍。
穿越成诡异：噗嗤，这么真实的嘛？
柱间的小棉袄：狗群主作为初生代言人，他说的话我信。
沙雕群主：？狗老祖说谁？
柱间的小棉袄：说你这个狗初生！
毒舌老肥：你们不要吵啦，我承认你们都是狗.
写作黑子读作变态：哈哈哈哈哈！
平平无奇圣人惠：学姐，你这样说话真的好么？再过两天你就要变成狗的妻子了喔。
毒舌老肥：我无所谓，反正都已经日了狗。还怕个毛？
平平无奇圣人惠：啊，这……
大门牙的万事通小姐：阿霞姐姐有时候真是，一言难尽。
赫敏嘴角微微抽了抽，很难想象有人能这么坦荡的直言自己日了狗。为了把自己男人拖进下水道，甚至不惜自污。
也许，这就是无月哥哥他们的爱情？
赫敏小脑瓜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目光凝视着某个红发女人消失在巷道中的背影。
“老板，我闻到了他们的味道。”身旁的狼少女辛迪眯着双眼，目光中闪烁着仇恨。
这里的“他们”显然是指的狼人，这个红发女人是吸血鬼，但却钻进了狼人的地盘里面。
“看来我们跟踪的目标没错。”赫敏脸上的镜片在月光下折射出银白光晕，嘴角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很有趣。”
“我们现在进入么，老板？”
“稍微再等一下。还有，叫我的名字，不要叫我老板。”
“好的，赫敏老板。”
“……”
赫敏叹了口气，视线重新转向群聊。
武侠世界的直播仍在继续，穿着身灰褐色练功服的岳灵珊缓步走到江别鹤面前。“江南大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实际上她是觉得眼前之人某种意义上跟自己的父亲很像，同样的表面儒雅、内核虚伪，会隐忍、能屈能伸。
但比起她父亲岳不群，江别鹤明显更加恶劣一点。
岳不群至少还有着振兴华山这样的使命感，江别鹤没有。江别鹤的眼里和心里只有他自己，他是个极其纯粹的利己主义者。
这样的人一旦给他抓住机会，所造成的危害性是极其巨大的。
“当不得大侠。”江别鹤脑袋贴服在地，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道：“在下也不过是个被人推到台前的可怜虫罢了。”
“被推到台前？”
“可怜虫？”
他的话让淮阳五鬼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们倒是没觉得江别鹤在说谎，这种时候对方应该也不敢说谎。
但究竟什么样的存在能把江别鹤这种人培养成傀儡，目的又是什么？这不能想啊，简直让人细思极恐。
“在下不敢对女侠说谎，那人自称铜先生。”江别鹤和盘托出，都不需要岳灵珊问询。“平素戴着张铜制的假面，无人知晓其真实的身份。但以在下看来，其人武功通神，在下委实反抗不了……”
“原来是这样。”
“一直都在被逼迫行事么？”
“那铜面人究竟是谁，怎得如此可恶？”
淮阳五鬼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起来，把对江别鹤的仇恨转嫁到了那个铜面人身上。在江别鹤的娓娓道来之下，他们都有点感同身受。
不是他们愚蠢，是江别鹤这人的口才着实很厉害。而且真实里掺着虚假的真情流露，也确实能够让人共情。
除开早就知道真相的岳灵珊，即便是聪明伶俐的曲非烟都对这位“工具人大侠”产生了丝丝怜悯的情绪。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那铜面人指使你的？”岳灵珊居高临下，再次开口。
“不敢说所有。”江别鹤脑袋依旧低着，语气悲戚。“我江别鹤承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中饱私囊、狼狈为奸，也让我自己的名利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已经是罪孽深重，只希望女侠能将那位幕后黑手的铜面人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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