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接要去拽德墨柏亚的手。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臭女人。”
杀手朝喧嚣的吧台投来一个目光,看见一个醉酒的男人正拉扯着一个短发女人。
首先不说那女人的形象与指挥官所给的照片形象不符。他想,帝国的皇太子应该不至于脑子不清醒地与人纠缠,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
杀手只瞥来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发现酒吧里没有他们要找的人,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德墨柏亚注意到杀手离开,立刻踹了男人的膝盖一脚,没有收力的力道让男人次牙咧嘴地松开了手,弯腰扶住被踹的膝盖。
德墨柏亚优雅地笑:“先生,强迫淑女做不愿意的事,不是一名绅士该有的所作所为。”
“噢,这也是我的错。”他又讥嘲地讽刺道,“我怎么能指望在这里遇见得体的绅士呢。”
“死女人。”男人咬牙切齿地痛骂道。
他举起拳头,气急败坏地想要去揍德墨柏亚。
德墨柏亚轻松避开了他的攻击,曲起膝盖向上顶上男人大腹便便的富有弹性的腹部。
男人闷哼一声,刚刚喝进去的酒全都一下子顺着食道反涌上来,生理性地张嘴伸出舌头,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真不知道这个恶心的男人都骚扰过多少女人,说不定也有漂亮的男性omeg.
德墨柏亚皱眉看着他,和看一条恶心的臭虫没有两样。
洛斯贝尔赶忙出来“制止”,她搀扶着男人在凳子上坐下。
“先生,您还好吧,喝口水缓一缓。”她将一个杯子递给他,还好心地帮他顺了顺后背。
男人用水压下快要涌出喉咙的酸辣,和像硫酸流过食道一般火辣辣的。
他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来,抬眼发现那个可憎的女人已经消失在他面前,气得他不仅脸红得像猴屁股,眼睛也目眦欲裂。
过了一会儿,洛斯贝尔从员工通道离开酒吧,在杂货间和德墨柏亚碰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德墨柏亚惋惜地说:“真可惜,都没喝到你给我调的酒。”
“有机会再调。”
不甚在意的洛斯贝尔脱掉酒保的黑色小马甲,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穿这个吧。”德墨柏亚将身上的牛仔外套递给她,“反正刚刚那人已经对我有印象了,我再穿着这外套反而显眼。”
“谢谢。”洛斯贝尔接过他手里的外套穿上,衣服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你往水里加了什么。”德墨柏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洛斯贝尔拿吧台的湿巾擦了擦手:“只是点泻药而已。”
泻药是她原本就带在身上的,是艾尔莉丝给她的,说以防万一能拿来防身。
天真的艾尔莉丝,洛斯贝尔勾起唇角。
只不过,没想到还真能有用得上的时候。
“不过是让他跑一天的厕所而已。”她轻哼道,“也让他把肠子里的恶臭都排排干净,免得一张嘴就一股屎味。”
即使洛斯贝尔的用词并不文雅,甚至还有点粗俗,但德墨柏亚对她却一*点儿都讨厌不起来,反倒觉得她直爽畅意。
“毕竟是职业杀手,他们很快就会反应过来酒吧不对。”
德墨柏亚说:“我们得换个地方了。”
洛斯贝尔注意到旁边的柜子上放着几个鸭舌帽,上面还印着皇家蓝号邮轮的图标,应该是周边产品。
她顺手拿了两个,一个戴在自己的头上,另一个递给德墨柏亚。他们压低帽檐,推着杂货间的推车装作乘务员从酒吧后门离开。
在船上走廊,他们与寻找他们的杀手擦肩而过。
杀手的第六感突然起作用,他闻到了两个人身上不同寻常的香味,那不该是乘务员身上该有的气味。
还有脚步,他们的脚步根本不像是推着推车会有的沉而慢的步伐。步履太过轻盈,频率偏快,像是在有意躲避着什么。
杀手猛然回头,往反方向回去搜索。他在员工电梯的角落发现了那辆推车,他试着推了一下,上面的箱子都是空的。电梯在上行,停在了第十层。
“我发现他们了,他们坐电梯去了第十层。”
洛斯贝尔和德墨柏亚乘坐电梯上了第十层。
从第十层到第十二层的中庭是豪华的旋转楼梯,中间是大多数人会来打卡的标志性水晶树,中庭四周还有精品店。
凌晨十二点,中庭的水晶树会暗灯。
安德鲁早就摸索出这个规律,并知道了这三层楼的电闸所在之处。他此时正伪装成船上的船员,前往电闸处,准备熄灭水晶灯。
十二点准时,水晶树暗了。
但更令人们慌乱的是,不仅水晶树的灯光关了,这三层的灯光也全都熄灭,变得漆黑一片。
趁着混乱,德墨柏亚拉着洛斯贝尔的手,按照规划好的路线返回十二层甲板。他们会从十二层甲板船尾的楼梯上十三层,再从十三层转移到上等舱。
那些人一定会大力摸排下等舱区域。
此时,上等船舱会变得更安全。
第54章 生死一线。
嘈杂的人声中错杂着惊恐的喧叫,孩童的哭喊,还有乘务员语速奇快,且不断重复的安抚。
走廊上拥挤着询问缘由的无知乘客,步履匆匆赶往电闸处的着急船员,以及被阻碍行动的烦躁杀手。
突如其来的黑暗引起混乱,也暴露出最真实的人性。
变得漆黑一片的中庭,有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有人在慌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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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也有人趁乱偷走精品店里的贵价商品。
德墨柏亚拉着洛斯贝尔的手,无视周围所有的喧嚣与杂乱,快速地穿过人群,往上层走。
不到五分钟,这片断电的区域重新恢复光明。
两人回到最初所在的十二层甲板。
此时,热闹的派对人群已经散去。灯光暗灭,海风呼啸,视野所及之处,只有黑沉沉如浓墨般的海天一色,透露出未知的危险。
甲板上,德墨柏亚顺手脱掉了头上的假发,露出原本的金色头发。如金线般耀眼的发丝被海风吹得更加凌乱,而他毫不在意,抬起手背,直接抹去了唇上的胭脂色。
洛斯贝尔从裤兜里掏出刚刚从酒吧顺来的湿巾,抽出一张递给他。
“谢谢。”余光瞥见递来的湿巾,德墨柏亚抬眼对她莞尔一笑。
与德墨柏亚对视的一瞬,因为他还未摘去金色的美瞳,眼睛里像是装满了碎金,与金色的头发相互照应。
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加上金发金瞳,使他看起来更像是现实不存在的天使,连带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都变得慵懒富有艺术感。
他们从船侧绕到船尾,顺手又拿了两个绳索枪带上,用洛斯贝尔身上的牛仔外套包着做掩饰。
在邮轮的船尾,十二层到十三层有一个仅有维修工人会使用的垂直爬梯。刚刚中庭发生了意外事故,必然会使这三层楼的室内布满了眼线,这会是掩人耳目最佳的路线。
抵达十三层后,他们可以通过楼梯上到十五层。再往上,就是高等舱客房区域。为了避免闲杂人等的进入,十五层通往十六层的安全通道,只有在特殊时期才会打开安全锁。
不过,在在船员忙着处理电闸问题的时候,安德鲁已经顺利黑进监控系统,更改了监控画面。
所以,这段时间内,高等舱区域的监控画面都是假的。
十三层的电梯在游轮中部。
从船尾到船中的过程,最有可能暴露踪迹。
万幸的是,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十三层多是餐厅和活动室,走廊内并没有什么人。
他们顺利来到了邮轮十五层,并光明正大地乘坐电梯上到第十九层。
德墨柏亚紧搂着洛斯贝尔的肩膀,而洛斯贝尔的手里抱着牛仔外套。两人看着像是亲密的情侣,正准备去洗衣房清洗脏衣服。
洗衣房内。
洛斯贝尔站在门边望风。
德墨柏亚径直走向最靠内侧墙壁的洗衣机,屈膝弯腰,用手指从洗衣机底下勾出一张房卡。
那是安德鲁提前放在那里的空房房卡。
邮轮上的客房大多时候不会完全订满,尤其是阳台房。阳台房是邮轮上数目最多的房型,其价格比套房便宜,但又远远高出内舱房。
碰巧现在还是旅游淡季,船上的空房数目不少,那些人不可能一一排查。
房卡标示的房号就在本层。
德墨柏亚自然地牵起洛斯贝尔的手,往指示牌指示的房间号段方向走去。
进门前,德墨柏亚将房卡递给洛斯贝尔。洛斯贝尔开门时,他状似无意地左右轻扫过走廊,以确认没有可疑的人影发现他们的行踪。
刷开门的瞬间,他们快速闪进房间。
德墨柏亚背靠着房门,侧头附耳在门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过了大约一分钟,听见门外没有任何怪异的响动,他才稍稍放松警惕。
这是间无人使用的空房间。为了避免其他人的起疑,他们不能开灯,也要尽可能不发出任何明显的声响,包括用水、谈话。
精神松懈的瞬间,德墨柏亚才意识到,他们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
可他不想立刻松开手。交握的掌心温热,德墨柏亚僵持原来的姿势,不能更用力也不能更放松。
否则,洛斯贝尔一定会发现这个微小的细节。
格外静谧的空气里,时间在缓慢地流动。
洛斯贝尔压低音量,悄声说:“还剩下不到两个小时。”
洛斯贝尔似乎还没有察觉到,现在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松开彼此的手。
但她的声音就像是扎破泡泡的一根针,让德墨柏亚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卑劣。他在利用危险拉近自己与洛斯贝尔的距离,而她对此茫然不知。
德墨柏亚适时松开她的手。
尽管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神态,他依旧不敢不去看洛斯贝尔的眼睛,只是轻点了点头,人往屋内走。
阳台房的视野不逊色于套房,视野所及之处都是一样广阔无垠的海。从这间房间的阳台望出去,还能看见悬在夜空中缺了一角的明月。
德墨柏亚在靠近阳台的靠背椅上坐下,目光往外看。可他的心思却不由地有些飘忽,正如那缺角的月一样,内心留有一寸空白。
德墨柏亚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聪明的人,也清晰地知道他一定是对洛斯贝尔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只是,他不确定,这种情感是否是紧张氛围下产生的吊桥效应。
或许,在这之后,他需要一些独自冷静的时间。
洛斯贝尔不知道德墨柏亚在思考些什么,很可能跟接下来的行动有关。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不去打扰他。
洛斯贝尔走到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坐下,再次抬手看了眼通讯器上的时间,大约十二点半。
德墨柏亚说,帝国会在凌晨两点左右让快艇前来接应。所以,他们得提前至少二十分钟离开这间房间,回到第十二层的甲板,再利用绳索枪下降到快艇上。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洛斯贝尔忽然隐约感觉到了困意,她打算小眯一会儿,补充一下精力。
德墨柏亚扭头去看洛斯贝尔时,她正趴在吧台上。他又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注意到她似乎冷得缩了缩肩膀,才起身。
他拿起整齐叠在沙发上的毯子,展开,轻手轻脚地靠近,再小心翼翼地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洛斯贝尔一动,德墨柏亚就跟玩木头人游戏的木头人一样,定住动作,只有转动的眼珠子在观察她的反应。
还好,洛斯贝尔只是觉得趴得不舒服,脑袋转了个方向。
可是,德墨柏亚刻意选择反方向走近她。
偏偏,她又变得面朝向他。幽微的光线下,她朦胧的面容像是梦境里才会出现的模糊影子。
德墨柏亚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计划,都在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化为乌有。只是忍不住地一直注视着她,凝视她的眼神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他从未想过,自己可能会对一个bet动心。
明明洛斯贝尔身上没有能强烈吸引lph的信息素。但他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停留在她身上,去关注她,期待看到她的成长。
然而,他的心已经为他寻找好了许多反驳的理由。
洛斯贝尔善良且勇敢,聪明且冷静,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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