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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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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谈情了。

    见晏绪礼暂不提方才的吻,尚盈盈怦怦狂跳的心音渐缓下来,抱起软枕凑到皇帝鼻尖。

    “奴婢突然想起今年还存了晒干的茉莉,也很适宜拿来做花枕。方才吴御医来请脉时,奴婢便顺势问了问。御医说茉莉和白菊一个效用,味道还更好闻些,奴婢便想着拆了重做……”

    “为何想要重做?”晏绪礼眸光轻动,追着尚盈盈刨根问底。

    尚盈盈扭开脸儿,羞嗔说:“奴婢知道,您瞧菊花不顺眼。”

    “小王爷送的雪青仙人,奴婢早就叫酌兰拿去养了。”

    尚盈盈轻轻吐息,解释后又柔声哄道:

    “您就大人大量,别不高兴了。”

    晏绪礼闻声,却蓦然沉默下来。尚盈盈困惑,不禁怯怯侧眸去瞧。这一偷眼窥伺,便正巧落入捕小兽的陷阱当中。

    晏绪礼早便垂首等候,此刻竟衔住近在咫尺的柔唇,贪婪地吮她唇瓣,直厮磨得

    通红水润,微微发热。

    尚盈盈不知所措,只觉这悸动感陌生又迷乱,渐渐手脚发软,以至松开牙关,被迫与皇帝唇舌交缠。

    实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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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喘息不得,尚盈盈忍不住去扶晏绪礼肩膀,呜咽着推拒。晏绪礼却倾身欺上,掌心仍垫在她脑后,缠吻不止。

    末后,晏绪礼喉间涌出低叹,这才拾起搭在他肩头的荑指,一根根轻柔地吻过去,嗓音含笑道:

    “可学会了?这才叫吻。”

    尚盈盈双颊飘红,脑袋里也混混沌沌的。她伏在明黄软垫上不住喘气儿,心里起誓再也不要亲皇帝了,皇帝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今冬这场雪,下过便歇了一阵,放出亮晴的天日。

    宫人们本还晒着日头庆幸,却不料老天爷的好性儿转瞬即逝,自打那之后,京中瑞雪便绵延不休起来。

    衍秀宫外,鹅毛大雪扑啦啦地飘打在怀里,众嫔妃却兴犹未减,各自拢着狐裘貂氅,站在檐下嘁嘁喳喳。

    今日皇后娘娘设宴,遍邀宫中嫔妃赏雪观梅。正巧设宴之地离衍秀宫不远,众人便齐来文妃这儿看望大皇子,预备接上他一同去凤翙殿。

    “大皇子叫文妃娘娘养得真好,小脸儿白白净净的,愈发长肉了呢。”

    虞嫔尚不在此,邵才人便接过了热场子的差事,最先挑起话头恭维文妃。

    慧嫔难得在这种时候儿主动接话,眼中浮笑道:“大皇子身上的衣裳,还是娘娘亲手所制,当真是慈母心怀。”

    见慧嫔都张口,众人岂有不凑趣儿之理?

    文蘅莞尔勾唇,慢声细语地应和众人,不经意往身侧一瞟,便见皇后独独神色黯然。

    听大伙儿夸文妃抚养大皇子尽心,傅瑶压抑着心头躁郁,死命撑住脸上端庄得体的笑容。

    骂不得效忠自己的文妃,便骂柳濯月死性不改。竟拖到这时都不露面,叫嫔妃们好一番没话找话。

    原本按着尚仪局女官的回禀,贵妃仍不该出来的。但皇后念着年节应当团圆,便暂且解她禁足。

    谁料众人都陪大皇子玩耍了小半个时辰,也迟迟不见贵妃现身。还是皇后做主说不等她了,这才命奶娘将大皇子抱下去换衣裳。

    衍秀宫外的甬路上,柳濯月额间围着紫貂昭君套,不紧不慢地同虞嫔溜达闲逛。

    贵妃似乎是在宫里憋得太久,今儿个出门居然不传轿辇,倒苦了虞嫔,还得步行作陪。

    见自己派去的宫女站在门口,虞姿便知时机未到,刻意拉住柳濯月,附耳同她细禀几句。

    “就她顾家满门忠烈,我柳家就没为朝廷鞠躬尽瘁?”

    柳濯月听罢,立马驻足原地,回身大发脾气,连鼻子都快气歪。

    顾令漪才进宫几天?竟就要爬上嫔位,还被特许回府省亲!

    见柳濯月这反应,虞姿心下顿时满意,暗道这才像回事儿嘛。数月禁足也没磨平贵妃那副脾气,顶多是从前当着人家的面直说,如今是背地里不忿贬损。

    仅这一点上,柳濯月可比文蘅强上许多。

    虞姿缩缩脖颈,畏惧似的四下打量,轻声“劝解”道:“贵妃娘娘慎言,今时不同往日,咱们还是该避避风头。”

    一听这话,柳濯月更是恼怒。素来都是旁人避她的锋芒,何时要她去迁就旁人了?

    柳濯月甩开虞姿欲阻拦的手,气势汹汹地往前走去。

    虞姿与花袖相视一眼,藏去唇角笑意,掐准时辰迈入衍秀宫大门。

    暖阁前,奶娘抱着裹在锦缎襁褓里的大皇子,谨慎地踏出殿门。

    忽然间,奶娘竟觉脚下极滑,像是踩在冰面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

    “啊!”

    奶娘惊叫一声,双臂下意识地护紧怀中婴孩。

    这一幕猝然又惊险,宫人们骇然变色。虞姿正巧从门上进来,离得最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扑上前去,矮身一托,险险将大皇子护住。可奶娘却重重跌坐在台阶上,吓得面如土色。

    远处正殿檐下,众人见此情状,皆倒抽一口凉气。

    文蘅最先反应过来,不顾自己体弱畏寒,兀地摔下手炉,跌跌撞撞地冲进漫天风雪里。

    一把将受惊啼哭的大皇子揽入怀中,文蘅眼眸赤红,心疼地轻拍哄慰。

    听着大皇子闭眼啼哭,文蘅心如刀割一般,骤然抬头怒瞪着奶娘,厉声质问:

    “你这腌臜奴才,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话音未落,文蘅偏头重重咳嗽两声,显然是被雪粒子呛了喉咙,拼尽全身力气才在雪地里站稳当。

    正当此时,皇后领着众人匆匆赶到,连忙遣宫女们扶稳文妃,又喝命将奶娘带上前来。

    奶娘跪在雪地里连连叩首,颤声道:“皇后娘娘饶命!文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奴婢方才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这才失足滑倒。”

    芳竹闻言,当即上前用鞋尖扫开台阶上的薄雪。可底下分明干干净净,连昨夜凝结的薄冰都已被事先除去。

    未免冤枉了奶娘,芳竹又立马去查看她鞋底,可这双鞋还是新做的,亦是半点儿蹊跷也无。

    邵才人跟在后头探首张望,见状不禁冷笑:“你这奴才,莫不是怕担罪责,才想赖去洒扫太监头上吧?”

    奶娘百口莫辩,只一个劲地磕头,又膝行上前拉住文妃裙摆,慌张地说:

    “妃主儿……妃主儿,求求您相信奴婢。奴婢当真是踩到了东西!真的!”

    柳濯月听了半晌车轱辘话,顿时嘁笑一声,自个儿嫌冷地躲去屋檐下头,虞姿连忙狗腿子似的跟上。

    文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柳濯月一眼,目光阴冷地扫过皇后,又逐一掠向身后赶来的众嫔妃。

    “文妃娘娘,外头天寒地冻的,您还是先把大皇子抱进去吧。”慧嫔见不得孩子受苦,便扶了下文蘅手腕,轻声相劝。

    “芳竹。”文蘅抚着心口,偏眸瞄了眼芳竹。

    “是,娘娘。”

    芳竹接了文妃吩咐,连忙将大皇子接来怀里,亲自抱进暖阁。

    经过贵妃与虞嫔面前时,芳竹暗中同虞嫔使个眼色,似乎是请她先别和贵妃做戏,内殿也需要位正经主子镇场。

    虞姿装作恍然,悄悄尾随宫人们进殿。

    无人能知,虞姿掩在斗篷下的掌心通红湿润,里头赫然是一块即将融化殆尽的冰-

    也不知是不是乾明宫近来缺人手的缘故,尚盈盈觉得自从入腊月后,晏绪礼要往寿安宫送什么东西,多半都会叫她去。

    寿安宫离乾明宫并不远,尚盈盈心中很满意这差事,毕竟谁都喜欢四下逛逛,总憋在一处也腻得慌。

    尚盈盈手里捧着沉甸甸的承盘,从正殿里退出来。明黄锦布下罩着的,是皇贵太妃刚赏的鹿肉。

    踏着兔绒似的积雪,尚盈盈正暗自发愁,捧着这么多东西,少不得又要劳烦安久英送自己回去。却不想她刚拐过回廊,便迎面撞见刘喜。

    刘喜眼尖,远远就“哟”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奴才给姑姑请安。”

    刘喜素来有眼力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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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尚盈盈张口,便自个儿伸手接过承盘,掂了掂分量,又笑问:

    “竟这么沉?里头是什么好东西?”

    尚盈盈揣手进袖子里,浅笑答道:“皇贵太妃方才赏下的鹿肉,说是荣王孝敬的。娘娘命我拿回去炖些,先请万岁爷尝尝滋味。”

    刘喜听罢,一时倒也没多想。

    眼下正是冬狩时节,皇帝因刚践祚,并未亲自围猎哨鹿。但北山行宫那边自会打了送来,御膳房向来不缺这些。

    “对了,万岁爷恩准顾嫔娘娘回府贺寿的事儿,姑姑可曾听说?”刘喜兴致勃勃地说道。

    尚盈盈颔首接茬儿:“听说是要明早动身?”

    “之前是这么说的,但方才改了主意。”刘喜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万岁爷恩

    准顾嫔娘娘提早一晚回去,今夜在府里休整一宿,待明日寿宴过后再回宫,不必疲于奔波。”

    “这是好事儿啊。”尚盈盈跟着笑道。

    “还有更好的呢!”刘喜笑眯眯地说,“今晚便动身过去,其实不是因为体恤嫔主儿,而是王府里操持不过来。这才想请宫中派几个得力姑姑,提前去帮衬一二。”

    尚盈盈闻言一怔,心在腔子里蹦得有些快。

    太监们偶尔还会领了腰牌,替主子们出宫办差,宫女们却没这个福气。

    待今岁年节一过,尚盈盈都已八年没出过皇宫了。出宫散心的机会,可谓十分难得。

    见尚盈盈动心起意,刘喜也不卖关子,忙压低声音说:“既有这样的好事儿,奴才自然得先想着您。到时候儿咱们再带上杏书姑姑一道,您二位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第33章 第33章盈盈,朕的好盈盈…………

    隆冬雪夜,宫钥早扃,酉初即闭阙门。

    乾明宫外,拉车的骟马“嘚嘚”跺了两下蹄子,积雪底下冻硬的汉白玉砖地,登时闷闷回响。

    顾嫔一行人已收拾停当,自后头承祥宫过来,挎着包袱正待登车。

    今夜风紧雪急,皇帝特地命人在乾明宫外备下马车。众人只须一路向北,便可自元亨门前驶离皇宫。

    尚盈盈裹着庭芜绿出风毛斗篷,临上车前,忽而回首望了一眼乾明宫的朱漆槛窗。竟发觉今夜殿中尚未掌灯,窗内黑沉沉的,什么也瞧不见。

    “姑姑可是落下东西了?”刘喜自身后虚扶着尚盈盈,见状不由发问。

    尚盈盈只得收回目光,轻轻摇首后,矮身钻入马车。

    车帘落下,赶车的小太监一抖缰绳,马儿鼻翼翕张,顿时喷出团团白气,把挂在辔头上的大红绒球呵得直晃悠。

    晏绪礼推窗立在风口,任外头的雪片子扑卷进来。他身上只一件石青团龙夹袍,寒风将衣袂吹得鼓起,却浑似不觉。

    来寿捧着紫貂裘进来时,正瞧见万岁爷掌中抚着方胜络子,目光仍黏在那辆远去的马车上。

    “万岁爷,您瞧外头冰天雪地的,忒冷了些……”

    来寿躬着腰蹭到跟前,臂弯里貂裘皮毛油光水滑:

    “您若实在要站这儿,好歹披上这貂氅?”

    晏绪礼抬指制止,又将方胜络子往怀里一塞,撑臂去窗棂子前。许是晚膳用了鹿肉锅子,此刻他五脏六腑都燥得慌,似有团火在腔子里左冲右突。

    来寿心里暗叹一声:万岁爷既舍不得叫玉芙离了视线,又为何要默许她去嘉毅王府呢?御前宫人多的是,随便寻由头换一个又有何难。

    窗外几辆马车很快没了踪影,唯余雪地上交错的车辙。

    晏绪礼忽然滚动喉结,抬手按了按心口。

    来寿偷眼觑主子神色,竟见皇帝唇角缓缓一勾,笑意却未达眼底。像是三九天的日头,亮是亮,却没什么热乎气儿。

    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来寿忽然间打了个哆嗦,想起往年冬狩前,万岁爷都会着人训海东青。

    起初须以丈余丝绳系鹰胫,捕雉后挽绳拽归。待鹰每飞返,辄减绳尺许,直至丝绳尽去。训成之鹰,左不过“纵之必归”四字。

    可玉芙姑娘又不是扁毛畜生,人心当真经得起试么?

    “朕若此刻召她回来,算不算朝令夕改?”

    皇帝嗓音简直比雪还冷,来寿闻声双腿发软,忙捧紧了貂裘,试探着回道:

    “万岁爷喝不惯旁人沏的茶,奴才这便命人去追玉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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