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反常,按小姑娘一贯的风格,不可能这么安静。
“不过是三分钟热度。”他自嘲地笑了笑。
明明该觉得清净的,可心里那点烦躁却越发浓烈。
难道是自己之前的态度太凶,太冷淡了?
他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聊天窗口,随手敲了一句。
屿:【这么快就不继续了?】
消息发出去几秒后,界面震动起来——
【小麻雀】:你都不理我,我只好出来借酒消愁了……
跟着发来一张照片,一只修长的手握着一只酒杯,背景是酒吧暧昧的灯光。
看见这条信息的一瞬间,江津屿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屿】:你现在在哪?
过了一分钟,没有回复。
【屿】:苏却?
等了半天,对面却只发来一个醉醺醺的表情包。
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小女生在外面到底喝了多少?身边有没有人?
江津屿眉头越皱越紧,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他按下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转头喊道,“付立。”
付立探头进来,还没问出“怎么了”,就被江津屿甩过来的一张图片砸中。
“找出来,这是哪。”
付立看了看,表情有些复杂。
爷,别难为我了,这只是个酒杯而已。
虽说心里抱怨,但在江家,没有什么命令能让他说不,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另一边,苏却坐在吧台前,看着酒杯里摇晃的冰块,心里哼哼唧唧地想着。
哼,男人,非得晾着才会紧张!
她喝了一口酒,cv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得意和畅快一起在身体里咕噜噜地冒泡。她的心情绝佳,正准备再点一杯,却见酒保摇了摇头。
“抱歉小姐,我们不能再卖酒给你了。”
“什么意思?”苏却一脸困惑,“你们酒吧开门不做生意?”
“有人刚给的指令。”
“谁给的?”
酒保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嘴巴紧闭,不肯多说。
苏却气得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佯装怒气冲冲,“行啊!不让我喝了是吧?那我换家店去喝!”
她伸手去讨要账单,酒保却摇了摇头,“已经有人买单了。”
那下指令的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果不其然,刚出了酒吧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已经等在门口。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付立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苏小姐,江少让我送您回家。”
苏却探头往车里看了一圈,却没见到期待中的那张脸,顿时满脸不爽,“他人呢?”
“江少还有别的事。”付立说得含糊其辞,语气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不用,”苏却扬起下巴,摆摆手,“我要续摊。”
“恐怕整个燕北,”付立摸了摸鼻梁,笑意里带着些许无奈,“现在没有哪家酒吧敢接待您。”
苏却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他是我监护人嘛,管得这么宽!我成年了还不能出来喝酒了?”
嘴里虽然抱怨着,最终还是乖乖钻进了车里。
付立发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噘着嘴的人,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
“没什么,”付立正色道,“就是觉得江少这么多年,除了年年小姐外,第一次这么……”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操心。”
“就是控制欲太强。”苏却靠在座椅上,嘴角却悄悄翘起。
一切小细节都落入付立的眼中。
这两个人真是别扭。
“苏小姐,”他试探着开口,“如果您真想见江少,我倒是知道一个信息……”
苏却眼睛瞬间亮了,整个人立刻向前凑,“快说!”
付立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慢吞吞地换了个方向盘的角度,似乎在故意吊她的胃口,“您明早早起试试看,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是灰蒙蒙的,远处的晨光正从灰蓝的天际线缓缓探出头。
燕北最核心的几条干道上,厚重的红墙勾勒出端庄的轮廓,古色古香的石狮子和拱门静默地伫立着。广场旁,冬日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透着这座城市独有的肃穆。
青石小巷的尽头,某扇沉重的朱漆大门悄然关上。一个身姿挺拔、穿着运动服的男人从巷口走出,脚步稳健,迎着晨风开始慢跑。
他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运动手表,显示心率和步速一切正常。江津屿吐了口气,脚步渐渐加快,目光淡漠地扫过街旁逐渐热闹起来的小贩摊点和晨练的行人。
“江先生,早呀!”
清脆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江津屿下意识停住脚步,顺着声音望去。
那是一张明艳的小脸,眉眼弯弯,笑容里透着几分狡黠,正用力地朝他挥手。
江津屿的眉心一动,眼底掠过一丝错愕,“你怎么在这?”
“真巧呀。”苏却笑得甜甜的,仿佛真的只是路过。
江津屿显然不信,目光落在她的衣着上——一身贴身速干衣,跑鞋反射着晨光,崭新得像刚从专柜拎出来的一样。她的手臂因为寒风起了些鸡皮疙瘩,看上去不像是经常晨跑的样子。
他挑了挑眉,语气冷淡,“巧成这样?”
苏却一点也不慌,眉眼弯弯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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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轻轻踢了一下地面,“不巧,怎么能跟你一起晨跑呢?”
江津屿没有接话,目光却扫过她脚腕上松垮的袜口,分明是临时准备的样子。他冷哼一声,转身继续跑,背影沉稳而疏离。
“喂!等等我呀!”
苏却追了上去。
江津屿本以为她没跑几圈就会气喘吁吁地认输,结果小姑娘一圈圈紧跟其后。
她的喘息声不稳,却始终没有掉队。
直到五圈跑完,江津屿停下脚步,大汗淋漓。侧头看她时,才发现苏却额头也满是汗珠,但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没想到吧?”苏却笑盈盈地说,“我高中可是网球队的,基本训练还是有做的,就是最近在燕北懈怠了点。”
江津屿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骄傲的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苏却这时忽然向前一步,两人贴得极近。
她眨了眨眼,笑容里透着点平时没有的娇/媚,“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一起……”
江津屿眉心轻蹙,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却又微微踮起脚,故意靠得更近,连呼吸都能感觉到,“嗯?江先生?”
话还没说完,她的视线突然一黑。
江津屿竟然把毛巾直接盖在她的脸上,还顺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
“啊!江津屿,你擦过的毛巾,脏死了!”
熟悉的牙尖嘴利又回来了,江津屿的嘴角不免扬起。
“你笑什么?”苏却叉着腰,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江津屿把毛巾搭在肩膀上,转身继续跑开,声音轻快,“笑你小小年纪还学勾/引人,结果表现得这么笨。”
苏却愣了一秒,随后一跺脚,“江津屿!你给我站住!”
晨跑结束,微凉的风吹来,带来几许凉意。
苏却站在路边,汗湿的速干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肩胛骨,薄薄的布料映出年轻肌肤的轮廓,带着一股蓬勃的生命气息。
她朝他挥手,眼尾带笑,“那我回家了啊。”
江津屿没有应声,只是目送着她转身离去。
她的脚步轻快,背脊笔直,颈后的几缕碎发被汗打湿,贴在皓颈间,显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风起时,那单薄的衣料被吹动,汗迹隐隐透出,在凉意中看得他眉头微蹙。
不知怎的,手比脑子先动了。
苏却正要迈出下一步,Hoodie的帽子被轻轻一拽。
“嗯?”苏却疑惑地回过头,看见江津屿立在晨光中,短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眉眼间少了几分平日的冷漠,多了点少年般的疏懒和不羁。
他指了指她的后背,“擦擦汗,小心着凉。”
苏却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速干衣,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津屿目光沉了沉,眉宇间像是压着一股暗流涌动的情绪。
下一秒,他淡声开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跟我回去。”
25 她竟然有了反应!
苏却站在江津屿家门口, 心里头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原来广场附近,真有人住。
她早就听人说过江家在燕北的地位,但从没想过他们的居所会奢华到这个程度——门口的两棵古槐树枝干粗壮, 盘虬卧龙般横亘在两侧,守护这龙脉地界百年。朱漆大门上的岁月痕迹更添几分厚重, 她不禁怀疑, 这地方说是文物, 也有人信吧?
门口的保安穿着深蓝制服,腰背挺直, 目光不带温度地扫了她一眼。她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跟在江津屿身后。
穿过大门, 眼前豁然开朗。
天井中央的青石地面被磨得光可鉴人,在晨光下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两旁的回廊用雕花木柱支撑,梁上的彩绘历经风霜却依然鲜艳,处处透着老燕北的气派。
苏却看得入了迷,视线在雕梁画栋间流连。正低头观察影壁上的花纹, 额头突然撞上了什么——江津屿的后背。
江津屿早察觉到她那慢半拍的动作,脚步特意放缓,此刻见她的注意力终于回笼,侧身问道,“看够了吗?”
苏却揉了揉额头, “你停下来也不说一声,谁知道你会突然站住。”
江津屿没理会她的话, 指了指不远处一处院门, “那是江津珏的地方。”
“珏姐?所以呢?”
“你害怕的话,可以找她。”
苏却一脸懵,“怕?我怕什么?”
江津屿垂眸看她, 眉梢微挑,“万一呢。”
苏却怔住,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速干衣被汗浸透,紧贴着身体,肩背的线条轮廓清晰可见。想到自己即将走进这个男人的家里,还要洗澡换衣服,她原本坦然的心态忽然起了波澜,耳尖也泛起红色。
“谁会害怕啊。”她嘴硬道,却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江津屿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没拆穿。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只是步伐特意放得很慢,显然在等她。
苏却跟了上去。
江津屿的院子与外面那种满溢着历史厚重感的老宅有所不同。三层高的小楼隐匿在古槐和竹林之间,外墙依然保留着老燕北的古典风格,但窗户却是大片的落地玻璃。在阳光下,现代与古朴结合,没有半点违和感。
刚一踏进院内,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手里抱着一叠整齐的衣物和浴巾,笑着点头,“少爷说你需要换洗的衣物,我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那你呢?”苏却转头看向往反方向走的江津屿。
“给你腾地方,”他侧过身,带着些许玩笑般的揶揄,“不然你误会我是禽兽怎么办?”
这话让苏却脸颊一热,像被戳中了心事,连耳根都烫了起来。她垂下眼睛,嘴里低低地嘟囔了一句,“我才没有这么想。”
“行吧,你没有。”江津屿笑意难掩,眉眼间难得露出几分少年气。他转身离去,只在拐角留下一句,“快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声音尾调带着一丝撩拨,等苏却回神,人已经消失在拐角。
她跟着老妇人进了屋内。
屋内装潢宽敞大气,灰白为主调的墙面上挂着几幅古朴的山水画。木质的地板光洁得能映出人影,家具摆设简单却极其考究,每一处细节都透着江津屿一贯的低调精致。
“这里真的有人住吗?”苏却忍不住小声嘀咕。
老妇人笑而不答,推开了一扇门,带她进入一间浴室。
浴室比想象中更大。四周是温润的青石墙面,中央的大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几片玫瑰花瓣漂浮其上。苏却心想:这男人,连洗澡都弄得像高级酒店。
“水已经备好了,温度刚好,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喊我。”老妇人温声说道,将衣物和浴巾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轻轻关上门离去。
苏却站在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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