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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去处，或者留下张连生的相关信息……而是匆匆的就离家了。</P>
苏桐收了收发散的思绪，继续问道：</P>
“为什么你之前觉得张守成是被骗的？是发现了什么吗？”</P>
张连生明显松了一口气，答道：</P>
“张守成平时比较老实，胆子也不大，一开始听到消息，我觉得很惊讶！觉得他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心里有些接受不了，下意识觉得他是被别人算计了！”</P>
“那后来怎么又接受了？”</P>
“后来、后来我听公安同志说了那女的情况，很、很惨！还几次寻死！加上张守成自己也认罪，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人、人都有一时冲动的时候！要是没做的事儿，他自己也不会认！”</P>
这回答他答了很多次，答得也很顺畅。</P>
这个问题，公安同志和林力都反复问过。</P>
苏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P>
“张守成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P>
张连生的脸色立刻变了。</P>
他吃惊地看向苏桐。</P>
苏桐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P>
“怎么？这个问题让你很惊讶？”</P>
“有、有一点……”</P>
张连生说话又开始结巴。</P>
“那，她是谁？”</P>
“王、王小芹！她叫王小芹！”张连生答道。</P>
“我问的……不是王小芹，是你觉得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那个？”</P>
苏桐轻轻地问道。</P>
张连生猛地一惊，连带坐着的椅子都在地上“吱哑——”一声响。</P>
他瞪着眼，看着苏桐，像看着怪物似的。</P>
但是，任凭苏桐再怎么问，张连生却只摇头，不再开口了。</P>
看守所的同志和林力在一旁施压，张连生也只是不停地淌冷汗，问什么也不说了。</P>
苏桐对看守所的同志说，她想单独问张连生几句话。</P>
看守所的同志把张连生左右手都铐在椅子上，连同林力一起都出去了。</P>
苏桐看着张连生道：“你和张守成从小一起长大，你并不希望他出事，对不对？”</P>
张连生垂着头，依旧不说话。</P>
“可你现在放弃了他，你想护着谁？难道——是林娇吗？”苏桐缓缓地道。</P>
张连生依然不说话。</P>
“你和张守成……之前就认识林娇，对吗？”</P>
张连生这才抬起头，望着苏桐道：</P>
“这位同志，我知道林娇是成子强奸的那个女的，说实话，我之前不相信成子会干这种事儿！可这男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我听说那个女的很惨！差点活不了！没有哪个女的愿意拿这种事儿去害人，谁愿意把自己的伤疤露给别人看！让人戳自己一辈子脊梁骨！”</P>
“最重要的，是成子他自己认！这种罪认了是什么后果，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没做的话，怎么会认！他是活够了吗？你也别问我了！我没在现场，我说出天来也不可能给他洗罪！他是我从老家喊到这里来的，我比谁都不希望他死！”</P>
“同志，既然都定案了，没有问的必要了！”</P>
苏桐没有再问了，再问，也是车轱辘话，也是这个结果。</P>
从看守所回来的路上，林力看着一直沉默的苏桐，对她道：</P>
“跟我去军区转转吧！去看看程刚他们！你们好久都没见面了吧！”</P>
苏桐看了看他，点头，表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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