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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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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优异者,经县尊大人钦点,特提坐堂号。”

    一时间,学子们齐刷刷地抬头看向被点到名字的几人,暗含羡慕。

    徐辞言跟着众人走到一处,一群青年人里,他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格外引人注意。

    大厅的东侧,二十张桌椅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他的位号是堂三,恰好坐到第一排中间。

    一抬眼,就见一群考官官服肃穆地坐在他们正前,严肃地盯着来人。

    啪嗒!

    还没开考,就有个考生承受不住压力,把考篮给撞翻了。

    那考生一时间更是天崩地裂,面色苍白地抖着手弯腰,三五次捡不起来,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石秋看着这场面,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般抗压能力,实在是让人难评。

    虽说科举选的是文采斐然之人,但这些人将来都是要当官的,这都受不了,以后怎么主政一方?

    总不能和上官叙职抖,和下属交谈也抖吧?

    再过半晌,等小吏将其他考生引入号房之后,初覆就正式开考了。

    日光照在试院的青砖黑瓦上面,咚咚咚三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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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有小吏举着题板快步过来。

    这次不用徐辞言给钱了。

    负责堂号的小吏直直地站在最中间,高高举起题板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到,直到大半盏茶之后,才缓缓离去。

    他走之前看了眼徐辞言,目露赞叹,赫然就是正场那日负责天字排的那位。

    徐辞言顾不上太多,心神全都集中在考卷上了。

    覆试的题目比正场要稍难一些,题量也要更大,除了四书题,五经题和作诗也要考了。

    好在徐辞言准备得充分,见着题目了,也不觉得慌乱,依旧和正场那般,先构思,后行文,最后才眷抄到考卷上。

    考场里气氛焦灼,考官都静悄悄地不多做打扰,一时间只剩下毛笔摩擦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徐辞言做好文章之后,长松一口气,取了考卷眷抄。

    前前后后相差不远的时间里,四周也都传来了取眷誊抄的声音。

    不愧是被筛过一道的学子,徐辞言心底暗暗感慨,没一个人掉链子的。

    就连他身后那位最开始被考官吓得七魂出窍的考生,也都强撑下来眷抄了。

    他凝神静气,不再关注别人,只看了眼时间就抄写自己的。一列列乌黑圆融,光洁等大的台阁体字整齐地排列在纸张上,干净整洁。

    今日一场,明日又一场,就这般考了四场,总算是结束了县试。

    交卷出门的时候,哪怕徐辞言从头到尾并未觉得多困难,也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

    “终于考完了……”

    陈钰几人也满身疲惫,眼下青黑,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还死命用脑,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我回去要好好睡他两日。”

    周沅柳生无可恋,累得连篮子都不想提了,啪地扔给来接人的小厮,毫无形象地瘫着。

    “县试还好,乡试要连着考九日,吃住都在试院里,也不知道怎么熬。”徐辞言揉揉眉心叹息一声。

    “虽然苦点,但是能吃乡试的苦,我是愿意的。”

    周沅柳一下来了精神,握着三角符包虔诚祈愿,“让我尝尝乡试的苦吧,信男愿花百两银子吃斋念佛日夜祈愿!”

    “呵,”陈钰取笑,“现在不嚎被宰了?”

    “我自愿上钩!”周沅柳义正言辞。

    “哈哈哈哈哈哈——”几人齐齐笑了出来,徐辞言刚刚松了松肩膀,忽然就闻见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瞬间席卷全场。

    “呕,哪来一股茅厕味!”

    周沅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回头看。

    只见朱红的大门处两位学子架了个青年模样的人出来,也不知道在试院里遭了什么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两股颤颤,浑身一股恶臭,低着头不肯见人。

    考得近了,还听见他呜呜呜的哽咽声。

    “这是什么情况?”徐辞言一愣。

    “你们不知道他啊,”旁边站着的学子露出怜悯的表情,“这倒霉催的,三十个人坐那么多个号房,他偏生抽到个厕号!”

    “真是倒大霉了。”

    徐辞言一下子就悟了,也忍不住投去个怜悯的眼神。

    是个可怜人啊……

    这时代可没什么抽水马桶,全是旱厕,县试试院里面的更为寒酸,徐辞言远远地瞥了一眼,只是几块木板搭在粪坑上,一不小心就会踩下去。

    这试院一年只开一次,虽然每次开考都会派人清理,但也不可能弄得干干净净的。

    坑里的东西,天长地久地发酵,保不住比他年纪都大点……

    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坐在厕号里考试,没被熏晕都算万幸。

    徐辞言不由得冒出逃脱升天的感慨来,一时间无比庆幸自己被提坐了堂号。

    虽然考官眼皮底下考试压力大点,至少不用担心被抽到厕号。

    转眼一看,陈钰几人也不叫累了,皆是一脸庆幸,眼里赤裸裸写着几个大字。

    还好不是我!

    徐辞言失笑,和他们约好放榜那日再见,就回到客栈扑到床榻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失去意识前,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终于考完了……

    …………

    只用改五十位考生的答卷,县试出榜的时间也快了不少。

    第二日一,徐辞言就换了衣裳出去等着消息。

    祁县地小,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大型的活动,县试放榜也是难得的热闹事了,一大早,县城里就闹哄哄的。

    “娘!”

    老远看见一架牛车载着林氏母女过来,徐辞言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

    他家没地,春耕也说不上忙,只是去给村里的其他家搭把手。徐辞言想着娘俩少能出门,干脆就托梁掌柜找了牛车把人接来。

    “哥哥!”这几年徐出岫难得来县城里,她显然很很激动,老远远就朝徐辞言摆手。

    “出岫想去哪玩吗?”徐辞言笑眯眯地把买好的糕点递给她。

    “想!”徐出岫兴冲冲地答话,“要等哥哥看榜以后才去!”

    徐辞言心底一阵柔软。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就一同往县衙外面去。县试是祁县文教的头等大事,放榜就不在试院门口,改在县衙外的坊试,让众人一齐热闹热闹。

    陈钰等人也来了,陈员外站在儿子旁边,笑呵呵地朝几位小辈点头。

    孟夫子也带着师娘一同来了,此处人多,几家女眷站在外面不太方便,徐辞言就提前定了茶楼靠窗的位置。

    那茶楼正好是先去贴文章的那家,掌柜想卖他一个好,特意给留了靠窗的位置。

    就剩几个年轻的,站在柳树底下翘首以盼。

    “好多人啊……”周沅柳搭着徐辞言,不住地抬头往县衙看去。

    辰时发榜,眼下衙役已经走了过来,十来个围成一圈,牢牢地将人群隔开。

    来凑热闹的人实在是多,为了防止出意外,县试放榜是以唱榜的形式进行的。

    礼部典吏笑容满面地站出来,字正腔圆的嗓音穿过后后的人群,一直响到巷子尾去。

    徐辞言肃然起敬,在这个没有麦克风说话全靠吼的时代,这典吏不仅声音洪亮吐字清晰,听着还让人颇感舒适,下意识把他说的话听到心里去。

    不愧是当官的。

    “祁县辛丑年县试,经核,共有通过者三十九人。”

    这是后来被刷下来十一个了。

    一时间在场的学子都紧张不已,生怕被刷掉的是自己。

    周沅柳人快厥过去了,死死捏着符包碎碎念。

    徐辞言也很紧张,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至于落榜被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老天保佑!

    “下面宣读本次县试‘县案首’及前列名单——获得县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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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徐家村学子徐辞言!”

    徐辞言脑子一声嗡响。

    “徐弟!”陈钰一脸激动,下意识喊了出来,“你是案首!”

    唰!

    一听他这话,挤成一团的人齐刷刷地转头瞪大双眼,有人嘴快脱口就是一声。

    “怎么这么小!”

    徐辞言:“…………”

    一直等到典吏刷刷刷地念完所有名字衙役退开之后,现场才算是彻底热闹起来。

    中了的哈哈大笑,不中的垂头丧气。

    他们这一行人收获不浅,徐辞言斩获案首,陈钰也在县前列,至于周沅柳,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呜呜呜地嚎。

    “孙山!我是孙山!”

    一时间,排在他后头的学子都愤愤地瞪过来。

    名落孙山,指的是排名在孙山的后头,“孙山”指的就是中榜的最后那个,和后世考试考六十分差不多。

    不多不少刚刚好。

    也不能怪周沅柳这么激动,实在是他家千里荒地一根独苗,只有他一个读得进书的,一家子有钱有闲没文化,没少被人暗地里取笑。

    眼下他中了,也算是给全家扬眉吐气了。

    特别是他这次本来打得是陪跑看看的,没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到中了下次不用考了,这和捡钱了没什么区别。

    徐辞言扯着他,边笑边摇头地往茶楼里去,林娘子带着徐出岫,几人面上压不住笑地看着她。

    “娘。”徐辞言喊了一声,林娘子一转头抹了抹脸,哽咽开口,“我儿出息了。”

    第23章 拐子 孩子

    考完县试之后, 惯例是要去面见县令的。

    作为案首,徐辞言理所应当最先进去。

    “来了。”石秋坐在上首凝眉看着书案上的一张密信,见徐辞言进来才舒展开了眉目。

    “见过县尊大人。”徐辞言恭恭敬敬地行礼。

    “不必那么多礼节, ”石秋笑着挥挥手,“你这次县令考得相当不错,保不住日后我俩还有一个缘分呢。”

    他和石秋能有什么缘分, 不就是白大儒吗?

    哪怕早有预料,徐辞言也忍不住雀跃了一瞬。

    石秋仔细打量他, 见人虽有喜意却不失态忘形,心里越发满意,“说起来, 还有一事本不该让其他人知道的,但和你有关, 你也该知晓知晓。”

    他沉着声把贾历文的事缓缓道来,徐辞言一愣, 才知道县试还发生了这种事。

    这贾历文还真敢?!

    徐辞言不由得震撼了一瞬, 历朝历代都十分重视科举一事, 白家的事后,当朝皇帝越发厌恶在科举事上做手脚的行为。

    虽说只是县试, 但贾历文这作为,实在是令人震惊。

    徐辞言不由得庆幸, 还好他抓住了机会,早早在石县令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不然真是有嘴说不清。

    石

    秋见他面色肃穆,不免安慰几声,“你放心,有本官在,自然不会让你出事。”

    “说起来奇怪……”石县令有些犹豫, “这贾历文与县丞邓禄是姻亲,我先以无能之罪停了他官职,后又派人拿他下狱,本以为邓禄会阻挠一番。”

    “没想到他竟然抢先一步,给贾历文定死罪了。”

    石秋心底有些懊恼,邓禄这动作表明了就有事,只可惜他初来乍到人手有些不足,才让邓禄抢先出了手。

    等赶去大牢的时候,只看见“畏罪自杀”的贾历文了。

    徐辞言仔细琢磨了片刻,心底越发狐疑。

    贾历文是本县教谕,掌管县学,和学里那些秀才学子天然就有一层联系,他与邓禄是姻亲,这让邓禄和学子的关系也密切几分。

    谁知道这些学子里面会不会走出来一两个出息的?

    邓禄甘愿放弃这么大的利处,必然是贾历文身上还牵扯到了其他东西,不仅经不起查,而且查出来的东西一定能使邓禄也身败名裂。

    能让官员畏惧至此的……

    徐辞言心底一跳,不由得想起穿越过来那日,林娘子厉声对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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