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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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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缓了好一阵,她才把怒气压下去,朝常妈妈挥手:“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

    芜菁娘子给吉喜上好药,从屏风另一头走出来,她手上有血,把一块沾着药粉的巾帕丢进架子上的铜盆里。

    姜令檀站起来,一双眼睛依旧通红。

    芜菁娘子对她笑了笑:“姑娘不用担心。”

    “这丫头身上的伤瞧着可怖,不过都是有轻重的,并没有真正伤及内脏。”

    “只是吉喜这孩子性子倔,又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太子罚她,也无可厚非。”

    姜令檀一愣,重重掐了一下指尖:“吉喜是什么地方出来?”

    芜菁娘子弯下腰,她在洗手。

    细白的十指浸在清水里,丝丝缕缕的红色散开,声音也是轻的:“南燕皇族,每一位皇子身边都会跟着数名负责饮食试药的药童或是死士。”

    “一旦立誓,就是一生跟随。”

    “除非主死,奴亡。”

    “吉喜就是太子殿下的死士,只是太子从未叫她立誓,直到后来她跟了你。”

    闷胀堵在胸口,犹如一块巨石。

    姜令檀竭力镇定下来,她眼尾发红,甚至有些喘息:“所以吉喜受了惩罚,是因为那日我在将军府被人挟持受伤?”

    芜菁娘子没有否认,沾了水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眉心上,声音依旧不见波澜:“善善,太子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上次的事,足够叫吉喜死一百次。”

    “而如今,她依旧活着。”

    姜令檀目光一颤,眉间上那抹湿凉透过皮肤迅速钻进她身体里,似三九天被人兜头泼了带冰碴的水。

    所以她在将军府受伤那回,太子是生了杀念的,才会向她提出要把吉喜换掉。

    当时若不是她一直坚持要吉喜回来,是不是吉喜无声无息已经死掉了。

    姜令檀想到这里,只觉毛骨悚然,背脊窜起一阵阵的冷意,手心里全是冷汗。

    “姑娘不该这样自责。”

    “死士是吉喜从出生起注定的身份,我养了她许久,如今能跟着你,也算是她的福气。”芜菁娘子擦净手,也不知从药箱哪个瓷瓶内,倒出一颗有清凉薄荷油香味的糖豆,塞给她。

    姜令檀舌尖抵着糖豆,脑子里紊乱的思绪渐渐平静,默默看向芜菁娘子:“那您呢?”

    “您也是死士吗?”

    芜菁娘子笑了:“我不是。”

    “我只是替殿下磨刀的恶人,是罪该万死的那种。”

    “我知道了。”姜令檀点头,“今日劳烦你跑一趟。”

    吉喜没多久就醒了,她面色苍白:“姑娘。”

    姜令檀亲手端了水喂给她:“为什么这样傻,明知道自己可能没命了,也不跟我说。”

    吉喜咬牙坐起来。

    她是丫鬟哪能心安理得享受主子的伺候,身为死士,没能尽好责任,她一直觉得自己该死。

    “姑娘。”

    “奴婢是死士。”

    “您受了那样的伤,一切归结于奴婢不够警醒。”

    吉喜声音沙哑,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更何况太子能看在姑娘的面子上饶奴婢一命,已是万幸,奴婢从来不敢想,还能有机会回到姑娘身边伺候。”

    长久的沉默后,姜令檀忽然问:“你身上的伤是谁罚出来的。”

    吉喜一颤,目光躲闪没敢说话。

    “芜菁娘子。”

    “对吗?”姜令檀问。

    吉喜眼睫猛地一颤,来不及掩饰眼底的情绪。

    不敢否认,极轻嗯了一声。

    她是芜菁姑姑手把手教出来的人,本该是太子手中最危险,隐藏最深的刀,后来太子把她赐给了姑娘。

    她的誓言,是对姑娘立下的。

    极静的屋中,一阵轻浅脚步声顿在外边。

    吉喜不禁浑身一抖,下意识往衾被下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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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善。”

    “夜深,该回去了。”

    太子颀长的身影有些朦胧落在屏风上,白衣玉带纤尘不染,身上连大氅都没有披,清朗又高大。

    姜令檀朝那个方向瞪一眼,只当作没听见。

    “善善。”谢珩又重复了一声。

    吉喜如何能不怕,根本不顾姜令檀的阻止,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姜令檀气得咬牙,猛地站起来朝屏风外走去:“谢珩。”

    她恼起来什么都不顾了。

    就这样放肆又大胆地喊他的名字,哪怕他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储君。

    谢珩看着她,深邃的眼瞳下,带着一种近乎冰冷的神情:“喊得不错,为了一个丫鬟。”

    “她犯错孤能容她。”

    “却容不得你因为一个丫鬟,同孤这样置气。”

    姜令檀什么都来不及说,突然被太子单手扯进怀中,他漆黑眸底翻滚着叫她害怕的戾色。

    在她还

    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她用力挣扎,他却用一只手轻轻松松控制她,还能腾出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雪白脖颈上的青紫伤痕。

    “你再这样。”

    “孤现在就让伯仁杀了她。”

    “绝对说到做到。”

    姜令檀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喉咙里拒绝的话全都变成了委屈的呜咽声。

    外边风大,好在吉喜暂住的东厢房离她的屋子也就几步的距离,他面色沉冷抱着她走进去。

    “姑娘!”常妈妈看到太子怀里的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可一句话未说完,就听到太子冰冷的声音:“滚出去。”

    姜令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人已经被摁在柔软的床榻上,他俯下身,长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谢珩压下心底那股几欲弄疼她的情绪,目光垂下来,落在她红唇那道极深的齿痕上,语调是冷的。

    “善善。”

    “不要挑战孤的底线。”

    “孤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她身上一些痕迹,只有他能留下,就算是她自己无意中咬的也不行。

    若不是克制着不想真的吓到她,他只想狠狠堵住这张嘴,深深探进去,汲取她的温暖。

    谢珩指腹以近乎凌厉的姿势,用力从她唇角擦过,把那点血痂擦掉,心底情绪极端地起伏。

    这世间,谁也不能同他抢。

    第95章 第 95 章 只能是孤的

    姜令檀性子看着乖顺, 实际上倔强又娇气。

    这会子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了什么身份尊卑,他不许她拒绝, 却又是这样的霸道。

    下唇咬破的血痂被他擦掉,痛得厉害了,她干脆一口就咬上去, 咬住他指尖, 用了很大的力气。

    谢珩面不改色, 只是瞧着她冷哼一声,顺着她咬住他力道, 指关节微曲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呜呜唔、”姜令檀也没想他突然来这样一出, 扭着身体要挣扎, 喉咙那样娇弱的地方,哪能经得住他常年练字握笔磨出薄茧的指腹。

    叫她发不出声来的痒,还有难以形容空落落的羞耻感,从她脊椎骨漫上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 她仰着头,半蜷着身体软在床榻上,鬓角碎发汗涔涔黏在脸颊,侧颈白皙中透着一团斑斓的青紫色,是让人移不开眼的糜丽。

    “殿下。”

    “我错了。”

    姜令檀受不住,牙齿咬他的力道也跟着松了,喉咙呜咽出声,一双眼睛似被水洗过, 湿漉漉的眼睫看上去更显浓密漆黑。

    “哪里错了。”谢珩垂眸,指腹依旧从她粉嫩的牙龈内侧不紧不慢轻轻刮过。

    “呜。”姜令檀肩膀一颤,胸脯起伏快要喘不上气。

    她又羞又恼, 偏偏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足尖绷得紧紧的:“不不该咬您。”

    谢珩虽然没有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但对她还是怜惜多一些,就算要惩戒,也只是叫她吃个教训,并不打算真的伤了她。

    手上动作停下来,沾着津液食指落在她柔软微张的唇上,之前下唇咬伤的口子,经过她刚才的一番挣扎,又有血珠溢出来。

    谢珩眼里隐着极深的情绪,嗓音低哑:“善善,孤说过。”

    “只要你乖乖听话,孤不会为难你。”

    姜令檀脸颊绯红,手指无力攥住身下的被褥,露出衣袖下一截皓腕,纤细白皙。

    她张着嘴,一个字都不愿意答,情绪虽然隐藏得深,但难免露出一些来。

    谢珩早就摸透她的性子,眉尖微微一蹙,只当没看见似的,又着实恼恨她从未把他放在心上,目光在她唇上微微一顿,忽然伸手,无名指从她下唇伤口的血珠抚过。

    秾丽的色泽,比口脂更盛,被他不容拒绝涂了上去。

    那血红,犹如开在盛夏百花丛中的牡丹,吸饱了诱惑,随着唇瓣一张一合,十足的含蓄且放浪。

    “下回不许再咬。”

    咬他,还是她咬自己?

    姜令檀猜测着他话中的意思,然后深深一想,觉得多半是不许她放肆咬他。

    抬眼看去,太子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在平息着什么,极深的目光依旧落在她唇上,喉结上下一滑,情绪终于稍微温和下来一些。

    这一瞬。

    姜令檀竟然有一种荒唐的错觉,太子应该是想要吻她的。

    但很快这个可怕的想法又被她压了下去,目光一缩,落在太子从袖中掏出那只比成年男子拇指大不了多少的青色小瓷瓶上。

    这东西她认得,之前她受伤时他就给过她。

    是千金难求传言中有起死人肉白骨功效的‘莹玉’,用之则少的东西。

    他指尖挑了雪白膏体,动作轻柔摁在她依旧弥漫大片青紫的侧颈上,掌心是滚烫,和之前落在她皮肤上鼻息的炽热又不太相同。

    只有他身上的迦楠香,一如既往的清雅。

    在这种时候,姜令檀不敢反抗,难得乖顺一些。

    谢珩可不会被她这种表面上服软的乖巧给欺骗,掌心在半空中微微一顿,还是用指腹揉化一些莹玉,薄薄地在她下唇的伤口也抹了一些。

    就算这样的小伤,他消了些火气后,也舍不得她疼。

    两人离得近,姜令檀抬眼都能数清太子睑缘上浓黑又纤长的睫毛根数,他近乎完美的侧脸轮廓,稍显凌厉的下颌线条,一双深眸微微眯起,清隽温润的外表。

    他对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但某些方面却强势得厉害。

    她顿时觉得,她竟然一点都看不透他。

    “善善在想什么?”谢珩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居高临下打量她。

    姜令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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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退开,慌忙从床榻上坐起来,头发还好就是身上衣裳乱得厉害,衣襟松开一些,更加显得她脖颈纤长又脆弱。

    谢珩看她一眼,便克制挪开目光。

    这时候的他,又恢复成了她眼中谦谦君子该有的模样,狭长漆黑的凤眸,那抹清润叫她一阵恍惚。

    “您近来不忙吗?”姜令檀咽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喉咙,声音低低问。

    她明明记得他前些日因为漠北突袭边营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后来陆听澜与应淮序大婚那一日,他除了空出时间陪她外,基本不见人影。

    但怎么今日有这样的闲心,还杵在她这儿不走。

    谢珩闻言冷冷哼了声,显然是不满她的问题,径直走到一旁的黄花梨木八仙桌前,动作优雅给自己倒了茶水。

    姜令檀有夜里起夜喝茶的习惯,桌上的白瓷薄盏是她之前用过的,刚要出声阻止,他已经端起来慢条斯理抿了一口。

    茶壶里的水早就凉透,他好似一点没察觉,嘴角浮起一缕淡淡的笑意,心情看着还不错。

    “之前去书房找孤,是为了什么事?”谢珩视线一抬,重新落在她身上。

    姜令檀依旧因为吉喜的伤心里难受,但她也明白太子的身份,之前这样闹已经能算作过分,太子不跟她计较也就算了,若真论起尊卑对错,她今日做的这些,太子要治她个不敬之罪,也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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