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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梅露西娜倒是不太相信,以白破天宠溺孙儿的性格,会舍得让白榆去胸口碎大石……至多是去表演咬打火机,不能再多了。
通讯很快到了尾声。
白破天另一端骂骂咧咧道:“几个电话费啊,催催催,催个锤……啥?妖精王被干趴下了?还被干趴下了三次?不是,他怎么连五分钟都顶不住,这种废物还当什么王,不如赶紧退位让老子上。”
旋即又是一阵听不懂的奇特话语,应该是某种妖精语。
“我这边很忙,先挂了,再不去怕妖精王被外域掉下来的旷工给干死了,走啦,记着好好吃饭啊!”
嘟嘟嘟——!
白破天将电话挂断了。
梅露西娜神情微妙,将电话放回。
老爷子还是那么精力充沛。
一通电话倒是扰乱了她的一些思绪。
梅露西娜将稿纸揉成一团丢入垃圾桶。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作梗,试图拖延生产日期和不让贷款按时下放,都是试图要拖垮我们公司的现金流。”
“幕后者大概是某些巨头集团吧,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逼迫我做出让步么?”
“在商言商,选择爷爷不在的时候动手,还是看准我年轻好欺负了。”
她转动椅子,看向透明的窗外风景,高楼大厦危千尺,人心易变如浮云。
淡淡一哂。
她打心眼里不是很在意这些小麻烦。
融资的渠道多的是,东煌又不是积木,哪有那么容易垮塌?
此时占据了她注意力大半的,倒不是关于公司经营方面的,而是老爷子口中的另一件事。
梅露西娜扶着座椅扶手,缓缓站起,动作显得有些艰难。
她拿起放在桌案边的文明杖,那其实就是一根拐杖。
撑着拐杖,她的走姿才不至于一瘸一拐,走的很稳却也很慢。
来到办公室后方,按下按钮,内部房间随之亮起灯光。
这里就是她的起居室,大约五十多个平方,一室一卫,朴素简单,五脏俱全。
径直的走到床头,床头柜子上,摆放着寥寥几件物品,最显眼的是一个相框。
相框中的照片是一对孩子的合影,女孩稍大一些,十六岁左右,穿着白裙,男孩十岁左右,穿着童装,嘴角沾着冰淇淋。
两人头贴着头,歪着脑袋,竖起剪刀手,合影定格在十年前的夏天。
梅露西娜摸了摸相框,照片里的男孩笑容清澈充满童趣。
她坐在床铺上,目光怀念。
一眨眼就十年了。
听说他受了伤回去后便失去了关于那半年的记忆,恐怕已经不记得当初的晚霞姐姐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抚摸着皮肤上的一块伤疤。
梅露西娜虽然在各方面都备受赞誉,但她知道自己远远谈不上完美,至少外表方面,她有很大的缺陷。
脸部左侧有接近四分之一的面积留下了赤红色的痕迹,如同烧焦留下的疤痕,她做过手术也尝试过各种方式调养,不论再成功的手术都无法长久,很快伤疤又会长回来,像是一种诅咒;其次便是她的跛脚,不能健步如风,连行走都必须拄拐。
这残疾和脸上的伤疤同样都是幼年时期一场大火留下的伤痕。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避免自己直接出现在公众视线里,周刊那种是可以操作的。
抚摸着伤疤,她回想起小时候。
她本身就是白破天的远亲,成了孤儿后被老爷子收养成为了孙女,视若己出。
老爷子对后代的关爱,对家庭的渴望,绝大部分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梅露西娜始终知道自己是替代品。
自从十年前的分别后,她便设想过很多很多。
“终于能再见面了。”
“你恐怕已经不记得我了。”
“嗯,不记得也好。”
她抱着相框躺在床铺上,喃喃低语。
“就让我们再一次重新认识吧。”
“这一次,我会比上一次做的更好。”
(没啥理由,就突然想合个章)
要说起白家祖上在罗马这边创下的基业,就不得不提及到历史的变迁。
个人命运虽然始终和个人戚戚相关,但也和时代的洪流分不开关系。
老白家的先祖只身一人漂洋过海,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靠吃软饭成了贵族的上门女婿在罗马立足。
但说到底,白家人还是商贾。
谈及商人,其实在资产阶级壮大彻底登上历史舞台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社会地位。
士农工商,商拍最末,在大夏如此,放在过去的罗马,商人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罗马立国八百载。
越是厚重的历史,越是意味着有很多庞然大物的存在。
从柯蒂莉亚的讲述里,能够窥见如今的罗马是一个从封建帝制过渡过来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它的构成十分复杂,其内部分成众多派系。
皇权和教权统一,因而皇室仍然具有很强的力量,其次便是贵族……贵族之下是公民,这些公民具有投票权。
贵族和皇室对应的是参议院;而公民对应的则是国民议会。
这是十分标准的两院制。
区别在于,皇权和教权统一的罗马,皇帝的权力仍然至高无上,所有人打破脑袋抢破头也想要获得的位置,不过是皇帝之下的首相位置,真正的第一执政永远是罗马皇帝本人。
两院制的起源,最初是来自于三级会议。
不过随着社会进步,普通的两院制其实也并不能满足整体的社会需要。
罗马的参议院是贵族群体,具有世袭权力;而公民具有投票权,但这些公民之下,还有普通的平民。
放在过去几百年时间内,普通平民虽然数量众多,但占有的整体社会资源不多,公民、贵族等阶级具有更多数量的超凡者,能通过立法保证自身阶级利益便是极限。
但后来随着魔力能源被开发,蛋糕被做大,即便是平民阶层也能够获得足够的利益,这就从平民之间催生出了另一个群体……商人或者说资本。
自古以来,很多国家都是如此,富庶的商人虽然获得了庞大的财富,但自身社会地位始终低下,哪怕腰缠万贯也始终得看贵族和公民阶级的脸色行事。
这就使得商人阶级十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所谓家业家产累积再多也并不踏实,他们总是需要审时度势的站队。
举個例子,五百年前的芙蕾德莉卡的家族,她的父亲便是小有名气的商人,一度垄断了罗马城内外马车制造市场的百分之八十,即便如此也不得不抱住一个议员的大腿,给对方捐献各种政治献金,帮助对方选举,当上国民议会的议员,几乎散尽家财,最终苦苦熬了十年时间,才换到了对方投桃报李的一个公民身份。
这就是商人眼里的成功投资,几乎散尽家财才往上挪了一级。
这还是五百年前的罗马,当时的商人,哪怕是投资成功,哪怕是看人很准都需要花费十年之久,可见其困难程度。
而五百年后,随着世界网络的上线,魔力能源的开发,罗马开启工业革命,而工业革命中,土地兼并的速度也会达到农业社会的数倍以上,各种荒唐法案也随之而来,上层阶级为了把农民赶出土地,送到工厂里去当人肉干电池,会无所不用其极,对应的就是商贾的财富积累速度同样是激增、暴增、狂增。
短短一代人就能赚取到过去十几代人的财富,时代的风口中,太多人吃到了这波红利。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些商人会渐渐发觉到自己手握着整个社会的命脉和庞大的社会资源,自然不会继续满足于目前的社会地位。
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社会稳定度,因而对罗马皇帝来说,制度改革势在必行。
原本的皇帝、贵族、公民、平民的四级体制中又增加了一个商人代表的资产阶级;
皇帝必须挤出足够份额的蛋糕,允许这些商人获得晋升的机会,分享对方进入权力场的资格。
单独再设立一个议会显然不现实……两院制方便皇帝居中调和玩均衡,就好比东方的皇帝会微操来平衡文官集团和阉党,如果数量来到三个议会,皇帝得不到实际好处,而且三院制的效率太低了,其带来的冗官问题也会拖垮国家财政。
至于增加公民的数量和国民议会的席位,全体公民也肯定不乐意。
数量增多就是削弱他们的特权,看看隔壁棒子医生们罢工事件就明白,历史总是不断重复,任何人上车后,不会想着打开车门,而是想着把车门焊死。
对罗马皇帝来说,如何合情合理的增加商人的社会地位,允许他们参政和完成社会阶级的提高,就是一个历史性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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