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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机病美人X假温柔真变态殿主(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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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被刀刃所?划伤的口子。

    娄驰看着他,叹了口气。

    花想容委屈道:“太疼了……”

    娄驰拿着药瓶,闻言回道:“我这里的药,药性很烈,你?忍着点?儿。”

    花想容看着白色粉末再次被倒进他的手心,下意识疼得又?是一抖,眼见着药粉又?要被他抖落下去?,娄驰眼疾手快,一只手紧握住了他的手指。

    这一下两人俱是一愣,娄驰的手松了松,又?很快重新?握上,花想容似乎仍然没反应过来,任由他握着手指,药粉把伤口完全覆盖住,娄驰扯了块白色的布条,捏着他瘦弱的手腕,覆盖在他的伤口上缠绕了几圈,不知怎么?的,花想容的手不抖了,一向拿兵器最稳当的娄驰,他的手却轻微地抖起来。

    娄驰有些喘不上气,花想容的身上有种非常淡的香气,不靠近闻根本闻不见,有点?像上好的丹药香气,这种味道和整个牢房里的血腥隔绝开来,留下一片窄小?的净地。

    他只是上药而已,只是上药而已,又?没有做别?的什么?,更何况殿主不在,只要花想容不说,他不说,谁能知道他摸了殿主的人的手……真的是,上个药而已,没什么?的……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阴沉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的廊道处传进,这余音还未落,便惊得娄驰立刻松开了花想容的手,迅速跪在了地面上,娄驰这回是真的手抖了,就算他还没看清人,只听声音也听得出来……殿主。

    他完了。

    萧让尘一身墨色长袍,发丝用墨玉发冠高高束起,衣袖上暗纹飘动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照得他的脸也晦暗不明?,萧让尘神情淡漠,一双凌厉的双眸却像刀子一样刺向了跪倒在地面上的娄驰身上。

    “娄驰,你?在做什么??”

    娄驰暗暗咽了口口水,跪伏在地面上回道:“属下拜见殿主!护法大人手臂不慎受伤,疼痛难忍,属下才……”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来,被萧让尘冰冷的目光死死压着,一阵强大的气息狠狠按着他,娄驰额头?上泌出了薄汗,在这种狠厉的压迫感下,他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娄驰很快反应过来,他咬着牙,道:“属下冒犯护法,罪该万死,请殿主责罚!”

    萧让尘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跪伏在地上的脊背,沉声问道:“哪只手?”

    娄驰微微抬起头?,道:“右手。”

    话音未落,冷光一闪,萧让尘湖熙剑出鞘,从顶至下,用剑尖猛地从他的手背刺穿,他死死按着剑柄,眼眸里是一片阴寒之色,娄驰强忍着疼痛,手背上的穿伤刺破了他的经脉,他疼得有些发抖,又?忍不住想起花想容手心里的伤口,神思略微恍惚了一下。

    萧让尘心里暗含着怒气,他收回湖熙剑,眼眸转向一旁似乎还未反应过来的花想容身上,目光落在他被药粉覆盖的伤口上,心口猛地一颤,软下声音问他:“疼不疼?”

    花想容似乎被他吓住了,眼睫不停地颤,一时之间没有回话,萧让尘皱了皱眉,想起他之前答应过花想容不会在他面前动手的话,心里有些懊悔,他把剑收回腰间,一把将还沉浸在惊吓中的花想容抱起,快步离开了地牢。

    ……

    永乐正殿内。

    萧让尘小?心翼翼地把怀中的花想容搁放在床榻边,折身去?柜子里找了上好的金疮药来,看着花想容手心里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萧让尘心里像是被带毒的针狠狠扎了一遍,疼得浑身抽搐,他用沾了温水的棉布把花想容手心里的血迹擦干净,轻轻地涂抹上药膏。

    花想容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萧让尘半跪在床榻边,握住他的手指,轻声问道:“疼不疼?”

    “疼……”

    萧让尘闻言,十分艰难地呼了口气,他以?为这人拿他的玉佩是真的下山要听曲子去?,却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就去?到了那种关押犯人的地牢里,若不是何厉回来禀报,他还不知道花想容假借着明?月令去?了那种地方,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他用纱布给花想容包扎好伤口,在虎口处扯出两缕布条来,松松地打了一个活结,萧让尘眼睫垂着,握着他的手指看了一会儿,倾身上去?吻了吻他有些冰凉的指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伤口处理好了,那么?就该来说正事了,萧让尘竭力把自己的语气放得缓之又?缓,他抬头?看着花想容还沾着泪水的双眸,问道:“怎么?弄的?这么?严重,你?耍兵器玩了?”

    这显然是利刃割出的伤口,萧让尘心里虽恼怒娄驰冒犯花想容的所?作所?为,心里却也知道娄驰不可能有胆子对花想容动刀剑,最大的可能是,花想容自己玩着兵器,不小?心伤到了,娄驰也说是不慎,但又?没说清楚是哪种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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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垂眸看他,轻轻“嗯”了一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谁会故意把自己伤到?

    萧让尘心疼得有点?想笑,但看着花想容苍白的面容,最终只是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也没能向他露出一个笑容,他停顿了片刻,问道:“你?怎么?没去?听曲儿?我以?为你?下山了。”

    “地牢里你?也好奇?娄驰有没有为难你??”

    话虽是这么?问,但花想容把象征殿主的明?月令拿走了,全孤湖山上下自然没有他去?不得的地方,娄驰不可能一点?儿也没眼色地刻意来为难花想容。

    花想容沉默了一下,道:“你?说杀手是我殿里的,已经被收押到地牢,我就想去?看看是谁……”

    萧让尘不甚在意:“然后呢?见到了没?”

    他侧身坐到了花想容身边,用里面干净的白色袖口擦干他眼睫上残留的眼泪,花想容的皮肤太薄了,就这么?轻轻蹭了一下,他的眼上就被蹭出了一片淡淡的红色。

    花想容轻合了下眼睛,闷闷道:“我到的时候,红樱已经死了。”

    想容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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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萧让尘神色微变, 娄驰审问犯人向来最有一套,能?让人吊着一条命却又死不了,经受最痛苦的折磨, 直到?从?他的口中问出有用的消息才会罢手,可花想?容说,他到?的时候, 人已经死了……消息没套出来犯人就已经被折磨死,娄驰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何厉回来禀报的时候说护法进去的时候刚巧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娄堂主, 还停下来说了两句话?,如果红樱真的在花想?容去之前就已经被折磨致死,那么以娄驰的性格,他会直接来永乐殿里向他请罪,而不是……半路还有闲心和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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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让尘锐利的双眸在花想容脸上轻轻滑过, 他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确定是你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其实一个刺客出身的婢女而已,从小到大萧让尘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危险的刺杀, 这种情况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被刺杀, 捉住刺客,审问出背后指使的人,然?后找主谋者算账,这一套下来就行流水线一样,萧让尘并不是在意红樱的死, 他只是在意:花想容很有可能?在撒谎。

    花想?容被他这一句质问问得刚擦干净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他的脸颊,长睫垂下一片错落的阴影, 花想?容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仰头反问道:“你不相信我?”

    他从?来没说过?不相信花想?容。

    萧让尘心里有?些沉,这句话?几乎是把花想?容撒谎的事实钉得板上?钉钉,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事,只能?揭起袖子一点一点把花想?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看着他脸上?再度滑落的眼泪,萧让尘轻轻叹了口气,换作手指轻轻抹去,却倏然?被花想?容重重拍开了手,他的力气不大,萧让尘的手背上?只有?一道极其浅淡的红印,这种程度连疼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有?些麻。

    花想?容拢紧衣袍,翻身坐在了床榻的内侧,永乐主殿的床很大,这样的距离足以让萧让尘碰不到?他,花想?容赤脚抱膝坐在墙角处,一身红衣看起来娇弱又可怜,萧让尘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朝着花想?容伸出手,妥协道:“想?容,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你拿着明月令去地牢里胡闹,我不是也没有?说你?”

    “往后类似于这样的地方?,都叫我陪你去,好不好?”

    只是一个死掉的刺客而已,不值得他和想?容之间生出嫌隙,那句话?萧让尘自认不该问,既然?娄驰冒犯他的护法,那么这个责任替护法承担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看着花想?容咬着唇有?些委屈的面容,他再次软下声音来,道:“想?容,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以后你想?去什么地方?,我跟着你去,孤湖山上?有?很多地方?危险重重,你一个人……”

    “不必了。”萧让尘未说完的话?被花想?容轻巧三个字打断,他靠着墙壁抱膝沉默了片刻,从?怀中拿出那枚玉白色的明月令,放在床榻上?,轻轻往萧让尘的方?向推了推,道:“属下擅自借用,罪该万死,明月令归还殿主。”

    萧让尘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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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擅自借用,罪该万死了?

    花想?容肯用他的东西,能?愿意让他宠着,萧让尘就该欢天喜地了,可那无意间的一句怀疑的话?,花想?容认真地自称“属下”,好像又把他们的关系打回?了四年前,打回?那个时候花想?容自认为是永乐殿战胜的俘虏,不肯对他说一句撒娇话?的时候。

    那时候花想?容刚来孤湖山,他身体弱,又容易感病,自以为自己是萧殿主抢来的宠侍,就真把自己放在那个低贱的位置上?,即使夜晚胸口疼痛难忍吐了血,第?二天也依旧规规整整地和他一起吃饭,好些天都没露出哪怕一点儿病意,直到?有?天实在坚持不住了,直接晕倒在了萧让尘的面前。

    自此以后萧让尘就知道他不能?指望这人主动说他的委屈,他得细细地问,每时每刻都看着他才行,是他把花想?容纵得无法无天,娇气柔弱,他本来就是想?这么做的,到?头来不过?是一个刺客而已,他说错了话?,花想?容以为他生气了,又或者是厌倦了,便主动地退到?了一个更?低的位置上?,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到?如今对他说什么“擅自借用,罪该万死”……

    萧让尘极其艰难地扯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他想?把话?轻轻地说出来,不想?让他们之间原本铸造好的关系就这么轻易碎裂,可甫一开口,就先发出了一声哽咽的气音,萧让尘顿了顿,才哑着声音道:“想?容,你拿着吧,永乐殿所?有?你想?要?的东西,都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花想?容靠着背后冰凉的墙壁,淡淡道:“属下不敢和殿主称你我,殿主既然?不相信我,那么这明月令我便不该拿……萧殿主心善的话?,就放我走吧。”

    萧让尘困难地喘了口气,他看着低垂着眼眸的花想?容,道:“是你不相信我。”

    “花想?容,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信我真心想?对你好,你总是觉得我把你当成宠侍……你总是觉得某一天我生你的气了,厌倦你了,就会对你不好……”

    不论那刺客是怎么死的,被花想?容放过?了一条死路还是被娄驰折磨致死,这些他都不想?再追究了,他只是有?些难过?,他宠了花想?容四年,竭尽全力要?什么给?什么,可他却始终不相信自己会永远护着他,就像他方?才对花想?容的怀疑一样,花想?容也不相信他。

    “你不相信我说想?娶你做永乐殿殿主夫人的话?……”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道:“你不想?做夫人,我也可以为你穿嫁衣……”

    花想?容默默听着他的话?,忽然?“噗嗤”笑了一声,这一声突如其来的笑让萧让尘瞬间呆住,他看着花想?容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抬眸看着他的脸笑道:“我还没见?过?男人穿嫁衣呢!殿主要?让我如愿了。”

    萧让尘脸上?的悲哀之色还没有?散去,他怔怔地看着花想?容满含笑意的眼睛,张了张口,道:“你信我?”

    花想?容拢着衣服对他笑,一双妖媚的眼睛轻轻弯起来,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扯了缕萧让尘的头发绕着圈,道:“是殿主先怀疑属下的,还不许我闹一闹脾气?你好凶残……娄堂主只是给?属下上?药而已,你一剑把人家的手捅穿了,叫我怎么还娄堂主的恩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用还。”

    萧让尘反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蒙大赦般闭眼吻了一吻,沉声道:“他既然?失职把刺客审死了,就该受罚。”

    他噙着花想?容的手指,把他冰凉的手心覆到?自己的侧脸上?,道:“你是永乐殿的主人,想?容不该心疼他……你该心疼心疼我。”

    花想?容得意地挑眉笑道:“殿主英明神武,哪用得着属下来心疼?”

    萧让尘方?才被他一句话?激得眼眶都要?红了,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花想?容这是在跟他闹小脾气,不是真的不相信他,四年就算是块千年寒冰也该被捂热了,花想?容是人,早就被他纵得不成样子了,怎么可能?轻易把这四年一笔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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