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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不要打扰林特助工作》27-30

    第二十七章 “诱惑”

    兄弟手足、一脉同气的日子……好像不会太多了呢。

    这天晚上,李宅很安静。

    李震白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地挂断了电话。

    时间已经接近十点,李老夫人已经早早入睡,帮佣们也都休息了,这个家里,现在只有李震白一个人清醒着。

    他起身站了一会,进了一层的小阅读室。

    打开唱片机,李震白听到了舒伯特的舒缓的《鳟鱼五重奏》。

    他坐到室内角落单独的小沙发上,环视着这个小房间。

    书架上比过去多了一些小摆件,旁边的小圆桌上有插着书签看了一半的书,是泰戈尔的《吉檀迦利》。

    旁边还有没喝完的半杯水,李震白低头看向沙发扶手,上面随意搭着一条米白色薄毯。

    这条薄毯他记得以前没见过,他的注意力被这条毯子吸引以后,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

    那是那天林真酒醉后,他盖着薄毯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

    那具身躯是单薄的,整个人陷在柔软宽大的沙发里,腰窝深深地陷进去,两条修长的腿蜷在胸前,双手握拳环抱着自己,双目紧闭,看起来脆弱极了。

    可就是这样一副身躯,它似乎蕴藏了惊人的能量,这副单薄的肩膀,能撑起很多人都无法面对的重担和绝望。

    何况,它还这么美丽。

    嘭,哗啦啦,总裁办公室里那个小天使摆件被摔成了无数的碎片,响声还犹在耳边。

    那时,李震白是震怒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衅他。

    之后呢?

    坐在小沙发上的李震白往后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那种若有若无的独属于某人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端,随着温热的呼吸,带着些微的湿意,入侵着他的皮肤、他的大脑、他的思维。

    李震白感觉到了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心慌和晕眩,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倏地五指紧扣,狠狠抓住了那条柔软的米白色薄毯,将它揉捏成了一团。

    “我觉得林真他……他喜欢上我了。”

    “我……我亲近他,他也没拒绝。”

    “明天,明天我下山一趟,去买些鲜花什么的把这里布置一下。”

    “我……我想在后天跟他正式地求一次婚,以前是我亏待他了,他心里肯定还怨着我呢。但是,小真那么善良,那么喜欢我,肯定会原谅我的。”

    “我以后都不在外面乱来了,也要好好上班,让小真不用继续为我操心。”

    “大哥,你能不能派人把祖母留给我的那个玉镯子送过来?这样会更郑重一点。”

    弟弟的声音热烈明亮,充满幸福和希望,仿佛还响在耳边。

    李震白想,自己刚才是怎么回复弟弟的来着?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对弟弟说:“你觉得好就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正箫终于有了点长大的样子,他该欣慰的。

    可是……李震白的目光一凝,突然站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去……”一句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对面的人问道:“李总,您要去哪?”

    李震白目光闪烁,沉默了一阵,低声道:“没事,不去了。”

    电话挂断后,李震白走出小阅读室,去了一层另一侧的大书房。

    在墙面某一处他轻按了一下以后,一面书架就自动滑开,后面露出一扇门,李震白开门走进去,在这个空间不过五六平米的密室里的一角书架上,拿下来一摞陈旧的厚厚的线订册子,暗红色的封面上写着「李氏宗谱」四个繁体大字。

    沉重的宗谱落在桌面上时,激起一点灰尘,夹杂着书页墨香,是一种岁月的味道。

    李震白的手指在这些书脊上滑过,这些是李家几百年宗族的沉淀和辉煌,记录了李家十几代人的名字和生平。

    李震白把最上面的那本放到桌子上翻开,找到最新的一页,指腹轻轻摩挲着李家这一代的名录。

    父亲李仁丰,母亲周伽鹭,两人名字连线下的两条线分别对应长子李震白和次子李正箫,而李正箫的名字旁,是年初才填进来的次子媳林真。

    李震白指尖一颤,快速将宗谱合上,他的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非常凶险的事情。

    几分钟后,李震白的呼吸平静下来,他翻开宗谱的封面,垂眸看向第一页上的内容。

    最上方的题目是四个字:李家家规。

    李震白逐行认认真真看着,直到看到其中一行,他的瞳孔颤了颤,目光凝结在了那行字上面。

    “兄弟手足,一脉同气;伯歌季舞,兄弟怡怡。”

    李震白低声念出这行字,久久地注视着,神色沉静。

    良久之后,他合上册子,从抽屉拿出软布,一点点擦拭掉这些书册上的灰尘,再把它们好好地放回架子上。

    离开书房,李震白上楼回房,洗漱后躺下。

    闭上眼睛,一段过去的场景浮现在他脑海。

    那是父亲突然急病去世的时候,李震白那年十七岁,李正箫则只有十一岁。

    家里那段时间的氛围都是晦暗的,母亲周伽鹭每天都以泪洗面,李家亲属、周家亲属、公司员工、商业伙伴、朋友等等,一拨拨来了又走,时刻提醒着这个家庭的每一个成员:“你们失去了丈夫和父亲,你们肯定很悲伤。”

    李正箫每日惶惶不安,天天晚上做噩梦,哭闹着说爸爸满身是血的晚上来找他。

    他是周伽鹭身体状况已经不太好时生下来的早产儿,这些年都没养起来,他脸色苍白,身体瘦弱,像一颗发育不良的豆芽菜,戳在父亲的灵堂里,两只大眼睛茫然又恐惧,注视着灵堂里的来来往往。

    李震白那年刚上高二,身量已经初步长成了大人的样子。

    这个家,他得扛着。

    从那时候开始,他在上学时间之余,开始参与公司内部事务管理,高中结束后他直接去了欧洲留学,顺便拿刚刚开始拓展的国际业务练手,毕业后,回到国内。

    从部门负责人做起,到28岁,接手ENERGY集团总裁,30岁,暂代李家家主的二叔把家主之位正式移交给他。

    现在,李震白32岁,集团的发展在他的苦心经营下已经迈上了新台阶,家主之位他也坐稳了,全家上下都尊重服从他,唯一的缺憾是,他在国外六年的时间,弟弟在家被溺爱得不成样子。

    公司和家事都忙碌且繁杂,没有人能真正帮到他,母亲也渐渐不清醒了,连一个能坐在一起商量事的人都没了。而他内心对弟弟的亏欠和怜悯,让李震白很难狠下心来管教弟弟。

    所以,在了解到林率的家庭背景后,他让人调查了林真的资料,为弟弟选中了他。

    睡不着,李震白起床穿上睡袍,从酒柜里找出一瓶朗姆酒倒了半杯,开窗站在阳台上,初夏的夜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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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沁地吹在身上,有些微的冷,一口酒咽下去,辛辣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食道,又往下钻进了胃里,身体很快热了起来,但并没觉得舒服,因为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落落的。

    但并无大碍。

    “我是李家的家主,规矩不能破。”李震白喝掉了剩下的一小口朗姆酒,哗啦一声关上窗子,回到床上睡觉。

    ……

    第二天,林真照例早早起床,从百宝箱一样的库房里找了靴子和围裙,拿了大剪刀去院子里修剪那些长得乱七八糟的灌木丛,弄好以后,又去拉了水管过来浇灌花丛和草地。

    这个时候,李正箫也起来了,穿着室内拖鞋就跑了出来,殷勤地帮林真扯水管,还试图去摘花圃中间最漂亮的那朵蔷薇花,结果花还没碰到,就嗷唠一声一边蹦一边拼命甩手:“疼疼疼……”

    拖鞋都被他蹦掉了,脚丫子踩在院子里的碎石上,他叫疼叫得更惨了。

    林真赶紧关掉水管,跑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手:“别甩,你被蜜蜂蛰了,它还在你手上,一会把它甩掉了,针留在你皮肤里你就……”

    “晚了,呜呜……”李正箫被林真抓着手腕,脸上痛苦得直扭曲,眼睛眯缝着看着蛰了它的蜜蜂摇摇晃晃飞走。

    林真扭头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李正箫咒骂道:“它倒是咬完人没事一样飞走,该干嘛干嘛去了,给我咬得好疼啊,也不知道几天能好。”

    林真抓着他往宅子里走:“走吧,进屋,我去找医药箱,把针挑出来会好得快一些。”

    李正箫没受过这个罪,还在那嘟嘟囔囔骂那只蜜蜂,林真停住脚步,看向不远处的花丛。

    李正箫跟着停下,纳闷地看着他,林真轻声说:“它蛰你也落不到好的,那是它两败俱伤的保命手段,针掉落了,它也活不久了。”

    被针尖挑开被蛰的那个小孔时,李正箫忍着疼,一声都没吭。

    等处理好这个小小的伤口,给它抹上消炎的药膏后,林真去厨房帮忙做早饭。

    李正箫期期艾艾地跟着瞎忙活,林真转身时差点撞到他身上,李正箫伸手扶住他肩膀,没忘记把被蛰的手指头翘起来,他小心翼翼看林真的脸,低声问:“你生气了?”

    林真摇头,“你饿了吧,马上吃饭了,去坐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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