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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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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1

    一大早, 裘桓就送了两个护工过来,还顺便把孟佑换到了顶楼的VIP病房。

    两个护工之前能伺候裘老爷子,那都是千挑万选的, 两个都人高马大, 替孟佑换病房的时候,轻轻松松就把孟佑架起来放到了轮椅上。

    另一个手脚利落地替孟佑盖上毯子,还在孟佑手里塞了个小暖手宝, 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位, 比孟临殊自己照顾他还要细致。

    孟临殊跟着他们到了顶楼, 看着孟佑安顿下来,这才放心去了片场。

    他到的早, 郑副导演正张罗着把买来的东西摆好, 待会儿举行开机仪式, 旁边曲驳和制片人站在一起,两个人不知道讨论什么。

    孟临殊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制片人一脸不高兴地说:“……他可是一早就跟着你的,为了个新来的,你就这么对人家?”

    “我的片子只看演技, 要是非要分个先来后到,那老郑才是最早跟着我的……”曲驳倒是照旧不疾不徐,说到一半看到孟临殊,有些惊讶道,“你今天不是要在医院吗,怎么过来了?”

    孟临殊当做没有听到他们两个的争执, 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才含笑道:“我弟弟烧已经退了,有护工照顾他。今天毕竟是开机仪式, 我缺席不大好。”

    曲驳说:“你来了更好,待会儿去上柱香,让老天保佑咱们电影顺风顺水。”

    制片人也笑道:“是啊,小孟长得好,老天看了觉得养眼,肯定要保佑我们的。”

    那头郑副导演喊人把买来的烤乳猪在案台上放下,乳猪是特意定的,远远就能闻到香味,制片人有点馋:“今天中午能加餐了。”

    正说着,另一边又来了个青年人,个子高挑,笑容很有亲和力,但在美人辈出的娱乐圈里,长相也只算得上端正,正是曲驳的御用男二号谢亦琛。他和孟临殊一样,都不是科班出身,之前是学金融的,还没毕业就被曲驳挖来演戏。

    他来的时候手里还拎了几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制片人和他更熟,开玩笑问:“亦琛,这荒郊野岭的,从哪买的豆浆?”

    谢亦琛笑着回答说:“从市里面带过来,怕洒,我一路都拎着。”

    制片人好奇:“什么好豆浆啊?”

    “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是我早上起来自己拿豆浆机打的。”谢亦琛说着,先将其中一杯递给曲驳,“曲导,您坚果过敏,这杯只放了五谷,您趁热喝。”

    曲驳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却只是淡淡,接过来道了声谢。

    制片人“哟”了一声:“你怎么只记得老曲的口味,我们呢?”

    谢亦琛不紧不慢道:“您喜欢甜的,这杯多放了两块冰糖。这杯是郑导的,他喜欢花生……”

    这么分下来,谢亦琛竟然把每个人的口味都记得清楚,分到最后,谢亦琛像是忽然看到了孟临殊,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啊小孟,我还以为今天开机仪式你不来,就没替你准备。不过也是,家里人生了病,谁心里也不好受……”

    曲驳忽然打断他,把自己那杯递了过去:“小孟喝我这杯。我来之前吃过饭了,现在不饿。”

    此话一出,谢亦琛脸上客气的笑顿了一下,虽然很快,但因为他一直给人长袖善舞对谁都笑脸相迎的印象,所以这个停顿就格外明显。

    孟临殊没接:“曲导,这是谢哥特意为您准备的,我来之前也吃过饭了。”

    曲驳就好像是没看到谢亦琛的表情一样,听孟临殊这么说,随手就把豆浆放到了一边,问郑副导演:“这都几点了,还不开始?”

    郑副导演本来拿着豆浆看热闹,被殃及池鱼之后,连忙叼着吸管跑了:“就来,就来。”

    曲驳漫不经心地和孟临殊说:“今天本来没排你的戏,既然你来了,一会儿就先拍场简单的适应一下。”

    一边说,一边带着孟临殊走了,倒把谢亦琛给晾在了原地。

    谢亦琛脸上还带着笑,只是笑容变得僵硬了不少,像是个面具挂在脸上,看着曲驳和孟临殊并肩离去的背影,慢慢地,嘴角就垂了下去。

    早上八点整是大师算的吉时,剧组里的主要演员全都来了,热热闹闹站在供案前面,最前头站着曲驳和制片人,身后是孟临殊和谢亦琛这两个男主演,还有个女主演叫冉茂茂,和曲驳合作过两部戏,这次因为戏份少,算是友情出演。

    冉茂茂怕冷,戴了个毛茸茸的手筒子,打着哈欠站在孟临殊旁边,孟临殊稍微往旁边侧了侧,替她挡住了吹过来的风。

    这么一点小动作,就能看出他是个很体贴的人,冉茂茂对着孟临殊笑了笑,小声和他说:“谢谢。待会儿等老谢上完香,我请你喝奶茶……”

    话还没说完,前面曲驳转头,很自然地和孟临殊说:“小孟你去上香。”

    冉茂茂猛地睁大眼睛,她跟了曲驳两部戏,每次开机仪式,无论男主演咖位再大,上香的都是男二号谢亦琛。

    圈子里一直有戏言,说曲驳的剧组是“流水的男主角,铁打的男二号”,谢亦琛是最受他宠爱的演员,所以每次都把上香的使命交给他。

    可现在,上香的人却是孟临殊。

    谢亦琛这是……失宠了?

    不光冉茂茂这么想,在场人或多或少都这么想,视线在曲驳、孟临殊和谢亦琛身上来回。

    谢亦琛脸上的笑早就没了,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可脸色苍白,连唇上都没了血色,冷风里看着格外凄凉。

    剧组里面传来窃窃私语,不少人都有点同情谢亦琛,毕竟大家都知道,谢亦琛从曲驳还没成名起,就不离不弃地跟着他,为了曲驳,别人的戏从来不接,可就这样,也抵不过一个新来的孟临殊。

    也不知道这个孟临殊给曲驳上了什么迷魂药,总不能是靠着一张脸吧?

    要是一般的新人,听到被这样议论,说不定就要谦让一下,免得得罪了剧组里的前辈。

    可孟临殊却只是从容地上前,从曲驳手中接过了刚刚点燃的三株清香,恭敬地鞠了一躬后,插入香炉之中。

    日光初升,白昼澄澈,他身姿高挑如鹤,身形优雅,肌肤在晨曦之中如同一抹将要融化的雪色,俯身时,腰身勾出柔韧细窄的弧度,看起来流畅漂亮至极。

    烟火袅袅,升入九霄,曲驳欣赏地凝视着孟临殊,等散场时,喊住谢亦琛:“亦琛过来一下。”

    谢亦琛的视线同样一直落在孟临殊身上,脸上神情复杂,闻言他条件反射地露出个笑来:“曲导。”

    “心里不高兴?”

    谢亦琛心底一震,连忙说:“没有。”

    可曲驳不管他嘴上怎么说:“知道你有情绪。之前和你说,这部剧如果孟临殊的演技撑不起来,我会给你个机会,让你的角色成为男主角,你也看了那两版剧本了,确实有一版,你的角色戏份是最重的。”

    谢亦琛不知道曲驳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是表忠心:“曲导,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绝对不会因为个人情绪影响拍摄的。”

    “你大学还没毕业就跟着我拍戏,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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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驳叹了口气,也有点于心不忍,可想想刚刚谢亦琛针对孟临殊的样子,曲驳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楚,“十年了,亦琛,我实话和你说,我那个时候担心孟临殊撑不起整部戏,可其实我知道,你也撑不起来。你当配角合适,可当主角,不够格。”

    这话实在不留情面,谢亦琛晃了晃,勉强笑着说:“我知道我天分不够……”

    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

    其实谢亦琛更想问问曲驳,难道那个孟临殊就有天分?演技好到让曲驳不讲情面,明明已经改好了剧本,连制片人都点头让他来当男一号,却还是硬要把孟临殊的戏份加到最重?

    曲驳猜到他在想什么,看他一眼冷声道:“不必妄自菲薄,你很有天赋,但你心思用在别的地方太多,留给演戏的就少了。”

    谢亦琛脸色一变,曲驳到底还是想给他留点脸面,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私下里,曲驳和副导演叹息:“明明最初也是个好孩子,演戏演不好,熬夜在那里琢磨角色。现在可倒好,演技退步了不说,还天天就知道钻营,明明今天开机,昨天还跑去酒局,早上我还能闻得到他身上的酒味!唉——”

    说到后面,只剩一声叹息。

    郑副导演劝他:“娱乐圈不就是这样,你能管得了他一时,还能管他一世?你今天不给他面子也是为了点醒他,他要是再不懂你的苦心,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曲驳可惜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孩子,现在心思一点都没放在演戏上,郑副导演突然“诶?”了一声:“这谁拍的?”

    曲驳问:“什么?”

    郑副导演无奈道:“有人把今早上香的照片发出去了。”

    曲驳倒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怎么,他们说我鸟尽弓藏?”

    郑副导演神情古怪,像是吃了苍蝇,半天,才吞吞吐吐说:“说你……爱美人不爱江山,为了孟临殊,连没名没分跟着你多年的谢亦琛都不要了。”

    曲驳:……

    曲驳:“什么?!”

    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他是不是听错了?

    Chapter 22

    第一天开拍, 曲驳没选什么复杂的戏份拍,大部分都是单人片段,最重要是让演员能够入戏。

    孟临殊戏份多, 最后一个拍完, 坐在化妆间等着化妆师给自己卸妆。

    他用的头套是曲驳找专人定制的,及腰长度,看上去像是一汪静水流深, 效果极佳, 这导致了价格也极其昂贵, 每次佩戴拆卸,都需要化妆师小心翼翼操作近两个小时。

    因为不确定他几点能来, 化妆师就先去吃饭了, 孟临殊拿着剧本看明天要拍的戏份, 小助理忽然进来,小声和他说:“临殊哥,外面有人找你。”

    为了拍戏,曲驳特意在一个古镇上租借了一处清代园林,离市区开车要三个多小时, 孟临殊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找,有些意外:“谁来了?”

    小助理声音更小:“裘总。”

    孟临殊翻阅剧本的手指停顿一下,小助理又说:“裘总说你不出去的话,他就自己进来。”

    其实裘桓的原话比这嚣张多了,说的是“我千里迢迢过来,他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出来, 要么我进去把他扛出来”,小助理润色了一下, 总算显得没那么离谱了,可孟临殊仍旧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小助理以为孟临殊不会出去,已经在绞尽脑汁想理由帮着孟临殊婉拒裘桓的时候,孟临殊站起身来,把剧本递给小助理:“帮我拿回去。”

    小助理问:“不卸完妆再去吗?”

    “不了。”孟临殊淡淡道,“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很快就回来。”

    外面下了雨,细雨迷蒙,浇湿天地,孟临殊撑一把黑色的伞,看到大门前空地处,裘桓的车就停在那里,橙黄色的车灯亮着,灯柱笔直向前,映出丝缕牛毛般的雨丝。

    车旁司机撑伞站在那里,看到孟临殊来,连忙打开车门,轻声和孟临殊说:“裘总睡着了。”

    透过雨幕和半敞的车门,孟临殊看得到裘桓手肘撑在扶手上以手支额,露出的半张侧脸线条锋利俊朗,因为睡着,平日里那种杀伐果决的气势淡了,五官舒展开来,反倒让人更深刻地体会到他的英俊。

    孟临殊很少能以这样的姿态凝视裘桓,大多数时间,他都作为一个抵抗者,被动地承受裘桓所带给他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裘桓从来没有给过他拒绝的机会。

    也因为如此,他唯一能做的反抗,便是在自己的世界中尽可能地无视裘桓,哪怕是在最亲密无间水乳交融的事后,在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的时刻,他也不会将视线放在裘桓身上。

    雨声零落,孟临殊望着裘桓,眸光清冷,神情复杂。

    下一刻,裘桓忽然睁开眼睛,只是一瞬间,原本的柔软放松便已经从他身上褪去,哪怕他刚从睡梦中苏醒,目光也如同开了锋的长刀般强硬冷厉。

    四目相对,孟临殊先垂下了眼睛,收起伞上了车,身后的司机替他将门合上,借着雨声,这里便只有他们两人,裘桓伸了个懒腰,懒散地问:“等了很久?今天去了北边一趟,没想到回来的路上居然睡着了。”

    他昨晚陪了孟临殊一夜,走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坐飞机去外地的时候也一直在处理公务,等一切结束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就算他的精力再充沛,这样折腾也难免倦怠,这才在等着孟临殊来的时候睡着了。

    人在刚睡醒的时候总会更容易冲动,素了这么久,昨晚尝到一点甜头却没彻底得逞,裘桓食髓知味,看到孟临殊,眼神就黯了黯。

    又看到孟临殊那一头长发,被一支玉簪随意地半束在脑后,站着还不明显,坐下时如同流泉似的安静婉转地淌过肩头,雪白的颈子隐在其中,漂亮得让人转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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