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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策眨了眨眼,略有些出神,拂了下袖中的云朵帕子,道:“我……可能要定亲了。”
陈琬琰了然的笑了笑,“郑家的姑娘么?”
张策伸手替她轻轻推动吊床,娶郑家的姑娘,陈,张,郑,刘四家就紧密的连在一起了,日后荣辱兴衰与共。
“凝雪性子单纯,与你兴趣相投,日后定能做对人人艳羡的夫妻。”
张策点了点头,就是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几日总是想起头一回见她的样子,那日听说她来了府中,他好奇的紧便想去瞧瞧她。
那一株黄色腊梅树下,她不卑不亢的站着,被张若晴骂了也不恼。
她不承认自己抛弃了太子殿下,他问她是不是敢做不敢当,她语气坦然淡定的回了句,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x.com
那一树黄色的腊梅,抖落了她一身,可那花再孤傲,都不及她万分。
那时候他觉得她有趣,好像也并没有传闻中的恶劣。
后来与她签订了合作协议,她唱曲,他弹奏,教乐师弹她唱的曲儿,渐渐的他的目光总是被她吸引,他甚至在偷偷遗憾那日在春风楼签的不是真的卖身契。
“你可还记得我卖身给了你?”
“记得呀,你可别扔下这摊子不管啊!”
“那是自然!”
传言她与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他多想自己与她的不清不楚是真的,可只有他清楚,她对他从来都规矩的很。
她跳舞,他奏乐,他见过她太多的不一样。他心情不好时,她带他去敲架子鼓解压,可她好像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不管是她被禁足宣平侯府,还是在郡主府养伤,他去见她,她总是笑盈盈的接待他,领着他去喂鱼,带他吃她新研究出来的好吃的,还送他自己新做的折扇。
其实那扇子很丑,扇坠很漂亮。
那日也是在这里,她躺在吊床上睡着了,他忍不住偷偷的亲了她。
他早就知道他们不可能,她已嫁人,他也有自己的责任。
宫宴上二人的契合,她给他带来的震撼,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发什么呆?”陈琬琰撑着脑袋问他。
“我成了亲,你还会同我见面吗?”
“我们见不见面与你成不成亲有什么关系呀,只要凝雪不反对我们见面,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呀。”陈琬琰眼珠子转了转,“你该不会不管乐园了吧!”
她激动的从吊床上坐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掀翻了吊床,眼看就要摔个狗啃屎,幸而张策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抱住,才免了她与大地亲密接触。
“你没事吧!”张策紧张的问道。
陈琬琰蹬了蹬腿,她脚被吊床绳子缠住了,生怕他放手摔了自己,反手抱住张策的脖子,张策身子僵了僵。
“诶诶,你别松手啊,我脚缠住了。”
张策无奈的跪坐在地上用腿托住她,腾出一只手去解救她的脚,陈琬琰却不肯老实边蹬边问道:“你以后还来吗?”
“来来来,你快别动了!”张策被她折磨的难受至极,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陈琬琰回头看了眼卷起的吊床,因为是用绳子编的,上面都是大网眼,与网季婉儿的大网有异曲同工之妙。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先网了季婉儿,这么快自己就被网了。
张策本来还有那么点伤感的,被她这一折腾,瞬间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她,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妻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要这么被她折腾几回,他的心脏承不承受的住他不知道,但他的老腰估计得断她手里。
郑凝雪也很好,温柔又听话,不像她有时沉静稳重,有时冒冒失失,总能惹的他跳脚,搅乱人心魄。
从一个差点跌倒的拦腰抱开始,也从差点跌倒的拦腰抱结束。
毕竟是他第一个产生好奇与喜欢的女人,从今往后,他会把这份没人知晓的情感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在心的某一处为她保留一方净土。
然后只忠心于他的妻。
七月末,张策与郑凝雪定下了亲事,只是婚期尚未定下,至此以定国公张家为中心的利益集团开始建立。
距离八月还有三天的日子,陈琬琰与赵瑾瑜启程去了皇陵,为沈皇后薨逝一周年祭祀一月。
九月中旬回到京都,朝堂请奏立新后的声音不断,其中以立德妃的声音最盛,景睿帝充耳不闻。
蛰伏多年的八皇子终于按捺不住,搅进了夺嫡大战中来。
只是令人没有料到的是,他的势头竟然如此迅猛,竟然压过了声势最大的二皇子与三皇子。
短短月余,朝堂党争风云忽变,八皇子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势如破竹。
曾暗中接触过赵瑾瑜的中立朝臣,有大半站到了他的队伍里,因为立新后之事暴露于人前。
沈皇后周年刚过,景睿帝便日日宠幸一名年轻貌美的姚姓宫女,将之从正八品的采女连升两级,封为正六品的宝林。
又从宝林升至正四品的美人,一个月连升五阶,可谓是荣宠之盛。
九月中旬,景睿帝命人在水月庵原址,建造了一座规模比水月庵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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