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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墨套着黑丝的大长腿正兴奋的微微抖动着。
菲尔斯:“明天等我见过他后再做决定吧。”
她没说自己明天会以怎样的方式去见柯莫,白染墨也没过问。
两人似乎心照不宣的统一了意见,唯独雪莉焦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先带安娜出逃,不然这孩子说不定就被她妈给卖了。
……
“轰隆!”
“哈秋~”
在遥远的国度,安娜裹着被子缩着床头,看着窗外的落下的银雷只觉得心慌慌的,背后在发凉像是被什么恐怖的存心盯上了一般。
她用小短手扯了扯身上缠丝般柔滑的被子,露出白得惊人的皮肤。
借助落雷的光亮,能够看到她一头银发洒在床上自然的铺开,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
因为本身不高的缘故,她要是站起来,这头美丽的银发甚至能够抵达她小腿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值得悲伤的故事。
在她的面前,正放着一面平板电脑,上面正直播着菲尔斯他们所处的演奏会。
通过手机的反光能够看到女孩儿动人的面孔,以及暗红色的瞳孔,像是纯净的红中带上了一些深邃的黑。
她对钢琴的兴趣不大,收看这个直播主要是想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到菲尔斯的身影,导播也如同她所料的那般给了菲尔斯几个镜头。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她就没有兴趣了,转手就退出了直播。
安娜看了一眼平板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于是她连忙把平板电脑扔到一边埋头睡觉,可是窗外的雷声和心中的不安让她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实在是睡不着,她便起身打开了床头暖色的灯光,让房间里亮了一些,这才让她感觉安心不少。
安娜单薄睡裙下的白皙脚趾踩在绵软的床上,肩膀的吊带向着手臂滑去,头上还树起了一撮呆毛,看上去有些困顿的样子。
一脚把平板电脑送到更远的地方,她倒下去扯上被子蒙头就睡,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孩儿了,不应该怕打雷。
事实上安娜的心理比一般的女孩儿成熟许多,她自认为自己什么都懂……除了绘画。
可是她越是在绘画上没有天赋,她就越是想要学会,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巨大的兴趣。
只可惜她的绘画天赋实在是太差了,无论怎样都学不会,几乎所有的流派她都试过了,哪怕再好的老师也教不了她。
就连菲尔斯都放弃了,作为母亲的菲尔斯曾经委婉的告诉安娜,“要不咱还是学建模吧?”
建模是没有灵魂的!
安娜严肃的反驳过,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最终是菲尔斯没办法了,她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便出远门旅游了,哦不,用菲尔斯的原话说就是去给安娜找更好的老师了。
“能找到才有鬼了,哼╯^╰”
安娜哼了一声,只当菲尔斯找的借口罢了,正好这段时间菲尔斯不在家,她可以在墙壁上多多练习了。
万一灵感突发,真让自己开窍了也说不定呢。
安娜觉得大有可为,并表示明天就从菲尔斯的房间开始作画,她要让整个家里都染上她的色彩。
伴随着美好的愿望,安娜进入了梦乡。
第295章 别出声
高光时刻总是来得快去得快,晚上十点的时候大家都回到了酒店。
因为之前有过联系,所以白染墨知道柯莫和艾利尔与她们住在同一家酒店,于是便打电话将柯莫给叫下来了。
在柯莫和艾利尔进入她们的房间前,白染墨特地把隔壁的女保镖给支走了一段时间,等到柯莫进来后才叫她们回来。
“急急忙忙的把我们叫上来干什么,总不会是搓麻将吧。”
柯莫带着艾利尔往房间里走去,白染墨和陈月所住的房间比他们住的奢华了许多,所有的东西都是最高的配置。
“真巧,居然让你给猜中了。”
白染墨推开门走进了棋牌室,陈月已经坐在了正对着门的麻将桌上。
看见陈月,柯莫对她眨了眨眼:“好久不见啊,不知道有没有想我,有被我刚刚的演奏打动吗?”
“才没有,我只是一不小心走神了而已,并没有觉得多好听。”陈月偏过头去,手指不断的在麻将上揉搓着。
“傲娇已经退坏静了,咱们下次诚实一点行吗。”柯莫走过去摸了摸陈月的头,在她的身边的另一侧坐下。
摸她头的时候,柯莫突然想起自己还能绑定她的天赋,对于陈月所拥有的幸运,他也眼馋得紧,这位可是能够靠着幸运就和白染墨在商场上打得有来有回的狠人。
至于陈月的学费倒是很好收取,每次十次摸头杀就行,现在就算完成一次,还差九次。
如今的陈月已经不介意和他进行身体接触了,所以得找个机会把她撸秃了。
“别摸我头,头发都弄乱了。”
后者虽然露出不悦的表情,但她并没有躲开柯莫的手,表现得非常口嫌体正。
白染墨见到这一幕带着艾利尔坐到了剩下的两个位置,四人围坐在了麻将桌前。
等她坐下后,柯莫才道:“染墨你叫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打麻将这么简单吧,说说看,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染墨按了一下桌上的洗牌按钮,让麻将桌自动洗牌,趁着这个时间,她道:“你刚刚在台上的时候应该看到菲尔斯了吧?就是坐在雪莉身边的那个女人。”
柯莫点了点头:“嗯,我有注意到她,感觉这个女人不是好对付的存在,她这次来是抱着和雪莉一样的目的吗?”
“并不是,菲尔斯和雪莉差别很大,在感官上她要复杂得多。”陈月接过话题,她回忆着菲尔斯的形象感受到了满满的压迫感,对方那种存在对于她这种社恐来说就是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山。
“如同小月儿所说,菲尔斯和雪莉有着很大的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不一定是在站在你的对立面。”
等麻将洗好后,白染墨把桌面上的骰子抓在了手里:“而且她似乎有让你当家教的想法,目的是教她女儿学钢琴。”
“不会是安娜吧?”柯莫猛地一惊。
白染墨有些惊奇的看着柯莫:“没想到你知道安娜。”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和艾利尔去展馆的时候......”
柯莫简单的把自己下午听到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并且还特意强调了安娜的恐怖,对方完成称得上是家教杀手,没有家教能在她的手下坚持过一周,见过她的人都不正常了。
陈月听完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艾利尔问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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