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己就在这里等他,寻机会问明白原因就是,出不出去的也不打紧。
#他一向谨慎,很少作死#
桑非晚到底被关了许久,难免筋骨酸软。他出不去这个地方,便在里面四处晃了晃,又在书房翻了几本书看。目光一瞥,不期然瞧见了桌角的画谱,忽然想起了千江月那副被烧毁的画。
斯人已逝,连最后的留念也没了。渡月当初烧画的时候心中芥蒂未消,如今想起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桑非晚反正闲来无事,抽了一张画纸出来,以笔蘸墨,努力回忆着千江月的容貌,然后在纸上开始细细临摹。
他的水平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但画风却有别于此方世界,倒也别具一格。在圆月初升的时候,终于画完了。
桑非晚搁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觉得还是挺像的。他将那幅画寻了一处位置挂起来晾干,正准备找个东西遮挡一下,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只听外间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身形不由得微微一顿——
是渡月?
桑非晚一下就辨别出了对方的脚步声,他思索一番,最后吹灭灯烛,原样躺回了床上装睡,并将早已解开的锁链虚虚套在手腕上,将一切都伪装到了极致。
俗话说捉贼捉赃,他就算要找渡月算账,也得把人捉个正着不是。
桑非晚思及此处,在黑暗中淡淡挑眉,然后单手枕在脑后,意味不明地闭上了双眼。
殿内并未掌灯,渡月走进来的时候,里面漆黑一片,不过他也不需照亮。隔着帐幔,隐隐可见桑非晚仍躺在床榻里面睡觉,渡月悄无声息解开衣衫,然后轻车熟路地上了床。
他到底是云境帝君,哪怕在此之前,也是堂堂的北域之主,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雌伏于旁人身下,面上难免挂不住。
可司无咎说,若想把桑非晚体内的蛊毒引到自己身上,他必须得是被迫承受的那一方。
哪怕时至今日,渡月依旧还是能想起当初司无咎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中暗藏的戏谑笑意,只觉得万分恼怒。
可纵有万般不情愿,瞧见床上躺着的男子、瞧见那名叫桑非晚的男子,也都情愿了……
渡月照旧用腰带缠住了桑非晚的眼睛,然后遵循着前面几天的规律,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已然从这种事中得到了乐趣,故而开始熟稔大胆起来,只是依旧不愿解了对方的禁言术——
桑非晚定会笑话他的。
渡月如此想到。
可等过了今夜,对方身上的蛊毒便会尽数清除干净,总不能禁言对方一辈子。回头该怎么解释,还需好好想想才对。
渡月用力亲吻着桑非晚,唇色暗红,霜白的发丝不慎缠入唇中,带来丝丝异样的阻力。他半眯着眼睛枕在对方肩上,懒洋洋,像只撒娇的猫儿,声音沙哑:“桑非晚……”
渡月希望桑非晚能抱抱他,然而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被自己下了禁术,于是只好将一切交由自己,却从未发现对方被镣铐束缚住的手不知何时悄然挣脱了开来。
桑非晚一直都有感觉,不过他并未出声,也并未动弹,打算看看对方能坚持多久。趁着渡月意乱情迷之时,这才慢吞吞抬手,在黑夜中悄然摘下了蒙住眼睛的腰带——
桑非晚的眼睛在黑夜中亮得惊人,他淡淡垂眸,眼见渡月懒洋洋靠在自己肩上,趁对方休憩之时,忽然坏心眼的用指尖勾住他的下巴,低低出声问道:“城主对我可还满意?”
应当是满意的吧,否则怎会夜夜如此,活像个采花贼?
殊不知这句话如平地惊雷般在耳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