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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说的轻描淡写，提起算计虚数之树，更是毫不避讳。
言辞里，从没想过自己会失败的可能。
“难道不是吗？”
德丽莎皱着眉头道：
“否则，以爷爷的性格，绝不会选择那种方式吧？”
德丽莎话音刚落，奥托便道：
“很可惜……你们猜错了，我的确，找到了存在复活可能性的世界！”
“那个世界……叫做提瓦特！”
话音刚落，所有人面色骤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奥托。
“为……为什么！”
“这怎么可能！”
符华不可思议的看着奥托。
“我曾经想过，将世界毁灭献于崩坏，让祂帮我复活卡莲，可惜……这条路不可能。”
“祂只是享受着世界毁灭那种波澜壮阔的景色，享受一如我们捣毁蚂蚁窝一般的成就感，所以，我放弃了。”
“我曾经试图克隆卡莲的基因，德丽莎，我的孙女，你便诞生了……”
奥托语气有些莫名的狂热。
“德丽莎，我的孙女……你是与众不同的，你是所有实验体中，最接近卡莲的存在。”
“你有着如她一般的牺牲之志，如她一般的仁慈之心……但，你终究不是卡莲。”
“后来，我从无数个世界泡中探索，最后的结果大同小异。”
奥托有些意兴阑珊的望着众人。
“世界允许灵魂进入容器，却不允许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识，这是普世的定理，所以……我选择了阻止卡莲的死亡！”
“这是我会同你们说的话，但……这不是我找到的最终答案。”
奥托伸手一点，在面前虚空中，浮现出一只苍蓝的六翼巨龙。
“我找到了，跳出规则的世界，提瓦特！”
“在这里，有死的世界，有奇怪的文明，有几乎违背定律的规则，它……没有崩坏！”
“复活，可以做到！但我已经无法走上这条路了，我没有时间，我没有机会……”
“崩坏，已经不会给我下一个五百年了。”
奥托目光有些悠远。
仿佛跨越空间，看到了那个自己实现梦想的地方。
沉默许久，奥托继续道：
“提瓦特，这个世界很奇怪，我初次观测的时候，只是个快从树的最下方，跌倒海里的世界。”
“但我再次观测时……它回到了树上！似乎……有一只手，将它捞了起来一般。”
话音刚落，奥托便坚定的摇头。
“不不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抛开科学的角度，也没人可以做到这一切，树的存在，和海与崩坏一般……”
“是高维，是定律，是无可违背，不可捉摸的虚无。”
“不！不对！都不对！”
“我会复活卡莲，那便代表，树并非绝对的全知全能……”
奥托似乎又陷入了一贯的研究推理时间。
半晌后，奥托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算了，与我而言，复活卡莲就足够了，这些困扰，留给那个风流的家伙去探索吧。”
“我的孙女，希望这里面的数据，可以帮到你。”
“另外……尽量避开提瓦特。”
“那个世界很奇怪！我探测到许多不亚于律者的存在。”
“那个世界，似乎有很奇特的力量，将整个世界隔离，避开了树与海的法则，避开了崩坏的目光……”
“像是……一层鸡蛋壳？”
“那个世界，有许多更加诡异的力量，我甚至探测到了，有许许多多时间的闭环！没错！时间！”
“这种力量……也是足以让我复活卡莲的根本，不过就像我说的……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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