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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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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对他亲爹我也是这样的脾气,要麻烦你多多包含了。”

    裴京郁将手里的笔放回笔搁:“不麻烦,挺有意思。”

    谢昭君翻了个白眼。

    他顺着他动作看过去,见他手里拿着的那只笔是只毛笔,书桌上用镇纸压着张毛边纸,上头不知道临的什么帖,像颜体,又比颜体多了些风骨。

    坐隐山,煮陶炉,写书法,很符合他对一个命不久矣远离尘世的病秧子的刻板印象。

    裴韵听到那句乖乖巧巧的时候都忍不住嘴角一抽,又马上敛了眸,怕被谢昭君注意到,惹得小少爷又发脾气。

    倒是裴京郁听了他的话反而还认可地微微颔了颔首,掀起眼皮目光和煦地从眼尾瞥过去。

    小少爷白白净净的,泛着薄薄的血气,那抹血气隐在雪白的皮肤之下,呈现出一抹很通透的粉。

    他的眼形其实一点也不冷,有些圆,双眼皮很明显,浅棕色的瞳仁正好映着裴京郁背后窗户外的山景,透出一种这个年纪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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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生机盎然。

    夸一句长得乖乖巧巧,一点也不过分。

    裴京郁眉梢微微挑了挑,望向谢昭君问:“快高三了还打架?”

    谢昭君面不改色,瞥了他爹一眼,诚恳地说:“别说高三,就是高考,这顿毒打他也躲不掉。”

    “……”裴衡想抽烂自己的嘴。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在想怎么样可以把这话圆过去,让对方对他儿子印象不至于太差,却听见耳边传来声轻轻的笑。

    裴京郁垂着眸子,修长的指头微微曲着,好像听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话,压着嘴角低低地笑出了声。

    裴衡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裴韵觉得他再说下去,可能嘴巴说干了都不能将这偏离的轨道拉回来了,柔声打断道:“你别担心了,相信小以吧,小以肯定会尽力的。”

    裴京郁点点头,他侧着身子,手松松握成拳,抵在嘴边又咳了两声。

    正常人咳嗽多了脸都会憋红,但他咳起来脸还是那么苍白,只看着胸腔顺着气息起伏,清瘦的脊背微微弯了弯,在衬衫的衣料下显出流畅的线条。

    “去看看房间吧。”裴京郁收了手,座椅往后一靠,站起身,眸光又转向面无表情的谢昭君,“走吧,小朋友。”

    裴京郁音调很平和,音色干净,只尾音有些拖腔带调的散漫气,“小朋友”三个字在他嘴里莫名地被说出一种缱绻的意味。

    谢昭君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这人说话里自带的那种潮意,总让人听得耳朵痒。就好像他不是和你隔着一张又宽又长的办公桌,而是就在你身边,微微俯身附在你耳边,带着扑息的热意。

    跟你很熟吗,就瞎叫人?

    谢昭君想开口,但先前愣了两秒,现在再说的话气势上就落了一层,于是将话咽下去,臭着脸抿直了嘴角。

    他们一行人跟着裴京郁出了茶室,来到二楼走廊,这别墅挺大,楼梯上来径直有一条竖道,这竖道在二楼正中,像条楚河汉界,将两边对称的构造分割开来。

    竖道尽头是一扇敞亮的落地窗,外头是葱郁的山景,偶有长风过,便见一层一层的松浪延绵起伏。

    裴京郁虽然清瘦,个子却一点也不低,身段颀长,搭着套宽松的白衬衫和笔挺的西装裤,看起来身材挺匀称。

    他带人走到了楚河汉界的另一端,手搭上茶室斜斜面对着的房门一转,屋子里头就溢出来一束明亮的日光。

    裴韵和裴衡站在前面,门一推开里头的模样先闯进他们的眼睛里,两个人将门口堵得正正好好,刚好将谢昭君的目光挡住了。

    裴韵语气听上去挺满意,对裴京郁说:“小以,是你布置的?”

    裴京郁“嗯”了一声。

    谢昭君眉尖微微蹙了蹙。

    裴京郁布置的?

    一个病秧子布置的房间?

    谢昭君当即在心里发誓,如果里头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庙,他就算挂在车屁股后面,也得离开这个破地方。

    好在没他想得那么变态,裴衡接过张叔手里的行李箱,率先进去,从里面喊:“小君,快进来,看看房间满不满意。爸爸觉得很不错,小以舅舅肯定是用了心思给你布置的,你快裴裴人家。”

    谢昭君只听前一句,自然地将后面一句当放屁。

    裴京郁站在门口,散漫地倚在门框上,见他要进去,微微侧了侧身子,让了让路。

    可是门就这么大,他人不走,让多少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谢昭君不想碰到他,路过的时候手背上还是不免蹭到了他的小臂。

    他衬衫袖口被挽至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匀称流畅,因为白皙得过分,所以凸起的腕骨上一颗小小的红痣就格外显眼。

    明明正值八月酷暑,虽然山里的气温要比市中心低一些,但也还是闷热的。

    他刚刚待的茶室里并没有开冷气,待了半天,连谢昭君这样不怎么流汗的人,鼻尖上都少不了布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可他这小臂上传来的触感,却跟冷玉似的,带着丝丝沁透的凉意,让谢昭君碰到的瞬间,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又马上松懈下来。

    谢昭君越过去,站在房间里扫视了一番自己的临时领地,心里松了口气。

    房间很大,很宽敞,在背阴处,不至于太热,也有阳光斜斜地漏进来。

    屋子里有个小阳台,被薄薄的玻璃门隔成了两个区域,玻璃门前挂着落地的鸽灰色亚麻纱帘,地上铺着浅蓝色的绒毯,整个房间的基调都是一种柔和的浅色。

    裴衡胳膊肘杵了他一下:“怎么样?还可以吧?爸爸看着觉得不错。”

    谢昭君还算是给脸地点了点头。

    裴京郁沉闷的咳嗽声又从背后传来,咳得挺厉害,感觉心肺都能咳出来。

    裴韵几个月没见这个弟弟了,这次一见面就看出来裴京郁身体更差了,本来脸上就没挂二两肉,现在更瘦削了一下,下颌的皮肉紧贴着骨。

    裴韵帮忙拍上他的背:“怎么又严重了?吃药也没有用吗?这一天到晚咳得这么厉害,晚点我跟妈说一下,让她再帮你找找医生。”

    裴京郁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不以为然,语气淡淡:“没事,不算太难受。”

    “什么不算太难受,你看看你自己脸色,多难看自己不知道么?都这样了,还自己不当回事。”

    裴韵嗔怪地斥了他两句,姐弟俩许久没见,这一见面就有些体己话要说。

    裴韵往走廊上走了几步,示意裴京郁跟过来,两个人压低了声音以免叨扰别人,但谢昭君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无非就是围绕着裴京郁的身体转来转去。

    谢昭君给手机充上电,坐在柔软的床上,掌心撑着床,望着裴衡,冲外头抬了抬下巴:“他什么毛病?”囊括方方面面,连细节都得给补充清楚,恨不得就着所言话题提交一份详细报告,以证明其作为一个公司高层具备多么优秀的工作能力。

    他停了停,压低了声音:“他小时候算命,人家说他活不过三十岁,虽然这种话爸爸是不希望你听信的,我们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要听那些真真假假的东西。但是小以这模样,真说不一定,你看他的脸,都快比你这房间的墙还白了。”

    谢昭君皱了皱脸,颧上肌往上提了提,抵着微微眯着的眼睑,露出个难以言喻的表情,说不清楚是同情还是惊讶,反正挺复杂。

    裴衡见儿子脾气不像方才那么冲,打算乘胜追击,给谢昭君再灌注一点裴京郁的不容易,好让两个人接下来的相处更融洽些,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小以不容易,年纪轻轻就一身这么严重的病。你年纪还轻不懂得珍惜光阴,在学校里头胡闹,但有些人的日子都是掰着指头,倒着算的。你看看小以舅舅,都这样了还不放松自己,还写字画画,愿意帮着爸爸教育你,你得听话,有颗感恩的心懂么?”

    谢昭君没立刻回复,想了想,喊了声:“爸。”

    裴衡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干嘛?”

    “我给你我写的书中所能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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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指尖在粗糙的纸页上摩挲,谢昭君仰起头,将剩下的话音吞进心里。

    “阿郁,今天我读的诗念完了。”Q版小人头顶冒出一个气泡。

    又一个轻到裴京郁根本看不清的气泡冒了出来,仿佛泡沫一触即碎,他什么也看不见。

    谢昭君唇角的笑意冷凝,他不知道自己在问谁。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害怕我用什么都留不住你。

    伸手将蜡烛凝结的烛泪取下,谢昭君在还是完整蛋糕的边缘上切下两块,放进两个不同的纸质盘子里。

    他缓缓仰起脸:“差点忘了,今天是阿郁的生日,我们还没有吃蛋糕。”

    早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的他看了一眼时间,自顾自说道:“还好,还来得及。”

    用叉子挖下一点粉色的奶油,谢昭君吃掉,只觉得有点苦。

    可奶油明明是甜的,怎么会苦呢?

    这是不可能的事。

    第 53 章   霸总の??

    窗外的大雨倾盆而落,雨声哗啦啦地响彻在天与地之间,裴京郁站在高高的大楼里透过玻璃幕墙向下望去,无数五光十色的伞面在雨中无规则地流动着,像一副绝佳的抽象派画作。

    “我还以为下班的时候雨会停呢。”同事李娉婷有些郁闷,“今天天气真怪。”

    林诗悦拿出一把伞:“婷婷,你是不是没带伞?我今天带伞喽,刚好顺路,我们一起回去吧。”

    “好啊。”李娉婷眼前一亮,挽上林诗悦的胳膊,“你最好啦。”

    赵雯华走过来,叹了口气道:“京郁啊,我看啊,一时半会儿这雨是停不了了。”

    裴京郁收回目光,对赵姐点了点头:“是啊,刚刚手机上还弹出来暴雨预警,等会雨会更大。”

    谢昭君原本不叫作谢昭君。

    十几年前,他没有姓,被抛弃在彼时还荒凉偏僻的福利院门口,浑身上下唯一值得掂量的东西,只有一块玉石。

    上面堪堪刻着一个字——君。

    福利院在上个世纪末建立,建筑已经极为老旧,然而地处偏僻,即便是上面分发来修建爱心公社的款项也分不到几份,久而久之,就逐渐被人遗忘。

    除却一些爱心人士以及慈善家外,福利院早已成为一个时代老旧的符号。

    十几年前的某一天,彼时还年轻干瘦的院长推开院门,打算收拾收拾院落里堆积的垃圾,被岁月腐蚀的铁门伴随着刺耳的噪音缓慢移动,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孩子。

    一个四肢健全的孩子。

    这是个极罕见的事儿,那年头即便有弃婴行为出现,也决计不会出现健全弃儿。在那宁可穷养也绝不会抛弃的年代,孩子就意味着资本和资源。

    然而这事儿确确实实发生了,且就发生在福利院眼皮底下。

    院长稀奇得摸了摸这健全孩童的鼻子,又摸了摸他温热的眼睛,再然后,他又忽而想起什么,抓起孩童的大腿,掀开包裹的棉布一看——霍,还是个男孩。

    这可新奇坏了,一个健全的男婴被人抛弃,即便是落在福利院门口,那也是个重大新闻。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一个姓闻的女人抱起这个刚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将泡好的奶粉摇晃一下,奶嘴塞进婴儿的嘴里,她拍着这孩子细瘦的脊背,晃来晃去安慰:“哎,好宝宝,乖宝宝,不哭不哭……”

    院长听着不对劲,忍不住开口:“你看他这模样,哪里像是哭过了?”

    闻女士顿了顿。

    思来想去,这孩子确实没哭过。

    不仅没哭过,还没笑过。安安静静躺在襁褓里,除却规律的呼吸声和吮吸奶水的声音,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可不正常,对于一个新生儿来讲,能够哭到喘不上气和笑到无法克制,都是福气,这象征着澎湃的生命力,以及是否够到适应这世界的标准。

    “这孩子怪呢。”院长忍不住摸着下巴发言。

    从没见过这样的,不哭不闹,像个人形木偶。

    孩童可不生在社会,安静不会得到夸耀。

    过分安静,会令婴孩遭到忽略。

    忽略总不是个好事。

    闻女士心疼得望着怀中弃婴,抬头询问院长:“既然决定收留,总得给他取个名字,您有什么建议吗?”

    院长想了想,接过孩子摸了摸他的脸蛋,又伸手探入襁褓,手指触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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