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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七月,热浪熏得视线开始漂浮,感觉对面穿着拖鞋的来人都在晃悠。这……
七月,热浪熏得视线开始漂浮,感觉对面穿着拖鞋的来人都在晃悠。
这样的午后,大人都在家里开着风扇打牌或或者睡觉,只有孩子穿着短袖三三两两跑下石坡,一脚踩进当啷作响的石头滩里。
“不是说小孩屁股上有三把火吗?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怕热呢?”
石滩背后,是螺石渔村唯一的一家的咖啡店。
准确来说称不上店,这是一辆改装过的废旧巴士,开了车窗,支了高脚凳,就成了一个巴士咖啡屋的样子。
说话的人是咖啡店的老板娘向安流。她靠在白色的小桌板上,旁边坐着的是店里唯一的顾客。这个人来了半年了,老板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她每次来都点澳白,于是干脆叫她白白。
不出意外的话,白白应该是作家,因为她每次来都是边喝咖啡边打字,一喝就喝到向安流收摊。
向安流也不催,这小渔村里除了旅游旺季来点喝咖啡的游客以外,每天就几乎只有白白陪她呆这里,她倒是乐意,但有时候也觉得白白有点专程来蹭空调的嫌疑。
随便做了杯冰茶,向安流坐到白白旁边,刚要问白白到底写的什么,就有小孩攥着钢镚和纸币跑过来了。
小孩之前偷偷用家长手机付过钱,向安流看出来了,没收那钱,最后被家长知道了以后给了小孩些零花钱,让她们自己分配着去她那儿买冰淇凌和饮品。
“姐姐,我要个A工厂!”“姐姐我要苦咖啡冰棒!”“姐姐我要……”
向安流让小孩自己拿完,把点好的钱塞自己零食罐里,就走进车里继续避暑了。
可小孩不止对冰棍感兴趣。
举着冰棒爬上了高脚凳,一个小女孩一边盯着车里的吉他,一边好奇地问向安流:“你今天怎么不弹吉他了?”
向安流以前是歌手,给别人写了不知道多少歌,但偏偏自己的歌不火。眼看着这两年来一直没灵感,她干脆背上吉他就回到了她长大的螺石村,来开了这么个饮品店。
指指一旁戴着黑框眼镜打字的人,向安流说:“就跟大人不打扰小孩做作业一样,我也不打扰这位贵客写东西。”
小孩子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们见过向安流拖着行李突然到来,叮叮咣咣地开始装修这个巴士;也见过那个叫不出名字,只能跟着向岸流叫“白白姐”的姐姐租下了向安流那个可以住三四个人的院子,见过她打开电脑的时候就会戴上眼镜;还见过一周前,一个特别好看,但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话的姐姐也抱着一只猫,拖着两个行李箱住进了那间令人好奇的院子。
在小女孩的世界里,成年女性的生活总是充满了她们认知外的神秘。
于是那个女孩看了看白白,又对向安流追问“那那个上周住进来的姐姐呢,她怎么不和你们一起?”
听见小女孩的话,白白抬起了头。她短暂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煞有介事给出了回答:“我猜她更喜欢在家里陪小猫吹空调。”
“我好想去敲门看看那个姐姐的小猫!”
“可是别人没请我们去玩,我们自己去不礼貌!”
小女孩们的讨论很快就淹没了这张巴士车,白白倒是出乎意料地不嫌小孩吵,点了保存以后关上电脑,她认真地对窗口的小孩们说:“要不这样,今天回家见到这个姐姐的时候,我替你们问问她?”
“白白姐姐你最好了!”
小孩会跟着向安流一起这么叫她,但她从来不反驳,也不说自己的名字,只是温和地回应着。向安流猜她和新搬来的那位一样,是经历了糟心的事情,想来这避世散心的。
她还好,但新搬来的那位就不行了,那位太出名了。小孩们那天隔得远看不清,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可是称得上大明星的人。
看冰棒顺着手臂往小孩的身上滴,向安流提醒小女孩:“冰棒滴裙子上了。”
一声“完蛋啦!”之后,小孩陆陆续续往水管边跑,摊前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人走后,向安流拿起手机看了看没什么消息,然后想起来朝白白发问:“她怎么样?”
这个“她”指的是谁她们都知道。
“还是没怎么碰到。”想了想,白白补充:“但她的小猫很可爱。”
也很乖,可能来到新环境有些胆小,到现在都没听它叫过几声。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去?”向安流问。
“早一点吧,今天没思路,所以应该去买泡虾,再吃碗绿豆面。”
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明白泡虾有香。于是向安流说:“给我也带一份。”
想了想又补上:“给她也带一份吧。”
*
傍晚过后,天彻底黑了。石滩上没了小孩和散步的大人的踪影,只有一个人从远处走来。
苏笛离开申城有一个月了,来到这里也已经一周了。一路上她经过了很多地方,有基建发达些的小城市,也有只有招待所没有酒店民宿的小镇,只是不管她走到哪里,心里都充斥着一股焦躁。
直到来到螺石村。
可能因为她搬来那天,室友都很安静地在做自己的事情,向她投来好奇目光的也只有孩子,所以她决定暂时停留在这里。
她喜欢海边,规律的海浪声还有风声遮蔽了她过载的感官。让她得以平静地坐在浪花试探不到的边缘。
来这儿一周了,她还是第一次出门。老实讲,出门的感觉并不舒服,可一直待在家里的感觉也不舒服。她先是睡不着觉,然后开始没法启动自己去吃饭和洗澡,生活好像完全被打散了,以至于她没有力气去恢复,只能一直拖,拖到困了就好了,饿了就好了,连连来喊她就好了。
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她饿得有些腿软,可是从厨房觅食回来后弄泼了酸奶,于是她终于不得以仔细地收拾了自己。合适的家居服洗掉了,她换上了舒适的棉质t恤。当她坐窗边时,连连也久违地跳上了她的膝盖,在她的身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是很舒服的意思吗?
苏笛把一只手搭在窗边,是很舒服,晚上的天气没有那么湿热,甚至让她产生了想要出去看看的念头。
好像从打泼酸奶以后,一切也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于是她在一种催促下穿上鞋,有些不习惯地顺着小路走到了海边。
“现在在涨潮,你在那儿要小心些。”
天很黑,声音离自己还有些距离。苏笛回头仔细辨认了一下,来的人是她的舍友白白。
得益于当时想把庭院建成民宿的房东,庭院里的每一间卧室都有独立卫浴,她不需要经常和室友打照面,就可以安安静静地开着窗子躺在卧室里。
她有时会看窗帘被封吹得鼓起来,有时会看窗外不知怎么还有点质感得的树影。但更多时候,她也会听见隔壁两人的动静。
向安流会在早上起来雷打不动地去吃糯米饭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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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年糕,白白会在中午不规律地起来去厨房随便糊弄一下,然后出门;但她不记得这两个人有在晚上出来散步的习惯。
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动,苏笛知道,她是出来找自己的。
大晚上一个人坐在海边吹风,虽然不冷,但看起来总像是要做令人担心的事情。
“我没想跳海。”苏笛坦然地告诉她。
“我知道。”
白白找苏笛时听到了小猫从门边窜进床底下的声音,“你的猫还在家里。”
白白似乎也没有要靠近她的意思,只是在身后继续说:“给你带了泡虾,我放在桌上。你想吃就尝尝,不想吃的话留给我明天吃就行。”
白白以为苏笛不会回应自己,于是挪动了脚步,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苏笛开了口:“为什么要给我带东西?”
想了想,白白说:“可能因为向安流和我都觉得你没吃过。”
说完就真的走了,没有丝毫要留下再多聊天的意思。
脚步声走出一段路后,苏笛才回过头。
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穿着融入当地的短袖和洞洞鞋,但她看起来很明显就不属于这里。
*
夜里,苏笛又一次睁眼到三点。她没有换遮光窗帘,所以路灯的暖光顺着地板爬到床上。
太亮了。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蒸汽眼罩,撕开准备戴上时,背后却有一双没有温度的手先一步遮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暗下,听觉就更清晰了。
“你怎么不多和她们聊聊天呢?”
苏笛尝了泡虾。虽然已经没有刚出锅时候的酥脆,但还是很香,虾子和鲜肉混杂在一起,很鲜,一点都不油腻。如果是在小时候吃到,大概是可以把她舌头烫起泡的味道。
她给白白留了便签,在上面客气地说了“谢谢。”
苏明嘉的声音照例响起,她似乎是坐在自己身后,语调天真而残忍:“你怕她们知道你害死我吗?”
“不对,你只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苏笛已经习惯了她的到访,她一言不发地拂开苏明嘉的手,戴上眼罩躺回了被子里。
反正苏明嘉在不在,她都睡不着。
悉悉簌簌的声音响起,苏明嘉也躺了下来,“你一句话都不和我说,可你不和我说,还有谁理你呢?”
“苏笛”
“小笛”
“小笛,你不来陪姐姐吗?”她又在喊小笛了。
“像我们小时候那样,我给你讲故事,带你看电影,还有玩游戏,你不是很喜欢吗?”
苏明嘉的声音不再尖锐,反而带着迷惑性的轻柔,“来陪我吧,小笛……”
每次苏明嘉用这种声音请求自己的时候,都说明她发完了疯,需要扮演一个好姐姐了。
“来哪里陪你?”苏笛问。
一只手缓缓揭开了自己的眼罩,苏笛听见了一声轻笑,“这里。”
高楼的风从被子里吹进来,苏笛睁眼,又一次从楼顶边缘醒了过来。
眼前还是透光的窗帘,身旁也没有凭空多出一个人来。不同的是,外面透进来的早已不是半夜的光了。
没有从噩梦里惊醒的惊慌,她习以为常地翻了个身,拿起了手机想看看时间。
这一看,她的脸色就变了。
屏幕上有一条未读短信。
【苏小姐,您为陈小姐预定的生日惊喜即将送达,请您确保电话畅通,方便我们与您联系。】
第32章 可以被贴切地形容为无地自容。
看到屏幕上“即将送达”四个字时,脑袋里就像是炸开了一声惊雷一样,劈得她一瞬间就坐了起来。
短信时间是一小时以前。
蒙着层雾的脑子突然在这时清醒了,她清晰地想起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个即将送达的惊喜是什么东西。
当时定下这个惊喜时有多期待,她现在就有多后悔。
陈文续现在早就筹备好自己的工作室了,苏笛甚至可以想到收到短信通知的时候陈文续脸上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三声降调的“噔噔噔”响起,苏笛的手机快要彻底没电了,她一下子*像是乱了手脚一样翻身下床,墙上的插座被落地灯占了,她来不及穿鞋,捧着电量5%的手机就要去到餐桌旁的插座边。
越乱越容易出岔子,她满脑子都是“要赶在她们送过去之前打这个电话”,没注意茶几的边角离她只有不足一个拳头的距离。
随着一声皮肉撞上尖锐的边角的闷响,苏笛身体一晃,痛得险些坐在地上。倒是没有划破出血,就是看着要青上一大块。
韩龄以前就说她这要不就是感统失调要不就是ADHD,让她走路好好看路,别磕碰出个什么问题才能长记性。
这下好了,确实能长记性了。
连连有些担心地在拐角处叫了一声,苏笛缓过最痛的劲以后,对连连说了一声“没事”,然后支着身体坐起来,把手机插上了充电器。
刚充上电,刚才的电话就掐好了点一样打了过来,划开接听键,苏笛缓缓把手机放到耳边。
“苏小姐,惊喜已顺利送达,是陈小姐本人签收的,她也到场看了,就是”后面的话苏笛没有听完,只是一言不发地把电话挂了。
最痛的劲过了以后,苏笛瘫坐凳子上,突然没了刚才的力气。
总是这样……
现在都已经隔得这么远了,可是和她有关的事情还是懂得怎么来影响自己。
*
苏笛离开后的一个月,陈文续参加了一档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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