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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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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味道是不是你喜欢的。”他记得她从前喜欢茉莉的和玫瑰的,头上和脸上常是这样的味道。

    祈言一大早进城买回来的。

    云舒月欣喜地接过:“多谢清辞哥哥,是月儿爱用的。”

    谢琅和易左丞相走后,丹奉台上的官兵来了云家的草屋一趟。

    “罪犯云明旭与夜郎国使者商谈贸易有功,即日起,服刑地从采石场更改为互市监。”

    如此一来,家中便只剩下一个云鸿祯还流连在采石场了。

    云舒月往常为了帮考不上举人的阿兄偷点考题,常去求江清辞,可江清辞一次也没给。

    现在家中女眷都在灰浆坊做工,虽说不如她的漆画描金组轻松,却也赶超大部分流放人员。

    云舒月觉得,女眷靠着撒娇卖乖的方式过得更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是她天生具有的能力嘛。

    男子还是靠自己比较好。

    难不成,她还去朝江清辞撒娇,要他给哥哥换份差事?

    云舒月拍了拍阿兄的肩:“哥哥,读书你不行,在这牢城营,混江湖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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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妹妹可帮不了你。”

    云鸿祯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哥哥力气大,适合在采石场干。”

    说着,他撩起衣袖,露出一截腱子肉,要给妹妹看。

    林书柔路过拧了他的耳朵一把:“

    年纪不小了,什么东西都给妹妹看!”

    云舒月倒在榆木做的横榻上,招招手,叫来两个妹妹,一个替她捏肩,一个替她捶腿。

    都不敢多嘴,家里现在过得好,全都仰赖二姐与江清辞的关系。

    云明旭都不得不感慨自己思虑长远,从云舒月四岁起,就让她结交江清辞了。

    这真是深刻地体现了,一个家族里做出一个正确决策产生的那深远影响力。云明旭觉得,往后家族繁荣了,要将这条理论写进族规里。

    那时候,云舒月四岁,江清辞七岁,对方已经入了学堂。

    有天江清辞独自去上学堂,会经过云府门前。

    云舒月在门前举着糖葫芦跑来跑去的玩耍,就在江清辞刚要路过她的时候,她忽地被一粒石子绊倒了。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嗓音那叫一个清脆。

    正正好好扑在江清辞脚边,糖葫芦滚出去老远。

    江清辞犹疑了一瞬,蹲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可没想到这小丫头起来后一看见他,眼泪一下子就干了,转而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她扎着两个俏皮的羊角辫,仰起圆嘟嘟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小鼻子还微微皱起,嘴角已经咧开笑了:“小哥哥,你好漂亮。”

    江清辞见她没事,急着要赶去学堂,提着箱笼正要走,云舒月从兜里掏了颗糖出来给他:“月儿这里有好吃的糖,哥哥吃。”

    江清辞还未伸手,那只软糯小手已经塞进他手心里了,紧接着的是黏糊糊的糖的触感。

    他不爱吃糖,祖父训:吃糖坏牙。他从小自律,便不吃。

    塞了糖以后,两只胳膊直直环上了他的脖子:“哥哥抱。”

    江清辞鬼使神差的,觉得自己无法拒绝这个小粉团子。

    他便将她抱了起来,云舒月两只腿被他抱在胳膊里。

    “哥哥要去学堂上学了,抱一会就下来好不好?”

    “哥哥吃糖。”

    这会儿也不往他手里塞了,云舒月从肩头歪过身子,直接把手里快化得黏黏糊糊的不知捏了多久的糖塞他嘴里。

    糊了江清辞满嘴。

    抱了一会儿,小丫头生得肥圆,江清辞不过七岁的小身板,那屁股墩子一直往下滑。

    眼见着她嘴一瘪又要哭出来,他不得不用胳膊兜着她屁股往上掂一掂。

    “哥哥真的要走了,你是云家的小孩吗?”

    云舒月不言语。

    江清辞便招来云家看门的两个下人:“这是你们家的孩子吗?”

    那两个下人倒是称是,可他怀里的云舒月忽然又哭起来:“不是不是!”

    江清辞一头乱麻,心里急躁起来,这孩子找不着家,他只得带着,一路带到了学堂。

    路上,云舒月问他:“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江清辞抿唇回她:“江清辞。”

    “清辞哥哥~”

    “唉。”带着笑意,声音轻轻上扬,尾音拖得稍长,仿佛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一声。

    可能在很久很久之后,江清辞从那些经年的刻意举动中察觉出了一点,那就是,云舒月是有目的的。

    目的就目的吧,他又不是给不起。

    趁着夜深人静的夜晚,云家人举家搬进了牢城营东边的石屋里,这里上丹奉台更近,但去后山会更远。

    王姨娘道:“这里清净,草屋那边聚居的大多是新犯,总觉得那些人每日在打量咱们。”

    柳姨娘拎着手帕子,扭着腰,东瞅瞅西看看,也叹道:“真好啊,这房子比草屋牢固多了,马上入冬了,咱也不必受冻。”

    “遇着下雨天,也不必大半夜起来拿水缸接着屋顶漏下来的雨水了。”

    她走来走去将每个屋的门开合了一遍,都是会嘎吱嘎吱响的,但看起来还算坚固。

    云明旭看着家中几个女眷来来回回搬东西,坐在率先搬过来的椅子上指挥道:“云二的镜子要轻些放,当心给她磕了。”

    家中来回忙活的女眷,也就两位姨娘和她们的女儿。

    日子但凡过得好了些,一家人的身份地位还是应当明确分出来。

    这是云明旭的意思。

    云千雁和云梓莹从前就习惯了在嫡姐面前伏低做小,但身份低是一回事儿,从前她们在云府也不用干活呀,谁身边还没有三五个丫鬟吆五喝六的。

    王姨娘和柳姨娘也是,从前虽说为妾身份低微,但也只需伺候云明旭一个人,偶尔侍奉一下主母。

    小姐身旁的大丫鬟诗筠,现在还只用为小姐端茶倒水呢。

    云舒月倒在椅子上叹道:“此处离后山远了些,倒是不好去摘果子吃了。”

    江清辞不让云舒月去后山,说后山危险,若要吃果子,到丹奉台取便是了。

    凡是他的东西,没什么不能给她的。

    她从前争他的书画,要他腰间的玉佩,随时叫他掏银子出来给她买珠钗的时候还少了吗。

    石屋周围也有少量聚居的流放人员,几乎都是到这牢城营已久的老人了,干不了活儿,也翻不了身,终日勉强度日。

    藏在山谷的隐秘角落,四周被荒草肆意簇拥,石屋整体式简单的四方格局,没有规整的四合院那般精致,只用形状不一的石块垒砌起来,缝隙间的黄泥已经有些剥落,若是到了冬日,难免有冷风毫无阻碍地灌进来。

    林书柔道:“用大布毯子围起来便是了,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冬日里想必也不会冷。”

    一间正房,东西两间厢房,还有一间倒座房。

    房内都放着木板床,和一些歪歪烂烂的桌椅。

    云家有一整套从丹奉台上搬下来的桌椅家具,添进来也就是了。

    日子总是比之前要好过一些的。

    云明旭带着林书柔入住了正房,云舒月带着诗筠住进西厢房。

    云明旭叫云鸿祯住东厢房,剩下两位姨娘和女儿住倒座房。

    云鸿祯自愿住了更小更破一点的倒座房。

    “姨娘和妹妹们人多,住大房子吧,我一个男子,不必住那么大的房子。”

    待安顿好一切,几张桌椅在正房搭出一套座次来,这个家也算恢复了一分体统。

    云明旭端坐主位道:“明日起,王氏、柳氏,你们也该晨起来向主母问安,问过安以后再另行事。”

    除此之外,他还惦念着离家出走的孙姨娘和小儿子,想着现在家里日子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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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该把他们找回来,一家人总要齐齐整整的才好。

    林书柔道:“还是不必了,老爷,大家每日已经很累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有这功夫,不如多干些活,多换些食物回来。

    云明旭却不是这样的想法,依他看,妻子格局太低,这个家迟早是要返京的,到时候大家都不成体统了,像个什么样子。

    倒是一家子回去的时候,该有的规矩还全都在,便能让人看到,他云家风范未散。

    云明旭靠谈判功劳得来的石屋,一家人也算是正正当当地住下了,暂时还无人嚼舌根。

    傍晚闲暇,云舒月待在江清辞的院子里,此处静谧,是依山势建的木屋,虽整体并无一丝华丽或刻意雕琢的痕迹,却处处透着自然的意趣。

    云舒月趴在院子正中央一颗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的石桌上,她说她不去汤师给她安排的画室里作画,要待在山顶作画才有感觉。

    江清辞无奈,便让她待在此处,只道:“每日该完成多少工作,不可懈怠才是。”

    云舒月叼着笔端抬头:“清辞哥哥怎的跟从前督促我读书一模一样。”

    有阵子他们同在学堂念书,只是男子学的跟女子学的不一样。

    女子学吟诗作对,男子学应对科考的四书五经。

    山顶上此时起了雾,他手上捧着一本古籍,身着素色长袍,微风轻轻撩动他的发丝和衣角,微微前倾着身子,神态极为专注清淡。

    云舒月手执墨块慢磨,动作磨蹭,眼神乱瞟,胳膊肘支在石桌上,

    屁股翘得老高。

    她一边磨墨一边走动,裙摆故意从他膝头扫过,惹得江清辞不得不挪动双腿,眉头时而轻皱,换了个方向看书。

    他手上的古籍已经泛黄,翻页时纸叶咔嚓作响。

    似是已经完全沉浸于书中世界,无论是周围的鸟鸣,还是裙摆的拂蹭,全都充耳不闻。

    “清辞哥哥,我画不完了,你帮我画吧。”

    漆画描金组的活儿也不轻。

    江清辞翻页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眼下离天色完全黑透还有一阵子,你慢慢画便是,又不必急。”

    说完话,江清辞抬手叫来侍者:“给她多添一盏灯。”

    云舒月拎着笔,眼看着自己这处被照得更亮。

    秋天的夜晚比白天冷得多,她撒娇道:“清辞哥哥,可是我手冷。”

    她朝他伸出手,江清辞便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她。

    云舒月自己套上披风,熟悉的清冽气味扑上心头,将她一下子带回了好多个下午。

    只是那时候,江清辞对她的亲昵与关照能给她带来一些艳羡的目光,现在站在孤零零的山头上,唯有他们二人,乐趣少了不少。

    她埋头琢磨了一会儿画,忽感江清辞在看她,她便站直了身子,歪头问他:“清辞哥哥,月儿好看?”

    江清辞便道:“嗯,好看。”

    过后他沉吟起来,又说了句:“作画时,腰背挺直一些,别歪来扭去的,小心伤了腰。”

    云舒月从前十分注重仪态,架子也端得十足。

    此时她将胳膊支着头,半副腰肢都歪歪倚在桌上。

    “清辞哥哥,那你说说我是哪儿好看。”

    江清辞多看了书中两行字,觉得她有点烦,倒不是嫌她话多,而是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

    要他怎么回答呢,去挨个评判她的五官?

    无论是说眼睛好看,还是说鼻子好看,或是说嘴巴好看,都不符合君子行为。

    他一向最厌恶有些诗中写什么酥手柳腰,让人没来由地想起些不合时宜也极为冒犯的画面。

    他便不理她,若要夸她,他便要挨个去细瞧,虽说他早细瞧过她,可他无法再细细地描述,像是将她整个人裹进他唇舌里裹了一圈,又评判出来一样。

    那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眨眼时绒毛般搔得人痒痒的眼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尖微微发红,对,微微发红的模样甚美。

    唇如樱桃,时而晶莹剔透,如同,如同咬一口会泵出汁水,如此樱唇,如何不美。

    美啊,美的。

    还有,还有粉扑扑的双颊,她的皮肤没有什么纹理,极其娇嫩,仿佛吹一口气,或者用手指轻轻一弹,就会破掉……

    江清辞明明在垂眸看书,一言未发,云舒月却瞧着他渐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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