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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常备避子药
江清辞惊讶道:“咱们都那样了,你还不见?”
他单手支在床头,捧着她的脸蛋,目光深情。
帐幔轻垂,朦胧如雾,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唇珠湿漉漉的,他手轻抚过。
“见一下吧,叫我母亲,祖父,把你名字写进族谱。”
他微微俯身,昏黄的光影在他脸上跳跃。
云舒月仍摇头:“不见。”
他起身站到窗边,披散着头发,晨光待他极好,锦袍上的丝线在微光中闪烁着细腻光泽,他真是将自己收拾得极为板正,平整不见一丝褶皱,腰间一条同色丝绦紧紧束住,愈发显得身姿挺拔,像清风中屹立的翠竹。
云舒月再低头看看自己,就脖子上挂了个肚兜,还没来得及穿别的,她是习惯了,每天早晨起来之前,先在床上磨蹭一会儿,衣服也不着急穿,拿被子裹着自己。
江清辞一头如墨长发肆意披散在肩头,那发丝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一匹绸缎。
当他稍稍侧过头,面庞英俊,剑眉斜飞,认识了多年的公子,今日身上忽地多了一丝意气风发少年气,双眸似藏着星辰。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江清辞并不强求她。
云舒月看他看的呆了,一会儿又觉得,凭什么他这样板板正正,真是气死人了。
“清辞哥哥,你过来。”
她薅出白白嫩嫩的手臂招呼他,连带着,肚兜里裹着的肉也跟着晃。
那两根细细丝带系着的布料,似掉非掉的。
江清辞愣了愣,朝她走过去,手端在腰间,柔声道:“月儿,该起来了,再不起床,不合规矩了。”
他蹙着眉,劝她。
他端在腹前的手,忽然怕攀上来一只软软的手,她拉着他往身前带。
“夫君,这肚兜我老穿不好,不如你替我调整调整。”
“夫君说得对,好像是买小了,有些合不拢。”
她状若无意地摆弄腰间的系带:“这,这要怎么系呢,要不,要不先不穿这个了吧,我先穿别的。”
她刚把江清辞的手覆过来,又扒掉了身上的衣物,把被子一掀,两条腿一缩,像条小蛇一样,一下钻进了被子里。
露出一颗头在外面:“哎呀,好害羞呀。”
江清辞手上只剩刚刚那一刹那的残存触感,软弹绵润,滑腻如脂,从他手上划走时,还“波楞”着跳动了一下。
“云舒月,快到午时了。”
还不起床吗?
不一会儿,他那穿的板正无一丝褶皱的锦袍,腰带散开,衣领全都凌乱地敞开着,紧紧束着腰的丝绦两端如灵蛇般滑落,他用力一扯,露出胸膛与腹肌。
“不起床便不起床吧,今日我便跟夫人在床上耗着,待一整天又何妨。”
他百忙之中抽出一只手,“擦啦”一声将床帐子拉拢,将亮堂白光与清冷寒气全都隔绝在外。
只剩帐内升腾旖旎,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释珍宝。
他的吻落得密密麻麻,沿着她的眉眼、鼻尖,一路向下,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随后逐渐加深加重。
食髓知味后,他亲吻的节奏变得愈发急切,喘哼也一声不减,越喘越重。
舌尖一边探入,一只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轻轻抚上她的肩头,继而沿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上,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微微抬起,以便更深入地亲吻,云舒月感觉自己口腔内的空间几乎全被他扫荡占据,霸道得不行,叫她连喘息的空间也没有。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停留在她的大腿外侧,手指轻轻摩挲,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铭记于心。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偶尔松开唇看她一眼,眼神中满是迷离与沉醉,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怀中的她,再难自拔。
拔不了一点。
云舒月一只脚又悄然探出帐幔之外,五个脚指头红彤彤、圆润润的,跟着床柱子一起,晃一晃的。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逐渐西沉,天色慢慢暗下来,暮云四合,天空由浅蓝转为深蓝。
江清辞从床帐内伸出半个身子,点燃了床边的蜡烛,豆大的火苗奋力跳动,将昏黄的光洒向四周。
雕花床榻之上,锦被半掩,底下的曲线玲珑,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一头乌发如瀑般倾泻在枕上,更添几分的妩媚。
肩上红痕遍布,他拉起她,之前找借口穿不上的肚兜,被他拢了拢穿上了。
“也没有那么难穿吧。”
他系上她背后的系带,凑她耳边道:“往后我日日都帮你系。”
他身披玄色大氅,方从屋内踏出,雪已经停了,四周寂静。
门一推开,寒风扑面而来,脚一踏出来,门前雪陷了好深。
江瑾瑜正好路过:“三弟,晚上我父亲那边摆了酒宴,一起过去吃酒。”
风将他的大氅吹得猎猎作响,雪光映照下,宛如一幅绝美的剪影,片刻后,屋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立刻转过身。
狐裘对她来说稍显宽大,更衬得她身形娇小,惹人怜爱,脸颊依旧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
他拉开门,伸出手,稳稳地牵住她的手。
云舒月走出来,眼珠子转了一大圈,又恢复了机灵的模样。
江瑾瑜退后了两步,一脸震惊:“三弟,你,你屋子里怎么藏了个人。”
云舒月道:“瑾瑜哥哥说什么呢,不认识我了?”
“云二姑娘,你怎么在我三弟的屋子里。”
云舒月抽出被江清辞握住的手:“这不是他的屋子,是我的屋子,你应该问,他怎么在我的屋子里。”
江瑾瑜看了这屋子一眼,没错啊,这是三弟的屋子。
云舒月拢住狐裘大氅,率先往前面走去。
江瑾瑜注视了她的背影一会儿,道:“云二还是这般,跟从前一样。”
江清辞手心空了,便蜷起来,收在背后:“她哪般?”
“眼睛
长在头顶上看人,也就你受得了她。”
江清辞眉头先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一瞬,随即便舒展开来,恢复了一贯的平和。随后轻启薄唇,不疾不徐地开口:“云二最是知书达理,谁不夸她温婉淑德。”
“可她同时又是个极擅变脸的女子,你就不怕,她哪天又变了脸,你的一片痴心又是白付。”
江清辞抬步追上云舒月,步履间尽显矩步方行的清贵,云舒月在他身侧,举止端庄娴雅。
两人站在一块儿,一如既往地相配,怪不得从前是京中人人称道的一对青梅竹马,江瑾瑜默默想着。
江清辞悄然落后她半步,侧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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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说的话并非刺痛不了他分毫。
但他从不承认月儿就是那样一个人,女子为自己的人生争取,并没有什么错。
他后来才意识到,他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她傲慢又自私的同时,又将自己的外壳塑造得完美。
但除此之外,她还可爱烂漫,古灵精怪,聪慧得能让所有人夸她,从不刻意善良,但绝不是个坏人。
她带给他的好,远比带给他的不好要多得多。
雪后的落日余晖洒落在绵延起伏的山峦上,皑皑白雪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将整个山林装点得如梦似幻。
云舒月心想,江家人隐居可真会挑地方,要是她,也愿意放弃京城里的生活,来这里居住几年呢。
山腰处,一座古朴而精致的院子静静伫立,飞檐拱斗建得精妙绝伦。
还未靠近,府邸内暖黄的烛光已经溢出窗棂。
薛亦秋从厅堂内走出来:“你们几个这么晚才来,老爷子都已经到了。”
“母亲,祖父身子可好些了?”
“今日好多了。”
薛亦秋伸手揽住云舒月的肩:“昨日就听他们说你来了,怎么样,昨晚睡得可还习惯?”
她将云舒月拉到炭盆前,许多家庭成员都围在这里。
“一路走过来,冻坏了吧,先把手伸出来烤烤。”
云舒月点点头,将两只手伸到炭盆上方。
“昨晚,睡得还行,多谢伯母关心。”
她甜甜说道,实际上,昨晚过得,有些疯。
她一边面容憨厚地笑着,顺便烤火。
“那就好,若有什么缺的,一定要跟伯母开口,千万别客气。”
云舒月点头:“嗯嗯,谢谢伯母。”
可她看着伯母的笑容,还是能分得清楚几分真情,几分假意的。
对方不喜欢自己——是她的下意识反应。
不过做人嘛,不必追根究底。
她的笑容与讨好又有几分真呢。
云舒月正要挨着江清辞落座,被薛亦秋拉着,坐到了小姐们这一桌。
“云二,你坐这儿。”
周围的小姐们都穿着颜色鲜亮的袄子,梳着精致的发髻:“舒月姐姐,我们都好久没见过你了,快来。”
家仆穿梭其间,为众人添酒布菜,云舒月挪了挪屁股,身着淡紫色海棠花襦裙,端起酒杯:“蓉姐姐,妙姐姐,婉姐姐,还有琼音妹妹,苒苒妹妹,的确好久不见了,正好值此雪后良辰,愿大家新岁皆如意,福泽满门庭。”
言罢,她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却又不失优雅。
“云姐姐,你真是风姿不减当年,这杯我也干了。”
云舒月道:“待会儿我在亭中设对弈局,大家都来。”
她就跟以前一样,设局、凑集会,一点不带含糊的。
“好啊好啊,好长时间没对弈过了,你们待会儿要让着我点儿。”
云舒月拿起筷子,垂头轻笑,拿捏她们几个,真是简单得很。
“这个甜皮鸭好吃,云姐姐多吃些。”
“嗯嗯。”
江家的长辈们端坐在主位上,江祖父身着素色长衫,面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云舒月悄然打量着他,江祖父看起来精神好多了,那便好。
她心情好,便多饮了几杯酒。
江崇礼一双鹰一般的眼扫视完堂上的晚辈,挨个训了话,声音中气十足。
云舒月越听越畅快,饭吃得越来越香。
江家日益强大才好,这能证明,她自小挑的靠山,挑的踏板,挑得一点错也没有,她是最聪慧的女子。
谁知道江祖父说着说着,话一下子转到她身上来了:“云二是家里的客人,你们都好好照顾着她,让她好好在家里玩儿几天,赶在除夕前,好好将她送回去。”
江清辞从桌前站起身:“祖父,她不是……”
“父亲说得是,媳妇一定好好照顾客人。”
薛亦秋打断江清辞,答道。
云舒月左看看,又看看,薛亦秋的手已经稳稳地轻轻掌在她的肩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度和强硬。
云舒月心中长长叹了一声气,还是做客人好啊。
否则,现在掌在她肩上的那双手,就是她婆母的手了,没有温度,只有强硬。
做客人好,大家都让着她,照顾她,她晚上再偷偷钻到江清辞房里去,在没被人发现之前,她就是什么义务也不用担的江家客人,在被人发现了以后,她与江清辞也有能兜底的一纸婚书,没有比此时更好的状况了。
进可攻,退可守,好极了。
至于夜晚以及白日里没忍住做的那些事情,云舒月摸了摸肚子,心中也有成算。
在江家启程回京前,看来她要时常备着避子药了,不过此事她不能让江清辞知道,江清辞必不会同意的。
揣崽对她必是有好处的,但什么时候好处的效果最大,她还要再琢磨琢磨。
庭院中的树木,原本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此刻枝叶不再摇曳,投下一片片浓重黑影。
云舒月与姐姐妹妹们从亭子里出来,挨个道完别。
“云姐姐棋艺大有长进,若是回了京中,必定又能打了好些人的脸。”
此话一出,江玉苒连忙捂住唇,与旁边的人对视一眼,颇有些尴尬。
云舒月察觉到她的尴尬,心里挺不舒服的,都认为她一辈子要待在这儿了吗。
随着夜幕愈发深沉,江清辞刚从祖父的书房里出来,面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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