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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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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一夜的镇南王瞧着精神十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上多了道疤痕,太子更是神采奕奕,他们俩从忠义侯府里离开,一路向外面行去。

    马车宽阔,外部瞧着是马车,但是其内打造成了一个卧房,分为内外间,内间有床榻,供人躺下休息,外间就是个茶室,用以待客。

    两人坐在茶案两侧,自己给自己倒茶水,皆是黑衣玉冠,彼此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两个人光看脸,瞧起来尊贵万分,任谁都看不出来昨日这两个玩意儿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滚水入杯,将嫩绿的茶叶冲的上下起伏,淡淡的茶香弥漫在茶室内,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太子终于开口了。

    他也不提二皇子,也不提朝政,只疑惑的问:“镇南王面颊上为何有一道鞭痕?”

    放眼大陈,谁敢抽镇南王的脸?

    太子是真好奇,这鞭痕瞧着新鲜极了,应当就是昨日抽的,可昨日晚间镇南王一直都在佛塔,难不成是在佛塔里伤的吗?

    他倒是没想到是个女人抽的,他想的是楚珩是不是跟什么人私下见面结党营私互相算计结果翻了脸,被抽了这么一下,是只有这一下,还是身上还有别的伤?若真有伤,镇南王会死吗?若是镇南王死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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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的他是好是坏呢?

    那么多乱糟糟的念头闪过的时候,太子突兀的想到了今日凌晨他离开柳烟黛屋子里时,柳烟黛窝在床榻间昏睡的那副乖巧模样。

    柳烟黛对楚珩和秦禅月自有一番孺慕之心,如果楚珩死了,柳烟黛会很伤心的。

    这个念头在太子脑子里过了一瞬,莫名的消散不掉,太子抬起眼眸扫了一眼镇南王,心想,应当也死不了。

    秦家人,都是一条烂命杀十个,两眼一睁就是干的猛将,楚珩为猛中之猛,不当死的。

    而楚珩像是没察觉到太子的目光一样,神色淡淡的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水,语调平淡道:“小伤,碍了殿下的眼——今日,殿下是要回紫禁城?”

    提到正事儿,太子回过神来,道:“先回紫禁城。”

    他道:“孤那好二弟——”

    太子提到二皇子,唇瓣的笑容深了几分,他道:“快临近婚期了,孤得过去送点贺礼。”

    楚珩缓缓点头,彼此目光对视之间,都带着几分“你知我知”的坏心思。

    他们俩对二皇子都是深恶痛绝,太子说的“贺礼”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道:“孤打算趁着二皇弟被禁足,让司天监出来两个人,挑一块绝好的地方上荐。”

    司天监常年算命,每天没少装神弄鬼,太子是不信的,因为他就没见过鬼杀人。

    但旁人信,特别是永昌帝,或者说,越是快死了的人越信这些,总是会做出来一些匪夷所思的决定,希望能够弥补他这辈子犯下的错,让自己下辈子好过,所以司天监那头冒出来的动静,就算是不能直接决定永昌帝的选择,但最起码,也能给永昌帝心里埋下来点暗示。

    有时候,一点暗示就足够了。

    太子打算在二皇子成婚之前,找个时机出来,挑一个地方鼓吹一番,然后再安排两个朝中的人,提一提二皇子封王一事。

    大陈自古以来就有个规矩,皇子大婚之后,都要下放封地为王,在封地中生儿育女,此生都不能踏出封地,如果皇上驾崩,新帝登基,没有诏令的话,封地中的王也不可回。

    这是为了保证大陈根基不乱,皇子成婚,年岁一定很大了,如果还不离开长安,对太子会有威胁,可能会引起党争——当然,眼下党争已经开始了,只是规模不够大而已。

    如果二皇子这次成婚后,肯痛快离京,那这场党争还能安稳结束,但如果二皇子成婚之后还不肯走,那长安城往后就热闹了,之前那些藏在暗地里的暗潮汹涌,估摸着就要摆在明面间了,说不准永昌帝前脚病死,后脚太子就把二皇子砍了。

    楚珩对此也很赞同:“宜早不宜迟。”

    二皇子下放封地的事儿安排的越早,太子的位置才能坐的越稳。

    他饮尽杯中清茶后,突听太子问:“王爷打算何时归南疆?”

    镇南王这一次特意从南疆赶回来,就是为了给二皇子迎头痛击,现在打也打了,二皇子也避缩回宫殿内,未来一个月都被禁足,镇南王也该回到南疆了。

    没有他在,整个大陈的人都觉得南疆防线不安全。

    坐在对面的镇南王神色恍惚了一瞬。

    什么时候走呢?

    他是镇南王,注定不可能留在长安太久,如果他走了,他的禅月不知道又要闹出来什么样的乱子来。

    “过几日。”他垂下眼睫,道。

    过几日。

    再让他留一留,再让他试一试,让他的禅月爱上他。

    镇南王送走太子之后,自己又折返回了忠义侯府。

    他回了忠义侯府后,独自去了赏月园,绕过园中的人,白日做贼,翻进了秦禅月的厢房里。

    当时已经是巳时末,临近午时,秦禅月还没醒来,依旧维持着他离开的姿势,裹在被子里沉沉的睡着。

    楚珩舍不得叫醒她,就在一旁看着她,看着看着,凑到前方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面颊,随后轻而又轻的爬上了床榻,钻到了秦禅月的身后。

    秦禅月之前说的很对,楚珩这个人就是得寸进尺的,他吃不饱,得到了一点一定要更多,之前没得到秦禅月的时候,当个男宠就已经欣喜若狂了,后来又渐渐嫉妒,想要真身现此,到现在,凭着真身上了之后,又不满足于只能黑夜里来,他白日里也要跑过来,紧紧地抱着她。

    他迟早要把她逼到人前,与他同现此世。

    秦禅月并不知晓,她还在睡。

    直到午后申时,秦禅月才从昏睡之中渐渐醒来。

    初初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筋骨还带着几分酸痛,昨日那癫狂的、发疯一样的事情还在脑海中回荡,她才刚刚动一动手臂,就察觉到了身旁有人。

    秦禅月一会过头,就看见楚珩“熟睡”在她身旁。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露出来的皮肉上有各种抓痕,叫秦禅月骤然想起来之前他疯狂咬她不肯松嘴逼得她乱叫的事情。

    这个王八蛋!

    她一刻不停歇,扑上前去“啪”的一声照着他的脸抽了一个耳光,大声喊道:“滚出去!”

    床榻间的镇南王捂着脸慢慢爬起来,经过她的时候又被抽了两个耳光。

    堂堂镇南王,眼皮子都没敢抬一下。

    从赏月园出去,他也不愿意离开忠义侯府,但是秦禅月也不给他找旁的地方,他只能再回到佛塔。

    镇南王就这么在佛塔里住下来了。

    旁人也不知道镇南王为什么回忠义侯府,不去镇南王府,但世人皆知,镇南王与秦夫人是一家人,镇南王也算得上是半个忠义侯府的人,镇南王府来忠义侯府,也没人觉得特别诧异。

    佛塔里也没弄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摆了一张床榻。

    原先秦禅月因为卖官鬻爵案被囚禁在佛塔里的时候,睡得就是这一张床榻,后来秦禅月从佛塔里出去,这床榻就搬出去了,现在楚珩来了,他就又将这床榻搬回来了。

    他的人被分成了两部分,白天和黑夜是不一样的脸,每每白日,他就在佛塔里烧香,焚罪,到了晚上,他就溜去秦禅月的院里,白天外人看他端肃冷冽,实际上到了晚上什么都咬。

    秦禅月根本不见他,他偶尔幽灵一样钻进来,看秦禅月睡觉,然后自己爬上床榻,第二日醒来再被秦禅月抽耳光,挨完打后,再心满意足的回佛塔里。

    秦禅月是因卖官鬻爵案在佛塔里困了几日,而楚珩,却是因为干了这样的亏心事在这里困了几日,秦禅月的磨难已经过了,楚珩却不知道还要磨多久。

    这瞧着风平浪静的侯府,每天晚上都冒出来不少幺蛾子。

    ——

    而这个时候,侯府那突然消失的二公子与白玉凝,也已经到了二皇子在宫外的私宅中。

    第62章 哼,柳烟黛被他迷得要死要活

    夜色之下, 私宅之内。

    这是一处十分奢华体面的私宅,外面瞧着只是个普通二品官员的府邸规格,但是一行进来, 便能瞧见地上铺着整齐的汉白玉, 前头院中长廊高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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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恍若进了紫禁城一般。

    这是逾矩的规格,寻常百姓家怎么能摆出来呢?这也越发证明,这宅子里面的主子不一般。

    当日,周驰野与白玉凝被二皇子的人救走之后, 就被安置在了这套宅院之中住下,一连几日里,二皇子都不曾出来见过他们, 直到今日,终于来了信儿, 说要过来一趟, 所以他们二人早早到了前厅里。

    前厅内极尽奢华, 珠光壁绸, 高阶金灯,暖融融的地龙烘烧出一阵阵热气。

    厅内并无他人, 只摆了两张桌案,火光融融间,白玉凝和周驰野分别跪坐案后等待。

    周驰野几度看向天色,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

    他们昨日得来了消息,两人分别沐浴更衣, 然后从下午就一直开始等,等到现在,天色大暗, 二皇子还是没来。

    就让他们这么硬生生的等着。

    周驰野难免生出来几分猜测来,二皇子一直这么晾着他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瞧不上他了?

    他心里面等的发焦,便也这么问白玉凝。

    “不会。”白玉凝缓缓摇头,神色淡淡道:“二皇子不是这样品性的人。”

    二皇子向来善待手下,从不会侮辱旁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收拢一大批文臣帮他的缘故,自古以来,士为知己者死。

    而且二皇子也没必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他们俩是二皇子手底下的人,二皇子要他们生他们就生,要他们死就死,何必故意晾着他们呢?

    “你还坐得住吗?”周驰野听完后,低声问白玉凝,道:“若是受不住,稍微躺一会儿,左右也没人来。”

    白玉凝微微抿唇,挪了挪麻木的双腿,她动作间,周驰野忍不住去看她的腰腹。

    自他们从侯府里逃出来之后,她肚子里的蛊胎就不能留了——那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之前被困在侯府里,四处都是看着他们的眼睛,白玉凝没办法,只能留着它,现在他们出来了,白玉凝便立刻拿掉了这个鬼胎。

    虽说是个鬼胎,但是也是肚子里长大的东西,跟个胎儿没有什么区别,白玉凝到底是大伤一场。

    恰在此时,门外有丫鬟来报:“启禀周公子,白姑娘,二皇子今日不方便出行,还请二位先歇息。”

    周驰野跟白玉凝对视一眼,都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但周驰野先行一步之后,那丫鬟却拦住了白玉凝。

    白玉凝心知这丫鬟怕是有话要与她单独说,便没有走出去,而是先给前方的周驰野一个目光,等周驰野走远后才问道:“二皇子有什么吩咐?”

    “白姑娘可识得钱雨森大人?当初与白老爷是同窗。”那丫鬟道。

    白玉凝还真记得,这人也有四十来岁了,跟她父亲是同一年的进士,大陈自古以来同窗情谊深厚,这位钱大人几次来他们府中作客,白玉凝唤他“钱伯伯”。

    之前她父亲落难的时候,这位钱大人还在西洲那边,两边相距很远,车马慢,书信难,白玉凝也没指望人家。

    她自己的血脉亲戚指望不了,未婚夫指望不了,更别提一个不在长安的人了。

    “记得这个人。”她低声问:“是有什么事儿吗?”

    小丫鬟便道:“钱大人最近即将调回京城,二皇子的意思是,您若是方便,去瞧瞧这位钱大人,看看能不能拉拢到二皇子这边。”

    顿了顿,小丫鬟补了一句:“钱大人现在补了锦衣卫指挥使的缺。”

    之前的锦衣卫指挥使被太子给砍了,太子一直想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但是没成功,皇上另提了钱大人。

    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很重要,不仅是因为锦衣卫为圣上手中利器,更因为这个位置掌握极多情报,二皇子想要尽力拉拢钱大人。

    “好。”白玉凝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这是她的价值,她愿意去做。

    白玉凝答应下来的消息又从私宅层层而出,送到了紫禁城中。

    紫禁城,永和宫。

    永和宫是二皇子的宫殿,距离太极宫极近,永昌帝没事儿就来太极宫见一见二皇子,昔日里有点什么好东西,东宫都不一定捞得着,都先得送到太极宫来。

    只是永昌帝现在老了,也少来了,二皇子几次求见永昌帝,永昌帝也没见二皇子,这种兆头像是某种隐喻,使二皇子心头不安。

    今日,秋夜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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