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要是下大雨可还有得忙。”她躺在单人床上抱怨,“这导演最喜欢拍雨戏,被雨淋和被洒水车淋可是完全不同的……”
话还未说完,她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窗外群山环绕,只留下模糊的黑色剪影。
谢稚鱼站起身,替溥绿柳盖上了被子。
“摄影组?摄影组?!”导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喊:“把机器重新调试一下,要是拍坏了你们就跪下谢罪吧!”
“还有你!”导演指向了谢稚鱼,“你的情绪不对,太刻意了!”
“你被人用手术刀划过颈动脉,一开始感觉到的是那一瞬间的麻木,紧接着情绪缓缓递进……”
“我知道了,导演。”
谢稚鱼从泥坑中站了起来,一旁的化妆师急忙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泥泞,也不顾自己的靴子踩在水坑中。
现在导演正在发火,就算没事也要做出一副自己正在认真工作的模样。
等机器调试好后,谢稚鱼再次躺在雨中,密密匝匝的雨点打在脸上身上,她捂住一侧的脖子,血从口中咳出。
是很劣质的水彩颜料混合着糖浆的味道。
“可以了,这幕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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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师过来看一下……你的那些素材是不是要……”
头顶是阴雨连绵的逼仄天空,导演似乎在不远处喊了几句,但她没有听清。
只是听见漫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谢稚鱼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之中。
雨声突然一静。
一把黑色的伞挡在她的头顶,有着美丽面容的女人扶起她,清冷浅淡的花香将她环抱。
谢稚鱼从仿若溺水的雨中清醒,在看见南初的第一眼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或许是死去那天她最想做的事。
南初被打得偏过头,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痛楚,而是潮湿而又芳香的腥气。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导演从正在围观的工作人员中钻了出来,讨好地笑了笑,然后指着谢稚鱼的鼻子骂道:“还不给南小姐道歉?”
“刚才不是故意的。”谢稚鱼低下头,苍白的脸面无表情,“南小姐,对不起。”
南初站起身朝她靠近几步,用指腹轻轻抚过脸颊上浮现的红色印记:“没什么,我能理解的。”
“毕竟我也曾有过出不了戏的时候。”
“不过……小鱼。”她加重语气在这个称呼,“可以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脸颊上的伤口吗?”
谢稚鱼还没开口,导演就已经迅速答应了。
“当然可以啊南小姐,刚好今天小鱼的戏份差不多结束,就等雨停后拍一些其他镜头了。”
南初冷冷看了导演一眼,按捺住自己因为听见小鱼这个称谓而妒火中烧的痛恨。
站在不远处的后勤组成员马上跑了过来,一脸殷勤地将两人往医务室里领。
“两位,请随我来。”
到这时候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个叫小鱼的说不得就是南小姐不知道多少任情人,刚才那都是情趣呢。
后勤组的人在送到之后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很快脚步声就逐渐远去。
只有窗外的雨依旧毫不停歇。
南初坐在木质的椅子上,闭着眼仰头,红唇沾上水色,那是渴求索吻的姿势。
谢稚鱼将棉签沾上消毒水用力按在她的脸上。
“嘶~”南初发出了难耐的吸气声,她睁开眼缠缠绵绵地抱怨,“鱼鱼,你明明知道我特别怕痛。”
她将还带着水汽的手紧贴着谢稚鱼紧致细腻的温热肌肤,刚才看见她躺在雨中的惶恐才稍稍散去。
谢稚鱼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她当然知道。
南初的母亲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将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直到消气为止。
谢稚鱼会在半夜三更从窗户爬进去为她处理伤口,然后默默流泪。
在和现在一样差不多的闷热湿雨中,南初曾舔过指尖染上的泪水,告诉她——
‘不痛。’
谢稚鱼深吸口气,将弥漫上来的郁气压下。
“那就痛着。”她将消毒水放回原位,“南小姐,请自便。”
南初不知何时将明艳的脸凑得更近,笃定道:“你刚才在想我。”
她依旧没有忘记这次赶来的目的:“鱼鱼,你明明还想爱我,为什么要拒绝?”
“……不会有人过来。”她柔若无骨地身躯缠了上去,口中轻巧地说着一些刺痛人心的甜言蜜语,“那些事都过去了,如果你想让我疼痛,不如用另一种方式。”
她牵起谢稚鱼的手缓慢往大腿根部移动,难耐地咬唇低吟出声:“难道你不想见到我为你沉迷痛苦的模样么?”
雨中惑人精魄总是如此,能够抓住那一丝一毫的动容,然后像菟丝花枝一般从根茎处开始一寸寸生长蔓延。
耳边传来呼啸的雨声,手机铃声随之响起。
谢稚鱼垂下睫毛挡住眼中的神色,抽出手指远离那温热的幽深之处,打开医务室的门走了出去。
“妈妈。”她站在走廊内侧,看着不远处还在拍戏的众人,“是封闭式剧组,一个月左右就能结束。”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我之前拜托护工给你做的……”
“稚鱼。”那边传来谢明月平静又温柔的声音,“锦城那边我还有一些暂未处理的房产,之前……我没什么心思动用。”
“但我们可以回锦城,我问过医生,那边的气候也更适合我的身体……”她说了很多,明显就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口的话。
“……妈妈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来到海城,当初明明清楚你和南初不是良配,却因为一时心软害你……咳咳咳。”
那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谢稚鱼攥紧手机,指骨泛白。
“谢小姐?”电话那头换了一个女声,“谢女士二十分钟后还有一次化疗,等晚间再给您回电话好么?”
谢稚鱼点点头,又很快反应过来手机那头的人看不见:“好的,我妈……谢女士没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只是谢女士的身体太过虚弱,好好休息不要过于殚精竭虑。”那边护工的声音突然压低,小声地说:“您也多劝劝谢女士。”
“我知道了。”谢稚鱼温声说道:“谢谢你。”
那边很快挂断了电话,她回过头,发现南初考在木质的门框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女人的面容在山间的雨雾中若隐若现看不分明,唇色却是及其艳丽的。
要不是她穿着现代的衣物,任谁都会觉得她就是山中靠吸取人血肉的精怪。
她在漫天的雨中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将乌发挽在耳后:“……要做吗?”
“我可以忍住不叫出声。”
不知为何,她们之间的争吵总能因为身体上的契合而莫名结束。
这是南初自以为是的默契,也是谢稚鱼一次次被伤,又一次次妥协的爱。
谢稚鱼再一次望向她的脸,认真地说:“南小姐,你走吧。”
“我没办法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她冷着脸,“以及之前在酒店的那一次,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南初的薄唇轻抿:“我不相信。”
“是昨晚电话旁的那个女人?”她眼角眉梢忍耐着嫉妒的神色,明明强忍着,却依旧因为多年上位者的身份而说出难听的话来。
“鱼鱼,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有外人参与。”她抓住了谢稚鱼的手,“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谢稚鱼摇摇头:“和任何人都没关系。”
她眼眸中倒映着这个算起来与她曾纠缠过一生的女人。
“只是,我没办法忘掉那些你说的过去。”她笑着拂开南初的手。
“……谁让我死了呢?”
第33章
南初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重锤击中,呈现出一种空茫的状态。
她所说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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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的过去,当然不会是曾经那些美好回忆,而是——
那场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死亡。
鱼鱼明明站在这里,会生气、会笑,会说出让她觉得愤怒痛苦的话。
“……只是一个意外。”
她想像往常那般抬眼望向谢稚鱼的面容,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南初没办法绕开这件横亘在生与死之间的罅隙,也无法按捺住内心深处那即将被淹没的恐惧。
她只能小声解释着:“要是我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你会想办法继续隐瞒我。”谢稚鱼甚至是十分耐心地同她掰扯着:“直到避无可避。”
“我很清楚你会怎么做,除了那十年之外,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
她看向屋檐的蒙蒙细雨,从檐角滴落的雨会顺着雨水链流淌,而不会在其余地方留下雨水四溅的痕迹。
“南初。”她微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自欺欺人。”
谢稚鱼单手勾起南初的下巴,两人身形相叠,离得很近:“你看着我的时候,会想些什么?”
她轻声细语地询问:“喜欢现在的脸,还是之前的?和过去相比,谁和你比较契合?还记得曾经我的模样吗?”
被扣在怀中的女人随着谢稚鱼的询问而颤抖着,再也无法吐出诛心之言。
“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终于将这些话还给了南初,可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慰。
“我不想再见到你。”谢稚鱼的脸色异常平静,“你继续这样纠缠,只会让我觉得——”
她偏过头,不去看南初。
“恶心。”
南初如梦初醒,她终于抬起头,乌木似的双眼浸透着屋檐外的料峭山雨。
“你就是在报复我。”她重新攥住了谢稚鱼的手腕,眼尾泛红,“没关系,你可以在我身上报复回来。”
谢稚鱼垂头看着自己再次被抓住的手腕,想要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但越用力,南初就抓得更紧。
像个小孩子一般在这种地方互相拉扯,说到底又能如何呢?
“松手。”谢稚鱼冷冷开口。
南初攥着她的手腕,谢稚鱼甚至恍若听见骨骼嘎吱作响。
楼梯上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南初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反正总归是互相拉拉扯扯,她巴不得这个剧组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鱼鱼的关系,不要自讨苦吃。
谢稚鱼看向走廊外,幽幽地说:“再不松手,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不知道是哪种死状比较可怕。”
南初突然觉得心惊胆战了起来,她猛得松开手,被长睫挡住的眼看不出神色。
鱼鱼会死,她会在下楼梯时一脚踏空,会突然想跳下高楼,她的手上还有着割腕后的伤疤……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她要准备一个安全的,什么危险都没有的地方,将人妥善安置进去,演员的工作太危险了,反正她很有钱,鱼鱼只要待在家里就好。
南初放在身后的手颤抖着,面容却依旧沉静如水。
谢稚鱼完全没有发觉南初在想些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是动手将袖口上的褶皱抚平。
“小鱼,我听那谁说你身体不太舒服,特意去厨房找人给你炖了姜汤——”溥绿柳站在楼梯口,看着正面对面站着的两人。
她一直在室内补拍之前废掉的戏份,听见有人说谢稚鱼去了医务室就立刻赶过来了。
不说她们是同一个公司的,就说她们现在还是室友,那以娱乐圈的形式主义,也是必须去探望的。
但她才刚看见这一幕,就知道自己是被人坑了。
溥绿柳在心中把那人骂了八百句,面上却依然不显,热情地笑道:“南小姐,好久不见。”
“之前在一次慈善晚宴上我还和您打过招呼。”
她将手中提着的保温桶放在一边,又朝谢稚鱼笑道:“东西带到了,我就先去忙了。”
“我听说溥小姐和鱼鱼住在一起?”南初掸掉袖口上的水珠,端庄大方地微笑,“我们鱼鱼多谢你的照顾了。”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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