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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5章
忘忧的眼尖，已经轻呼，“是曾祖爷爷的角色。”
“什么事这么急？”
夏炳风就把沐深说的事，重复了一次。
对面的爷爷先是皱眉，随即变色，他意识到，夏炳风被骗了。
刚想说话，一片阴影照了过来。
边上来了两个人，挡住了隔壁烧烤摊的灯光。
赫然就是沐深跟忘忧。
夏炳风见爷爷变了脸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下子呆住了。
“小深。”
“忘忧。”
反应过来，苦着脸说：“你们跟踪我？”
继而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什么京城的消息，不过是骗他的。
心里愤怒又沮丧。
沐深的目光则一直盯着爷爷的角色，好似爷爷真的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毛三散也终于开口，“娃娃。”
声音，语气，一模一样。
沐深冰冷的目光，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往昔的种种浮现出来，目光变柔和。
“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好。”
毛三散收摊，一行人就坐在了边上的烧烤摊，夏炳风跟忘忧坐在另外一桌，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娃娃，你想从哪里说起？”
沐深这会已经平静下来，恢复了往昔的冷漠。
“从小妮开始说。”
毛三散点了点头，继而蹙了蹙，好似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起。
好一阵沉默。
沐深才意识到，自己不喜欢说话的个性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
现在回想，爷爷经常一个枯坐，是心里藏了太多事。
“小妮，是我害的。”
沐深呼吸一滞，继而控制着轻轻呼出。
这件事的痕迹太明显了，只是他想不通。
小妮也是他的领居啊。
除去很小的时候，大一点后，爷爷接纳小妮了啊。
两人也会闲聊。
“为什么？”
沐深艰难的吐出了这三个字，他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害小妮。
“天师引。”
“人皮茧。”
“不轮回。”
“见未来。
毛三散却说了几个不着相关的词，“当年上一代龙虎天师自刎，把天君封号一分为六，我得了其中之一。”
这事，沐深已经知道。
“天君封号的力量落在每一个人身上，灵产出的能力各有不同，张子陵是天师引，你是人皮茧，龙主是不轮回......”
“而我是见未来。”
另外的两份力量，一份在上一代龙虎天师的后代身上，一份在幽州精神病院院长身上，毛三散没说，应该是不知道。
“见未来......”
“在我看到未来时，耳旁仿佛有一个声音，既见未来，为何不跪？”
“这是上苍告诫，我该向命运低头。”
沐深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鬼雨连绵。”
“看到丰都赖神种满大地。”
“看到尸殍千里。”
“看到高楼空置，百鬼施虐，人不复存......”
毛三散似陷入了某一种回忆，继而目光黯然，“因为我看到，所以去了石田村。”
“跟看到的一样。”
“双瞳女在石田村出生。”
“那时，我改变心意，想要改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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