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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绳子日取一半，万世不竭，这个平衡要维持到天荒地老吗？”
“…………”
数百年苦修，不惜生死操于人手，显然不只是为骂上一句——垃圾。
突然，一道强大的精神波动将所有杂乱讯息镇压。
利欧·博加多与青年对视一眼，瞬间知晓，轮回是祂提出的设想。
另外一名7环级位元素巫师，道主授意下站了出来：“轮回模型，是理论所能达到的最佳模型，能有效反制天魔入侵，使黑塔在位面争锋中占据优势，你还能构建出更好的模型。”
发现只是一名新晋7环从神，就又转移到邪神巴蒂特身上。
巴蒂特虽然妄想过模型脱颖而出，享受万丈荣光，但此刻数万双眼眸同时凝望而来，似饿狼凶虎，绝对不是想象之中的画面。
黑塔完成元素位面统合，一切都在‘虚’掌握之中，脱离了弱肉强食的格局。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祂预料的方向发展，利欧·博加多主动站了出来，开口澄清道：“确实和巴蒂特无关，但‘垃圾’却不是骂祂，当然，也勉强算包含在内。”
哪怕这些活了上万年的巫师，强大到只需一根手指就能轻松将他碾死。
顿感到一股彻骨寒意，全身汗毛竖起，被数万虚空巫师散发的无形气势压得快要窒息。
“…………”
巴蒂特身为道主，发现毫不起眼的从神，此刻整个人熠熠生辉。
巴蒂特第一时间撇清关系，但从神与道主之间无法切割，索性把骂名揽在身上消弭影响。
利欧·博加多撇了撇嘴：“腐朽的大脑限制了你的想象力，理论哪有什么最佳？最自由的思想深陷囚笼，真是可悲？”
“甘愿成为从神，并不是为了追逐力量，寿命，只是为了能站在这里，有一个发声的机会。”
但在塑造人格关键时候种下，所造成的影响就变得极其深远，经由时间发酵，此刻的利欧·博加多，某种程度上是殷明内心某一隐藏性格的映照。
身处情绪风暴中心，利欧·博加多却始终神色平淡。
果然那些活太久的老东西，如同绘满涂鸦的废纸，无法打破万年记忆形成认知屏障。
“嗡……”
凡人时期通过梦境种下意识种子，终于在这一刻开花结果。
源头正是承载‘轮回模型’的全能之眼图腾，漆黑漩涡深不可测。
全能之眼精神领域，落针可闻，气氛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数万双幽深眼眸死死盯着利欧·博加多。
从神没有自主权，连生命自主权都没有，相应的也不需要为行为承担责任，将追溯其法则根源——巴蒂特。
木灵之源身后，走出一名青年模样的7环级位从神，面孔极其陌生，也是同利欧·博加多一样，黑塔改制之后，第一批突破至7环虚空巫师的佼佼者。
“明明黑塔占据绝对优势，却不能鼎定胜机？需要面临依旧充满变数未来，你认为这很完美？”
青年从神本可以反驳，轮回模型绝非一无是处，但却没有做任何辩解，开口询问道：“你有打破平衡的办法？”
利欧·博加多点了点头：“自然，我将之称为——仙道之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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