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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倍？段总，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说话时，马天的眼睛里都冒着金光。
“当然没有了，不过，信不信就看你了。”段凌霄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马天想了想，虽然现在自己负债累累，但债多不愁，都已经欠了7000万了，我害怕欠更多吗？
“好，段总，这回我继续跟你上赌注。”
“有魄力啊，马总，一看你就是干大事的人。”
“段总过奖，只要你能帮我赚到1000万，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哈哈哈，来，马总，为咱们的合作干一杯！”
两人具备庆贺，段凌霄心里乐不思蜀，没想到马天太好骗了。
“对了，马总，我记得石缘以前就是操纵股票的，怎么？没带上你？”
听到这个问题，马天立刻变了脸，回忆起了很多伤心事。
“段总，你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说来听听，我也好帮你。”
“哎，”马天长叹一声，“石缘这个人从来不让公司内部的人，参与到股票的内部交易。”
“这是为何？”
“不知道，只是说万一走漏了风声，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石杰呢？你可是他的心腹，他不能不帮你吧？”
“他是个傻叉！”提起这个名字，马天一脸嫌弃。
“段总，我说实话，石杰对我真的不错，可他的能力真让人难以启齿。”
“嗯？”段凌霄睁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意外惊喜似的，“大家不都说石杰是个天才吗？”
“什么？天才？哈哈哈！”马天开怀大笑，“他是个屁天才，充其量就是纸上谈兵。”
“说说什么个情况？”
“段总，实不相瞒，石杰这个人精于算计，这你我都知道，但他没有实践能力，甚至可以说，做什么赔什么。”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销售部吗？”
“因为他口才好？”段凌霄猜测道。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重要的是他根本搞不了技术，进入不了核心技术部门。这一点，石缘都比他强。”
“怪不得，马总，你是不是早就不想跟着他干了？”
“话也不能这么讲，他对我不错，只是帮不了我大忙，小忙还是可以帮一下的。”
“那石泓呢？他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石杰的能力吗？当然知道，要不能让他去销售部，而不是技术部。”
段凌霄恍然大悟，原来石泓最爱的儿子是石缘，而不是养子石杰。
“哎呀，马总，我真是同情你，吃了这么多苦，钱也没挣到。”
“段总，咱俩遇见就是知音啊，以后有任何事情，你知会一声，我立刻就去办。”
“好嘞，那以后就麻烦马总了？”
“小事，小事。”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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