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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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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懂了的表情?

    手机响了一声,盛修白拿出来看了一眼,而后出去接电话去了。等夏兴昌回来的时候,发现盛修白的位置空了,“修白呢,哪儿去了?”

    夏柠信口胡诌,“他觉得吵,说要出去躲会儿。”

    “……?”

    见夏兴昌一副疑惑加震惊的表情,夏柠忍不住笑了,“骗你的,他去接电话了。”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学会忽悠人了?”

    夏柠果断把这个锅甩到盛修白身上,“盛修白天天忽悠我,所以我跟他学坏了。”

    可惜盛修白看上去就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夏兴昌当然不相信这些话,“他怎么可能忽悠人,你自己的问题还找借口。”

    夏柠:“……”

    算了,她还曾经以为盛修白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的男人呢。

    在夏兴昌家度过愉快的一天,回去的车上盛修白才开口,“岳父今天给我打了电话。”

    夏柠一怔,心想准没什么好事,“叫什么岳父?叫那男的就行。”

    他很短促地笑了一声,“好。”

    接着盛修白又说,“最近他公司出了点问题,想寻求帮助。不过我同他说,我向来公私分明。”

    这谎话,盛修白倒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他垂眼,“他可能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可以多为难为难他,出出心里的气。”

    “盛修白,你知道吗?”

    “嗯?”

    “血缘关系就像困住我整个人生的枷锁。比起为难,我更不想见到他,因为见到他的每一面,都在提醒我童年的不幸。”

    盛修白大概也能体会到那种感受。这世界上的情感大多都能选择,可唯独亲情与生俱来,不知道多少人无法挣脱,包括盛修白自己。

    他性格淡漠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源于家庭,当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庭里感受不到温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得不到回应,他又怎么去长成一个温暖阳光的人?

    他满眼心疼,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那就不见。”

    夏柠被他搂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盛修白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满是花朵的枝桠,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吹散一地的花瓣,“一定会的。”

    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回到家,夏柠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去了趟卫生间才发现生理期提前到了。她也没怎么放心上,因为她很少会痛经,但就在夏柠换好家居服坐了一会儿,甚至准备喝杯冷水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坠疼。

    这时候吃止疼药已经来不及了。

    她也不知道多久没感受到这种痛苦,于是躺到了床上。盛修白看见她面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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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快步走进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他想给医生打电话,夏柠拦住他,“生理期而已。”

    盛修白出去了一会儿,没多久端来一杯热姜茶,想到岁姨跟他说的缓解痛经的方法,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大掌轻轻揉她的小腹。

    “还疼吗?”

    夏柠睁眼看他,眼泪挂在长睫上,“不疼了。”

    盛修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明明疼得都要哭了,“真的?”

    她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拽开,嗓音里带着哭腔,“当然是假的,你以为你是孙悟空,会施展魔法吗?我肚子都要疼死了,你还碰我。”

    盛修白笑了一声,“好像孙悟空会的,也不是什么魔法吧。”

    “……”呜呜呜烦死了。

    夏柠要不是这会儿全身没有力气,好想把盛修白踹下床。

    可偏偏某个狗男人喂她喝完姜茶后,就在后面温柔地搂着她。夏柠闭着眼,没一会儿就逼迫自己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疼痛缓解了不少。夏柠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已经熟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的原因,他睡得很熟,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参差不齐的阴影。

    夏柠原本想多观察一会儿他的脸,但某个部位十分黏腻,她赶紧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才发现,原本干净的床单沾上了一小块血渍,夏柠难以忍受,必须要把床单拿去换了。

    但盛修白还躺在床上。

    夏柠一边观察他一边想,要不然悄悄把他踹到地毯上,然后告诉他是自己摔下去的?或者直接把床单和他一起打包扔了?这么做是不是太坏了?

    说着她伸出手尝试性地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加重了力道。

    盛修白突然睁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很平静地问,“你在做什么?”

    “……”嗯,如果她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叫醒他,盛修白会信吗?

    夏柠放在他身上的手突然换了个姿势,她甜甜地笑着,“我想给你按摩呀。”

    盛修白没说信不信,只用一双洞悉的眼看她,似乎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东西。夏柠见他不相信,还真按了起来。她这这东西一窍不通,所谓按摩也只是到处乱摸而已。

    盛修白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直到夏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男人呼吸明显重了一些,他哑着嗓子问,“这儿也要按?”

    她垂眼看过去,蛰伏的野兽渐渐苏醒,虽然没完全碰到,但她还是跟被烫了一样飞快将手移开。

    什么嘛。

    夏柠满脸通红,指控道,“你、你怎么这么色……”

    盛修白明明下流得要命,可面上偏偏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端方如玉的模样,他甚至淡然地笑了笑,“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说的是什么话?夏柠怎么说也要和他理论一番,“怎么跟你没关系,是你的一部分。”

    “可是……”他笑了笑,眼尾弧度勾人,“它只受你控制。”

    第54章 娇嗔

    “……”不要脸。

    夏柠受不了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干脆宣告罢了工。盛修白心疼她身体不舒服,否则说什么也不会这样轻易放了她。盛修白原本想去洗个冷水澡,又怕等会儿身上太冷抱她的时候让她不舒服, 想了想便算了。

    见她要换床单, 盛修白干脆一把将她抱到一旁,然后重新换了套粉色的床单。事实上盛修白更喜欢沉稳的颜色,但妻子喜欢, 他自然顺着。

    夏柠躺到床上,又重新被他搂在怀里。

    她突然感觉周身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原本疼痛的地方这会儿也已经好了大半,她突然想, 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除了在爷爷那她从未觉得自己是个有家的人, 好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船只,找不到停靠的港湾。可现在不一样, 她靠在盛修白宽阔的脊背里,她感觉他就是她的码头,是她唯一栖息的岛屿。

    “盛修白,你睡了吗?”

    “没有。”男人动了动, 搂住她的手收紧, 微微沙哑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所以要谋杀亲夫的话, 盛太太可能要再等一会儿了。”

    “……”他怎么知道?

    一个晚上夏柠都没再说话, 毕竟是她做了亏心事再先, 虽然说最后的结果是未遂。

    接下来生理期的这几天, 去舞团的时候还好, 只要一在家盛修白就要管着她。他已经知道了很多关于生理期的知识, 因此不允许她吃一切寒性的东西,就连那种瓶装的矿泉水都不让她喝。

    夏柠觉得没有人权,控诉的时候盛修白脸上晕着温柔的笑,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忍忍,等过了这两天柠柠就会有人权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夏柠撅唇,决定小题大做,委屈地说,“你的意思是,这两天我不是人?”

    可惜,盛修白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他十分认真地解释,“是人,但是没有人权。”

    夏柠:“……”

    于是生理期一结束,夏柠就仿佛刑满释放,喝水终于能加冰块,也终于能吃几块西瓜,她感动得仿佛要哭出来。盛修白不解,只是不能喝冰的东西而已,凭她的意志力为什么忍不了。

    夏柠心想你当然不懂女人,“你知道吗?越不能做一件事的时候越想去做,越是不能吃冰的日子,就越是想吃。”

    盛修白忍笑,“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禁果效应。”

    “什么?”夏柠心想,怎么突然专业了起来。

    “上帝告诉亚当不能吃园中分别善恶树的果子,但亚当和夏娃最后还是经不起诱惑偷吃了禁果。”盛修白说完笑了笑,将眸光放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缓慢开口,“放心,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不会管你。”

    他是最懂得分寸的爱侣,即便比她年长、成熟,也不会仗着自己的阅历去对她进行说教和操控。

    夏柠心里甜滋滋的,她当然也有分寸,知道盛修白的管制很合理。否则,她就算再喜欢他,也不会选择去听。

    过两天有个晚宴要参加,夏柠定制的礼服已经送到了,她知道到时候盛修白也要去,“我记得宴会厅中央有个舞池,你会跳舞吗?”

    盛修白自然不会,他垂眼,“柠柠要教我吗?”

    于是夏柠朝他伸出了手,两人在客厅的空处慢慢地转着圈儿,她的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另一只和他相握。夏柠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但也没有深想,“你小心别踩着我。”

    话音刚落,夏柠身上的长裙就被他踩着了。

    她抬眼瞪他,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仿佛写满了斥责他的文字,但看起来又是那么的调皮可爱。盛修白当即绅士地认错,脸上却是笑着的,“抱歉,是我的问题。”

    这人,态度一点也不认真。

    夏柠教他一些基本的舞步,她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会柔和地让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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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盛修白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他在舞蹈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

    这让夏柠想起一个人,“以前我也教过一个像你这么笨的学生。”

    说起来,他们好像还挺像的。

    盛修白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在她口中听到这些,原以为她早就忘了,毕竟第一次见面她也没能听出自己的声音。他心里像是有什么嫩芽往上钻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尽量自然,“是吗?他是你的恋人?”

    “只见过一面而已。”夏柠不可否认,当初对那个男人是有一点好感的。但后来她归结原因,大概是因为那天晚上的气氛太暧昧了。如果那天不是她有事走了,说不定他们真的会有一段故事。

    只是这件事,她自然不会在盛修白面前提起,她还嘲笑对方,“这都能吃醋,我都没说性别。”

    这分明是把他上次说的话又还给他了。

    真记仇。

    盛修白觉得可爱,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虽说夏柠不记得那些珍贵的见面,但盛修白也没觉得有什么可遗憾,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宴会当晚,红毯前豪车车门被泊车员打开,一只纤细的腿慢慢落在地上,雪白的皮肤上绕着一圈白色的银链,上面镶嵌着几颗耀眼的钻石。只是脚踝这一个部位,就能让人想象到里面坐着的是何等艳丽的美人。

    夏柠一手拿着银色的包,另一只手轻轻搭在盛修白的手上,接着被放在了男人的臂弯里。

    两人站在一起十分登对,无疑变成全场的焦点。

    宴会厅的中央,是被鲜花围起来的舞池,头顶的水晶吊灯投下淡色的光,让人仿佛置身一片浪漫的银河。宴会开始后,不少相伴而来的情侣进入舞池跳着典雅的华尔兹。

    盛修白十分绅士地朝她伸出手,夏柠很自然地牵住他,而后站起来。两人在舞池中央回转,每一个对视的眼神都沾染暧昧。

    盛修白这会儿倒是有进步,没有踩到她的裙摆。夏柠转了个优美的圈,而后重新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表现不错。”

    他眼底渗出温柔的笑意,“有奖励吗?”

    “难道奖励不应该给我吗?”夏柠抬眼看他,眼神夹杂着不满,“我还没有问你要学费呢。”

    盛修白用那双深邃的眼描摹她娇嗔的模样,轻柔的嗓音混在优美的音乐里,“你想要让我如何回报你?”

    夏柠一时想不出来,“先存着。”

    他哑然失笑,“好。”

    从舞池里出来后,夏柠站在盛修白旁边听他和别人交谈,时不时地点点头。盛修白看出来她不想营业,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蝴蝶骨,弯腰凑到她耳边柔声道,“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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