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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残留下淡淡的腥味。
送完杨壹柠后，叶淮之靠在后座独自小憩，直到司机告诉他到达了目的地，他才醒过来。
下车前，叶淮之随口一问：“要上去吗？”这话自是问的林虞。
林虞冷淡回复：“不了，怕有口说不清。”
话里的幽怨连司机都听出来了，只见司机低眉顺目地不敢做声。
可叶淮之却回应：“也行，风波未平还需谨慎，那你回家路上小心。”
接着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林虞久久回不了神。
她不明白两人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车子缓缓启动，一路上司机似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安慰林虞。
“林秘书，叶总可能喝多了。”
“没事。”
见林虞面色平淡，司机也就闭了嘴。
直至回家，林虞都始终面色无波。
手机响了起来，看见叶淮之的来电林虞直接点了挂断。
之后，手机就没再响过了。
“混蛋，就这点耐心。”林虞扔掉手机，骂了一句。
叶淮之和杨壹柠同进同出的照片不断被媒体爆出，网络上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
看着那些报道和照片，林虞心中乏味。
她拨通叶淮之的电话，开门见山道：“你不觉得自己做过了头？被扣上渣男的帽子也不反驳，还惯着媒体让他们拍那么多照片，你到底想干嘛啊？”
“风波过去了就好了，你别多想。”
“你不是万恶的资本家吗？你就任由这些媒体记者这么肆意编排你吗？”林虞气到口不择言。
那边失笑，“阿虞，钱堵不住悠悠众口。”
“那你现在的操作也很迷惑好吗？能不能考虑下我和被你利用的杨壹柠的感受？”
叶淮之半天没说话，最后他叹了口气，“杨壹柠那边我事先已经和她协商过了，这点你不用担心。”
电话是以林虞的挂断而结束的。
刚挂完电话不久，杨壹柠的电话就紧接着打了进来。
林虞眉头又不由皱起。
“林秘书，方便见一面吗？”电话那头的杨壹柠开门见山。
思考了片刻，林虞说：“好。”
街边大排档。
杨壹柠赶过来看见就餐环境后，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杨小姐可是不习惯这种地方？”林虞问。
“清淡的食物吃惯了，不太能吃这些添加剂和化学混合物。”
“那不知杨小姐屈尊降贵找我是有何事？”
杨壹柠用湿纸巾把座位和面前的桌子擦了几遍，坐下后才回答：“关于我和叶总闹绯闻这事，我想知道林秘书的态度。”
林虞无甚表情，问：“杨小姐是指……？”
“虽然这事我也属于受害者，但也确实冒犯到了你这位正牌女朋友，难道林秘书就不会觉得膈应吗？”
“既然你同意配合叶总演戏，那我又有什么立场膈应？如果我说膈应，那你就会回绝叶总吗？”
都是女人，林虞自是发现了杨壹柠看叶淮之的眼神并不清白。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我还是想说，虽然一开始我同意配合叶总是各取所需，但是最近频繁看到我和叶总的名字并排，以及那些暧昧的照片后，我的心情很微妙。”杨壹柠视线低垂，“我隐隐会有开心的感觉。”
空气静止了一会儿，林虞问：“所以你假戏真做，喜欢上了叶淮之？”
“是的。”杨壹柠语气坚定地回答，又突然自嘲笑道：“其实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还早。”
平淡的面具微不可察地有了一点皲裂，林虞睫毛微颤。
“所以杨小姐叫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和你竞争叶总。”
闻言，林虞抬头看了过去。
杨壹柠眼里的志在必得也被她尽收眼底。
“想不到杨小姐这么没有契约精神。”林虞哂笑，“抑或是一开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壹柠落落大方，“抱歉，感情这种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同时我也不想隐瞒你，话已至此，林秘告辞。”
宣战已经结束，杨壹柠起身告辞。
全程，两人只顾说话，并未动过桌上的食物。
秉承着不浪费的美德，林虞慢慢往嘴里塞着食物。
尽管她面上淡漠如斯，心里却并不平静。
因为杨壹柠能力出众，和叶淮之又有聊不完的专业话题，性格也大方得体，人缘特别好，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瞩目的明耀女人。
相比之下，林虞似乎感觉自己有些拿不出手。
而且自上次帝都出差回来以后，叶淮之对杨壹柠似乎越发地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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