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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
张助理对许晏昭态度恭敬极了。
许晏昭微微颔首：“事情清楚吗？”
张助理推了推眼镜：“在下密切关注了一切有关BOSS的事情。”
所有发生的事情，他通过直播间已经清楚了，并且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开始收集资料了。
热乎乎刚出炉的资料，散发着油墨香。
资料上有一张黑白照片。
“请问赵招弟小姐，这是你本名吧？”
“赵……”鱼鱼脸色惨白，这个被她遗忘的名字再次翻了出来：“什么招弟……额……”
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拼了命想翻涌而出。
鱼鱼死死掐住自己脖子，不愿意把它吐出来。
黑白分明的纸张上，一张平平无奇，有些丑陋的脸正对鱼鱼。
不！
那是没有整容前，像丑小鸭一样的自己。
他从哪里弄来的？
直播间对准黑白照片的一瞬间，鱼鱼仅存的脑残粉们直接爆炸。
“那是鱼鱼？不可能吧。”
“卧槽，简直和乔殿下媲美了。”
“我们鱼鱼怎么会丑成这样？我不信。”
“楼上的你别不信，那张纸上面，我看到了约定公会的章子，鱼鱼可是约定公会的当家花旦。”
“不，这个人……”原本想否认的鱼鱼在某种神奇力量促使下，脱口而出：“这个人就是以前的我。”
“很好。”
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喜欢自曝，也许这是她独特的黑红方式。
助理掏出一张张纸，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念起来：“07年你和约定签约，成为约定当家花旦，同月嘉年华活动里，约定老板为你豪掷百万打榜，当天晚上你们入住h市五星帆船酒店，对不对？”
“你、你们侵犯别人隐私，是违法的！”
“抱歉，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小张助理得意一笑：“你只是忘记自己旗下多张银行卡欠下巨额账单，且无力偿还，不好意思，那几家银行和你当天入住的酒店，正是我们许氏集团的企业。”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他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企业。
鱼鱼内心彻底崩溃了，她一把扔下话筒：“我、我不录了……”
“鱼鱼小姐，请问您当时和约定老板入住当晚，还有别人一起吗？”
小张助理冷不丁问了一句话，鱼鱼条件反射回答：“还有汐月……”
完了！
“卧槽！”
“约定另一个纯情玉女主播。”
“玛德玩多人是吧？欺骗老子感情对吧？”
一时间正在直播的约定另一个女主播直播间涌入海量观众。
女主播一开始还很高兴，等她看见弹幕上的问题后，整张俊俏小脸扭曲了。
果断下播，拨打约定老板电话。
“喂徐哥，你们家鱼鱼是不是疯了？怎么可以乱说话呢？什么？我吃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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