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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引来的粉丝有多爱他,他的黑粉就有多恨他,他们将江挽视为血海深仇的仇人,他们恨不得彻底将江挽踩进泥里,永远也爬不起来:【笑死,江挽从来没跳过舞,怎么好意思吹他的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上一个学历造假的好像被封杀了。】
【坐等江挽被封杀。】
【江挽果然就是靠燕爹才有现在这个地位吧?现在燕爹有了更喜欢的新欢,还不得一脚把他踹开?】
【莫斐好歹还是个大学生呢。】
【说不定他真考上了,但是为了卖给燕总连大学都不去上了。】
【努力这么多年,不如嫁入豪门变成凤凰一步登天。】
【这种被玩了这么久被抛弃的以后只能被……】
越往下滑,评论区的脏言秽语就越多。
小陶的微信弹出来:【那个热搜热门第一条微博皮下是你黑粉,以前就发过你的黑通稿,他现在在删你粉丝的评论,江哥你不要去看。】
江挽回:【嗯。】
小陶:【红姐说这件事背后有人在推,还要费时间查是谁。】
江挽:【好。】
江挽退出这条微博,刷了会儿广场。
这个词条下的微博刷新得很快,他的粉丝和黑粉几乎对半开,中间有时候还夹着几个路人吃瓜的评论。
江挽沉着脸刷了会儿,闭了闭眼,直接切到了相册,翻到了那天保存下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老人依旧慈和,趴在她膝上的少年还对未来充满期望,并没有经历后面的岁月和流言蜚语。
他为什么没去上大学?他当初明明是为了去上大学才将奶奶送去的疗养院。
奶奶住进了疗养院,他却因故退学了。
因为他不想再和燕铭在一起,惹怒了他,燕铭强硬给他办了退学,将他关了起来。后来他重新获得自由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岁,六年没有接触舞蹈,肢体已经僵硬,就算燕铭松口让他回学校,他却再也没办法回去跳舞。
所以他选择了进娱乐圈演戏。
他的梦想不是当大明星,而是进国家级古典舞艺术团。
他想跳舞,想成为古典舞艺术团的首席。
现在,就连江挽自己都快忘记他曾经会跳舞。
江挽摩挲着这张照片,突然很想找到拍摄这张照片的人,他想问问他,他还有没有拍其他照片。
【查到了。】
【那个营销号是莫斐公司养的,不知道有没有莫斐授意。】
【我们会尽快澄清。】
红姐的消息弹出来,江挽飞快看完,回:【怎么查到的?】
红姐无奈:【问了张特助。】
红姐:【张特助最近在负责莫斐的事。】
难怪会以知道内情的口吻发出来,连评论区都带着一股浓浓的知情味。
江挽正想着,红姐又发来一条消息:【你找时间和燕总好好聊聊吧。】
当年的事红姐只知道他因故退学,并不知道更多的内情,江挽回了个“好”,刚发泄的郁气又重新跑回来堵在心口。
片刻,他起身,打算再去车库砸燕铭几辆车。
但他才刚转身,就发现燕铭不知何时回了房间。
燕铭的房间很大,江挽在阳台没听到动静。
燕铭感受到了江挽的视线,转过身看向他,胸口处的绷带渗出了血,连他的衬衣都渗透了。
但江挽没过去,背对着天光神色不明注视着他,许久才问:“莫斐买我黑热搜的事,你知道吗?”
燕铭慢条斯理解开衬衣的纽扣:“什么时候?”
“现在。”
燕铭动作微顿,却没回答江挽的问题,而是说:“过来。”
江挽在原地站了两秒才过去。
燕铭的伤口有些崩开,江挽忍耐着脾气帮他换下绷带,换药之后重新绑了新绷带,才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没去上大学?”
“叔叔,”江挽掀起眼皮,灼灼盯着燕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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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的吗?”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他视那段记忆为耻辱,从来不会主动说出来,而张特助虽然也知道,但他有职业道德,不会随意将老板和情人的私事告诉其他人。
燕铭风轻云淡:“他想知道。”
“他买你的黑热搜。”燕铭似乎想起来什么,微微笑了笑,纵容说,“他还小,喜欢吃醋,这副模样和你当初一模一样,你让让他。”
江挽盯着他。
——他突然想起来四年前他刚进娱乐圈的时候,裴鹤被他砸破了脑袋,燕铭带人来剧组给他撑腰,对所有人说:“小孩不懂事,你们都让让他。”
他一句话就让当时的剧组不敢吭声,后来剧组的所有人都不敢慢待和轻视他。
那个时候燕铭将他护在身后,现在他用同样的话把另一个人护在身后。
江挽突然感觉一阵恶心,他站起身,用力按了把燕铭胸口上的伤口,伤口被他按得崩裂,鲜血渗出刚绑好的绷带,濡湿了他的手心。
伤口被重重按了一下的疼痛,就连燕铭也闷哼了一声。
“老畜生。”江挽冷笑着说,脸上又浮现出讥嘲,“浪费我时间。”
他在燕铭的衬衣上擦干净手上的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他径直去了车库。
车库里有人,正在运走被他砸坏的那几辆车,见他黑着脸怒气冲冲过来,吓得不敢动。
张特助在车库盯着工人,燕旭在看被江挽砸坏的车。
两人看着江挽重新从地上拿起大铁锤,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但都没阻止,旁观江挽把燕铭剩下几辆最贵的车都砸了。
江挽砸完车出完气就走了。
张特助示意工人把那几辆车一起带走,燕旭痴迷地盯着江挽的背影。
【好辣的挽挽。】
【好善良的挽挽。】
【好可爱的挽挽。】
【?】
【?】
【?】
【年轻多金是你我最好的嫁妆。】
——
与此同时,春明三院。
温景瑞将泡好的茶放在办公桌上,对站在窗边的燕炽说:“怎么样?”
细微的“咔嚓”声响起,燕炽托着长焦镜头,调出照片,拇指摩挲相机的黑色边角:“将就。”
燕炽回到办公桌前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
搪瓷杯是春明三院的特色,杯身还镀着精神病院的全名,这么多年一直没被淘汰。
“鱼要上钩了。”燕炽低声说,漆黑的眼瞳掩在镜片后,显得有些诡谲。
“恭喜。”温景瑞说。
燕炽弯了弯唇角,唇侧的那粒小痣代表的病态越来越深,他将目光放在办公桌上唯一的照片上。
照片是偷拍角度,眉眼青涩的漂亮少年温柔笑着蹲在老人面前,替老人整理着膝上的小毛毯。
温景瑞的视线不动声色顺着燕炽的目光在这张照片上停留了片刻,认出了这个少年是谁。
——江挽。
燕炽父亲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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