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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尽量保密吧，否则一但消息流露到外界，恐怕会引起不小的社会动荡。”

    得到钟瑞可以在逐火之蛾内部告知的许可，梅瞬间想到梅比乌斯等人。

    过几天就是逐火之蛾定期女子会的日子，趁这个机会跟她们商量一下吧。

   
    第307章 精神领域的开发与全民律化的想法

    “阿波尼亚，你准备好了吗？”

    “恩，我随时都可以...”

    第一实验室里，已经成为融合战士的阿波尼亚，看向躺在实验台上像是睡着的钟瑞。

    接下来的这个实验，关系到人类的未来。

    “那么实验开始。”

    梅代替连续加班好几天的梅比乌斯，宣布人类对精神领域探索的第一步。

    阿波尼亚躺在钟瑞旁边握住他的手，同时将意识放空，精神与体内的神血进行链接。

    很快阿波尼亚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肉体，并且意识不断在向上攀升，这股感觉十分奇妙。

    她看到了喜马拉雅山的最高处，听到了来自撒哈拉沙漠中骆驼的脚步声，嗅到了澳洲花田中的郁金花香。

    神州的居民热闹的聚在一起，放起鞭炮庆祝第六次崩坏的结束，北美的平民聚在酒吧，高举着酒水为逐火之蛾功绩再干一杯。

    阿波尼亚静静看着蓝色的星球，除了海洋对她而言是未知的领域，陆地上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是秘密。

    来自陆地的情报源源不断朝她汇聚过来，阿波尼亚体验着这“伪全知”的感觉。

    如果不是链接着钟瑞的精神，以她的意识恐怕根本无法承载这些情报吧？

    另一边，钟瑞也睁开眼睛，从手术台坐起身，看着自己纤细精致的双手，以及视野里垂下的淡金色刘海。

    “唔...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

    “阿波尼亚”语气有些古怪的揉了揉肩膀，像是并不习惯身上的负担。

    随后她侧首看向沉睡中的自己，决定尽快学会阿波尼亚的能力。

    借用美少女的身体对钟瑞来说，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

    “钟瑞？”

    “梅，实验很成功。”

    “阿波尼亚”朝实验室里的监视摄像竖起大拇指，随后从手术台走下来，来到待在实验室角落里，被绑在轮椅上，身体被拘束起来的死刑犯前。

    为了防止他自杀，逐火之蛾非常贴心的对他进行强制性的生命维护手段。

    “呜呜！”

    看到阿波尼亚走过来，那名死刑犯也预见到了自己的未来，流下悔恨与恐惧的泪水。

    【请自杀吧。】

    “！！！”

    那名死刑犯瞳孔瞬间放大，【戒律】的力量被施加在他的身上，死刑犯的头顶冒起沸腾的热气。

    很快在逐火之蛾的监测数据里，他的大脑被自己的体温烧熟。

    “戒律的力量，原来是这样的吗，果然唯有体验过，才能理解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力量。”

    “阿波尼亚”看着死刑犯的尸体露出轻笑，随后下意识挥手将这具尸体转移到海洋中抛尸。

    “...嗯？”

    无意识里用出空之律者的权能后，“阿波尼亚”脸上的表情愣住，随后呆呆看向自己刚刚挥动的右手。

    对了，神血也是他的一部分，理所当然也有使用空之权柄的能力。

    不只是是空之权柄，死之权柄同样也可以如臂挥指的使用...

    那么只要让他者的精神一直与他这个主体保持链接，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从他这里借用律者的权柄呢？

    就像律者与终焉之茧的关系一样，只是终焉之茧是律者的终端，而他可以成为人类的终端。

    钟瑞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虽然这是一个无比危险的想法，但却非常诱人...

    理论上所有人类都能通过神血与他精神链接，来借用他的律者权能。

    而这全民律化的文明，恐怕是最接近终焉之茧想要的答案吧？

    “好了，实验到此为止吧。”

    “阿波尼亚”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防止待会她本人意识回归后会不慎跌倒，随后单方面断开了与这具身体的精神链接。

    而正体验全知感的阿波尼亚，也瞬间被拉回了自己的身体，那股全知感的消退，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躺在手术台的钟瑞也醒了过来，他悠闲的伸了个懒腰。

    【戒律】的运作原理，已经被他解析完了。

    之前一直无法开发的精神领域，也总算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随着神血的全球化部署，钟瑞的精神力每天都在增加。

    但就是像是一片油田搭配自行车，虽说精神力庞大，但却没有使用的办法。

    而在体验到阿波尼亚完整的戒律后，钟瑞也总算搞懂了该如何使用精神力量，也从不耗油的自行车，变成了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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