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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网络号码，给封寒发了条短信。
立马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刚接通，特别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我还说你怎么搬的这么利落呢，这回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沈寒明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看那胎儿的时间和你肚子里的差不多，你还傻乎乎的觉得愧疚，吃亏长记性了吧？”
“他搞大了柏央央的肚子，现在魏春林又把事情闹大了，就是拿舆论逼着他娶柏央央。”
“沈寒明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
齐悦悦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打算封寒看似埋怨，实则关心的话。
等他发完牢骚，才笑着开口。
“不亏，和沈寒明离婚至少我一分钱没拿到，魏春林好歹还给了我二百万让我滚蛋呢。”
她笑的勉强，自己都有点心酸:“给你选，你滚不滚？”
“你真拿了魏春林二百万？”
“和师兄学聪明了。”
封寒的态度陡然转变，嗤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奶奶的第四次化疗和你的产检我分开约的，档案我也给你创好了，就算是沈寒明察觉到了，也查不到你的信息。”
齐悦悦稍稍放了点心，估摸着沈寒明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跟逼着自己一样逼着柏央央，没工夫来搭理她。
毕竟这事情闹的影响力太大，沈寒明现在就是大众心目中的渣男，除非现在把孩子剖出来亲子鉴定。
不过，多半也扭转不了口碑和局势，毕竟那是她亲身经历的。
“老年痴呆会说胡话吗？”齐悦悦想到奶奶几次的话，忽然发问。
“不会。”
封寒回答的绝对。
“老年痴呆患者因为海马体衰退，所以能记住的事情都是极为重要的，并且会反复重复，不会出现任何的偏差。”
齐悦悦怔住，握着电话一时间思绪有点跑偏。
奶奶一直心思念念的…是她小时候生病的事情。
可她高烧记忆受损，什么小时候的片段都想不起来。
如果要弄明白齐淼淼一直在找的东西，那只能通过齐家那帮子吸血鬼。
封寒见她走神，随口道:“怀孕傻了还是专业知识倒退？你这也逃离狼窝了，不打算重新回去念书？”
齐悦悦:“读什么书…我还要照顾…”
“我有法子联系到国外专供癌症的最好医生，还能不影响你继续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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