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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悦悦违心地摇头，“不累。”

    华伯厉在书架上找东西，闻言回头睨了她一眼，“那再给你加两门课？”

    齐悦悦：“不行！”

    华伯厉：“……”

    齐悦悦脸上微热，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有点累的。”

    华伯厉面色松动，笑意加深，用厚厚的书在她头顶压了一下。

    “不要喊累，要尽快学习，至少吸收到阿寻的一半。”

    齐悦悦鼓鼓腮，亦步亦趋，“我会的。”

    华伯厉将书放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说：“会不会觉得委屈？”

    齐悦悦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委屈也要憋着。”华伯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华家亲族少，你也没有亲兄弟，将来……或许会没有父母。”

    “不会的！”齐悦悦胸口一闷，打断华伯厉的话，“封寒不是说了吗？他至少能保您二十年没问题。”

    “二十年以后呢？”华伯厉靠着桌子，又问：“你靠谁？”

    齐悦悦：“二十年的话，我自己也可以……”

    “只能靠你自己。”华伯厉敲了敲她的额头，说：“沈家基因不行，虽然那小子现在很顺眼，保不齐二十年后会不会作妖，你绝不能任何事都依靠他。”

    “他应该不会的。”

    华伯厉笑，敲打结束，也没想把话说太绝对。他对沈寒明没有偏见，只是为人长辈，即便他没有和齐悦悦相处二十年，也本能地想为齐悦悦多留点保障。除了财富，就只能把一切都教给齐悦悦，让她能保护自己。

    “坐下。”

    “哦。”

    齐悦悦乖乖坐下，仰头看华伯厉。

    华伯厉把纸张递给她，说：“过两天要给你过户，这是档案上的名字，都是……你妈妈留下的，你自己挑一个。”

    齐悦悦恍然大悟，原来是让她给自己挑名字。

    这感觉还挺奇妙的，自己决定名字。

    打开纸张一看，正是上次在华北栀的手帐上看到的名字。

    ——华寓。纸上一共好几个名字，但齐悦悦注意到华寓下面有两个小点。

    她猜想，要么是南清中意这个名字，要么是华伯厉觉得这个名字好。

    “就这个吧。”

    华伯厉看向她手指的地方，神色平静，但眼底明显闪过微光。

    齐悦悦单手撑着下巴，“寓，是期望的意思吧？”

    她仰起头，笑着看华伯厉。

    华伯厉不语，定定地看着她，透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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