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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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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半天不动弹。

    “你得给我涨工资。”她虚弱得要命,想把柳飘飘喊过来,好好睁眼看看,农活儿到底有多累。

    “才不是我不行,我很行的!”沈新月对着天空大声说道。

    回家吃饭,碗都端不起,沈新月连板凳也不坐,就蹲地上,下巴颏垫桌,拿勺往嘴塞。

    家里没那么多规矩,外婆和沈硕都不说什么,随她去。

    柳飘飘负责给她夹菜,“你这双手啊,去大学食堂打饭正好。”

    江有盈小口吃菜,看得出情绪不高,脸上没什么表情。

    大家伙儿寻思着,快到她母亲祭日,也没多问。

    吃完饭,继续下午的活儿,沈新月仰天哀嚎,跟个橡皮人似把自己拖去荷塘边,看到还有那么大一片塘的活儿,恨不得一头扎进去淹死。

    江有盈抱来十几米长的塑料水管,“你休息吧。”

    沈新月摇头,“我不要休息,这是我的工作。”

    “你工作效率太低了。”

    江有盈从电三轮后车斗又取下个人力的小型手摇水泵。

    她把水管一头接荷塘,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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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拖着去了河边,水泵架在岸上,接上管子,使劲摇几下,不多时管子另一头水流出来。

    沈新月迷糊,“水越多阻力越大,我还怎么施肥。”

    江有盈不搭理,塑料桶倒扣,坐在岸边玩消消乐。

    牛气什么呀!沈新月哼哼两嗓,也不下去干活了,“我倒要看你怎么办。”

    水还不需要太深,天上会下雨,蓄个差不多,江有盈起身去岸上鸭棚,一块蓝色塑料布底下竟翻出艘小船!

    船下还有一柄桨,她单手拖着小船到荷塘边,轻松把它掉个,船推下水,肥料堆上去,人跳到船上。

    沈新月终于看明白了,一瘸一拐追到岸边,“有船不早说!你成心看我笑话!”

    “你也没问。”江有盈划船远去。

    沈新月掐人中,抻着腿坐地上,摸出手机给丁苗发消息。

    [这恋爱谈得可太憋屈。]

    [直女嘛,你选的,耶稣也救不了。]

    丁苗说。

    沈新月再次掐人中。

    荷塘的事情忙完,就没什么别的活儿,下午接待了两个客人,沈新月问过,人家不需要陪玩,她乐得轻松,树下摇椅躺着。

    江有盈明显比她精力旺盛得多,回来就开始准备明天要带去山上的吃食。

    卤菜简单,调好酱汁,洗干净的肉直接下锅煮,煮烂糊了锅里泡一晚上,明天吃着正好。

    一天天开始热了,听见树上有蝉叫,断断续续,裹着春天的潮气往人衣领里钻,沈新月把外套拉链拉开,敞着怀纳凉。

    厨房里八角桂皮的辛香混着豆瓣酱的咸鲜飘来鼻端,沈新月横在摇椅半眯着眼,看厨房里江有盈鲨鱼夹上翘起的发尾一晃一晃,正在给鹌鹑蛋剥壳。

    葱白指尖沾着酱色汁水,手背凸显的骨骼轮廓若隐若现。

    “吧嗒——”

    一颗带壳鹌鹑蛋滚到沈新月脚边。

    “喂狗了。”里头那人依旧背对着她。

    沈新月瞬间弹起,“骂谁呢?”

    “没骂谁,吆喝狗。”

    江有盈回头,又一颗圆滚滚的鹌鹑蛋飞出来。

    一会儿的功夫,弹了四五颗。

    “行了行了。”沈新月皱眉爬起来,“浪费粮食。”

    她没骨气弯腰去把蛋一颗一颗捡了,拿水冲一下外壳染的泥,蹲在垃圾桶边,自己剥了吃。

    小鹌鹑蛋一个一口,别说,味道还不错。

    吃完她晃晃悠悠去厨房,下巴直接往人肩膀上一戳,垂着手半死不活。

    蝉声止,灶台上,砂锅里,卤汁咕嘟。

    像一只蝴蝶莫名的亲近,江有盈呼吸一凝,担心惊扰了她。

    “真累啊。”沈新月嘟囔着抱怨。

    “还要不要?”江有盈垂下眼帘,偏头看她,手腕同时举高,两根手指捏着颗刚剥好的蛋。

    沈新月掀起半拉眼皮,懒懒一扫,张口咬住她手腕。

    鹌鹑蛋掉地,江有盈痛嘶一声,反手捏住她下颌两边,拇指正按在唇角,“说你是狗还不承认。”

    “错,是狐狸”头往前一伸,沈新月启唇含住她拇指,舌尖横扫过指腹,随即啵唧一吮。

    “专治装模作样!”

    江有盈触电般收回手,心跳全乱,手肘碰翻晾在竹匾里刚焯过水的鸡鸭手。

    沈新月才不帮忙,“哼”一声,傲然离去。

    蹲下身,捡起翻倒的食材,包括那颗雪白的鹌鹑蛋,流水冲洗后,江有盈最终把它送入自己口中。

    晚饭的饭桌上,两人全程无交流,直到饭后,沈新月才再次来到隔壁小院,手里端个玻璃杯,是外婆做的酸梅汤,去年梅子熬的酱。

    江有盈还在厨房忙活,做凉面,给卤好的牛肉切片。

    “冰镇的。”沈新月玻璃杯喂到她嘴边。

    江有盈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皱眉,“太甜了。”

    “不应该。”沈新月尝过的,“就是怕甜我还让外婆多放水……”

    话没说完,江有盈骤然逼近,她感到眼前一黑,唇一凉,酸梅汁顺着两人贴合的嘴角滑落,滴滴答答,微敞的领口洇染出小片深色痕迹。

    “如何?”江有盈退开半步,敛目紧盯她几秒,竟再度俯身,舌舐去她唇周痕迹。

    握杯的手不稳,酸梅汤洒出一些,沈新月还来不及反应,对面第三次靠近,玻璃杯接走,一把攥住她手腕,弯腰,舌滚过她的虎口,快速舔过手指。

    就你会?江有盈眼神挑衅。

    沈新月完全丧失意识,耳边只有自己强烈到快要爆炸的心跳声。

    作恶的家伙没事人一样,筷子捞起锅里煮七分熟的面条过凉水,篮子沥沥干,倒油开始拌。

    “唔”一声,沈新月捂脸跑掉。

    蹲在两间小院之间,路边砖墙底下,她双手疯狂给自己扇风。

    过了五分钟,江有盈凉面做好,罩上保鲜膜刚要搁冰箱,沈新月又回来了。

    她站在厨房门口对手指,“那个,你妈妈喜欢吃什么……”

    江有盈回头看了眼,合拢冰箱门,“酒酿圆子,少糖冰镇。”

    “我让外婆做。”沈新月细声:“不能什么都让你准备。”

    “站住。”江有盈扬声。

    沈新月跑出两步回头,乖乖定在那。

    “别麻烦外婆了。”江有盈再次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罐甜酒出来。

    “那我来!”沈新月迈进厨房。

    她觉得自己有点太好拿捏了,心里不大服气,可一到这人面前就自动变成小鸡崽。

    不愿承认自己是狗,可江有盈明显技高一筹……

    她是狐狸精!沈新月想到了,暗暗点头。

    大碗里盛些糯米粉,依照她的吩咐,逐步添加温水,最后揉搓成光滑的面团,沈新月发现自己跟泥巴打了那么久的交道,还有点效果的。

    埋头专心致志手搓圆子的时候,旁边江有盈咳嗽一声,“晚上去我房间。”

    努力憋笑,窃喜没藏住,沈新月学她咳嗽两声,手背擦擦鼻梁,“去干嘛。”

    “你说干嘛?”明知故问。

    “不知道呀。”沈新月脸快笑烂了。

    酒酿圆子煮好晾凉,沈新月回了趟家,跟家里人打声招呼,当然更多是炫耀。

    “不回来睡了,不用等我。”

    “没人等你。”柳飘飘借了江有盈的投影仪,在院子里看电影。

    沈新月瞄一眼,是沈硕年轻时候拍的文艺片。

    “什么烂片都看,审美低级。”沈新月真没胡说,某瓣评分四点零,真的很烂,她大学时候看过,全宿舍都看睡着了。

    当然文艺片也有好处,因为人们根本不知道导演想表达什么,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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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找不到地方下嘴。沈硕看得津津有味,也就她自己能看得懂了。

    “你对我妈是真爱。”沈新月说。

    “滚!”柳飘飘拿吃完的开心果壳扔她。

    蹦蹦跳跳上楼,见房间门大敞,沈新月直接走进去。江有盈坐在小沙发,膝盖上架了本书,头也没抬,沈新月直接去她柜子找衣服,进卫生间。

    洗完澡,她爬上床规规矩矩躺着,江有盈合拢书本。

    等待期间,无聊伸腿勾着床帐玩,没扑腾两下,沈新月揉揉眼睛,开始困了。

    她发誓真不是故意的,平时在自己房间也这样,洗完澡裹上被子倒头就睡,连手机也不想玩,勉强拿出来戳几下,眼皮直打架,屏幕上字都看不清楚。

    强撑着,沈新月爬起去把窗户开大些,让风灌进房间。回床上躺着,等人出来,玩一会儿又觉得冷,被子裹得更紧。

    于是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实,感觉身边位置添了些重量,有朦胧的人影在晃,她闭着眼摸到旁边人的手,睡得软乎乎热烘烘的身体贴过去。

    这人打半斤麻药似的,亲也没个章法,嘴唇贴着脸蛋,左一下,右一下,刚来点兴致想跟她好好相处相处,她脑袋又拱进肩窝,贴着皮肤发出小鸟的“啾啾”声。

    江有盈忍无可忍,抬手捏住她下颌,“你除了弄得我一脸口水还会干什么?”

    “……那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整我……人家累坏。”趁机装疯,沈新月把头拱进她衣领。

    刚洗完澡,皮肤温度被水汽带走,冷不丁被烫,江有盈呼吸骤然乱了。

    温软的唇蹭过锁骨,犬牙叼起雪顶的蜜饯樱桃,感觉到她攀附在肩膀的手,她的胆怯瑟缩,沈新月在黑暗中眨眨眼,困意全化成狡黠,迅速滚到一边,“不行,我不能坏了你的规矩,说好柏拉图的。”

    纱帐摇摆,风散去颈间湿热,江有盈睁开眼,深吸一口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理解,没有我,你怎么睡得着。”沈新月以肘撑腮,“要不给你讲个故事听。”

    “讲什么。”江有盈瞥她一眼,“农夫与蛇?”

    沈新月噗嗤笑出声,纠正,“是农妇与蛇啦!”

    挪挪挨近她,滑溜溜的大腿去蹭,“农妇在雪地里捡到一条蛇,担心它冻死,捡回家塞进被窝,用身体为她取暖,俗话说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嘛……岂料小蛇苏醒,竟变作一绝世大美人,缠着农妇要报恩,欲与她行欢好之事,农妇大惊……”

    说着,沈新月一个鹞子翻身,爬起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竟演上了。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老妇我清心寡欲数十年,不日便将飞升成仙,女蛇你莫要坏了我的修行哇!”

    她睁开半只眼,勾勾手指,“你快来呀,来盘我呀——”

    江有盈一动不动。沈新月调换位置,重新扮演女蛇,双臂紧贴在身侧不动,贴着人扭呀扭。

    江有盈冷冷觑着她,“你不是已经变成人了,还蛄蛹什么,又变成蛆了?”

    天呐,好刻薄一女的。

    沈新月被噎,彻底演不下去。

    “你才是蛆。”

    折腾半天,是真累了,沈新月躺倒滚进她怀里,不记仇,鼻尖抵在她心口,默默数她的心跳。

    刚洗过澡,她身上多出股淡淡艾皂香,沈新月膝盖蹭蹭她小腿,敞了衣领,“奴家好热。”

    “热就滚回自己屋。”这个老尼姑当真坐怀不乱。

    沈新月不滚,腿抬高,搭在她小腹,“你屋里凉快。”

    嫌重,江有盈把她推一边,“那你盖被别冻着。”

    沈新月横七竖八歪在那,“后天一大早我可就走了。”

    “能走得掉的,就不是我的。”江有盈淡淡道。

    沈新月“哼”了声,一下没能领会到那句话的具体含义,心想反正还有一晚,看谁先沉不住气。

    然而,在午夜梦回时分,她能感觉到手心那份沉甸甸的爱,以及她落在额头和脸颊的吻。

    口是心非的女人。

    头天说好要去水库那边山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起晚了,早上十点才陆续有了响动。正好,早午饭连着吃。

    沈新月醒来,枕边空空,江有盈没喊她,在楼下忙活,昨晚卤好的肉再热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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