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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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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保温盒。

    还有酒酿圆子,一次性手套,垃圾袋,以及野餐垫……

    她什么事情都想得周到,难免多操心。

    沈新月含着牙刷下楼,江有盈正准备把东西拿去隔壁院子。

    “我马上。”沈新月含糊着。

    江有盈抱着饭盒出去,“不赶时间,你慢慢来。”

    院子里一棵山茶花特别漂亮,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十八学士,粉色重瓣,每一片花瓣又布满不规则红色斑纹,十分特别。

    沈新月记得江有盈以前提起过,说小时候家里也养了一株,她妈妈喜欢。

    沈新月挑挑拣拣,选了开得最大最好的一朵,装进衣兜。

    刚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漱口,她眼角余光扫到什么,院子里竟然多了口水桶!

    沈新月吓一跳,险些叫出声,回头看,原来不是水桶,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但跟水桶也没差了,长得高高大大的,胖乎乎的,笑眯眯搓手看她,“早啊。”

    “你谁?”沈新月顿时警惕。

    “刘武。”这人倒也老实,见她害怕,往后退了两步,“你以前没见过我吧,但我记得我是见过你,照片上。”

    在说什么呢?沈新月倒退着往门边走,不搭他的话。

    冷不丁,后背撞到个人,她回头,见是江有盈去而复返,赶忙抓了她袖子,“家里进贼了!”

    江有盈手背擦了把脸上的牙膏沫,抬头看一眼,点点头,“你来了。”

    她这才跟沈新月解释,“刘武,我哥。”

    刘武专门开车来的,到水库走大路有五六公里,江有盈的皮卡是单排,坐不下,都安排在货仓不现实,把人塞进挖机的挖斗里也不现实。

    车在停车坝,沈新月漱完口,直接跟着刘武跑过去,率先抢占副驾位,“你为什么是她哥?”

    刘武看着魁,也许是因为胖,样子倒挺和气,“我年纪比她大呗,我都四十多了。”

    “亲哥?还是表的。”

    沈新月觉得都不像,“她好看。”

    “意思就是我难看呗。”刘武笑笑,“没有血缘,干哥。”

    “为啥认你当干哥,你认识李致远?”沈新月又问。

    “我认识李致远,但我跟他不熟。”

    刘武不上车,开着车门,就站外面跟她说话,“你俩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新月想了想,以江有盈的靠谱程度,这人应该没啥大问题,点点头。

    刘武也跟着点头,“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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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觉得她该喜欢女孩。”

    沈新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刘武补充说:“男的都配不上她。”

    这一点沈新月赞同,且不忘自夸,“我很好的,勤劳又美丽。”

    刘武“哈哈”两声。

    跟江有盈在一起久了,沈新月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被嘲讽,看他样子又不像。

    “那李致远呢,就配得上她了?”

    “李致远那是特殊情况。”

    刘武摆摆手,“满满跟他没啥感情,他要不是个残废,我们还不答应呢。”

    沈新月眼睛睁得大大圆圆,盯着他。

    刘武回头瞟了眼,大概意识到说漏嘴,抓抓后脑勺,“在一起没多久吧。”

    “李致远为什么是特殊情况?”沈新月追问。

    刘武四处看看,弯腰,脑袋伸进车门,神神秘秘道:“以前也有男的追她,就在你们村,缠得紧,后来被我揍了一顿。”

    小寡妇肯定是不缺人追的,这点沈新月并不惊讶。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外地的也有,来旅游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弦,爱得死去活来。”

    刘武继续自说自话,“她厉害,亲自上手揍,多揍几次,周围人就老实了。”

    “那怎么跟李致远结婚了?”沈新月伸手要扯,这家伙胖归胖,还挺灵活,像条大鲶鱼一下滑溜走。

    沈新月什么也没打听到,刘武上一边溜达去了,显然是为避开她。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刘武明显不是本地口音,他跟江有盈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极有可能是同一时间来到秀坪,且决定在此定居。

    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只能是原来的地方待不下去。

    沈新月不甘心,跳下车,“那你结婚了吗?”

    这个刘武倒是答了,说没有。

    “你人挺好的,穿得也干净,不像找不到对象的。”沈新月打算从侧面入手,先跟他熟络熟络。

    只要张嘴说话,必然有所暴露。

    刘武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小把戏,摸摸鼻子,乐了,“你咋知道我没对象。”

    沈新月又来了精神,“那嫂子今天怎么没来,按理说你们关系应该不差,说是祭拜其实主要是郊游,我们做好多吃的呢。”

    刘武笑容更大,像是一早就酝酿好,话没出口自己先憋不住乐,“你啥根据就确定是嫂子。”

    东拉西扯,胡言乱语。

    沈新月站在水泥坝子中间,瞪双牛眼,太阳晒得脑壳有点发晕。

    “你神经病!”

    她说完就跑,边跑边回头指,“我要去告诉满满,看你怎么办!”

    巷子里,正遇见江有盈提着打包盒往这边走,沈新月跑去她身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刘武呢?”江有盈淡声,心中已明了。

    “停车坝。”沈新月回答,顺势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我帮你拿。”

    手递过去,却不肯松,江有盈静静看着她,“嘟嘟。”

    “他嘴挺严的,还有点讨厌。”沈新月使了点力气,把饭盒接过去,独自往前走。

    “嘟嘟!”江有盈快走几步跟上。

    “没事,我们还不熟嘛。”沈新月腾出手拨弄了下头发,笑一笑,表示谅解。

    “你连觉都不愿意跟我睡,多余的话当然也不需得讲。”

    “是我不愿意吗?”

    江有盈也来了脾气,“明明你不行。”

    “我不行?”沈新月指着自己鼻尖。

    柳飘飘从旁经过,“早说了你不行。”

    第43章

    暮春行路,两辆皮卡沿之字形山路盘旋而上,田里的禾苗已经长得老高,毛茸茸像小兽柔软的肚皮。

    天空高远,白云逐风,远方群山上投射出大片阴翳,如匍匐巨兽,近前,野杜鹃从峭壁裂隙间斜刺出娇艳的玫红,花瓣随风滚落,跌进河道,随水奔向远方。

    车开到大坝底下,前面有个废弃的水文监测站,已被落叶和荒草淹没,旁边一条两人宽水泥小道斜出去,皮卡塞不下,需步行上山。

    还不到丰水季,坝上只放出可怜巴巴一小股,好在前阵子下过雨,河水看起来还算清澈,对岸新发了大片芦苇,茎秆细长而柔韧。

    沈新月搀扶外婆下车,老太太指着路边一丛低矮灌木,“刺泡。”

    这是乡下常见的野果,浑身多刺,果实鲜红呈泡状而得名,江有盈跟刘武去摘了一把回来,分给大家吃。

    柳飘飘表情慎重,“没毒吧?”

    “没毒。”沈硕拿水壶出来给她淘了几颗。

    “女明星就是讲究。”

    沈新月直接往嘴里一拍,“你看我!”

    味道酸酸甜甜,不是特别浓郁,野果嘛尝个新鲜。

    柳飘飘笑了,“能耐,为证明你很行吗?本事用错地方了,小妹妹。”

    “我本来就很行。”沈新月没什么底气说道,回车上帮着拿东西。

    刘武准备了一个登山包,吃的喝的都装里头,胳膊肘把人往外推,“我来背。”

    沈新月有心帮他分担,又实在找不到用武之处,看得出来他经常干这事儿,“你是不是每年都跟江师傅一起上山祭拜。”

    “嗯呢。”包里塞不下了,刘武把野餐垫捆包外面,扶正头顶渔夫帽,率先走到前头,“去玩儿喽——”

    沈新月正要去追,身后“哎呦”一嗓,她回头,柳飘飘高跟鞋卡石头缝里了。

    两者权衡,刘武奸诈,真赶上了,从他嘴里也难撬出什么。

    沈新月跑回去,“谁家好人出来爬山还穿高跟鞋!你演什么乡村玛丽莲梦露呢。”

    沈硕弯腰把鞋跟拔出来,甩掉上面颤巍巍的泥坨子,一个装酒的无纺布袋子里取出双平底鞋,“来。”

    柳飘飘扶着沈硕肩膀站那,沈硕蹲下身帮她把鞋换了。

    “如何?”柳飘飘骄傲挺胸。

    好,你赢了。

    沈新月灰溜溜走开。

    外婆跟着刘武到老前面去了,江有盈紧随其后,沈新月自己落单,身后是牵着手慢悠悠晃荡的沈硕和柳飘飘。

    明明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走在风景如画的山野小道,却莫名感到情绪低落。

    沈新月敲了敲脑袋,一时想不明白。

    野杜鹃花瓣落在肩头,她没心思去拂,垂头走出一小段路,身边多出道人影,是江有盈停在那等。

    下一秒,手被牵住,指缝填满她的温度。

    沈新月噘噘嘴巴,赌气往回缩,被她握得更紧。她手心有些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的茧,却温暖得让人心安。

    “走这么慢,是想等野猪来背你吗?”

    江有盈目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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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语气淡淡的,装模作样的境界出神入化。

    “野猪没看到,等来只狐狸精。”

    沈新月小幅度晃晃脑袋,又得意上,很简单一个人,心里想什么根本不用猜。

    江有盈浅白一眼,“贫嘴。”

    她还是挺宠我的嘛!沈新月踮踮脚尖,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山风带来野杜鹃的清香,她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江有盈手指修长有力,只是指节处似乎有几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刀具划伤。

    “怎么弄的?”沈新月把她手举到面前。

    “切肉。”江有盈轻描淡写带过,下意识要把手缩回去。

    沈新月反扣住她手指,“昨天?”

    “小问题。”江有盈把头转去一边。

    “想妈妈了,还是因为我。”沈新月贴着她肩膀,脸凑过去。

    分不清是热气还是碎头发呼在脸上,有点痒,江有盈左右动动脑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沈新月忽略她的刀子嘴,“虽然妈妈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和刘武,还有外婆,如果你愿意,我的妈妈也可以是你的妈妈,我有两个妈妈呢。”

    江有盈不说话,阳光穿过树叶间隙,在她发顶、鼻梁,在两人交握的手投下斑驳光影。

    过了几分钟,在沈新月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江有盈清清嗓,“那我辈分岂不跌了。”

    沈新月抓抓脑门,“咱们家这个辈分确实挺乱的。”

    前面刘武停下脚步,指着半山上红艳艳一片刺泡丛,“看!”

    外婆小碎步已经到了跟前,兜里摸出个塑料袋抖开,“这个好,比刚才那树好,一看就甜,泡酒最好。”

    沈新月晃晃手臂,“我们也去。”

    刺泡丛长在一片向阳的坡地,晒够了晒足了,颗颗红艳饱满,她伸手去摘,不当心被刺了下,“哎呦”喊出声。

    “我看看。”江有盈把她手捉来面前,皱眉低头看一阵,张嘴吮去血珠。

    “嗯——”沈新月不由得一声娇喘。

    “哎呦我去。”

    柳飘飘嫌弃得直皱眉,“辣眼睛。”

    沈新月抓紧机会,拳头轻轻打一下,嗓子捏细了,“老婆,还有人在呢。”

    偏脸“呸”一口,江有盈受不了,扔开她手,帮外婆摘刺泡。

    沈硕笑两声,刘武也笑。

    “痊愈了。”沈新月低头看,“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神经。”柳飘飘骂。

    还没到山顶,远远看见一棵大树,这不是座坟山,沈新月也没看到墓碑,江有盈知道她在奇怪什么。

    “没立碑,就把骨灰埋树底下,都没用坛子装,直接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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