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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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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1 章

    “想活命么?”温凌垂头看着凤栖。

    她应该很害怕, 肩头都在哆嗦,垂着头根本不敢像以前那样放肆地直视他。

    凤栖没跟他倔强,声音很柔顺:“当然……”

    “先告诉我, 忻州防务最薄弱的地方在哪儿?”他扽着手里的马鞭, 问她。

    凤栖说:“我一个女儿家,人家城防的事会告诉我?告诉我,我也听不懂。”

    她旋即余光见他身形一动, 旋即皮鞭响亮的破风声惊雷般响起。

    心里刚刚暗道一声“不好”, 背上已经挨了一鞭。

    生平从未受过这样的痛。

    开始只是响声让她一惊,接着浑身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忍不住就从斜坐在地的姿势而变成狼狈扑倒, 而后痛楚才过电般传来,肩胛骨被滚油泼过似的,又似被活生生揭开了一层皮,细细的一条却疼到发指。冷汗顿时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

    她不太能忍痛,顿时就哭了。

    “经常见你在城墙上晃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信哪。知道多少说多少吧。”温凌说。

    溶月眼见着凤栖鹅黄色的褙子后背处被抽裂了,鲜血渐渐渗出来, 吓得心胆俱裂。她看着残酷冷笑着的温凌,恐惧得口干舌燥,但还是努力地说:“大……大王,你打奴吧。娘子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她可是晋王最疼爱的女儿。”

    温凌一骨碌把她踢到一边,横目道:“放心,没轮到你而已, 教训完你主子,就该弄死你了。”

    凤栖一边痛哭一边注意他的话风。

    他说的是“教训”, 不知道是不是暂未打算杀她?

    自己做出决定之前就知道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她想着高云桐的话,若只是痛苦和受辱,她能不能熬?

    温凌大概嫌那浮图铁甲阻碍行动,也不急着鞭打逼问,自己放下皮鞭,慢悠悠解铠甲的系带,把甲片解开放在架子上。穿着里面衬的夹棉襜褕,顿时觉得自己的胳膊腿活络多了,有劲多了。于是提鞭再次过去,蹲在她身侧,问:“说!知道多少说多少。”

    凤栖抽噎着:“城中自然拿出了一切来对抗,砂石袋有上万,火油罐有几千,箭镞我没有数,但城中妇孺都在协助削箭杆。”

    “城中士兵有多少?”

    “一万多,还有临时征召的民兵、庄勇,三四万吧。”

    数字得故意说大点,让他对忻州的实力有误判。

    温凌果然踌躇了一会儿,大概在计算。稍倾又问:“粮草呢?”

    凤栖想:粮草不能说太多,怕他狮子大开口去要,于是说:“估摸着两万石吧。”

    刚说完,又挨了一鞭,刚止住的哭声又“嘤嘤”地响起来,实在是痛得难以忍受。

    温凌说:“你哄小孩子呢?四五万的军力,两万石粮食养得起?”

    凤栖哭到疼得淡了点,才说:“树皮草根都在吃,养不起,就投降么?”

    温凌愣了愣:“为什么不投降?饿死好受么?”

    凤栖说:“横竖是死,投降你,难道能活?”

    他又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也是。忻州和你似的,太倔,找死!”

    鞭子顿时又举起来。

    凤栖实在受不得那疼,跟他求饶道:“求你别打了。我不是敢跟你倔,但是我也想活命,应州处处险境,幹不思想杀我绝非一两日即便是你……你又真的有情意可言?将来早晚,我也是要送命的。人谁不惜命?”

    即便是求饶,她也总有道理似的,轻易让温凌忍不住在反思:我对她哪里没有情意?

    想驳斥,突然就看到她背上的两道长长细细的血痕,横贯过她瘦瘦的肩胛骨,随着她破烂的丝绸衣衫起伏着,她浑身哆嗦,背上已经被冷汗渍了一片。

    这么看来,确实算不得“有情意”。

    于是他决定先把想问的话问完,再一总地揍她。

    “这会儿谁跟你谈‘情意’?我攻东城的时候,忻州西门和北门悄悄开了,逃出去几个人,是干什么去的?”

    “逃出去?往哪儿逃?”

    “我问你呢!”声音很凶。

    凤栖噘着嘴,红红眼圈湿漉漉的全是泪,小心瞥了他一眼才说:“又没有人和我商议过忻州的决策,我怎么知道……”

    但看他又举鞭,忙说:“不过我猜,是往并州方向求援了吧?两边夹击你,你就该退兵了。”

    温凌嗤笑一声:“就你们南梁的那点实力,就算是四面环围我,都能叫我打得屁滚尿流的,还想我退兵?”

    凤栖咬咬牙,想定了,故意说:“除非他们逃不出去,逃出去了,我不信你不怕并州的军力。”

    “虽然逃出去了,但我还真不怕。”温凌说,“就像什么呢?”

    他想打个比方,思忖了一下,把皮鞭在她眼前晃了晃:“就像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抗得了我这粗牛皮的鞭子?只有乖乖趴下挨揍的份儿。并州的军力,乃至你们南梁的军力,就是这么细皮嫩肉的娘们儿似的,只有乖乖跪服罢了!”

    凤栖看那黑油油的皮鞭,鞭杆有他的拇指粗,用熟皮细密地编织着,柔软的鞭身亦是几股皮子绞成,盘成几圈捏在他的手里,恍如一条会冷不丁咬人一口的漆黑毒蛇。

    实在叫人发憷。

    但他对南梁的不屑一顾,又叫她愤慨。

    不过好消息是,她盘马弯弓地从他嘴里探听出来:高云桐和宋益应该都逃出了他的包围圈,只是温凌并不在乎这么几个搬救兵的人而已。

    感觉刚刚那两鞭也算没有白挨,总归是有价值的牺牲。

    凤栖略略松劲,伏在地上“嘤嘤嘤”哭得可怜:“不错,我抗不过,疼死了……你能不能别打了?”

    温凌颇有征服她的快意,笑道:“这会儿知道疼了?我再问你:从应州逃出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今天?!”

    她害怕幹不思的主张,虽然可以理解,但她始终不信赖他,不相信他温凌的承诺,难道不该打?!

    温凌想着这段日子里他夜来的辗转反侧,想着他少有的、仅仅对她才有的包容和呵护,想着他曾经为她伤的心,悄然落的泪,想着自己一颗心第一次着落在一个女子身上却被她无情碾成齑粉,他心里的恼恨就腾腾腾地上涨。

    这太不公平了,他怎么能不恨她?

    凤栖戚戚然哭了一阵,头发被他揪住,脑袋被迫仰起,他在她耳边吼:“哭什么?我最讨厌女人哭。”

    凤栖抽噎着止哭:“我不哭了,可你这样子,我没法说话……”

    她发髻已经完全散乱了,她惨白的小脸,梨花带雨一样,好一会儿才说:“我命苦,横竖都是活在这样的恐惧中。在你身边,你从不保护我,就知道吼我,还想打我,说不定哪天还要杀我……;离了你,这无情的战乱,我也天天是提心吊胆的。温凌,我求你,看在你我好歹也有过平平静静相处的日子,你赐我一个好死,你也出了气了,我也免除了今日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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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和苦难。你反正也要杀我的,就当是我求你……”

    在温凌心里,这段话着实叫他心酸:她看起来挺解意的,怎么就是不懂他?他是气坏了,是要好好在她身上撒一撒气,但心里说了一千遍“要弄死她”,何尝真想她死?

    他几乎靠到最近,近到快要看不清她的眼睛,只为了在她耳边最清楚地说:“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是你不肯信我!你从未对我付出过一片真心,所以你不肯信我,对不对?”

    她身上有迷蒙的香气,熟悉到让他心碎,这样失而复得的宝贝,珍惜到恨不得砸碎她再拼起来,只为了她变成彻彻底底是他的,再不会离开。

    凤栖一时无法答话,这个谎她确实不愿意撒。

    温凌倏忽靠近,有倏忽离远,他怒得很,又努力制怒。

    他的呼吸又深,又重,粗糙得仿佛带着金属振荡的声音。

    揪着她头发的手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随你信不信我,随你对我有没有真心。”他好像气得有些狂躁,突然又靠近了她的脸,“我不想在乎这些没用的!我就要叫你知道:听话!听我的所有吩咐!你不服帖我,我就打到你每根骨头都服帖为止!”

    他突然松开她的头发,转手按住了她的后脖子,按得她无法挣扎。

    “别……别……”凤栖和他求饶,但说不出他特别想听的那些软话,只是害怕地、哀哀地求饶。但自己也知道求饶无用,唯有闭上眼准备硬扛这炼狱般的鞭打。

    温凌一直是很享受鞭挞凌虐别人的那种掌控感的,但此时,她瑟瑟发抖的肩背,以及肩胛上两道长长细细的血痕,叫他莫名地觉得胸腔里弥漫上来一股酸软。就像他喜欢他的乌骓马,有时候马鞍把马背磨破了,他会心疼,甚至把马倌狠狠打一顿;就像他喜欢他的海东青,有时候捕猎时海东青的爪子开裂了,他也会心疼,会好些日子不放海东青出去,怕它伤得更甚。

    她肩胛上起伏颤抖的两条血痕,晃动在他眼前,叫他有些眼晕,说不出来这是不是和以往那些心疼是同一种感觉又似乎更奇特,心脏仿佛泡在这样的酸楚滋味中,鼻子里也在发酸,眼眶里也在发酸,四肢百骸仿佛都在发酸。

    但应该不可能,他从未因鞭挞凌虐过人,而感觉心疼这天底下,矫健奇骏的乌骓马不常有,神俊锐勇的海东青不常有,人嘛,还不到处都是?!女人,漂亮妩媚的女人,也并不罕见。他怎么会为一个女人而心疼心酸?

    他只是恨她,只是想占有她,只是想让她臣服而已!

    于是,温凌咬着牙举起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听见她银子般的嗓子发出尖叫和痛哭。

    他的手抖了抖,差点握不住鞭子。

    然后眼见着第三道细细长长的血痕出现在她的脊背上。

    那种破碎感,仿佛抽击在他的心脏上。

    第 92 章

    皮鞭子打人很痛很痛, 硬生生挨了三鞭的凤栖觉得心脏都被攫起了似的,呼吸都透不过来。

    但是慢慢又平复了,这种皮肉之伤的痛楚, 缓过来很容易, 慢慢就变成针刺一般,又慢慢变成一阵麻,随着呼吸偶尔刺一下, 又好一些。

    她经历的苦难还太少, 但经历过了,突然感觉: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她不知温凌是又在蓄力, 还是打算玩弄猎物一样欲擒故纵,在这片刻的喘息里,凤栖努力地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如何确定他不是想杀她,又如何尽量保住溶月的性命。

    额角的汗水把她乱糟糟的鬓发都粘在额头和脸颊上,背上亦是腻湿。耳畔嗡嗡的,除了她自己的心跳声很清晰, 还有温凌粗重的呼吸也很清晰。

    凤栖突然感觉到温凌的手抚了过来,和先时他毫不容情地鞭打她、揪她的头发相比,他此刻的指尖极是温柔,指腹上粗糙的茧都没有刮痛她后颈细腻的皮肤。他又捏了捏她的耳垂, 轻柔地滑过她的脸颊,拭去她的汗水和泪水,对她的狼狈不堪毫不嫌弃。

    凤栖绷紧着身子不说话, 也不做反应。

    于是,感受到温凌的手慢慢拂过她的脊背, 碰到伤处时她“咝”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动作便愈发轻缓了。

    “很疼吧?”

    居然这样问。

    凤栖沉默地对抗着,竭力控制泪水。

    温凌在叹息,手指避开三道血痕,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脊背上,说:“你那么瘦弱,真怕打坏了。”

    这仿佛是爱抚,但凤栖岂敢相信这是爱抚!

    但他的手随即慢慢向下,滑向她的腰,然后继续向下……

    大约因为其余地方没有伤,他手掌的力度逐渐加大,爱抚中夹杂着动情的况味,凹下又起伏的过程,他的手连续来了几遍,然后凤栖听到他的轻笑:“原来你会求饶,会乖乖的像只小羊羔,我以为胆子包了天的女人,应该是钢皮铁骨呢。”

    凤栖浑身僵硬,即便是先就预想到被他捉住定然会遭他的侮辱,也仍没有办法欣然接受。

    温凌的手在她腰肢的洼陷处反复地抚弄,惊叹于她柔软的身体有这样婀娜而美的线条。

    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大概率已经被打服了,既然如此迷人,尝尝再说,要磋磨她、折辱她,来日方长,今日先解了自己这么许久的相思之苦,看看她这柔韧的小腰肢能被他弯折到什么程度,可以贴合到怎样的深度。

    凤栖旋即感觉到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里间的羊皮褥子地榻上,羊皮的膻味和皮硝的硝味一总传来营帐里也会用柏枝熏香,但盖不住这样讨厌的气息。

    他兴致勃勃,嘴唇凑在她耳垂边,亲一亲,舐一舐,喷着热乎乎的气息对她说:“就这样乖乖的,今日就可以不挨打了。”声音很含糊,因为呼吸声实在太过急促粗重,和说话搅成一团。

    于是凤栖感觉他的手也过分起来,抚弄已近乎揉捏,然后挤进她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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