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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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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拉扯她的裤带,肆意轻薄了好一会儿。还对溶月说:“别傻愣着,去打热水,然后在外面候着,什么时候叫你什么时候再进来。”

    凤栖咬着牙思索着:

    第一,刚刚几轮试探,他应该并无杀她的意思,只是要磋磨她。

    第二,现在,受痛与受辱二选一,她会选择哪个?

    第三,她要不要乖乖折服,免得遭罪?但折服了,就一定不会再遭罪吗?

    她有心理准备,但此刻,完全不愿意并非是想着守贞,而是就是不愿意。

    她折服,然后就会像翠灵等他身边的女人一样,仰他的鼻息,被他鄙薄轻视为一件漂亮玩器他爱过翠灵么?大概都比不上爱他的马吧?

    温凌真的喜欢柔顺的女子么?

    大概他自己以为自己喜欢。

    天下人也都以为男人喜欢柔顺的女子,殊不知柔顺只会带来鄙薄轻视,而鄙薄轻视从来不是喜爱的根由。

    求而不得,得而不甘才是!

    凤栖再次咬咬牙,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温凌已经觉得这件猎物手到擒来,此刻占有她简直是易如反掌,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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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反而是戏耍猎物的过程。

    于是他解开她绑手的披帛,看着她撑着地褥,歪坐在那里恹恹无力地垂头不语、双目含泪的模样,忍不住扯开了自己襜褕的两根系带,露出半截胸膛散热,而后用脚轻轻地踢了她两下:“把裙子和裤子都脱掉,慢慢脱,脱得好看一些。”

    凤栖没理他。

    他嗤笑道:“哪句听不懂么?”

    凑过来用鞭杆抬着她的下巴:“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脱得好看?只要小腰儿扭一扭,动作慢一些,该展露的地方多展露一会儿。我看得高兴,今日临幸就不叫你吃苦头。”

    凤栖咬着下唇,仍然没理他。

    他这话太欠抽,但是抽他,她还不敢,激怒,还是不合适的。

    估摸着这金枝玉叶的小娘子还是害臊的,想翠灵刚刚被他俘虏时,虽属教坊司,也还要脸,也是被打了一顿之后才打服的。

    温凌想了想,觉得鞭伤血红看起来太刺目,于是掉转鞭子,用拇指粗的鞭杆在她胳膊上不轻不重抽了一下:“快些!别惹我发火。”

    凤栖怕疼,顿时就看见她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捂着胳膊上挨打的地方,但就是不动弹。

    还挺倔的。

    温凌收了笑意,也不多言,卡着她的后脖子用力往地褥上一按,鞭杆“倏倏”地抽在她的背上。

    和皮鞭锐利的疼痛比起来,这是钝痛,不锋利,但一点点往皮肉骨头里钻,缓缓地把痛感释放进去,好一阵都难以缓解。胸腔里都被这样的痛楚充满了,震得心脏都疼,叫她担心自己会被打死。

    凤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抉择错了,是不是此刻应该低头服软?他要羞辱她,她早有心理准备,若是不想死,挨一场羞辱能换活下去几天。

    但大概是她的哭喊声叫他心软了些,抽打停了下来,他松了手,还在她背上揉了几下,殊无怒意地说:“好像肿起了一些淤块你还要继续么?”

    她抽噎着哭,不说话,不动弹。

    温凌要扒光她的衣服很容易,但他只是想看她屈服。

    僵持了一会儿,他的耐心用完了,又把她抬起的头压到了羊皮褥子中,压得她呼吸滞阻,鞭杆再次抽打下来,打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好在没挨几下,他又停了下来,这次似乎有了薄薄的怒意,扳过她的脸,凑在她耳畔问:“我看你也受不了了,这么跟我犟着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今日还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听话,少挨点打。”

    “你欺负人!”她哭得像个小孩子,骂他也像小孩子骂架。

    但她的意思表达又很坚决,只是不刻意激怒他而已。

    让他气得好笑。

    温凌说:“我欺负人?上一个跟我这么作死的女人,坟头草都老高了!你不过仗着”

    他忽觉这是自己的软肋,就没有再讲下去,看她哭得红云满脸,泪光闪动,心里一抽,怕自己会太软弱,赶紧把她的脸又摁回去不叫自己瞧见。

    “东城射的箭上是你的字迹吧?写着什么呢?”他质问着,“你当着我的全军骂我,我还不处置你?这叫‘欺负’?”

    想想就气,然而听见她闷闷的“噗嗤”一声笑,藏在哭声中,不由更气:“你还敢笑?!”

    觉得这简直是个顽劣的小女孩,不惩罚不行。没忍心继续在她伤痕累累的背上动手,于是越过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继续向下用鞭杆抽。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打不坏的,不教训她,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一阵受的折磨?!

    她一点不耐痛,尖叫了几声,左右闪躲,又逃不开,“呜呜呜”哭得好可怜。

    她那周身战栗的模样,让温凌腹腔里酸一阵、甜一阵、苦一阵、辣一阵。

    他好像又没那么坚持要她臣服,只觉得,她愿意就好。

    他不求她臣服,只求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可以享受她的娇憨、慧黠,与她做一对眷侣。

    温凌再一次停了手,刻意用凶悍的音调说:“看你这没用的样子!现在可知道和我倔强的下场了?”

    又让了一步说:“你要害羞,就在被窝里脱吧。”

    凤栖泪眼婆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问:“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

    “废话!我识汉字。”

    字迹是行书不是狂草,所以清楚地看懂是她在骂他,只是笔意间有点熟悉,一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写类似的文字。

    也不都识。凤栖心道。

    凤栖说:“我从应州出来,在黄花梁有一次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狼。”

    温凌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个干什么,皱起了眉头,但是又忍不住往下听。

    她继续说:“那狼高高大大的,皮毛灰黑,眼神很凶,冲我龇牙咧嘴的,似乎要吃了我。没想到,其实是条狗。”

    她挑衅地看着他。

    温凌怔怔地等她的下文,却始终没有。

    “温凌犬也”,在她心中,他就是看起来是恶狼,其实不过一条狗。

    如果躲不过他的强迫,没关系;但要她自己俯身为奴,她绝不。翠灵前车之鉴犹在,卑微只会让他鄙视。

    她的赌注是“他有三分真心”,虽然挨了好疼的一顿打,但凤栖已经推测到,她赌赢了。

    看她这蹙着的眉宇间轻蔑的一丝笑意,温凌怒发冲冠地扑过来,抓着她的褙子往下一撕,裂帛之声铿然响起。接着是她的中衣,沾着她的鲜血,裂开了口子,一下子就被他扯成两爿。再接着,里衣也被同样撕扯着,她没有反抗,没有害怕,柔软的布偶一样,任他妄为。

    果然,温凌看见她白皙皮肤上的惨状:层层叠叠的红肿青紫上三道绽开渗血的鞭痕,触目惊心。

    这白璧上的瑕疵,是他亲手造就。

    温凌杀过、虐过无数的人,手段惨毒残酷,心思狠辣无情,无不至极。

    别说鞭伤杖伤,就是血肉淋漓、焦灼燎烫、残肢断臂、开膛破肚……在他眼里也根本不算什么。

    但那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在乎,人的血肉模糊从来不会引发他的同情心。

    在乎的,如他的马、他的鹰,以及他动了心的女子他亦有撕心裂肺的感同身受。

    温凌一时呼吸停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肩头颤抖起伏,宛如撞击在他心脏上;她呼吸清浅,薄带泣声,似乎穿透他的耳膜。他此刻完全不肖想她的身子,却只想逃。

    “温凌。”

    凤栖仿佛对他的虚弱了如指掌,淡淡地呼唤他。

    他像做错了事似的轻轻答应了一声:“嗳。”

    凤栖转过头看着他,目光带雾,又像带着诱惑和鄙夷。

    “我好像……还受得了。”

    “你胡说!”他反驳得虚弱,瞥了一眼她身上的斑斓,嘴角一阵抽抽,摇着头否认,“你受不了了!红了肿了,青了紫了,还流着血,你如何受得了?!”

    “受不了也没有办法,只能忍受呵。因为我不晓得如何在你面前‘脱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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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柔而淡,看似是诉说委屈,可分明带着挑衅。

    温凌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脆弱却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他说:“不晓得就不晓得吧。”

    害怕露馅儿,又恶狠狠说:“今日给你的教训也够了,看你可怜……先给你些休整的时候。”

    凤栖说:“那谢谢你。”

    这谢意带着讽刺,但温凌也顾不上了。

    他手忙脚乱系好襜褕的两根衣带,把露出半截的胸膛藏回衣襟里,心跳好像才没那么紊乱了。他匆匆蹬上鞋,到了营帐之外,溶月正无声饮泣着,端着一大盆热水在门口等着。

    温凌也顾不得杀她,而是急匆匆吩咐着:“矮柜里有药,流血的地方用药粉,其他用药油。你赶紧进去给她上药。”

    溶月只答应了一声“是”,见他匆匆离开了。她赶紧揭开帘子,进去看看她的小郡主怎么样了。

    第 93 章

    溶月进到帐篷里, 正看见凤栖在努力拉好被他撕破的里外衣服。

    她背上五彩斑斓的伤也叫溶月看了个正着。

    溶月几乎端不住手中的水盆,顿时泪下,颤声说:“娘子!你怎么样了?!”

    凤栖痛得虚脱, 喘息道:“疼死我了。”

    溶月也心疼得要命, 顾不上抹一脸的泪,端着盆近前来,说:“别乱动, 奴给您看看。”

    她担忧地看了看营帐门, 低声说:“要不要闩门?他会不会突然进来?”

    “不要闩门。”凤栖说,“他要进来, 你闩了也拦不住, 反而让他愤怒。”

    她倒似看开了,俯身在被褥间:“下手真毒。”

    溶月揭开她胡乱裹着的衣物,倒抽着凉气,眼泪簌簌地掉,哽咽着:“天哪,娘子何尝受过这样的荼毒!”赶紧拧了手巾先把浮血拭尽,不停地问着“疼不疼”。然后手忙脚乱从矮柜里拿了药瓶, 拔开药粉撒在鞭伤上,又搓热了药油敷在青紫斑斓的地方。

    裙子解开,从腰骶到小腿也全是瘀伤,折腾了半天药才擦好。

    重新掉入狼窝里。溶月非常犯愁, 感到前路迷茫,只怕凶多吉少。怕自己哭了给凤栖增添烦忧,还待强笑着安慰她几句, 扭头一看,凤栖大约是刚刚挨打时疼痛哭喊到乏力, 居然已经趴在地榻上阖目睡着了。

    溶月拉好被子给她掖上,见她额头上又冒了一层薄汗,小心又拧了手巾给她揩去,半夜才倚着睡去了。

    早晨等溶月一睁眼,顿时一激灵温凌穿着衬甲胄的襜褕,正坐在榻边凝视着凤栖。

    “大……大王。”

    温凌只瞥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睡熟的凤栖,嘴里问着:“王妃昨晚可好?”

    溶月虽然恨他,但听“王妃”二字一出,心底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垂头说:“睡是一直迷迷糊糊在睡,但睡得不太安稳。”

    “她这是生平第一次挨打吧?”温凌嘴角一弯,好像是在笑,“晋王那么宠她。”

    溶月也扯了个勉强的笑:“也不,小时候娘子淘气不听话,晋王妃也会叫老女使打她手板。我们家晋王也护不住,何娘子问也不会问一声。”

    温凌倒是真的笑了笑,随后酸涩的笑容渐渐消失:“唉,果然是个淘气欠揍的主儿。”

    转眼觉得溶月碍事,说:“你身为侍女,怎么还赖着床?赶紧起身给她做梳妆的准备。”

    溶月赶紧爬起来,偷觑温凌的神色,总觉得不是那种要打要杀时的狠厉。但放他和凤栖孤男寡女的,又不放心,蹬鞋的时候就特别磨磨蹭蹭。

    温凌皱眉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溶月一吓,心里暗道:娘子,我也护不住你……好在他还把你当王妃看,这眼神看着似乎是起了意了,他要是真怎么样你了,你也就认命吧,别难过,总比被他杀了好。

    “是”了一声,赶紧出门了。

    帐篷里没了别人,温凌也就不用端着了。

    他昨儿狼狈地逃离了自己日常睡的营帐,在外面装作巡视转了半天,才把背上的一层薄汗给转悠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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