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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何雨水紧紧拽着傻柱的胳膊，泪眼汪汪地拼命摇头。
“哥，我不打算找婆家，我要守着你和爹！”
“呸、呸、呸！”聋老太太在一边连连啐了几口唾沫。
“雨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孩长大了，出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要是一直不嫁人，将来人家也会戳你哥和你爹的脊梁骨。”
“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着吧！虽然我这里没什么好吃好喝的。
但是至少现在，我们俩还不至于饿肚子！”
傻柱安抚性地拍了拍搭在自己手臂上的何雨水的手，并帮她擦干眼泪。
“在这里，要乖乖听老太太的话。”
傻柱起身，向聋老太太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便准备出门离去。
“哥……”何雨水一路追到门口，大声喊道。
傻柱没回头，挥挥手，径直朝月亮门走去。
何雨水一转身，发现聋老太太正站在身后，手里握着拐杖，冷冷地看着她。
“跪下！”何雨水打了个寒战，扬起下巴，狠狠瞪着聋老太太。
“呸！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冻死，我也不愿留在你这里！”
何雨水果断拉开门栓，冲出了后院。
中院里，何大清正坐在炉火旁，白寡妇提着热水瓶帮他倒满了茶水。
何大清看着傻柱空出来的床位，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说，我把雨水送到老太太那里住，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白寡妇翻了个白眼，“雨水都这么大了，你还把她当作小孩看待？”
“如果是在农村，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早就结婚生子了。”
“等寒流过去，我们也该帮何雨水张罗着找个婆家了。”
话音刚落，何雨水已经在门口大声叫唤，径直闯进了屋内。
“爹，我不想住在老太太那里！”
何雨水脸上挂着的泪水已经凝固成冰渣，她随手一抹，脸上被刮得生疼。
何大清家，“奶奶讨厌我，她打了我！”
“瞎说八道！”何大清严厉地呵斥一声。
“奶奶在这个院子里待了那么多年，我们院子的人都尊称她为我们这儿的老祖宗。”
“虽然奶奶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但你去问院子里的人，有哪个她跟人家吵过架？”
白寡妇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老何，我说什么来着？你把孩子宠得没规矩了。
何雨水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还撒谎诬陷奶奶！”
“还好这只是咱们家里人知道，如果让院子里的邻居们听见了，那还得了？”
“何雨水这爱撒谎的习惯，要是让媒婆知道了，哪还会有人给她介绍个好对象啊！”
何大清猛地起身，拽起何雨水。
“你再敢诽谤奶奶，看我不扇你一巴掌！”
“回去！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对于奶奶那边，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你要是胆敢再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何大清将何雨水推出门外，并转身锁上门。
何雨水在门外喊了几嗓子，发现无人应答，便抹着眼泪离开了。
她在月亮门前站了很久，冷得直发抖，像是身体里装了个小马达，全身都在颤抖。
望着聋老太太烟囱里冒出的炊烟，何雨水咬紧牙关，鼓足勇气掀起门帘，再次走进聋老太太的房子。
0 ·······求鲜花0 ···
聋老太太说得没错，何家人确实把她赶出去了。
与其寻死，不如赖活着。
至少住在聋老太太这里，不至于冻死。
聋老太太早就预料到何雨水会回来，轻哼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何雨水走到聋老太太身后，自然而然地举起手，在聋老太太肩膀上按摩起来。
聋老太太这才微微点头，“做人要认清自己，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就不会再打你。”
贾家这边，虽然秦淮茹从李建国那里带回半个窝头，但分给大家后，每人只吃到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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