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收回,紧紧盖住了手心。
“保”字,算是他对她昨天的疑问,正式的回答吗?
她写给他的“鸟”字指代的三人??问鹂、见雁、佟归鹤,他都能保全?
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让她出去呢?
无法细问,她想求证的问题不可胜举。
比如这个案子的进展如何,什么时候能有眉目,她和他们,要被困到哪一天才算是个头?
比如他背后究竟是谁,三皇子、六皇子,还是谁都不是?
还有,他到底能不能食用花生,云里雾里的事实,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最后一个问题的题面,在当晚就被端了出来。
晚膳是两个人一起吃的,还是简单的饭菜,又有那道茴香拌花生,跟上次的做法一模一样。
油绿的茴香,脆爽的花生,被切成小丁形状的辣椒均匀播撒,鲜香得宜,本是叶采薇的钟爱??
可是叶采薇的癸水还在汹涌,她不能食用生冷。
“今天无所事事,只能空想。我被困在这里,罪魁祸首还是你。”叶采薇手执银匙,舀了一句花生,倒入了容津岸的碗中,
“如果没有你当时从中作梗,我根本就不会跟你去吃万建义夫妇的那顿饭,简称,鸿门宴。”
容津岸渊?岳峙,清俊的面庞,似乎挂着淡淡的笑。
他也不说话,只是目光垂落,意有所指,投在自己碗里的花生上。
叶采薇见他上了道,咬了咬唇瓣,继续讨伐他:
“不去那顿鸿门宴,我当天晚上就带着问鹂和见雁离开应天了,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麻烦事。容津岸,你可真是我的灾星,从重遇你开始,我,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她越说,那咬牙切齿便越是发自肺腑,因为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坐在她对面的容津岸,大剌剌指了指碗里的花生,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他等她说完,接了话:
“可以呀,一直都可以的,可以很久了。叶先生,你说我是灾星,这件事,难道不是因为你被那个万夫人的眼泪迷晕了心软了?怎么还能怪到我的头上呢?”
容津岸是个向来清高孤傲之人,眉宇眼眸间,难得笼上这等志得意满的烟云。
他如此大言不惭,叶采薇已经万分确定,此人已经可以随意食用花生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
如果说,昨天他在逮捕的官兵面前装病,是为了拖延时间的话,那前几日,就在这里,他在她面前故意装病,是为了什么?
让她亲手给他喂药?
还有就是……………
叶采薇不由想起了,那个混合着浓浓药气的热吻。
明明是他禁锢着她,要吻得难舍难分,放开后,也是他一脸无所谓,略带嫌弃地评价“稀松平常的味道”。
还有,他故意找理由把她留着,和他同榻入睡,是为了治疗他难以入眠的毛病!
这个狗东西!
哪里是属猪的,明明就该属狗!
狗东西狗东西!
“叶先生,你和你的学生们,师生之情感天动地,我也是见识过好多回了。”叶采薇点漆一般的杏眸里变幻万千,容津岸却像稳稳停靠的孤舟,坦然极了,他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
“即使,你真如你所愿,带着问鹂和见雁离开应天,到了其他地方,听说你的学生们,尤其是佟归鹤出了事,你还能坐得住?不会立刻马不停蹄赶回来?”
仿佛早已将她看穿。
叶采薇掐着掌心,只想狠狠反驳他,又觉得他似乎说得很对。
那流光溢彩的杏眸里终于泛起了红色,她瞪住他,下腹却突然绞一般坠痛,额头和后背,都冒上了冷汗。
尽管话都说不出来,叶采薇脾性刚硬,也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服软。
她还在生气,生了大气!
“流这么多汗?”容津岸显然看清了沿着她光洁的面颊滑落的汗珠。
前前后后隐瞒她利用她,现在假惺惺的关心,把她当什么了?
叶采薇仍旧死死盯住他,而早上的祈祷,终于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见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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