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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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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宣王殿下在去紫云峰疗养前再三提醒我,务必要来拜访才您是,不能失了礼数。”

    他这话听着轻巧,实则暗含机锋。何知县立马就捕捉到了,“佟举人与宣王殿下相熟?”

    他笑一笑,只是客气,叫人从他的眉梢间辨不出所谓,“是与宣王殿下有一些故交。”话点到为止,多的他也不便再继续了。

    何知县点点头,虽然心中存着一个大大的疑问,但依旧是和善地拉起了家常,“如此,宣王殿下近来可还安好?”

    怕他开口吹下牛皮,自己又无从求证,可想这小儿若无缘无故张嘴就来,未免胆子太大,万一他真跟宣王殿下关系匪浅呢?只能多问点话,若是说谎,必有漏洞。

    “好,老人家好得很。”佟暄大刺刺一笑,反是放松了下来,一谈起宣王,倒真跟谈起了自己长辈一般,言语间都是亲切。

    “您也知道他,是天字第一号的富贵闲人,最好尝鲜寻宝,专弄些附庸风雅之事。前段时日才办完那个什么……什么诗会……”

    “咏觞诗会。”何知县忙接上。

    “哦,对对对!”佟暄做恍然大悟状,“而今这几日,又去了趟紫云峰,说是要泡温泉。他原也邀我去来的,我想着路途实在遥远,便懒怠折腾。”

    “若是何大人有兴致,倒也可以一试。”

    何知县附和着笑,瞧他聊起来宣王来那样自如,竟一时拿不定主意,只是打起了精神应付,越发不敢怠慢起来。

    二人又说了几句宣王相关的话,接下来便是一些胡扯,叙叙家常、谈谈学问、扯扯民生,时间一晃便过去了半个时辰,佟暄言称不好打扰,告辞别过了。

    这佟暄前脚刚走,何忠便打听起了他的事。

    他实在心生奇怪,不懂这个佟暄今日突然造访,拉里拉杂说了一通,究竟是何用意?

    派去的人递来了消息,他打听得到,宣王殿下果真于上个月动身去了紫云峰。如此私密消息,他佟暄竟然得知,一丝不差,这就很可怪了。

    县衙里又有差役,说起之前见过佟暄的事,他这才知道,这佟举人当初竟还光顾过他们浔阳县的大牢。再差当事人李捕头来问话,又知当时情形,那前任贺知县接到了一封来自广元府的密函,便不由分说把这个嫌疑人放了。

    何知县暗自思忖,看来这佟暄,来头还真不一般。

    何知县这两日一番打听,联想起那少年人看似谦逊、实则傲慢的做派,几乎断定了,他上头有人!甭管上头是谁,反正不简单。

    只是他依然不明白,他来找自己的目的为何。真的就是来谒见自己吗?他可不信。

    佟暄气定神闲回了家中,心中还是偶有忐忑,也不知自己刚刚故弄玄虚那一套,有没有叫何知县忌惮。

    他刚一推开家门,却见小妹神色惶急,扑跌着冲他飞奔来,“哥!不好啦!嫂嫂她有身孕啦!”

    一下被这个消息砸懵,他站在原地,愣了半晌。

    随即反应过来,既是有身孕,应当是喜事,怎的妹妹要大叫“不好了”?

    第54章 关心则乱

    佟暄听完妹妹语无伦次的交待,脸色都黄了,牵起衣袍,急忙忙往后厢房赶去。

    他心发慌,上台阶的时候脚都抬不起来,差点没绊了一跤。

    “哥!你慢点。”佟雪担忧,这床上已经躺了一个,可别又躺一个。

    他脚步不停进了屋,却见母亲和范屠户都围在床边。范屠户听着开门的声响,转头望来,见着来人是他,目露凶光,“你这个做夫君的怎么回事?乐乐身子不舒服,你都不知道吗?!”

    他实在气急,竟是不顾亲家母还在场,开口就是训斥。陈玉珠虽也愧疚,但听他一来就冲佟暄如此发火,心里难免不平。

    “他范爹,孩子也是没经验,头一次遇上这种事,他哪里能明白?”忍不住,她开口替儿子辩解。

    佟暄脑子里一团浆糊,也不知如何回他们的话,直奔到床边,俯身去探睡在被窝的范灵乐。

    她被子紧紧裹着,只露出一张惨白小脸,双眼紧闭,秀眉皱起,张着嘴轻轻吸气,似是不好过极了。

    手触一触她的肉脸,好凉,头发丝还带着潮气,竟是刚刚才出过一身冷汗。

    他碰她,竟没有反应,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疼得不想说话。

    “乐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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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了?”

    刚刚就听佟雪一顿胡乱比划,什么“嫂嫂有孕了”“今日下午疼得肚子都出血了”,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也闹不明白。

    “今儿上午她半天没起来床,我觉得奇怪,就敲门来问,她说人不舒服,我听她声音也是有点虚弱,便要她再好好休息休息。”陈玉珠戚戚哀哀地诉说起来,“可到了午间,她去上了趟茅房,出来人便哭了,说这也不是葵水来的日子,怎么就见了血?肚子还疼得厉害,说是像有小刀在拉。我一听不对,忙让她躺回去,再去隔壁叫了刘嫂子,她生过七个娃,对这个有经验。”

    “刘嫂子看了,说八成是有了,让赶紧躺着静养,不然就怕保不住……”说到此处,她声气儿都弱了,好像避讳着什么般。“”

    稍晚范屠户也听说了这事儿,跌跌撞撞就跑了来。

    佟暄听完,才发现闹了这一通,连个大夫也没找。

    “大夫呢?没给找个大夫吗?”他语气急,甚是听起来有点冲。

    “刘嫂子给了我个保胎的药汤方子,我照方熬了,刚已经给她喝下去……”

    “大夫!赶紧去街上给寻个大夫!”他有点生气了,直接打断母亲的话,听她一口一个刘嫂子,这么听信民间偏方,脸色简直是有点兜不住了。这万一给乐乐弄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陈玉珠嚅嗫着,说不出话来。头一次见儿子跟自己拿出了发火的架势,好像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般,也是为了他媳妇儿好不是?只是她做事的方法儿子不甚认可,他惯是读了书有见识的人,陈玉珠心虚,只好缩着脖子站在一边。

    见母亲面露愧色,他心里头猛地一坠,也是不好受,自觉刚刚脾气太急了点,可也是恨铁不成,只是暗叹一声,放软了语气:“娘,辛苦你再帮忙照看一下乐乐,我去街上找个大夫,去去就回。”

    “我同你一块儿。”范屠户着急地应和,“东大街上有个胡大夫,听人说过医术不错的,我领你去寻。”

    “爹,你就不必亲自跑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一个人快去快回。”

    他说话直白,范屠户一下噎住了。他知道,女婿这是在暗指自己跛了条腿,怕他走路太慢,耽误了脚程。

    他说得也有理,就放他自己一个人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佟暄领了个背药箱的大夫过来,他给范灵乐号过脉,确认是有身孕了,思忖半晌,又拿起笔开始写方子。

    “病人是刚怀胎,还不足月,胎象正是不稳的时候。加之最近思虑堵塞,忧思过甚,情绪不大平缓,目前看来,有点坠胎的迹象。”

    听他一言,房内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大夫,她这要怎么办……”陈玉珠恳切地发问,几乎快要急哭了。

    大夫却仍是不慌不忙,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情,偶尔停笔思考两下,决定要入哪味药,又继续大笔在纸上挥洒,“我开个方子,先喝七天试试,这段时日着她好生静养,能躺着坚决不要坐着,能不动就不动。”

    说完搁笔,将方子递给陈玉珠,“能不能保得住,端看这几日的情况。”

    “哎哎哎,明白,多谢大夫。”陈玉珠忙不迭接过方子。

    “胡大夫,刚刚在您来之前,我母亲给她熬了味药汤喝,您看看,这是否有问题?”

    佟暄心细如发,他担忧着范灵乐的情况,直接发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落到了陈玉珠耳朵里,就如同往她脸上狠扇了道巴掌。仿佛她刚刚给他娘子灌的,是什么毒药不成。

    陈玉珠憋胀着脸,给大夫口述了一下方子,胡大夫听过后点点头,又摆摆手,“无碍,就是些安神舒缓的作用,无需担心。”

    一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范屠户恭恭敬敬地将大夫送走了,陈玉珠转过来脸,眼角都有点红,“阿暄,你是不是怨娘?娘也是为了她好,又没有什么害她的心思。”

    佟暄叹气,这才知自己刚刚情急,叫母亲听了心里不舒舒坦。

    他知道,普通人家不把人看得太娇贵,平常有个什么头疼脑热轻易不会想着找大夫,都是用一些家里老人或者邻里间口口相传的偏方,有时候混吧混吧下肚,躺两天,人也就没事了,自己便好全了。

    陈玉珠只是遵循了自己一贯做事的思路,他固然知道,娘心里也是担心乐乐的。

    “娘,我没有怨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只是看乐乐这样,我心里着急。”

    陈玉珠点点头,“我去给她抓药,你在这里好好陪陪她吧。”

    她失落地转头,袖子轻轻揩了揩眼角,趸出门去了。

    要不怎么说祸不单行,家里最近不知是犯太岁还是怎的,倒霉事一件接一件,就没有个叫人心安的时候。那头佟暄打人的事儿还没解决,这边眼看得媳妇儿肚里的胎儿就要保不住了。看来,真该叫佟立冬给他家祖宗好好上柱香了。

    陈玉珠走后,屋里只剩夫妻二人。

    佟暄望着气若游丝的范灵乐,心里懊悔不已。

    真不该,这段时日总是拿燕时瑾跟她置气,闹得她心里郁结,一定很不好受。又想起自己那日拈酸吃醋,发了疯打了人不说,还把她按在床上强要了一番……如今想来,实在磋磨她太多。

    她本就因燕时瑾一事受了委屈,而后自己打人,生出这么多祸乱,害她也是跟着担惊受怕,肚子里又揣着个刚怀上的小宝宝,人能好得了就怪了。

    裹着的被子动了动,她似是维持这个姿势太久,有点僵住了。

    “乐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见她有了动静,他忙俯身凑过去问。

    她蹙着眉,缓缓睁开眼,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果然是他回来了。

    她人刚刚迷糊着,就听床边一群人吵闹,也不知在争些什么,模糊间就听到他的声音,霎时觉得好委屈好委屈,想他,可是也想哭。

    她脸侧着,乌黑的发丝压在枕边,越发衬得人苍白如雪。嘴一扁,眼眶紧跟着就浮上水雾。

    “佟暄,我不舒服……”

    娘子这一娇哼,立马把他心都说裂开了。

    大手摸上她冰凉的脸颊,温柔安抚着:“没事的,不怕,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休息休息便好了。”

    可她似乎还是未被说服,撒娇地扁着嘴,眼边儿湿湿的,“那万一宝宝没了呢……”

    佟暄顿了顿,道:“没了便没了,那是他/她跟咱没有缘分。”手伸进被窝,轻轻握住她因紧张而攥紧的拳头,“你人没事就好。”

    她嘴扁得更厉害了,用力掐了掐他掌心肉,“你这个人,真狠心。”

    什么叫孩子没了就没了,那可是一条生命呀,还是她和他的……是他们结合才孕育出来的生命呀。

    他轻皱了皱眉,很快地又展开,“我只求你安好,孩子不孩子再另说,什么时候想生了,我们随时便能生。”

    范灵乐竟是被她说得红脸,人钻进被窝,只露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声音闷闷地从棉被里透出来,“谁要和你想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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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到时候你想我还不想了呢。”

    他气笑了,见她又能跟自己吵嘴皮子了,多半是好起来了,心情便是开阔不少。

    “你安心养病,别想太多,孩子的事随缘即可。”

    他劝慰几句,范灵乐点点头,又偏过头眯觉去了。不多时,陈玉珠端着熬好地汤药进来,见儿子还陪在床边,媳妇儿人已经睡着了,还牵着他的手不放。

    佟暄听着动静转头,努努嘴,示意陈玉珠将汤药放在桌上。她连连点头,轻手轻脚地放下托盘,又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

    门关上,她心里兀自叹气。想当年,自己怀佟雪的时候,也是头胎,那佟立冬哪儿有他儿子似的对媳妇儿这么上心?自己大着个肚子,还得给下工回来的他洗衣做饭。

    倒不似范灵乐这般好命,又有爹爹护着又有夫君疼着,自己还得忙前忙后的伺候。嗨,算了,人生经不住多想,谁叫她肚子里怀的是老佟家的骨肉呢?总得仔细着点照顾。

    这边范灵乐正躺在床上养胎,一家人提心吊胆得紧,那头与燕家的官司,还不知怎么样结果。

    没几日,官府果然召佟暄过去,佟立冬放心不下,也要跟过去。

    谁知到了官府,那何知县竟做起了和事佬,说要替他俩家人,了了这个恩怨。

    “这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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