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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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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看病的钱,你们佟家就替他出了,同窗情谊,何必闹得如此难看?这就算是恩怨两清了。”

    不仅燕家傻眼,佟父也傻眼了。

    只有佟暄,淡定自若。

    见知县竟如此判定,公然“袒护”佟暄,燕父心中不服,仍欲意争辩,却被何知县一个哈欠打断,摆摆手,称说自己断了一天的案子,累了,就要歇下去了。

    何知县可不傻,上次佟暄上门拜访之后,他云里雾里了好几天,直到燕父找上门来诉冤,他才知,原是他和燕家公子有了过节。

    燕家富得流油不说,也没少给官府出钱出力,就去岁西门外那处被压垮的桥,便是燕父出的银子修缮。不过这也是上一任知县在任时的事儿了。他初来乍到,燕家确实也给过一些“孝敬”,不多不少,心意到位了。

    但佟暄来他这儿一番云遮雾绕的话,闹得何知县很是迷惑,可不管如何,这种事,倒是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这小儿,谈吐不俗,聪慧有节,而今又获举人身份,他日或真能成为官家面前的红人也未可知呀。

    如今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少不得哪一日,还要靠这小儿提携自己呢。

    他没有顺从燕父的意思,而是改做和事佬,要他们互相和谈作罢。

    燕父气得耳朵都要冒烟了,却也无可奈何。何知县倒也会打点,怕真给燕父惹急了也不好,事后又将他独自留下,在他跟前一顿“胡扯”。

    “这姓佟的小子,不简单,你们家公子惹了不该惹的人,只好当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燕父气怒,脸上都绷不住了,眼睛眉毛搅成一团,简直在用表情骂人了。“何大人,恕草民有所不知,他佟暄一个泥瓦匠的儿子,能有何厉害之处?还得让我儿咽下他这口气了?”

    何知县仍是云淡风轻,故作高深地苦笑,“燕老板岂知?开口问他佟家出钱,我已是顶着压力,替你公子讨来一个公道了。”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就佟暄和你家公子这个事儿,宣王殿下都亲自来信过问了。”

    宣王哪儿来的什么信?不过是他诌出来唬人的罢了,就是为了将燕父哄住。

    见燕父眼睛有点直了,他又是一顿叮铃桄榔、添油加醋,替佟暄成功营造了一层高不可攀的神秘色彩。

    “总之,燕老板,您听我一句劝,佟暄这人,不可得罪。与之为善远比与之交恶的好。”

    第55章 生死同穴

    和燕家的危机总算得以解决,只是这医药费也是笔不小的银子,燕时瑾确实伤得重,加上燕父很可能也狮子大开口,一下叫佟家掏出这么多钱,也是伤筋又动骨。

    一家人都在筹措银子,佟暄甚至思虑,要不要厚着脸皮开口问吴松明借点,那小子人傻钱多,心又干净明澈,最是个仗义的,只要开口问他,便一定会应下。

    范灵乐知道了家里的窘境,人在床上躺了好多天,都快长霉了,心里却也是记挂,想来想去,自己妆奁里还有些带过来的嫁妆,虽她那些小玩意儿,也没几个值钱货,但家里遇着事儿了,能帮一点是一点。

    她用小花布将首饰一包,手上捻着佟暄送自己的手镯子,这是她可是她最宝贝的,看起来也是这一堆首饰里最值点银子的,舍不得,可咬咬牙,到底还是把它包了进去。

    她叫来婆母,将这堆首饰塞给她,央她拿去当铺换点银子。

    陈玉珠看着那布首饰,放在手上不沉,却也扎手得很,不管怎么说,到底是随姑娘来的嫁妆。她心里感慨万千,想起丈夫的那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闺女就是死心眼,对她家佟暄真可谓死心塌地。

    要真说起来,去燕家做富太太,不必跟在佟家吃苦受罪的强吗?

    她心里一阵感动,面子上却不显,将那包首饰往袖子里一揣,温柔地拍拍她肩,“这几日辛苦你了,明明该是安心养胎的时候,还要操心这些事儿。”

    婆媳俩又客气了几句,她带上范灵乐的首饰,自己也去屋里收拾了一些,便往当铺去了。

    陈玉珠去了当铺,把东西往柜台上一递,老板解开布包上的结,看清里面的东西眉头皱起,嫌弃地用手左右扒拉,忽而面前闪现一道金光,他眼睛一亮,拿起那只牡丹缠枝纹金手镯,眼一抬,觑一眼陈玉珠。

    却见这妇人灰头土脸,一身旧布衣裳,望着自己拿起金手镯,依旧是面色平静。她竟然也不要价。

    老板试探着,想压压价,把那布包的里的其他东西推开,“这里头,就这个镯子还能值点价。”

    陈玉珠生平就没怎么和金银珠宝打过交道,自觉媳妇儿手里头也拿不出什么好物件,和善道:“那掌柜的你开个价。”

    他略一沉吟,果断道:“二十两,多了我也不收了。”

    “多少钱?!”陈玉珠吓得瞪大了眼,二十两!自己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范灵乐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值钱的物件?老板八成是看走眼了吧?

    当铺老板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不自在地咳了咳,以为是自己压得是在过分了,只好找补着,比出三根手指,“最多三十两,不能再多了。”

    陈玉珠瞪着眼,继续瞪着眼,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儿去。

    当铺老板瞧她这直愣愣的眼神,斟酌了一下,正准备再往上加十两银子……

    “成交!”陈玉珠忽然一抖,大喊出声。

    “就按这价,我当!”

    生怕老板回过味来,把这价格又压回去,陈玉珠赶忙地点头答应。若是再换一个其他的当铺,哪儿还能碰到这么个眼拙的“冤大头”?

    就这样,老板欢欢喜喜,陈玉珠高高兴兴,二人就这么完成一场双赢的交易。

    陈玉珠回了家,同媳妇儿说起了这个事儿,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瞧着范灵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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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顺眼了不少。

    “真的是委屈你了,舍得把这真金白银的镯子拿来当,这次的银子可算是凑齐了,你这个情娘心里记得的。”

    范灵乐只是摸不着头脑,听着婆母说自己那个“仿金”的手镯子竟当了三十两银子,也是瞠目结舌。

    不应该呀?莫非是当铺老板看走眼了?不然能当得这么多钱来,属实奇怪。

    夜里,佟暄回了家,却见娘子坐在床边,手环胸,警示地瞪着他。

    他顿感不妙,以为她是生气自己带累的家里辛苦筹措银子,不由蹲在她身前,把她两只小手握在掌心,仰头,放软了声音道:“乐乐,你别急,放宽心,我捅出来的篓子,我自会解决的。”

    谁知她把眉蹙得更紧了,手用力抽出来,想一脚踢过去,可又怕动了胎气,也不敢似平常那样大声气,只是压抑着怒火,“我问你,你送我的那个金手镯,到底哪里得来的?”

    “就是在广元府考试时街上看中的,我瞧着正衬你,便买来了。”

    他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从顺如流得很。

    “你跟我交个实底儿,那手镯究竟多少银子?”

    佟暄见她如此发问,觉出不对劲来,也不敢轻易搭话,起身坐到她身边,“怎么了?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范灵乐抿抿嘴,还是忍不住一股脑地道:“今日我把嫁妆拿去叫娘街上当了,谁知娘回来,竟跟我说那金镯子当了三十两银子!三十两!”

    她小肉手比出三个指头,在他眼前使劲晃,“你不是跟我说,这就是个假的吗?怎么能值当这么些钱?!”

    瞧她这气鼓鼓的模样,佟暄的关注点却全完全歪了,“你把嫁妆拿去当了?”

    “嗯!”她不耐烦地应一句,“现在我跟你说的是这个吗?你少避重就轻!”

    什么是重?什么又是轻?那个金镯子算得了什么?可就为了自己惹出来的那摊子破事儿,竟叫她把自己嫁妆首饰都拿去当了!

    他知道,随范灵乐来的那些嫁妆,算不上多值钱,可那毕竟是她安身的家底儿,又是爹爹亲手给她安排的,她一向宝贝得紧,而今说当却也当没了。

    愧疚感如藤蔓,在心中蜿蜒滋长。

    望着她气成河豚似的小脸儿,他心又酸又软,双手轻捧住她的脸颊,心中有一百个能骗过去的理由,却是再也不愿骗出口了。

    “乐乐,这个镯子,自有它的来历,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同你说清楚。”

    范灵乐听他这番话,只觉更奇怪,疑心这镯子来路不正。

    “难说清楚,你也得同我说清楚。”

    她心里只觉失落,仿佛有什么东西横亘在了二人间般。

    “佟暄,我不想你有事瞒我。”

    你瞧,自己就是有什么都同他说了,在他面前哪能忍得住半点秘密?可他每天心思深沉,不知道背地里都在琢磨些什么。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只能通过这样来传递他的坚定,“乐乐,你相信我,我保证这个镯子来得正当,只是……一时我也不能同你说清缘由,等日后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向你言明的。”

    她扁扁嘴,没说什么,悄悄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我累了……”

    佟暄听她这么一说,吓得立马浑身警觉,见她脸色确乎不大好,生怕她身有不适。

    “你先躺好,我去给你端水来。”

    他扶她躺进床里,人便钻进净室烧水去了。

    这几日养身子,范灵乐都是谨遵大夫嘱托,不敢随意走动,也不敢洗澡。但她又是个好清洁的,每晚都是佟暄烧了水,端来替她洗脚净面。

    水端来,他替她除去鞋袜,握着她光洁白皙的小脚,轻轻触一下水面,“烫不烫?”他仰头问,俊秀的脸仰出流畅的弧度,那双沉冷的眸子里,只有在望向她时,才会漾起微微涟漪,仿佛一双眼睛,只装得下她。

    她知道佟暄对自己好,是真的好,简直越来越纵容的好。若是叫婆母知道了,儿子夜里关了门在这儿替她泡脚,怕是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

    可有时候,佟暄身上不时会叫她觉出一些疏离,好像他总藏着什么事,掖着什么事,不能跟外人道,连她也不能说,却只好自己一个人消解。

    “不烫。”她摇摇头。

    佟暄这才将她一双玉足彻底沉入水中。

    “大夫说了,你现在胎象已经稳住了,再过两日,便可下地洗澡了。”说着,他笑,似是知道她久不洗澡,身上难受得紧,特来缓解她的焦急。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着,似是想起什么,忽而问他道:“佟暄,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他起身擦手的身影一顿,长指又在白布帕子上仔细揩了两揩,往桌上一丢,“不知。”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去找他们呢?”

    他默了一瞬,僵直的背影对着她,长出口气,“不想。”

    油灯印着他修长的身影,萧索又漠然。

    手忽然被一根柔软的小指勾住,回过头,却见她倾身向前,抬头望着他笑,“佟暄,我们给肚里的宝宝起个小名吧。”她笑得眼睛弯弯,哪里有要做母亲之人的样子,分明自己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你说,若是生个女娃,该叫什么的好?生个男娃,又该叫什么呢?”

    他走到她身侧,将她整个手裹紧掌心,“你定就好。”

    她歪头想了想,很是认真道:“我也没读过什么书,不会取好听的名儿,这样吧,大名你来起,我就给他/她想个小名儿。”

    光是听她这么煞有介事地说,心里便觉得暖,那笑意直蔓到眼底,“那你说说,想叫什么?”

    “我爹叫我乐乐,希望我这辈子都能快快乐乐。”她手抚到肚子上,“我就叫他/她’开开‘好了,希望他/她这一辈子都能’开开心心‘。”

    佟暄:“……”

    “那你怎么不叫’心心‘?”他故意逗她一下。

    “’心心‘好呀,’心心‘也可以,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

    “谁家男孩儿叫’心心‘?”他苦笑,刮一下她秀挺的鼻头。

    “我家的呀。”她昂起头,理直气也壮,忽而羞赧一笑,又扯扯他的手,“我们家的呀……”

    佟暄实在忍不住,喉结一滚,一股烫热从腹部间蹿起,俯身攫住了她的唇。

    他对她的欲,说不清道不明,在这一刻,似乎不止于性/爱的欢好,那是一种渴望彻底的占有,从身到心,独占她整个人,在她身上烙上独属于他的标记,直和她绞合到坟墓里,生同衾,死同穴。

    第56章 明珠降临

    酷暑炎夏,烈日当空。

    佟暄又是赶了一路的牛车,暑气蒸腾,额头渗着细汗,抬起袖子揩两揩,急匆匆随着门房的步伐,入内厅见了宣王。

    “三叔。”他向他浅行个礼,随即入座。

    “什么事,闹得这样急?”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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