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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20-30(第1/27页)

    第21章

    赵础说完就把地上的鸡骨头拿起来,眼底掠过一丝阴郁,她宁愿扔掉也不给他吃。

    不知道她吃剩的东西,他弟弟有没有吃过。

    想必是有的。

    她会把没吃完的,丢给自己的狗吃。

    那是他一次次找她讨要向她索求,让她养成的习惯。

    到后来他不提,她主动给他吃。

    赵础死死盯着手里的鸡骨头,他可以拿去水龙头底下冲冲。

    可那就没她的口水了。

    苏合香从他讲的那一番鬼话里回神,见他看鸡骨头看得两眼发直犹如魔障,她抽一口凉气:“你不会还要吃吧?赵础,你恶不恶心?”

    赵础似笑非笑:“我以前吃,你夸我是你的专用垃圾篓,挠挠我的下巴摸摸我的头说我好棒,现在我就恶心了。”

    “以前吃的是掉地上的?”苏合香脸都绿了,早知道她就把鸡腿上的肉啃光,不留一丁点肉渣,那也不至于有这情况。

    老男人现在真够疯的。

    “你要是敢吃,从今往后,我看到你的嘴,就会想到你捡过地上的鸡骨头吃,那有多反胃不用我说了吧。”

    赵础沉默半晌:“我还不是不想浪费。”

    这话一出来,苏合香就知道他不会吃了,太好了,可以不用洗眼睛了。

    “嗡嗡嗡……”赵础身上的手

    机发出一串震动声。

    是赵嘉言的来电,问他哥在干什么,事儿办没办完。

    “哥,你那边怎么没声儿。”赵嘉言好奇道,“你在哪呢。”

    赵础去厨房,把鸡骨头放进垃圾篓:“有事吗?”

    “没什么要紧事,”赵嘉言快乐不起来了,“我在活动中心前面的广场吹风,成双成对的真他妈多。”

    赵础说:“那你也谈一个不就好了,就在对你有意思的女同学里选。”

    “谈个屁,我别的看不上。”赵嘉言头昏脑胀,手脚一阵热一阵冷的,失恋后遗症太要命,“哥你有门路不,我真的很想找到香香姐。”

    “你哥我只是个成天跟水泥钢筋混凝土打交道的底层工人,能有什么查人户口地址的门路。”赵础拿抹布擦擦台面,“要我说,既然分了,那就尊重人家女孩子的决定,让自己走出来,把时间放在其他事上,变优秀。”

    “哥,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嘉言说他失眠,说他感冒了,说他想他的香香姐,睁眼想闭眼想,走路想坐着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

    赵础淡淡道:“失恋被甩不都这样,慢慢就接受了。”

    “实在熬不住就玩游戏,你不是最爱玩游戏吗,叫上你那几个同学一起,玩着玩着就放寒假了,等到开学,你的心态就会不一样,你这年纪,喜欢一个人能苦到哪去。”

    赵础把电话挂掉,隔着半扇玻璃门看客厅的曼妙身段:“我弟弟想你想的要活不了了。”

    苏合香没多大反应:“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赵础的目光像唇舌在她身上游走:“我被你甩了以后,也是这样。”

    苏合香哧一声:“那不是你的事?”

    “是我的事。”赵础走到她身边,收她喝汤用的碗筷和汤勺,“我自找的。”

    苏合香看桌上的苏菲和话梅:“赵础。”

    男人立刻停下一切动作,专注投入地听她讲话。

    苏合香说:“你叫你弟尊重我的决定,你怎么做不到。”

    “我没做到吗?”赵础的双眼瞬间就红了,“分手第二天,我就让自己滚蛋了不是吗。”

    “……倒也是。”

    苏合香立马抓住他在火车上示爱表忠心的漏洞,“所以那时候我说分手,你头点的都不带犹豫的,在泗城碰见后也没见你多不舍多难过,这也能叫一直喜欢啊?两年里可没见你想办法出现在我面前。”

    赵础闭了闭眼,你以为我没想吗?我没那本事,只能被老天爷玩弄。

    白白浪费了两年。

    他无数次后悔,想回到分手那一刻,怎么也要求她改变心意。

    求不成就……

    有太多阴暗的想法出现,被他掐死,又出现,又被他掐死。

    “那两年我没在玩。”赵础肺腑都作痛,“你嫌我穷,我总要赚钱。”

    苏合香马上反驳:“我什么时候嫌你穷了?”

    等等……

    我去,想起来了,为了让他放手才那样说。

    她后知后觉,没半分心虚:“怎么,我说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可以。”赵础的手指关节扣住碗口,根根青筋在他手背浮起,“所以我想办法赚很多钱,多到你想吃什么我都能买给你。”

    客厅里响着他挖心掏肺的情话:“再次见到你的每一天每一晚,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要怎么才可以重新做你男人,没表现出来只是在忍。”

    苏合香从小到大有太多人喜欢,见到过太多捧到她眼前的爱,赵础只是其中之一,不过他给的倒也确实是多,满出来了。

    也不看她需不需要,蛮自作多情。

    赵础说的要是不假,那他就比她以为的还要不管他弟弟死活。

    很有可能不止是想,还采取了什么行动,比如加快她和赵嘉言的恋情奔向死亡。

    赵础的坦白,说明他已经无所顾忌。

    还有,他哭着让她承认赵嘉言是个替身,强吻她嘴,讨耳光也都是清醒着的,故意的。

    苏合香没把这些拎出来把他羞辱一通,叫他以死谢罪,这没意义:“现在不忍啦?”

    “忍不住了。”赵础低声呢喃,“我本来打算年后再找机会,可我真的忍不住。”

    他悲惨极了:“宝宝,我尽力了。”

    苏合香冷笑:“我答应复合了吗,你少乱叫。”

    赵础满脸无奈:“没办法,我的嘴不听我的,它偏要那么叫你。”

    苏合香起身就走。

    到房门口时,她压在心里的不快冲破脑袋,跑去厨房发脾气:“不是,赵础,你要死啊,我才跟你弟弟分手,你就想复合,我无缝连接的啊?”

    “不算,我不是新人,我是旧人。”赵础有理有据,“我们不从零开始,有感情基础。”

    苏合香:“……”

    这家伙讲的话就是母猪穿胸罩,一套一套的。

    **

    筅城这年冬天还没下过雪,就是风大,很暴力地撞着窗户,有那么些一厢情愿的味道。

    苏合香把房间打开通风的窗户缝关上,她在里面待了会出来,赵础已经把碗筷洗好,锅也用钢丝球里外刷了个干净到发亮。

    他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皮衣外套脱了搭在客厅椅背上,里面的单衣袖子捞起来一截,露在外的小麦色手臂结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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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腿长腰窄,上衣的衣摆扎进裤腰里,黑色皮带下方挂着一串钥匙,随着他拖地的动作,晃荡出懒懒散散的清脆响。

    苏合香的眼前又一次浮现他用指甲刀制服别人的画面,她眉梢微扬,不声不响地问:“我这儿的大门钥匙呢?”

    “在门口鞋柜上面。”赵础干着活,“我那会儿出门是拿了你的钥匙,回来就放那了。”

    苏合香不紧不慢:“我说的不是那把,是你口袋里的。”

    她看他突然僵硬的后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的时候配过。”

    赵础不支声,只是一味地埋头拖地。

    苏合香从他背后绕到前面,棉拖踩住拖把:“给我。”

    赵础垂着眼,看不清眼里情绪,他低声:“我有用。”

    “是吗,你有用呀。”苏合香好整以暇,“什么用你说,我听听看。”

    赵础倏地握住她腿,他手掌大,可以说是直接拢着她的腿部曲线,指尖陷进她细软腿肉里。

    在她抗拒前,把她的腿抬起来,让她的脚离开拖把。

    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

    苏合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鄙视道:“说不出来就溜,没种。”

    偷偷配她家钥匙这种事,他也能干得出来。

    干都干了,却没本事编个说法,让自己嘴里的“有用”站得住脚。

    那么没用。

    演小丑都不用按红鼻子。

    苏合香骂着骂着,发现椅子拐角有灰,她:“……”地还没拖完呢!

    苏合香没接着拖,她躺到沙发上,盖了个毛毯,打开电视调台。

    一集《第八号当铺》还没结束,门口就传来门锁转动声,赵础用他配的那把钥匙开门,手里拿着两个袋子。

    一个袋子里是红糖,一个袋子里是汤婆子。

    苏合香的眼睛看的电视屏幕。

    赵础把那两样东西放到桌上,他去卫生间拿了个桶,先往里面放热的,再放凉的兑到合适的水温。

    卫生间摆着女人的洗护用品,香香的。

    她洗澡会洗很久,弄得这里雾腾腾,他进来时犹如误入仙境,光溜的仙女对他招手,叫他给自己擦身上的水。

    浴室门对着一面镜子,他们常在镜子前抚/摸,接吻。

    但他进去都是在床上,都是他在上面。

    他不是不想换别的,是那个

    姿势能让她稍微不那么难受。

    因为她嘴小小一张,每次都吃不下,太撑。

    赵础腹部肌肉绷紧发硬,镜子里的男人眼底涌出深沉欲望,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某一瞬间想起他们的亲热片段。

    像他一样饱受煎熬,想得要命。

    赵础在卫生间自我平复失败,只能打开皮带。

    **

    苏合香不知道赵础在卫生间干什么,她两集电视都看完了,他还没出来。

    是在给她打洗脚水吧?

    不能打就别打,也没人让他打不是吗,搞这么大功夫,两亩地的草都拔完了。

    苏合香就要去看他死没死在卫生间,就听到了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的声音,赵础把大半桶温水提到她脚边,又把她的擦脚毛巾搭在桶沿。

    做完这个,他去把房间其他地方拖完。

    到阳台放好拖把,走了。

    客厅里有广告声,讲的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苏合香脱掉袜子把冰凉的双脚放进桶里,温水紧密地包裹着她脚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她舒坦地放松全身,边看电视边泡脚。

    忽地想起来,赵础提着桶过来时,裤子上好像有白斑。

    苏合香的脸色变得变,她一泡好脚就去卫生间。

    空气里淡淡的腥气让她的猜测被落实。

    她的视线从地砖到墙壁,最后定在垃圾篓上,不用揭开来看,里面肯定有几个纸团。

    据说男人过了二十五,能力直接步入五六十的行当,中看不中用,只能用来聊天,赵础是个例外,他们相识的时候他二十六,他们谈三年分两年,五年过去,到第六年,那男人三十二了,还是说起立就起立。

    当初他们只是亲个嘴,他的裤子就湿了。

    她摸下他的腹肌,他的裤子也会湿,还不停颤抖,仿佛濒死。

    她以为他打太多,坏掉了,还安慰他说没关系,他还有手跟嘴。

    从此以后,纯情的老男人就走上了好学之路。

    苏合香拿下自己挂在墙角的洗澡毛巾,赵础要是敢背着她乱用,那他就死定了。

    她闻闻毛巾,还好,没那味儿。

    **

    苏合香泡过脚暖和了,早早就抱着汤婆子上床睡觉,第二天醒来屁股底下就红了,她习以为常地掀开棉被下床,在床边地上看到了她昨晚用来垫屁股的小毯子。

    也不知道毯子是怎么掉地上的。

    给瓷砖当被子了。

    苏合香把脏了的床单抽下来,抱去卫生间塞到盆里,她是初二来的月经,在那之后就过上了每个月有几天早起搓床单跟内裤的日子,直到和赵础在一块儿。

    不止床单,她的贴身外穿衣物都是他洗。

    他甚至会在她不舒服浑身没劲的时候,给她擦洗,换卫生巾。

    苏合香往盆里倒进去洗衣粉,她把床单泡一会,睡眼朦胧地清理好自己,换掉该换的就爬回被窝,摸到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手机在枕边放了一晚,冰手,她不拿着,丢边上开的免提。

    “妈,你跟爸起了没?我啊,在被窝里呢,爸打年糕去啦?少打点啊,打多了,过了年吃不完,越吃越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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