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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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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定时候联合在一起,同我分庭抗礼?”

    “没错,而且今年开年不顺,还没有开春,便出了贡举这么大的事情,牵扯进了多少人,你又抬了制科,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萧琬琰此话一出,荀远微只觉得自己的思绪瞬间冷静下来。

    萧琬琰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你还记得你去年刚回京的时候,和我提过的一个可以拉拢的人么?”

    荀远微眼睛一亮:“嫂嫂是说,宇文复?”

    “正是。”

    荀远微有些犹豫:“只是这宇文复虽然和崔氏郑氏不太合,却也因为当年兵败于我的事情,对我也一直耿耿于怀。”

    萧琬琰看着她,弯了弯唇:“所以我才见了他的娘子,他的娘子过两日过生辰,我召进宫来赐了些东西。”

    荀远微看向手中那份奏章,触类旁通一般:“既然不能直接走宇文复这条路,那我可以将他的独子调回到兵部!”

    萧琬琰的目光中全然是赞许,“宇文复年过五十,膝下就那么一个儿子,至今未婚,他想颐养天年、含饴弄孙都没有办法,你若是将他的独子宇文宣调回长安,不怕他不见你,春狩将至,要早点做打算才好。”

    荀远微和萧琬琰又细细商议了关于官员调任的奏章,确定没有问题后,发还给了中书省,因着没有大的变动,门下省审议后无误,便交给吏部去做了。

    和官员调遣令一同出去的,还有责令大理寺审理韩胜一案。

    毕竟目前能撬开口的,也就只有韩胜一人,按照沈知渺说的,她已经被韩胜拐了将近五年的时间,韩胜还动过让她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念头,这五年间,地方的户籍册修过两次,前去韩胜家中查过所、手实,核对户籍册的时候,怎么不会留意到沈知渺?

    这当中牵扯到了多少人和势力,荀远微说不清楚,但从韩胜口中,多少一定可以问出些什么来。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她也连着几日没有见到戚照砚。

    直到某日回府的时候,看到他等在自己府门口。

    公主府门口载着一棵枝干粗大的柳树,此时柳树边缘也只是溅了些浅淡的黄,两人相对而立,倒是叫人想到了那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荀远微先笑道:“戚中丞今日来,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第45章 玉人来 “我可以许给你一次特权。”……

    戚照砚往荀远微跟前靠近了一步, 笑道:“殿下想让臣怎么回答呢?殿下称呼臣的官职,却又问臣是公事还是私事。”

    荀远微并不以为意地扬了扬眉,“不想让我喊你‘戚中丞’啊, ”她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声,接着道:“那你想让我称呼你为什么呢?”

    戚照砚的目光稍稍向下垂了垂, 清冷月色便落满了他周身。

    荀远微看着他不说话, 忽然想到了那句:隔墙花影动, 疑是玉人来。

    戚照砚复抬起眼,又恢复了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副疏落的模样,“殿下是君, 照砚为臣,万事君臣在先。”

    荀远微没有应他这句, 反问道:“那我有没有和戚中丞说过,若是以御史中丞的身份奏报公事, 还是在廷英殿的好?”

    戚照砚不由得攥紧了手, 他有些弄不清楚荀远微的意思, 几番纠结下,他本已打算告退了,却听到了荀远微的声音——

    “不过,如若是你的话,我可以许给你一次特权。”

    戚照砚有一瞬的愕然,但立即整理了思绪, 道:“臣是想同殿下说,臣接手了御史台的事情后, 翻阅过去的文书,发现了一些从前在处理时被忽视的细枝末节,其中不少隐隐约约看着和此次的韩胜案有关, 但这个案子毕竟如今是大理寺在办,臣一时职权所限,也难以在明面上插手,但还是想着,应当先让殿下知晓。”

    荀远微拢着袖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原来戚中丞这将近十天的时间未至廷英殿,是在废寝忘食于此事啊。”

    戚照砚一时弄不清楚她的意思,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从荀远微的语气中听出了一星半点的嗔怪之意。

    但他宁愿是自己想错了。

    毕竟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于是他在心中慎重地斟酌了下措辞,才道:“都是一些积压的陈年旧卷,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臣不敢妄自叨扰殿下,窃以为,此为为人臣之本分。”

    荀远微对这件事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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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但此事在大理寺没有呈递上来最初版的案卷前,她还是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三司会审。

    故而她只是看着戚照砚,稍稍弯了弯唇,问道:“公事说完了,那私事呢?”

    戚照砚心头一颤。

    私事?

    她这是在暗示自己些什么么?

    他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应当说什么?

    荀远微见他久久不说话,直接转身走上了台阶。

    戚照砚匆匆转身过去,“殿下。”

    说话间步子已经先踏上了一道台阶。

    荀远微踅身,她站在高他一级的台阶,视线正好与他齐平,“今日你既然是御史中丞,那我的私宅还是不要轻易出入的为好,身为御史,便要恪守君臣之礼,是不是,若是被你手底下台院那些侍御史知晓了,怕是不太好收场,是不是?”

    她说完这些,没等戚照砚的回应,便提起裙角回了公主府。

    戚照砚看着公主府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关上,心中一时跟着升上一阵惶然。

    将近一旬未见,他只觉得自己和荀远微之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中间便隔上了一层朦朦胧胧但又挥之不去的雾气。

    他一路从公主府走回自己家中,都在回想今日和荀远微之间的话,怎么想都不觉得有什么错漏之处。

    直到看到桌子上那个篆刻了一半的糖葫芦挂件。

    其实还没有染上红色,只是雕刻了一半,若是他不说,怕是也没有人能看出来那是个糖葫芦。

    左右睡不着,他索性将桌子上的灯挑亮了些,继续雕刻那截木头。

    荀远微也是辗转难眠,像是有两个自己在脑海中争执吵架一般。

    一个告诉她:既然戚照砚是诚心实意地与你做君臣,那便做君臣好了。

    另一个却告诉她:这个呆子、木头,接下来几日都不要见他好了。

    两阵声音各有各的理由,一直在她耳边争论不休,一直到了天快明的时候,她才没了意识,以至于春和早上来唤她起身的时候,她还有些昏昏沉沉。

    春和看着她眼底一片乌青,神色恹恹,也顾不得要呈递给她的东西,“殿下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要奴婢着人去请太医来?”

    荀远微撑着头,轻轻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让自己的神智暂时恢复了清明后,才缓缓摇了摇头,撑着精神道:“无碍,没有睡好罢了,”她说着留意到了春和手中捏着的东西,隔空指了指,问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春和虽担心荀远微的身体,但也只能先顺着荀远微,将手中的那本请柬双手呈递到她面前:“是襄国公府上送来的请柬。”

    “宇文复?”荀远微蹙了蹙眉,一边从春和手中接过请柬。

    “殿下此前说,若是襄国公府上有消息,必要择先呈递。”

    荀远微翻开那封请柬,看了眼,在手中晃了晃,又还给春和:“宇文复主动给我写请柬,还真是一件稀奇事儿。”

    春和曾经听闻过长公主殿下和宇文复之间的一些恩怨——荀远微当年率军平定天下的时候,和宇文复玩了一手调虎离山、釜底抽薪,当时她不过十七岁,宇文复却已经是久征沙场的大将,不免被荀远微落了面子,败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而她一时也拿捏不清楚荀远微的意思,遂出声问道:“那殿下,您还要不要应这道请柬?”

    荀远微站起身来,一边示意春和伺候她梳洗,一边道:“要,当然要去。”

    春和看着她盥洗完后,从一边的婢女手中的托盘中取过帕子,递到她,“那可需奴婢去准备一些贺礼?”

    荀远微点了点头,“宇文复的独子宇文宣和他的青梅竹马要成亲了,你去府库中挑几样拿得出手的,别致一些的礼物备好便是。”

    春和应下。

    宇文宣成亲当日,荀远微一早便到了襄国公府。

    宇文复和他的娘子携手等在门口,恭迎着宾客,在看到荀远微的车辇出现在门口时,神色微变。

    他的娘子留意到了他神色中的不对劲,便问道:“这是谁的车辇,郎君怎么……”

    宇文复看向她,说:“文穆长公主。”

    他话音刚落,荀远微便已经在春和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宇文复走上前去,和她行了个叉手礼,道:“当真没想到,今日最先来的,会是长公主殿下。”

    荀远微看着他,笑道:“襄国公这可是头一次给我下请柬呢,我又怎好不重视?”

    宇文复有些尴尬地牵了牵唇角,又转头和他的娘子嘱咐了两句:“我招待下殿下,这里先交由娘子你操持一下,若是忙不过来,便叫人将宣儿喊出来。”

    他说完便稍稍侧过身,将荀远微请入府中。

    春和没有跟着荀远微进去,而是招呼下人将备好的礼物从车上取下,和宇文夫人做交接的事情。

    她虽是荀远微身边的婢女,但实则是领了长公主府长史的差事,算是有官阶在身的,此时又代表了长公主,代表了天家,宇文夫人自然是不敢有半分怠慢的。

    宇文复直接将荀远微请去了书房,让宅中的下人上了茶水便招呼人退下了。

    “殿下来这么早,不妨开诚布公?”

    宇文复在前朝的时候便是常年征战沙场,素来性格直率,素来不喜欢和那些世家勾心斗角,加上他手中又有兵权,即使素日里和长安的各大世家不太合得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此时也没有同荀远微多做纠缠。

    荀远微笑道:“几年不见,宇文使君,还真是如从前一样,只是这开诚布公相谈的事情,不应当是由你提起么?”

    宇文复喝了口茶,“那臣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太后娘娘前段时间将内子传至宫中,说是给她赐生辰礼,但用意只怕不简单,殿下又特意将犬子调回长安,臣并不信这只是无心之举。”

    “太后娘娘关切官眷,我调令郎回长安,也只是正常的官职调动,若是有私心,恐怕门下省的审议也不会过,”她刻意停了停,观察着宇文复的表情,话锋一转,“不过春狩将至,本宫,也是希望我摄政的第一年,不要在这件事上出差错。”

    两杯茶水下去,宇文复已经听懂了荀远微的意思。

    这摆明了是在拉拢他,他虽然没有参与进最近的案子里去,却也多多少少听说了这位长公主和崔氏、郑氏之间的交锋。

    天家和世家之间本就靠着四府十二卫之间不同的分属勉强维持着平衡,荀远微这么做的意思也不难猜,无非是想渐次削弱世家,将实权慢慢收拢在自己手中。

    权力产生地位,地位同时维持权力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宇文复看着荀远微,眯了眯眼:“先帝开科举,慢慢在朝中渗透自己的亲信,殿下延续又开制科,若是再将兵权慢慢握住,那用不了多久,财权也会回到天家手中,是也不是?”

    荀远微不意外他会直接提出来,并不否认。

    “不过臣本身也不属于那些世家,加上犬子被调回长安一事,说多说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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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欠了殿下一个人情的。”

    话已至此,荀远微知晓了宇文复这是暂时偏向了她这边,也不问到底,起身道:“那我便先恭贺令郎了。”

    宇文复会意地点了点头,也起身:“殿下请。”

    荀远微也没想到快到宾客席上的时候,会遇到许久不见的卢峤。

    她才和卢峤打了个照面,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便传来另一阵熟悉的声音。

    她与卢峤回身看去,正是戚照砚。

    第46章 斟新酒 “殿下不喜欢么?”

    戚照砚难得不在官服之外穿素白色的衣衫, 铜青色的襕衫更让他周身添上了如松如玉之气,与荀远微今日所着的缥碧色裙衫一深一浅,更为相衬。一双帽翅垂在他脑后, 显得更为温和,在看向荀远微的时候, 他眼底似乎藏着一江春水。

    太府寺本就执掌财税之事, 卢峤虽之前被外放出去做了两年的观察使, 但此前在长安时,毕竟是在刑狱上做事,现下刚接手, 又碰上开春,镇日里劳形于案牍, 就差被各州上来的账本活埋了,说是废寝忘食全然不为过, 便也就没有时间专门去见荀远微了。

    好不容易碰上宇文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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