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芽生闹妖似的把女性们(也有一些没有术式或不想加入“炳”组织的男性)推出禅院家的行为不被很多人支持,因为她们能够真正靠自身创造生产力和财富了,再也不是过去深受禅院家所谓的“血缘”和“亲情”道德绑架的家仆。当然了,现在忙在家里干活的人们也享受到了应有的劳务合同和报酬,所有人都在渐渐趋于平等。
起码这样的关系,比似是而非的血缘要靠谱的多。
某些老顽固就算闹翻了天也没个屁用。
毕竟现在的家主禅院虻矢就是芽生派最大的支持者——自己选出来的继承人天资太好,越看越满意也没办法。女孩就女孩吧,谁让其他的禅院者没出息呢,这几年来族人们也骂骂咧咧地一直给芽生挑刺没够,但真等指望有谁能争口气把如日方升的芽生踩下去时,准保又都蔫了。没人敢来当这个倒霉的刺头,更没人愿意沦为芽生射两发“穿血”玩玩的移动靶子。
禅院虻矢都在骂这些孬种不争气。
他也可能是总听芽生埋汰禅院家的话听多了,入脑了。如今再看这帮怂蛋玩应儿,心里也多少有些憋屈和不舒坦。
于是老家主也开始变本加厉地纵容芽生,分到后者手中的权力也在日益增多。
不过这就扯远了,说回正题。
因为芽生并不需要有太多的人留在院子里或附近待命。而且她也去上学了,平日会待在禅院家的时间也因此变得很少,所以除了毛遂自荐的伦子外,基本也就只剩下会轮番来打扫卫生的人。
挨着住的甚尔自然跟着她的安排走。
既然他俩吃饭的时间和地点也都是绑定的,而伦子分开准备和一起准备的结果都一样,倒还不如就两人一起吃算了,况且当初说随便甚尔来蹭饭的就是芽生本人,那何必再让伦子多此一举往隔壁跑一趟。
所以,这位在昨晚大言不惭地表态也要去学校念书的家伙,才会轻车熟路地坐在餐桌上啃吐司片,并且还不忘担任闹钟一职,来喊芽生起床吃饭。
但甚尔的状态是不是也太轻松和自然了?!完全不像是个无比抗拒过走进学校的人。
芽生咬住酥脆的吐司边边,还是感到难
以置信。
她往甚尔的眼前探了探脑袋,问道:“你真的要和我去上学了?”
闻言,已经开始舔粘在指尖上的面包屑的甚尔扭过头。
“是啊。”
说完,甚尔用掌根推开芽生的脸,“你没在做梦。”
“为什么啊?”芽生问。
甚尔就着转身后的角度将臂肘架到桌面上,用手背撑起越发硬朗和清晰的下颚,语气平平地反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很期待这样的结果吗?”
“那我也好奇嘛!”说到这个芽生也就不困了,她随手放下捏在手中的吐司,又凑近了些,“是什么让你在一夜间就下定决心的?”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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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移开视线,耸肩道,“可能是突然就开窍了吧。”
【“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走,他吃醋了。”】
禅院直哉童言无忌的话忽然响起。
哈哈果然还是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心想着,芽生也不由得露出几分得意的坏笑,屈肘怼了怼身侧甚尔的肋骨。
然后学起甚尔无所谓却又有些欲盖弥彰的语气,摊手说道:“也是,能和本小姐一起上学的机会这么难得,若是错过可就再也没有了,甚尔君可千万要懂得珍惜。”
怪声怪气的。
甚尔喷笑,“不是,哈……真是服了你。”
但等重新与芽生亮闪闪的双眸对上后,他看着眼前那双溢满了开心与期待的眼睛,只好当场认输说道:“好——这确实是我的荣幸。”
听罢,芽生弯起的眉眼的弧度被再度加深了三分。
和我去享受这场分外宝贵的青春吧,甚尔。
我们都不该错过的。
……
伪造的新身份。
是十三岁的禅院甚尔。
能走后门就是好啊,办理学籍也没花费什么精力和时间。很快的,与芽生同班的转校生手续就稳妥落地了。
但甚尔想即刻动身上学的念头,落空了。
理由嘛——
“……我们每学年倒是都有提前备好一些常见尺码的制服以备不时之需,但是这里并没有适合禅院同学穿的,他的制服和运动服都需要额外定制,工期大概……是在两周以内。”
甚尔本尊也坐在校长室内,他选择性地无视了芽生的拍桌狂笑,转而不爽地对西宫校长问道:“这东西就非穿不可?”
西宫校长摆出营业式的笑脸,好声细语道:“不必着急于这一两天的,禅院同学。”
不,他很急。
干瞪眼的甚尔转动下巴,示意芽生再帮他说点什么。
头衔是“下一任禅院家主”的人,说出的话总比他的更有分量。
“噗哈哈——”
芽生憋住笑声,捂嘴哆嗦着难耐的双肩,拍了拍甚尔过于发达的背阔肌,装模做样地安慰道:“不必着急于这一两天的,禅院同学~”
甚尔:……
“重返”十三岁的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决定的正确性了-
等待以学生的身份踏进校门的日子慢慢流逝,转眼时间就挪到了本月十六号的这天。
亦是东城秀树撺掇甚尔和芽生去看竞马比赛的日子。
几个小黄毛和飞机头穿着爆改后的黑色学兰制服,或是包身的外衣下摆加长款,或是夸张的气球裤,当下流行在暴走族中的款式无外乎就是这两种,他们双手插兜早早地等在会场前。
直到甚尔骑摩托车载着芽生的身影出现。
“大哥!芽生姐!”
跟喊口号似的,来自几个少年声势浩荡的问候声纷纷响起,其音之大,简直都能盖过从会场内传出的铺天盖地的喧沸呐喊。
芽生被吸引了部分的注意力。
在一声“哇”的惊叹后,她感兴趣地说道:“里面还真是热闹。”
稍有做课前预习的东城秀树解释道:“这一整天下来,会进行好几场的赛程,现在大概是这场的赢家出现了吧。”
一个冲天头兴致冲冲地说:“我哥说赌马马券的最低金额只需要一百元欸,我们不买买看玩一下吗?万一今天运气好就赢钱了也说不定。”
“你哥就没说只有年满二十岁的人才能购买马券嘛!白痴!”
“不是吧——!难得来看竞马的比赛,不参与下赌马岂不是等于没来过。”
“我怎么记得金井说,今天是为了庆祝大哥入学而准备的聚会?”
“谁家聚会的地点会选在竞马场!”
“那我们转移阵地去打棒球吧,听说清水寺旁边新开了家棒球打击馆。”
“棒球笨蛋闭嘴!!”所有人默契地齐声喝道。
站在几个高中生旁边,但身高分毫不逊于其中哪位的芽生从裤兜里掏出口香糖,拆开绿色的包装袋后就将其放进嘴里咀嚼,边嚼边把同一包里的其他片分给吵吵闹闹的几个人。
她含糊地开口道:“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咯。”
然后芽生的余光中就出现了已停好机动车,并大步流星向他们走来的甚尔,她和眼前纷纷闭嘴开吃口香糖的几人呲牙笑道:“谁说我们这里没有年满二十岁的人了——”
说着,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哆啦口梦似的翻出两个驾照,口中还不忘给自己拟声配音。
“DngDng——!”
出现在驾照上的名字各自是属于“禅院甚尔”和“师走芽生”的。
而两人的年纪则是……
他挤他他挤他,把奇形怪状发型的脑袋都凑在两个驾照前的几人动作顿住,随即大吃一惊地喊道:“二十岁?!”
第34章 第34章要去上学了!
在日本,用以证明居民个人身份的证件并不唯一。
一般情况下,人们会使用住民基本台账卡(住基卡/户口)、驾驶证、护照、学生证或住民票等作为证明。[1]
正是由于可依靠的——由公共机构发行——证明书多种多样,所以更方便咒术师们假造身份和钻空子。
就比如,甚尔有如实的住民票,指本籍在京都府京都市东山区本町15丁目777(禅院家的住址)的十五岁禅院甚尔。也有恰好年满二十的驾驶证,还有在月初时刚办理到手的学生证,上面的信息则又变成了新鲜出炉的十三岁国中生。
反正他脸皮足够厚,性格足够屑,不论装年纪大的还是装年纪小的都不虚。
本色出演,甚至游刃有余得很。
不过芽生没有和众人解释这么多。
她在收起两张驾照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开玩笑说,有这种东西完全是家里长辈不想哪天进警察署里捞她和甚尔,老爷子脸皮太薄嫌丢人~
但说实话,如果哪天他俩因为不满年纪骑机动车而到署里喝茶,禅院虻矢十有八九还真的会觉得抹不开面。
试问更超纲、更违反世俗公约的私活——惩治找茬上门的诅咒师都做过了,竟然还能在出门兜风的时候被非术师给逮走,而且还要他这个做家长的去认领!堂堂禅院家家主出门是做这种事的?!丢人丢人真丢人!谁家继承人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欸——
老爷子近两三个月的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了。
是家里有谁惹到他了吗?
芽生:0.0
话回当下,
众人啧啧称奇,直说这就是来自豪门大小姐的手段么!
长见识!
有机会买赌马彩票的喜讯,在此时不亚于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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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挥棒打出一记全垒打。
于是原地欢呼的一帮子人立刻推搡着去领相关手册和马券,还顺路在无人售卖机处购买弹珠汽水,边买边肉疼地埋怨“怎么会场内的饮料标价都会比外面的贵一倍,早知道就提前备好吃的和喝的了”,然后这样打牙配嘴地聊着聊着就跑题扯起一会儿该去哪里吃饭,有说家庭餐厅还有说M记,就在所有人七嘴八舌地参与讨论时,突然有谁亮了亮嗓子“既然要庆祝大哥入学,就用赢到的钱去吃顿大餐啊混蛋们rrr——”,此声一出立刻得到了全员的积极响应。
甚尔:“…… ”
想说不认识这群家伙可以么。
他迄今为止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这群以逃课打架为“主业”的暴走族们缠住的。是说曾一起骑机动车满东山区乱跑,还是说毫无形象地蹲在百元店外吃冰淇凌和玩刮刮乐,又或是说被他简单粗暴地修理成猪头过?
但唯一肯定的是,无论如何都与他自身的经历无关,并不是说他曾混不吝地自暴自弃过就必须要寻找到相似的组织以求慰藉和认同感,同样这也不能代表东城秀树他们在甚尔的眼中就是游手好闲的底层青少年。
甚尔的是非观仍然混沌。
当然这有受到咒术界与禅院家的影响。那是游离于非术师社会边缘的术师们的通病,他们会无意识地将自身从正常社会中抽离,也无法与普通人共情,术师以外的身份则会更像是进行时中的某个角色扮演,充满谎言和无法带入的伪装,直至与其切割的一天。
所以假使在更早前,有人对甚尔主张到常规学校中念书,他一定绝对必然会说那个人的脑袋有坑。
但是,
同样的情况若是被放到现在嘛……
甚尔看向芽生,难得扎起高马尾的少女正在低头研究情报手册上的信息,嘴上振振有词地说其中的某只参赛马看起来就很有潜力。她对赌博这类促进多巴胺分泌的活动并不上瘾,从没兴趣炒股的行迹上足以窥见一斑,当下的情绪高涨大多都来自于“感到有趣”和“跟朋友们一起活动很有意思”。
或许他会冲动地决定踏进校门读书,也是如此吧。
偶尔会试着想一想——
其实他并没有完全地厌烦有人围在身边打转儿。
“怎么了?”
芽生在注意到甚尔的视线后,扭过头问道。
甚尔往对方那边凑近两步,使胸膛贴住其后背的蝴蝶骨,就势低头观摩起芽生手上的情报手册,等草草地阅览一遍后,他伸手一指,“我觉得这个不错。”
芽生的眼神紧随其后地追了过去,定睛看过两眼后,她信誓旦旦地开口道:“好!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了!”
甚尔:“……?”
甚尔站直身子,无法理解地抓了抓头发,与芽生辩解道:“不是,我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肯定多少也能进个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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