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生摇摇头,和甚尔打小钢珠的全损战绩历历在目。
就算说这是运气游戏,但她也该认清现实了,自己和甚尔的组合在赌运上的数值绝对是无可救药的负值,所以为了她好他好两人都好,还是趁早在这方面各论各的吧。
总之就是说,芽生要和甚尔选不一样的。
她想着,又示意甚尔赶紧再选两个。
“不选了。”
甚尔赌气似的和芽生拉开了半个身位的距离,同时还要故意发出很明显的“嘁”的一声以表不快,板起脸将头转向一旁。
这可把芽生逗笑了。
立刻就追上去抻着脖子看甚尔,势必要瞧瞧这家伙到底能装到什么地步。
芽生一边看一边说道:“选选嘛~咱俩选不一样的好提高中奖率啊。”
等对上她肆无忌惮的神情后。
本意还要继续黑脸的人便不由得被其的笑容所感染,然后也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
代表着笑声的气音一出,再看芽生那“不出我所料”的得意劲。
甚尔:“……你是不是知道我拿你没辙。”
芽生强词夺理道:“这算是我对怎么让你开心烂熟于胸好吧。”
“确定?”
“没错啊,你看你看,谁笑了!”
等到下注时,混在一众携带索尼大炮的专业人士间的愣头青们开始面面相觑,格格不入地扎堆在一起展开讨论。
“选5号?手册上说这是出道两年的名马。”
“那你怎么不选7号,资历可比你说的5号还老。”
“啧,7号的战绩平平啊,一看就不是会赢的种子选手。”
“明显该选12号,个头都比其他的要大。”
“是1号!这绝对是个能拔得头筹的好数字吧。”
“我要选4号……第四棒可是最强的。”
最后意见不合的他们想到了个最笨但最保险的办法——穷举,反正一行人的数量优势在线,那干脆把所有参赛的马从头到尾都至少选一遍,总能逮到机会碰瓷成功的。
……
赛程结束以后。
高翘二郎腿的芽生坐在巨大竞马场内的弧形看台上,身前身后人满为患,场内因观战所迸发的激昂饱满的情绪还没有冷却,嘈杂的声音更是比比皆是。
马匹冲线时瞬间惊爆的沸腾欢呼声远比他们在场外时听到的还要磅礴,哪怕他们一行人只图个重在参与,但身临其境的这份感受同样难得。
芽生倚着塑料座的靠背,眼中是已经把马券随手揉成一团的甚尔。
早前他咬死能跑进前三的潜力股,并未如愿地回应他的期待,赛程后半时就已被奋勇往前冲的领头羊们给甩出了第一梯队的队伍。
芽生感慨道:“看来你似乎是没办法坐享其成啊,等着天上掉馅饼还要正好砸在头上的赚钱方式不太适合甚尔。”
好惨一倒霉蛋。
对结果相当不满的甚尔咋舌。
“……嘁。”-
跑到京都竞马场疯玩的休息日一过。
来自崭新一周的日出自然也会随之升起,同时这也意味着——
甚尔要去上学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时,芽生整个人是呆的,模样完全像是定住行动的木头人,目光呆滞地坐在床上与来喊她起来的甚尔对视,三秒过后,堵塞的脑袋似乎有吸到几口氧气而得以略微清醒了,随即她拉上被子准备放平自己。
芽生用刚醒来的睡腔,自我催眠道:“……我还没睡醒。”
甚尔:“……”
甚尔用手轻敲幛子门的门框,等富有节奏的一阵“噔噔蹬”声响停下时,他才开口道:“在说什么傻话呢。”
几绺微卷的头发从被子下露出,顺着床边滑落而后晃晃悠悠地垂荡在木质地板上方,正把脑袋蒙在里面的人闷声道:“甚尔不懂啦~”
确实不懂这是演哪一出的甚尔也懒得狡辩。
干脆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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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起来,“好学生今天是想逃课了?那我这就去联系秀树,有想法要去哪兜风吗?”
这回沉默的人变成了芽生。
甚尔双手抱臂,站在原地倚靠在墙壁旁等了几秒,笑地玩味。
“我要上学!”
说着,芽生便一翻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看过放在床头边的手机上的时间后,她出声赶走甚尔,“现在才七点你着什么急,出去出去,我要先换衣服和洗漱。”
“遵——命——”
被驱逐的甚尔耸耸肩,吐出口的话被他托出长长的尾音,听上去懒散又松弛,离开前他还不忘背手把障子门阖上,并且补充说,“听说今早有鸡蛋羹,记得趁热来吃。”
屋内的芽生则逃难似的坐在床边,捂脸沉思。
难怪正雪时不时就要蛐蛐两句甚尔活像是中年大叔,原来这家伙好好穿上西式正装以后的气质是这样的么?嘶……我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到这点。
怎么说呢。
在面对穿上夏季制服——纯白色短袖——的青春款甚尔时,其所带来的冲击力丝毫不逊于突然得知身边最要好的朋友其实是假面骑士!
……原来真正的假面骑士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啊。
第35章 第35章“那就没有理由可以拒绝……
前往禅院家附近的电车台站时,碰巧遇到嘴中含着哈气往武场的方向慢步的禅院正雪。
起先他还不紧不慢地同芽生和禅院雀打招呼。
空气中弥散着来自正雪的浓浓睡意,他的脸部略显浮肿,眼睛都有可能没完全睁开,当视线中突然出现朝气蓬勃的女生们后,那瞬间正雪所感受到的光芒与热度,简直要碾压式地赛过从云端缓缓升起的太阳。
年轻真好——
自称才二十来岁凭什么就要被喊作大叔的正雪,如是
感慨道。
随即他憨笑着与两人问好。
“芽生~小雀~在学校玩得开心。”
“正雪哥早啊。”
雀上前两步,关心起迎面碰上的禅院正雪,口中直说他的状态像是宿醉过后。
九月的阳光落在正雪的身上,而他的心里也暖暖的。
还是妹妹们好啊。
反观甚尔和直哉这俩让他糟心的族弟,对,还要再加上他那个老哥,一个赛过一个的……
……嗯?
禅院正雪徒然瞪大双眼,露出镶嵌在其中的禅院家祖传款绿眸,瞳孔地震。
“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小子谁啊?!!”
正雪比划出激动到微颤的手,指向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甚尔叫道,然后立即凑到甚尔面前,开始摆出名侦探在思考时会使用的姿势,来回绕着可疑的案发现场——指甚尔本人——细细端详。
与芽生同款的墨绿色领带在阳光下泛出丝丝银光,正松松散散地坠在甚尔的胸前。
合身的半袖全无褶皱,连边边角角都有被提前熨烫平整,衣摆被塞进裤腰下,而在腰带的捆缚下又更加直观地可以看到他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臀细腰。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少年所拥有的大长腿上穿着灰色西裤,给人带来的视觉效果就是又长又直,且腿根处的紧实肌肉还能隐隐可见,屁股八成也格外的翘吧!——被喊了一万年“大屁股”的正雪恶狠狠地想着。
横竖这人长得高,一般人在第一视角下首先映入眼帘的肯定就是上述的这身造型,以及其强健年轻的肉[fpb]体所带来的猛烈碰撞感。等再往上挪动视角,才会看到甚尔五官中所外泄的不好惹气场,还有横亘在他嘴角那处的劣等疤痕。
但又怎么样呢,早已完成主观代入的人们才不会在意这点。何况甚尔只是看着凶但长得又不丑,那点战损似的破败感只会深化她们对其的怜爱与悸动罢了。
说是征服也好,说是拯救也罢,会被他吸引的女性总不会少的。
……草。
无敌。
脑瓜子里装满了造物主不需要的废料和垃圾,正雪在浅显地比量完此时此刻的甚尔后,当机立断地在心中确定着——这臭小子绝对会超受欢迎!!!
正雪:“我草,你还能有这么人模狗样的时候?!”
正雪不可置信地喊道,甚至把原本含在嘴里的瞌睡虫们都喊跑了。
说完他又来来回回用视线把甚尔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非术师学校太牛逼了吧。”
甚尔:“……”
甚尔看正雪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根本不想搭话,所以干脆没吭半点声,继续维持住用手臂箍住单肩书包,再双手插裤兜的姿势。
这下正雪更难绷了。
与芽生告状道:“这臭小子这么能耍帅的?!”
……
禅院家位于这条线路上电车通往市区的始发站,会乘坐电车到此下站的人很少。
途中,也只有两位自称是刚下夜班的禅院术师在站台上与中学生们擦肩。现在禅院家哪会有人不知晓芽生跑到非术师学校上学的消息,所以在看到夹在甚尔和雀之间的芽生后,纷纷打招呼“上学玩得开心,芽生同学”。
会调侃似的喊她“芽生同学”的,多半是家里的年轻人,对新鲜事的接受度很高,相对而言也没有老一辈们的刻板和神经质。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这句话也逐渐地不再被新生的禅院者们奉为圭臬,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未来的禅院家是属于芽生的,而等到芽生只手遮天的那时——这世上只会被分为“禅院芽生”与“其他人”。
因此,新生代中憧憬芽生的人只多不少。
他们也正茁壮成长于崭新的秩序下-
上学首日的一早就听到禅院正雪的鬼叫,可真是个地狱开局。
电车上。
甚尔倒在芽生的肩头,疑似耍无赖地发起事后挑唆。
芽生:“你们俩好幼稚。”
还有每次告状都要黏上来撒娇,甚尔你是跟可爱的咪咪们学坏了吗?
芽生说着就伸手给甚尔的炸毛顺了顺,不然再说两句话头发可就要被她吃进嘴了。
……呸呸。
甚尔:“……”
甚尔发起异议:“刚才是正雪大惊小怪。”
可不是他主动挑起的斗蛐蛐硝烟。
“很奇怪?”他撑起脑袋,在芽生的注视下又不自在地扯了扯系在喉结前的领带,嫌弃地说道,“太紧了。”
“唉唉我才给你重新系好的!”
芽生制止住这人对自己新领带的施[fpb]暴行为,语重心长地像是在试图教会一只聪明的大型犬如何握手和作揖,“肯定是平时穿宽松的衣服习惯了。我给你松松,先在进校门前糊弄糊弄查岗的学生会,等进教室以后就没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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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
“你可以理解为禅院家的长老席,拥有学校赋予的一定权力,然后有人管纪律、有人负责组织校内活动……之类的。”
芽生边做科普边垂眸给他重新系了次领带,等大功告成时,眼前又倏然再次出现属于甚尔的黑发,她凝神盯着其耳根处毛躁躁的碎发半晌。
歪了头,突发奇想道:“甚尔如果把头发扎起来呢?”
甚尔:?
芽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扭头朝雀说:“雀你还有多余的皮筋吗?”
雀从手中的英语单词本中移开注意力,就着芽生兴致勃勃的提议应答,“应该有,我找找。”
眼看芽生要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甚尔连忙后仰脑袋躲开即将把玩起他头发的那双手,眼神复杂,“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他还以为芽生是想给他塑造更适合走进校门且与他人打交道的发型,但心说他来上学的目的又不是结识朋友的。而且……甚尔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总之他并不喜欢这种——看起来芽生似乎是在把他往外推的行为。
“……”甚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玩应儿就和颈间的那条精致的领带一样,它们都在让他无所适从,“不需要的。”
“你偶尔就会突然在脑袋里一下子想好多。”
被拒绝的芽生点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随即将身子侧拧正对着甚尔说道,“只是扎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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