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往他身上想去。
“我有事想问问她,劳烦替我传个话给她总可以吧。”霍令仪见他露出为难的样子,笑问道:“侯爷是对我霍家有意见吗?怎么对我诸多阻拦,要是真不喜欢与我们霍家往来,那我回去转告父亲。”
这话的分量实在是重,管家生怕惹麻烦,不敢再推脱,只好答应:“霍小姐真是言重了,侯爷绝没有这个意思。小人替您传话便是。”
果然是柳侯爷的意思,要真是柳青骊不愿意见她,管家大可直言是柳青骊不愿见她,还传什么话,怕是没想到她还特意走这一趟吧。
霍令仪思忖片刻,说道:“那你帮我问她,我娘画的那幅画她为什么不喜欢?真要是不喜欢,把它还给我便是,为何要烧了?”
管家垂首应下,转身进府去了。
不多会,管家从府里出来,给她带了一个答案:“我家小姐说,多谢将军夫人厚爱,只是她发觉与霍小姐您有些磨合不来,将来也不打算登门为您教学了。我家小姐还说,画烧了,念想也断了,霍小姐不必再来找她。”
霍令仪怒极而笑:“好啊,这就是她想要的?”
管家笑得温和,垂手答道:“这是我家小姐原话。”
霍令仪故作生气 ,拂袖而去。
管家站在门外,满意地目送她离开。
*
亲自来了一趟平阳侯府,霍令仪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并非柳青骊要与她断绝关系,而是柳侯爷不想让柳青骊继续和她往来。
霍令仪实在费解,柳侯爷怎么跟防贼一样防她?
她又不是那种诱拐良家妇女的浪荡子,她能对柳青骊做什么坏事?
而且,他怎么能随便替柳青骊做决定呢?
她虽算不上良师益友,但也是个善解人意,秀外慧中的好姑娘吧。
他凭什么嫌弃她!
坐在她身侧的喜鹊见霍令仪气鼓鼓的抱着手臂生闷气,不由安慰道:“小姐不必难过,柳小姐与你决裂,那是她没眼光,没眼光的人这辈子干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霍令仪瓮声瓮气道:“不是她,是柳侯爷不许她与我往来。”
喜鹊惊讶道:“啊?怎么会,侯府的管家不是说……”
“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她一直都没有出面,显然是被看管起来了,那幅画也未必是她烧的。”
霍令仪见喜鹊不懂,就与她解释道:“画是故意给你捡到的,不然哪儿有那么巧,只烧剩下我的脸,还刚巧让你发现,画纸粘在绫布上,可不像白纸那么容易被烧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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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飞,只有可能是被人放在那儿的。”
喜鹊恍然大悟,要不是小姐心细如尘,她的这番传话,无疑成了别人手中的刀,切断了她们的友谊。
“那个管家只怕压根就没有将我的话传给青骊,就自作主张给我回了话,想要我彻底误会上青骊。一个管家哪儿敢胡乱做主,肯定就是主人的意思。”
“小姐聪慧!只是柳侯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哪儿知道,唉,烦死了。”霍令仪双手托腮,将脸埋入掌中,露出的一双水灵灵的,黑葡萄似的桃花眼,哀哀怨怨,切切悲悲。
一个孟玄朗遍寻不见,一个柳青骊被困家中。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折腾这么久,居然都是徒劳。
喜鹊最懂霍令仪心思,劝道:“小姐别忧愁了,您不是不喜欢弹琴吗?柳小姐不来,您就自由啦,小姐不高兴的话,要不要去街上逛逛?买点东西您就高兴了。”
“好主意。”果不其然,霍令仪从掌心里抬头,重整旗鼓!
*
霍令仪弃车步行,和喜鹊在街上闲逛了一周,吃吃喝喝,买买逛逛,好不惬意。
不知不觉逛到了望江楼附近。
那座凉亭里正好有几个年轻的姑娘离开,此时空无一人。
霍令仪步入亭中,随便找了处干净的美人靠坐下休息。
白云悠悠倒映在河里,如镜花水月一般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捞不上来。
忽然,水中被人投掷了什么东西,扑通一声,云团散去,水面溅起涟漪。
水花不小,险些往她脸上溅去。
谁家的小孩不管好!
霍令仪气得四处张望,可并未看见顽劣使坏的稚童。
“霍小姐。”凉亭外走进来一人,是江野。
看到江野,就知道越少珩肯定在附近。
可她不想见他。
之前发了两封信,他半分情面都不给,如今想起她来了,派个江野就想见她的面?
想得美。
霍令仪装作不知,笑着说道:“江侍卫,稀客啊。”
江野带着任务来,便没与她打趣寒暄,开门见山道:“霍小姐,我家王爷邀您到望江楼雅间一聚。”
霍令仪手肘支在凭栏上,缓缓抬头往楼上看去。
并未有任何阻拦,轻易的便看见了站在四楼雅间窗户边上的越少珩。
他依旧是那副傲慢懒散的样子,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想见她的时候,招一招手,不想见她的时候,挥一挥衣袖。
无情,冷血。
霍令仪与他对视了半晌,收回视线,故作矫情道:“真是不巧了,我伤了腿,不能爬楼梯。”
江野当然不信:“霍小姐真会说笑,属下刚才在楼上都瞧见您和婢女活蹦乱跳的,哪儿像伤了腿的样子呀。”
霍令仪微微一笑,拿乔道:“刚刚没伤,不代表现在没伤,我扭到了,不想走路,想见我,让他下来。”
江野感到棘手:“这……您别为难小的了,要不我背您上去?”
霍令仪不为所动:“我数一百个数,数到一百他没下来,我就走,一,二,三……”
江野劝道:“诶诶,霍小姐……您别这样嘛。”
霍令仪不留情面,笑吟吟地报数:“三十,四十。”
“霍小姐!您,您等着……”江野恨恨咬着牙往茶楼上面跑,只觉得霍令仪就是来克他的。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刁蛮不讲道理的姑娘!
江野几乎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上四楼,推开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说道:“殿下,霍小姐不肯上来,非得要您下去见她,还说数一百个数,要是数到一百,您还没到她面前,她就要走了,现在约莫六十个数了。”
越少珩从他身上收回视线,转移到楼下凉亭里的霍令仪身上。
她不知何时从凉亭里走出来,仰着头看他,春桃一般灿烂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
越少珩站在窗边俯瞰,黑眸沉沉凝视着凉亭外的少女,负手而立,不为所动。
江野见他没动作,只好劝道:“殿下,您现在下去还来得及。”
未了,他补充道:“七十了。”
越少珩没出声,似是在权衡。
霍令仪亲眼看见越少珩回头,肯定是江野把话传到了。
可是他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被她刁钻无理的要求吓到了?
反正她现在无债一身轻,耍点小脾气也不怕得罪人。
仰头看人久了,脖子有些累,霍令仪双手举在唇边,作喇叭状,故意高声喊道:“八十,九十,九十五……九十八!”
江野与青山都听到了窗外传来的娇蛮声音,还有水涨船高的数字,哪儿有这样耍赖的。
霍小姐可真有胆量,还不是枕边人呢,就敢这样跟景王叫嚣。
果然被偏爱的就是有恃无恐。
霍令仪见他仍没有动静,忽然觉得无趣,扭头示意喜鹊跟她离开:“走了。”
喜鹊仍然记得那日景王侍卫的刀,离她仅有一根发丝的距离,她如今可害怕景王了,于是小跑着跟上,劝道:“小姐,要不再等等?”
“等什么等,神仙来了都不等。”霍令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他这样都不搭理自己,胸口憋着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心里只觉得越少珩讨厌,真讨厌!
走了没几步,忽然被身后的喜鹊拽住手腕。
力气还很大,令她挣脱不得。
就在这时,越少珩的声音在她脑后幽幽响起:“不必等了,你的神仙这不就来了。”
霍令仪不可思议地回头,越少珩恍若神兵天降出现她面前。
稍一抬头,他摄人心魄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
他好整以暇地攥着她的手腕,似笑非笑望她。
越少珩剑眉微挑:“我替你数吧,九十九。我亲自来见你,你满意了吗?”
“你……你怎么下来的?”霍令仪惊得说不出话,这可是四层楼啊!
她披在肩头的墨发像是一条鞭子,转头时,甩进他的胸膛,勾到他的心里。
越少珩嗅着鼻息间的玉兰香,慢条斯理的将勾住他衣襟玉扣的墨发解救出来。
霍令仪仰头去看楼上,正好江野与青山都齐齐探了个脑袋瓜出来,眼底的惊慌无措在看见景王安全落地后才化作无可奈何的欣慰。
他们也没想到景王为了达成霍令仪离谱的要求,竟然跃窗而下。
好在景王有功夫底子在,否则就成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三楼与二楼的轩窗洞开,刚好做了踏板,有几个世家公子闻讯而至,攀在窗台看戏。
“殿下真是好身手啊!”
“不愧是景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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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矫健,叫我等艳羡。”
“原来殿下是为了幽会佳人,一跃为红颜。”
窗边人在起哄,霍令仪觉得耳热,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殿下出尽风头,可高兴了?”
越少珩适时撒开,见她脸色微红,不肯抬头看他,唇边笑意弥漫上来。
本来是生气的,但此刻也都散尽了。
七日了,她没收到他的回信,竟不肯主动上门。
她为了霍珣可以翻墙,却不愿为了孟玄
朗来找他。
这样说来,孟玄朗在她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越少珩在街上遥遥碰见过她几次,她都和柳青骊待在一块,他不欲上前,被她想方设法的撮合。
今日难得见她孤身一人,于是就来见她。
越少珩来了兴致,对她邀约道:“走,跟我去街上逛逛。”
霍令仪撇嘴:“不去。”
“想被人看戏?”越少珩下巴抬了下,意有所指。
他指的是那群好事的世家子弟。
今日这件事,不知他们背地里会如何编排,但她确实不想留在此处被人当猴子看。
霍令仪无可奈何答应了他:“走吧。”
正巧她也有事想跟他说。
第44章 军师他只是玩玩,她却当了真
街市热闹繁荣,可霍令仪已经逛过一轮,看什么都兴致缺缺。
越少珩倒是饶有兴趣,不紧不慢地相伴她身侧。
见她默不作声,十分沉闷,越少珩想起郭信回小两口时常闹别扭时,也是这样。
一言不合就闷不做声,直到郭信回低声下气去哄,才重新变得如胶似漆。
她向来不擅掩藏自己的情绪,越少珩自然察觉到,便问她:“还生气?”
霍令仪回过神来,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她方才对他的忽视确实生气,可他因为她耍赖开的玩笑,就从四楼一跃而下,达成了她的无理要求,反倒叫她难为情起来。
她不知如何面对他的盛情,只好摇了摇头:“没有。”
越少珩声音低沉了许多,意外的有几分温柔:“那你为何愁眉苦脸。因何不高兴了?”
霍令仪之所以郁闷,是因为出师不利,计划落败,诸事不顺。
如今同谋者就在面前,她不跟他倾诉,还能跟谁倾诉。
一份忧愁理应分作两半。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也不再藏着掖着,坦诚道:“我不高兴,是因为咱们当初说好了合作,我辛辛苦苦折腾筹谋,结果你突然撂挑子不干了,说不理我就不理我。这倒还是其次,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失了踪迹,孟玄朗不知被你安排到了哪里,青骊最近被她父亲囚居在府,大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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