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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前夫给我当情郎》 30-40(第1/17页)

    第31章 影响 不难。

    挑完赏赐, 常云升亲自往棠府走了趟。

    宫中赏赐于棠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她光听常云升宣旨都不知道听多少回了。然常云升对棠袖态度仍一如既往的恭谨,自称一直是奴婢, 从不说咱家。

    “万岁爷看到木碗, 很是开怀。”

    这位秉笔太监兼提督东厂一张脸笑得仿佛盛放的菊花,说的话也教人听着分外心旷神怡:“奴婢倘若能有夫人一两分的聪明,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棠袖和气道:“厂公过誉了。”

    流彩这时上前,将装满银两的荷包递给常云升。

    换作别人给常云升孝敬, 常云升要么客套地推辞一番再收,要么直接婉拒不收。然此刻给他的是棠袖,常云升不仅双手接过荷包,更是连声道多谢夫人。

    棠袖道:“厂公客气。日后还望厂公能够多多关照。”

    常云升道:“夫人言重, 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之后流彩送常云升出府。

    刚坐上回宫的轿辇,就有小太监迫不及待地向常云升发问:“督主,这江夏侯夫人到底什么来头, 怎么小的瞧您对她比对江夏侯还要重视?”

    按说自正德五年,西厂和内行厂随权倾一时的“立皇帝”太监刘瑾消失后,唯一屹立不倒的东厂可谓再无对手, 锦衣卫最高首领指挥使都不及东厂督主的权力大,甚至前者见到后者还要下跪。

    谁知到了万历年间, 横空出世个陈樾。

    皇帝外甥的身份就不必说了,陈樾本人也确实有能力。早前位于大明西南的东吁王朝入侵大明云南边境, 大明和东吁王朝断断续续打了二十多年的仗, 陈樾便在此间挣得第一份军功。待陈樾活着从战场回来,不仅得到皇帝前所未有的重用和信任,没多久就擢升锦衣卫指挥使,爵位也顺畅无阻地承袭, 此后渐渐演变成常云升见到陈樾得行礼。

    每每陈樾进宫面圣,常云升对他都敬重有加,从未在给皇帝通传递话上故意延误,陈樾待常云升也只作寻常同僚,并不如其余大臣那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两人甚至还联手办过几回案子,东厂和锦衣卫的关系由此比以前平和许多。

    尽管如此,小太监还是不明白,江夏侯再厉害那也是江夏侯,跟他夫人有什么关系?

    他夫人又没军功,也不办案,充其量就是背靠冯翁,手里钱多。

    小太监寻思着,总不能皇上相中这个钱,觉得大明不能离了冯翁,这才对江夏侯夫人另眼相看了些,想皇上所想的督主便随之重视了些?

    小太监问完,久久没能得到常云升的回答。

    直等离了棠府所在街道,轿内才传出一句:“肤浅。”

    小太监立即赔罪:“是是是,小的脑子愚笨,还请督主不吝赐教。”

    常云升这才道:“那咱家今日就教教你,给咱家好生听清楚了。”又道,“这话咱家只说一遍,你们其他人也都听好了:当初玉碗一事过后,宫里这些年谁都不敢用玉碗,你们应当都知道。”

    太监们齐声说是。

    任谁得知皇帝为个区区玉碗震怒,怒得一向骄纵的皇贵妃竟毁冠服、脱簪珥不说,还蓬头跣足地率宫人在殿门外匍匐请罪的消息,莫提玉碗,便是玉杯玉箸之类也不敢再用。

    就怕再触怒皇帝,届时别说匍匐待罪,兴许脑袋都保不住。

    这么想想,能以平平一个木碗叫皇帝改变主意,江夏侯夫人好似的确有些常人所不能及的过人之处。

    有太监才想到这点,就听常云升继续道:“咱们那位爷可是出了名的心硬,你们道随便谁拿个木碗都能做到如江夏侯夫人这般?怎么可能。”

    当时可是连太后都不敢劝皇帝。

    这么多年下来,也就江夏侯夫人的随口一句话不仅没叫皇帝生气,反而还让皇帝解开积压已久的心结,足可见江夏侯夫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江夏侯能力再强,也仅只是完成皇帝的吩咐。江夏侯夫人却是直接影响皇帝的想法。

    这样的能耐……

    常云升捋了捋拂尘,最后敲打道:“咱家提拔你们几个进启祥宫,是为了更好地伺候皇上,可不是叫你们觉得在皇上跟前露了脸,从此就飞黄腾达能在紫禁城里横着走。真惹了不该惹的人,咱家便是执掌东厂也救不了你。”

    这话说得严重。

    太监们心下凛然,喏喏应是。

    这边常云升教导太监们以后再见棠袖务必要十二分的恭敬,那边棠袖在看皇帝这次的赏赐。

    也多亏是常云升替皇帝挑的,丝绸锦缎的颜色都很靓丽,正适合年轻女子做衣裳。宝石也选得好,回头叫人打两套新头面戴进宫给皇帝瞧瞧,下次赏赐如果也能给这样的就好了。

    至于金箔,棠袖没多看,她不缺这个。

    棠袖对金箔不感兴趣,有的是人感兴趣。

    “啪!”

    韵夫人拍掉瑜三爷伸向金箔的手。

    韵夫人斥他:“这是给藏藏的,你乱摸个什么?”

    瑜三爷蔫蔫收手。

    嘴上却很不服气地嘟囔:“不就是御赐之物,摸摸怎么了,我还拿御赐之物当铺盖呢。”

    这说的是以前还没辞官时得过的赏赐。

    韵夫人翻个白眼。

    “都多久之前的事还值当拿出来说,你怎么不让皇上现在就赐你新的。”

    瑜三爷道:“我这不是进不了宫……”

    韵夫人:“你也知道你进不了宫。”

    瑜三爷撇嘴。

    本来这话题就到此为止了,谁知瑜三爷忽然加了句:“还不都是因为你。”

    话刚说完,瑜三爷猛地反应过来,暗道不好。

    他连忙看韵夫人,果见韵夫人虽还和刚才一样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忽然就变得冷淡了。

    她语气也冷淡。

    “对,怪我。”

    韵夫人这么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还在好好当你的官差大老爷。”

    瑜三爷默了默,道:“我不是这个意……”

    “所以你想怎么样,”根本不愿等他把话说完,韵夫人直接打断他,“觉得我赔了你一辈子不够,还想叫我再赔你一辈子?”

    瑜三爷不说话了。

    韵夫人却会意地点点头:“不就是两辈子,行,三辈子十辈子我也赔得起。”

    语毕转身,抬脚走了。

    旁边棠褋不知所措地看着养母的背影。

    转头看看站在原地没动的养父,神情好似十分晦暗,棠褋犹豫一瞬,终究小跑着去追养母。

    等棠褋跑远,旁观的冯镜嫆才对瑜三爷道:“你脑子糊涂了?明知道她最在意这个,你非拿出来说?”

    瑜三爷神容更加晦涩。

    他低声道:“我就是顺嘴一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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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三爷有些懊悔。

    他这张嘴确实坏事。

    顾不得下人们还在,瑜三爷抬手对自己嘴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得嘴角都流血了。

    冯镜嫆冷眼瞧着,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瑜三爷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大着舌头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大嫂?”

    冯镜嫆反问:“你觉得呢?”

    瑜三爷想想,明白了,他扇的不是地方,他应该在老婆面前扇才对。便火急火燎地赶忙去追韵夫人,可以预见明天他的嘴将会肿成腊肠。

    冯镜嫆仍冷眼看着。

    良久,微不可察地叹口气,对棠袖说:“你也回你院子去吧。”

    棠袖应好。

    于是晚些时候陈樾来至简居找棠袖,就见棠袖虽捧着道茶,但那表情很明显在想着什么。

    陈樾走过去。

    “怎么了?”

    沉思中的棠袖被惊了下。

    抬头见是陈樾,她放下心,喝口茶说:“今天家里差点吵架。”

    陈樾道:“这在你们家是稀奇事。谁跟谁?”

    “三叔跟三婶。”

    把白天险些吵起来的那一架跟陈樾说了,棠袖有点不解,却又有点通晓:“我才知道当年三叔是为了救三婶受的伤。怪不得不管三叔怎么作,三婶都一直忍让,敢情是三婶觉得她欠三叔一条命,那三叔怎么对她都是可以的。”

    陈樾也大致听过一点瑜三爷和韵夫人的事。

    先有夫妻之情在前,又有救命之恩在后,如此本就纠缠不清了,那二人显然也从未理清过,才互相折磨至今。

    他对棠袖道:“人生下来就要过日子,各人日子过得如何,全看各人怎么选,他们上一辈的事,他们心里有数,你别掺合。”

    棠袖道:“我不掺合。我就是想着……”

    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

    就不能放过彼此吗?

    人一生也就短短几十年,何必将大好光阴浪费在这上面,一拍两散不是更好?

    棠袖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

    她也清楚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三叔三婶肯定不这样想。

    只能感叹:“婚姻真难啊。”

    陈樾说:“难吗?我觉得不难。”

    棠袖从下往上扫他一眼:“不难你还偷偷摸摸地来我这儿?”

    陈樾咳一声。

    总归他与棠袖不会走到瑜三爷和韵夫人那般地步。

    对自己追妻颇有自信的指挥使低头,就着棠袖刚刚碰过的地方喝口她的道茶,尝出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忙把茶盅从她手里拿走,换了热的给她。

    这晚上天开始凉了,还是别喝冷茶为好。

    这一换,棠袖又将他从下到上打量一番。

    嗯……

    好像也确实如他所说,婚姻不是太难。

    至少她觉得她跟陈樾经过前头那几回开诚布公的谈话后,他们的相处模式比以前更舒服。

    连带在床上也是。

    便问:“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想补上昨天的份儿?”

    陈樾说是。

    她便将茶盅递向他,轻飘飘道:“太烫了……喂我。”

    第32章 紧张 消停。

    第二次私会。

    大抵是距离上次刚过没多久, 又大抵是已经有了所谓当情郎的经验,这次陈樾显得一点都不急。

    他接过棠袖递来的白瓷茶盅。

    因为是他自己刚刚才换给棠袖的,陈樾清楚里面的茶水最多就是温热, 根本不烫, 遂慢条斯理地饮了口,然后倾身,印上棠袖的唇,一点点喂给她。

    唇与唇贴得非常紧密, 仿佛天生就契合一般严丝合缝,纵有舌尖在里面你追我逐地嬉戏,茶水也没漏出丝毫。不多时,这第一口喂完, 陈樾徐徐饮了第二口,再度印上去。

    这次茶水漏出来了。

    沿着女人纤长的颈项一路向下,深深没入寝衣之内。

    陈樾微垂眸, 手指从从容容地挑开她微湿衣领,比茶水还要更往下地没入。

    方才还能称得上宽松的衣领立刻被撑紧了,若有若无的春光乍泄, 作乱的手指逗得棠袖轻哼一声,顿时茶水从唇畔漏得更多。茶叶特有的淡淡清香与女人身上的幽幽花香混在一起, 叫这狭小的矮榻变得愈发狭窄,热意攀升, 好容易有些凉爽的秋夜竟又有要回到盛夏的趋势。

    陈樾缓缓将棠袖压倒。

    因还没到棠袖平常就寝的时刻, 榻边小几点着灯,灯光似微弱又似明亮。忽而灯花爆开,噼啪声遮去衣裳摩擦的动静,只能从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依稀分辨出女人发间的簪子被拔掉了, 长长秀发逶迤而下,随着坐起的姿势拂过男人脸颊。男人仰头,发梢从他喉结掠过,带得那点凸起微微滑动,女人低下头去,影子交叠,再看不真切。

    闷热,潮湿,绵密,缠绕。

    两道影子彻底叠在一起。

    矮榻无声震动着,几欲要像不远处那张桌子般,也离开原本的位置。

    便在震动变成晃动,榻上两人即将到达最紧要的关头之时——

    “藏藏还没睡吗?”

    听到屋外传来的问话,棠袖浑身一僵。

    她娘来了。

    棠袖的紧张让半坐半躺着的陈樾轻轻嘶了声。

    这一声令棠袖更紧张了。

    她忙捂住他嘴,自己也咬住牙关,半点声息不敢泄露。

    “已经睡了,”外头流彩回道,“想是小姐睡着忘记吹灯,待会儿奴婢就进去把灯熄了。”

    冯镜嫆道:“明早叫小姐来静心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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