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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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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流彩应是。

    “奴婢送夫人。”

    “不用了。”

    对话到此停止,外头再没声音。

    然棠袖还是不敢动。

    她牢牢捂着陈樾,额上背上全是汗。

    陈樾也出汗厉害。

    他微微动唇,想说他听见岳母脚步声已经出了至简居,并没有折回来,却引得正处于极度紧张的棠袖不自觉重重夹了他一下,随即他嘴被捂得更紧。

    陈樾无奈。

    然后汗出得更厉害了。

    直等外头流彩说大夫人走了,接着是流彩故意踩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棠袖这才长松口气,吓死她了。

    感到掌心下的陈樾又在努嘴,棠袖松开手,决定这段时间消停消停,不能让陈樾来了。

    她娘可是人精,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娘法眼。棠袖真怕明天一到静心院,她娘就要问晚上她到底睡没睡。

    那她是回答睡了好呢,还是没睡好呢?

    想想都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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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不顾陈樾满头的汗,棠袖拍拍陈樾肩膀,示意结束了。

    陈樾更无奈了。

    他按着棠袖不让她从他身上下去,同时捉住她的手,让她切实地触摸到他被迫中止是有多难受:“好藏藏,你忍心看我这样?”

    棠袖自然是不忍心的。

    但她经过刚才那一遭惊吓,此刻已然什么兴致都没了,因此对陈樾的不忍心也就只有她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一丁点儿。

    她无所谓道:“你自己随便弄弄不就……”

    话没说完,她被按得趴下来。

    陈樾咬住她教人又爱又恨的唇。

    很快,矮榻重新晃动,这回轮到棠袖轻轻吸气,再度被卷入湍急浪潮。

    浪太大,太深,棠袖禁不住地呜咽,她胡乱亲陈樾。

    感受到她的配合,陈樾松口气,她还是心疼他的。

    而他也不是没猜到棠袖的想法,便加快速度虎头蛇尾地结束掉,然后抱着她坐起身,倒了杯新茶喂她,并未仗着她还未缓过来就继续新的一轮。

    岂料棠袖缓过来后不肯喝他倒的茶。

    她皱着眉扭头,说:“你收拾收拾赶紧走吧。”

    万一她娘突然杀个回马枪……

    “不走。”激情平复后,身上开始发凉,陈樾伸长手臂够来一旁完好的衣服给棠袖披上,口中则为自己据理力争,“我现在要是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

    棠袖拢拢衣襟。

    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流彩及时把她娘给哄走,估计他俩已经被逮个正着,哪还有下次。

    陈樾道:“要走也得给你伺候好再走。”

    棠袖道:“有什么好伺候的。”

    陈樾道:“多着呢。”

    他抱着她下榻,还没往浴室走几步,就听她唔了声。

    棠袖瞧瞧两人强行结束的地方。

    湿黏得很,也浓稠得很。

    确实要他伺候的还多着。

    于是进到浴室,棠袖一边由陈樾替她清洗,一边叫他注意外头别突然又有什么人,她真的再经不起被吓了。

    陈樾头也不抬地道:“放心。”

    其实冯镜嫆来的时候,陈樾并非没有察觉到。

    只是凭他的耳力,他听出冯镜嫆刚到院门就被流彩拦住,并没靠近卧房,他因此没提醒棠袖。却没料到由于至简居的仆从都去休息,院子太过安静,居然让棠袖听见冯镜嫆和流彩的说话声。

    而棠袖因为过度紧张,误以为冯镜嫆离卧房很近,实际以院门到卧房的距离,冯镜嫆根本发现不了房里的他们。

    最多也就怀疑棠袖懒得起来,才让流彩谎称已经睡下,绝不会想到是他们两个在偷欢。

    或许冯镜嫆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和棠袖一直私下见面。

    陈樾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有信心的。

    因只草草做了一次,需要清理的不多,陈樾没费什么工夫就给棠袖洗完。刚把她用浴巾裹着抱回卧房,就听她又开始催他走。

    还说往后不准不打招呼就过来,等什么时候她让他来,他才能再来。

    陈樾顿住。

    “真要这样?”

    “真的。”

    棠袖斩钉截铁,陈樾这时才暗觉失策。

    早知一听岳母来他就立刻吹灯,这样岳母看院子里没亮灯,自然而然便以为棠袖已经睡了,连院门都不会进,他也不必只做一次就停,更不必现在想再温存一会儿都不行。

    想到往后至少要好几天,不,或许要好几个月都不能来棠府见棠袖,陈樾心情十分沮丧,这简直是要他的命。

    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这么久不见自己妻子。

    他开始没话找话。

    “我照你说的,今天进宫带了个木碗给皇上。听闻我走之后,皇上立即叫人传膳,用木碗进了好些膳食,还和皇后殿下夸你,说你是个懂事的,没白疼你。”

    “嗯。”

    “听闻太后也夸你,说你聪慧,有颗七窍玲珑心。”

    “嗯。”

    “听闻……”

    陈樾说了很多。

    奈何他说了如此之多,棠袖一概只回他一个嗯字,敷衍得很,她根本没在认真听。

    陈樾更沮丧了。

    当即也不继续找话了,他道:“藏藏……”

    棠袖没接腔。

    她还在想明天被冯镜嫆问起的时候,她该怎么回答。

    反正实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她在她娘跟前还是要点脸的。

    陈樾又喊:“藏藏。”

    这一声音调故意拖长,娇气得很,棠袖终于施舍般给陈樾一个眼神。

    好好说话撒什么娇。

    “你亲亲我,”娇娇指挥使很不要脸地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棠袖怀里,这温香软玉实在让他舍不得走,更枉论一走就不知道要多久,“不然我今晚上可能睡不着。”

    棠袖心说那又如何,她今晚上估计也睡不着。

    可她委实没有心力跟他继续,连带他撒娇也不想哄,便道:“你自己亲你自己吧。”

    陈樾默然。

    这难度有点大。

    再说他自己有什么好亲的,是她好亲,他才想向她讨要亲吻。

    陈樾只好把自己再往她怀里埋了埋,企图让她感知到他有多么需要她。

    他能忍受因差事长达两个月,乃至半年不见她,却容忍不了她明明就在眼前,他却只能看着连靠近都不能,这简直是世上最毒辣的酷刑。

    他离不开她。

    “藏藏,”男人声音低低,“如果我今天就这么走了……”

    “我不会想你。”

    陈樾一噎。

    她还是这么不喜欢跟他说情话。

    不过没关系,他说。

    “我会想你,”陈樾道,“我现在就已经在想你了。”

    “哦。”

    这一句比刚才听他废话时还要更敷衍。

    可陈樾听着,却诡异的不沮丧了,她没嘲讽,也没反驳,有进步。

    陈樾有心再进步一点,但考虑到过犹不及,且棠袖没推开他,就已经是很有耐性的表现,他便到此为止,只将她浴巾蹭开偷个香,偷得她忍无可忍拿脚踹他,他才恋恋不舍地抬头,说:“我走了。”

    棠袖冷哼:“快走。”

    陈樾无声叹气。

    他偷的又不是她上面那张嘴……

    目光在她真正的唇上停留一瞬,待棠袖准备再次去浴室清洗,他对准她唇狠狠亲一阵,方赶在棠袖踹他前风也似的离开。

    眼看窗户开了又关,棠袖对镜子照照,嘴都被他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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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天天就知道亲亲亲。

    棠袖把镜子倒扣,眼不见心不烦地去浴室。

    之后果然没睡好。第二天去静心院请安,也果然被冯镜嫆问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棠袖无言望天。

    有个粘人精情郎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第33章 朝贺 雪。

    陈樾的预感成真了。

    之后他很长时间没能来棠府见棠袖, 甚而棠府以外的碰面也少有。

    北京的秋天仿佛刚来即走,一眨眼冬天已经到了。这日棠袖寅时便被流彩从被窝里叫起来,她虚着眼朝外看, 黑漆漆的天阴沉沉的, 好像在下雨,光看着就觉得冷。

    “刚才静心院那边派人过来传话,说等会儿可能要下雪。”

    流彩递上浸了热水的巾帕:“夫人让小姐穿厚点,省得在宫里冻着了。”

    今天皇后千秋节, 即皇后生日,在京的外命妇需进宫朝贺。

    棠袖接过巾帕往眼睛上一盖,热腾腾的,登时清醒不少, 说:“知道了。”

    于是洗漱完,棠袖穿了好几件小袄、夹袄,才往身上套同样夹棉的道袍。

    就这还不够, 待早饭用毕,丫鬟们又依次给她往道袍外披狐裘,往头上戴卧兔儿, 往颈间系围脖。

    这么全套保暖下来,饶是早已习惯为冬日进宫的小姐作如此打扮的丫鬟们也不得不感慨, 多亏小姐不必守规矩,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否则礼服的霞帔底下穿再厚, 霞帔外面也绝不允许裹成这样。

    转念一想,好像即使是正旦那天正经穿了礼服,小姐也照样会在霞帔外裹得厚厚的。顶多朝贺时提前脱掉,行完礼又立马裹回来。

    小姐不愧是小姐。

    这边丫鬟们给小姐做最后整理, 那边考虑到雨天路滑,下雪更滑,流彩不仅让人再拿了两条厚实的狐裘斗篷放进马车里,包括衣裙鞋袜等也多备了两套,更不必提各种暖炉汤婆子,直将整个车厢塞得满满当当。

    总之等棠袖进到车里,体感跟她烤着地炕的卧房没什么两样,布置得十分暖和。

    得珍惜这份暖意。

    等到了宫里,被宫道上的风一吹,势必要冻个够呛。

    不久,马车减速,西华门快到了。棠袖怀着宛如壮士断腕的心情最后喝口热茶,鼓起勇气下车。

    一下来,纵有流彩提前撑伞,不免也还是被细碎冰凉扑了一脸。

    雨变成雪了。

    棠袖默默低头,将自己完全裹进狐裘绒毛里。

    这一裹,愈发显得脸小,瞧着跟没出阁的姑娘似的。

    旁边冯镜嫆只穿了一品诰命服的大衫霞帔,并未如棠袖这般全副武装,然左都督夫人神色淡定极了,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冷。棠袖不信邪地凑过去摸摸,好家伙,她娘露在外面的手比她捂着汤婆子的手还热。

    棠袖不由思忖她到底是有多不耐冻,就听冯镜嫆道:“说你体虚,你还不信。”

    话落,将棠袖往后拽了拽,不让棠袖站风口。

    棠袖讨好地道:“还是娘疼我。”

    冯镜嫆没理。

    自己生的自己不疼着宠着,还能怎么办?

    冯镜嫆带着表面放浪形骸,实则身娇体弱的女儿往坤宁宫走。

    皇后千秋节朝贺,一向在坤宁宫举行。

    坤宁宫于万历二十四年与乾清宫一同毁于火灾。乾清宫作为皇帝寝宫,短短两年便重建竣工,坤宁宫则是直到万历三十三年方重建完毕。

    然而和没搬回乾清宫的皇帝一样,皇后至今也仍住在启祥宫。本该是皇后寝宫的坤宁宫长久无主,显得十分空寂,此刻内外命妇一批批地到来,庞大人气冲刷着这座崭新的宫殿,加之地炕暖炉等早早地被都人宦官们烧起来,如春暖意令得冻了一路的命妇们脸色纷纷好转,总算有心力相互问候聊天,人声渐起,这座宫殿逐渐恢复该有的气质。

    棠袖也脱掉狐裘摘掉围脖,过去找沈珠玑。

    沈珠玑这次是带着朱徽娟一起来的。

    小丫头一见棠袖就喊干娘,声音笑容甜得能淌进人心坎儿里。

    棠袖想抱朱徽娟,奈何她穿得厚,朱徽娟也几乎裹成球,棠袖试了下,确实不好抱,便只得捏捏小丫头粉白的脸蛋儿,惹得小丫头眼睛都眯成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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